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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九龙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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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就对闻人离清胜冷笑,“三皇子殿下要什么直说就是,不必故弄玄虚。”

206|2。11() 
闻人离见毓秀泰然自若;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有一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今天一定要讨回来。”

    毓秀挣扎了两下;怎奈他的胳膊像铁钳一样。

    这个人哪里像是受过伤的,分明比没受伤的还难对付。

    “殿下小心胸口疼,要是一会你昏在永乐宫;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闻人离冷笑道;“皇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毓秀一听这话,立时就明白他在纠结什么了;面上还要佯装糊涂;“殿下想说什么?”

    闻人离凝眉盯着毓秀的侧脸;“我要什么,皇上真的不知道吗?”

    “殿下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闻人离本就倍感屈辱,偏偏毓秀还要逼他自己说。

    二人四目相对,僵持半晌;闻人离才冷颜说一句;“皇上逼我下跪;难道你忘了吗?”

    毓秀笑的满不在意,“果然又是这事,殿下在我面前屈膝一次,直到如今还耿耿于怀。你我身份如此,礼仪如此,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跪回来吗?”

    “我就是想让你跪回来。”

    毓秀一句调侃,万万没想到闻人离会是如此回应,她猜想张口说什么,他就诡笑着在她耳边说一句,“你不跪也无所谓,去床上跪更合我的心意,这偌大的宫殿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你早晚是我的,那何不赶早不赶晚。”

    一句完了,毓秀还没来得及反应,闻人离已把她抱起来压到床上,他扯她腰带的动作不像威胁,更不是玩笑,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看猎物的眼神。

    毓秀从前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无论是姜郁,还是陶菁,即便面对她时偶尔强势,也从来没有不顾她的感受到这种地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毓秀不敢大声叫人,这件事一旦传出去,说她在永乐宫私会闻人离还好,要是一旦让有心人发现了密道的秘密,毁坏的是她将来的退身之路。

    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把自己逼近这么一个被动的境地,眼看闻人离就要扯到她的衣领了,她只有开口说一句,“你看热闹也看够了,要是不想我受辱,就出来救我。”

    闻人离一时愣在当场,似笑非笑地看着毓秀,“皇上在同谁说话?”

    毓秀咬着牙看着他,半晌也不答话。

    闻人离伸手抚了抚毓秀的头发,又顺手拔了她头上的金龙簪,“皇上要是不说,我就继续了。”

    毓秀眼看着他把金龙簪插到他自己头上,一腔火气,又不敢叫的太过大声,“悦声,悦声。”

    闻人离伏在毓秀身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悦声是你哪位后宫,你知不知道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叫另一个人的名字有多煞风景。”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后颈一阵冰凉。

    闻人离心中大师落定,举手从毓秀身上爬起来,慢悠悠的转过身,抵着他脖子的是一柄薄如纸的软剑,软剑的主人有一双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碧眼。

    果然……

    闻人离望着凌音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先是嗤笑出声,而后又哈哈大笑了两声,“我这一生,极少有看错人的时候,那日在晚宴上我就知道是你,果然是你。”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拉起狼狈的毓秀,“皇上是猜到我想见他,还是不得已才把他叫出来的?”

    毓秀顾自整理凌乱的衣衫发髻,看也不看闻人离,“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殿下是什么秉性,我大概也知道了。既然你一直好奇想要见一见当初行刺你的人,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心愿?”

    闻人离挑眉笑道,“皇上猜到我是故意用激将法逼你叫你的暗卫现身?”

    毓秀甩开两袖,面无表情地立在殿中,“我从来也不觉得殿下是真的对我有兴趣,对于一只狼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他的骄傲与好奇心。人你也见了,我的秘密你也知道了,至于当初那一跪,我恐怕永远也还不了你。大不了你们后日启程的时候,我特准你不必行大礼。”

    闻人离笑着将身子转向凌音,用手指尖弹了弹他的软剑,“举了这半天你也不累?不愧是修罗堂第一高手。”

    凌音看了毓秀一眼,回话时并无一点笑意,“殿下说错了,我并不是修罗堂第一高手。”

    闻人离笑道,“像你这般年纪,又有这般修为的已是少见,可惜你不是我身边的人。”

    凌音收了剑,插回腰间,“殿下谬赞了,殿下的身手与我不相上下,若来日你我拼尽全力一战,谁输谁赢还是未知之数。”

    他说这话虽然有点夸张,却也并非妄言,闻人离的武功路数酷似修罗堂的阴狠,小小年纪能练到这个地步的皇族绝无仅有。

    闻人离见凌音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就淡然回一句,“不用想了,我母后原是西琳的修罗堂主,我的武功都是她教我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十分投缘,可惜你不是北琼人。”

    凌音也不答话,对毓秀施一礼,开窗跳了出去。

    毓秀趁闻人离失神的空隙打开密道,笑着对他说一句,“殿下心愿已了,事不宜迟,快些动身去帝陵吧,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见姨母的机会了。要是她还执意不见你,你就拿我的金龙簪给她看,告诉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她无论如何也帮我还这一个人情。”

    闻人离面上浮现一丝笑意,这大概是二人相识至今,他笑的最真心无垢的一次,他走上前抱了毓秀一把,又抬头拍拍她的头,“有些话我本不该说,可若现在不说,以后恐怕也没机会了,皇上虽然只是我的表妹,可在我心里,竟会错觉与你在一起比与灵犀在一起还要亲近。下次再见时,望你也能像叫白鸿一样叫我一声皇兄。”

    毓秀难得见闻人离示弱,一时冲动就应了一声是,可当她看到他进入密道之后回眸那狡黠一笑,她就知道自己大概是上当了。

    闻人离一定是摸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情,见她刀枪不入,索性就使出一招哀兵之计。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要压她一头。

    毓秀看着地道里亮起火把,就快手把机关复位,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仪容,深吸一口气,走出宫门。

    跟随闻人离的侍卫侍从大多知情,见毓秀一个人走出来,心知大功告成,一个个不动声色,只低头站着不发一言,等毓秀带人走远了,他们就拿着令牌低调出宫。

    跟随毓秀的侍卫侍从更不敢多问,只以为闻人离还在永乐宫中,他们心中虽吃惊不已,面上却不敢表露异样,恭恭顺顺地服侍毓秀回到地和殿宴中。

    毓秀出门的时候,姜郁就注意到了,可他一直被一群人围着敬酒,半点动弹不得,如今见她去而复返,免不了要问一句她去哪里了。

    毓秀笑着回一句,“才喝多了酒,带人出去透透气。”

    姜郁自然也注意到闻人离的离席,“皇上可知三皇子殿下去哪里了?”

    毓秀淡然笑道,“三皇子殿下本就有伤在身,才刚喝酒喝的急了,心口不适,先出宫去了。”

    一语未了,华砚就端着酒杯来向毓秀敬酒,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凌音比毓秀回来的要早,他出门的时候本就悄无声息,甚少有人注意到他离席。毓秀与华砚才对饮了一杯酒,他也装模作样地拿着酒杯来敬毓秀。

    三人谈笑时,姜郁的心腹傅容凑到他耳边小声禀报了一句,姜郁听罢就变了脸色,一双蓝眸也冷的如寒冰一般。

    凌音华砚归位,毓秀落座时再看姜郁,看到就是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姜郁意识到毓秀的目光注视,就转过头来冷笑着问一句,“皇上头上的金龙簪到哪里去了?”

    毓秀一皱眉头,讪笑着回一句,“朕原本有戴金龙簪吗?”

    姜郁抚弄手里的筷子,嗤笑道,“你我出金麟殿的时候,是我亲手帮皇上正的龙簪,你竟忘了?”

    毓秀见姜郁身后的傅容一脸异色,就猜到他们是听说她与闻人离在永乐宫私会的消息了,却不知那些宫人们添油加醋把传言渲染到了何种地步。

    夜幸三妃,娇宠侍子,如今又在晚宴中途,与自己有婚约的北琼皇子在皇后的寝殿中私会,毓秀心疼自己的名声是一方面的,可她原本的目的也是要披上这么一层骄奢淫逸的外皮迷惑姜壖。眼看着那老家伙面有嘲讽地盯着她笑,她也可自我安慰求仁得仁。

    姜郁见毓秀不答话,一双眼还若有似无地瞄着姜壖,恼怒之余,又有点好奇,“皇上在看什么?”

    毓秀笑着对姜郁摇摇头,“在看今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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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地和殿的大门敞开,也不至于能看到外面的月亮,姜郁明知毓秀敷衍他;却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一句,“算起来也马上要到中元节了。”

    毓秀点头笑道,“朕登基的第一年;宫中要怎么过中元节;还请伯良同太妃商量。”

    姜汜自从卧病;几乎不出永寿宫的门,今日晚宴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了。

    “太妃病了这些日子,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比之前更重了,待会宴席散了;朕去看一看他。”

    姜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皇上可要臣陪你同去?”

    毓秀摇头笑道,“不必了,伯良今日也喝了不少,宴席散罢就先回宫歇息。”

    姜郁原本就对毓秀私去永乐宫的事耿耿于怀;毓秀越是泰然自若;他心中越是恼怒;煎熬了半个时辰,到底还是熬不住,借口醉酒先离席了。

    毓秀望着姜郁的背影,失声冷笑,又怕人看出端倪,忙抬袖遮饮了一杯酒。

    洛琦走到毓秀面前笑道,“皇上自斟自饮,何其凄凉,不如与臣同饮。”

    底下的人只看到二人凑在一处谈笑,却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洛琦难得没板着一张脸,配合毓秀欢笑共饮,一边在她身边小声问一句,“皇后回去之后可会发觉蛛丝马迹?”

    毓秀轻咳一声,“我之前吩咐永乐宫的宫人没有旨意绝不可入殿。才刚我看到傅容急匆匆地来禀报,想必是他在我出永乐宫之后已经进去寝殿看过了。”

    洛琦一皱眉头,“皇上可有留下什么痕迹?”

    毓秀眨眨眼,笑道,“关于密道的痕迹自然是没有。”

    “那哪里有?”

    “床上。”

    洛琦闻言,先是一愣,想一想就明白了,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姜郁回到永乐宫之后直奔寝殿,看到凌乱的床榻时,心就是一凉。

    傅容对姜郁拜道,“皇上是谨慎之人,就算她真与三皇子殿下有私情,也不会如此不小心,殿下看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姜郁挥手出了外殿,傅容对宫人们使个眼色,众人忙急匆匆地重新换了床铺。

    “皇上从永乐宫出来的时候是平心静气,还是步履匆匆?”

    傅容道,“下士远远看着,皇上出宫的时候似乎的确有些急切。”

    姜郁点头道,“不管皇上是平心静气,还是步履匆匆,她留给我这一床狼藉都是故意而为之,你也说她是谨慎之人,所以故意选在永乐宫与闻人离私会,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羞辱我。”

    傅容咬牙道,“皇上为何要羞辱殿下?”

    姜郁冷笑道,“皇上查到了我的身世,难免要怀疑我与舒娴的关系,她是恨我欺骗了她,才故意这么做来报复我。”

    姜郁的心情很复杂,屈辱愤怒之余,他也有一丝窃喜,毓秀既然还愿意同他置气,总比对他无动于衷要好得多。

    可他一想到毓秀可能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的心就疼的犹如刀绞一般。

    宴席到了尾声,毓秀已醉的两颊绯红,华砚等提议要送她回金麟殿,都被她婉拒了。

    欧阳苏陪毓秀走了半程,自回东宫,他二人走后,宴席也就散了。

    毓秀在外面吹了半晌风,原本觉得自己好一些了,可一进殿,又觉得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模糊成一片。

    宫人在偏殿准备了洗澡水,毓秀闻着水里的香味,靠在桶上闭目养神。

    在她肩膀上按摩的手十分温柔,不像从前一直服侍她如浴的嬷嬷,毓秀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直到那一双手越来越往下,几次都若有似无地掠过她胸口,她才觉得违和。

    毓秀一睁眼,正对上陶菁满含笑意的一双明眸。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拿胳膊挡在身前,转身问一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陶菁一挑眉毛,一双眼紧盯着毓秀,笑得好不开心,“皇上现在挡也来不及了,你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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