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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乡村邪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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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姐,让弟娃陪你耍一晚上嘛,”好不容易追上了她,靠得很近,却不敢动手动脚的,忽然想起张婶之言,照本宣科的道,“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呀。”

    “闭嘴,你娃儿讨打。”眼看不能摆脱,她站在原地,愤愤的道,“既然就那么回事,怎么会不跟你姐姐玩耍呢。”

    说是讨打,真要挨上一耳刮子,说不定还心安理得些,于是嘿嘿一笑:“小弟是说,杨姐的男人长期在外,晚上恐怕有些寂寞哦。”

    也不知为哈,听了这句话,她又不吭声了。

    村上到贺家院子就那么一两里路,俩人很快进了垭口,经过贺中贵家门时,灯光下,杨玉蝶眼里闪烁着一丝惊恐,脸蛋泛起了团团红斑,鲜血快要渗出肌肤一般,无比的娇美动人,见到这种特殊的信号,林乐心里暗喜,“杨姐,记住按时喂药哦。”抱着奶娃进屋了,还不忘关照一声。

    “好的,谢谢你。”杨玉蝶淡淡的道。

    跨入贵娃家,继续观看牌局,任凭桌上的票子飞来飞去,却视而不见,心思早就飞到隔壁子去。

    牌局维持到十点过,终于有两个输家囊中空空,只好散场。

    跟着几个牌鬼出了垭口,却不回自家村子,环顾四下无人,折转方向,猫着腰一阵小跑进入乱坟岗,潜伏在墓穴,只等夜深人静,再回贺家大院。

    墓穴里,依照小鸡公指点,早已准备了一把笔筒手电、一片薄锯条、一包肉骨头、一条带铁钩的绳子。

    静静的夜晚,天空飘着几片浮云,四面的田园景色朦朦胧胧的,又是偷人的好天气啊。

    望远镜的镜筒里,一家接着一家的灯光相继熄灭了。

    贺家院子的那些土狗真有点碍事,垭口上明明没有生人出入,却捕风捉影地乱叫着。

    十一点。

    十二点。

    院子内外,万籁俱寂。

    奶娃发烧,夜不能寐,杨玉蝶的屋后,始终透着一线昏黄的灯光。

    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轻轻地撸着自家的锄把子,蓄积内能,以投入即将发生的激战。

    挨近一点,那一线最后的灯光突然熄灭。

    潜伏踩点,设计接近,可谓用心良苦,终于等到动手的一刻了。

    据小鸡公亲授,潜入妇人的家,摸黑到床上,最佳时机就是她躺下不久、似睡非睡之时,于是耐着性子又潜伏了半小时,钻出墓穴,站在乱坟岗外,举起望远镜环视四周,确信无人,穿过大片庄稼地,蹑手蹑脚地接近了院子外围的竹林盘。

    院子里的土狗就是多事,头一条听到一点响动,其余的跟着狂叫起来。

    很快,家家户户的狗都跟着狂叫起来。

    以小鸡公之见,进入陌生院落,必然要过这一道关,于是就地匍匐,趴在红苕埂子下面,掏出望远镜,慢慢横向移动,看看是否有村民听到狗叫,出来查看动静。

    等了几分钟,无人出来,狗也安静了,摸出事先包好的几块肉骨头,一步步走进竹林盘。

    汪汪汪,汪汪汪,你在潜伏,它们也在潜伏,然而一切在意料之中,抛出骨头,几条土狗呜呜几声撒着欢,争抢骨头去了,另外几条凑过来,嗅嗅他裤脚,确信是几天来进入院子的熟人,不再多事。

    若是从垭口进入,中间须得经过好几条巷子,曲曲折折的,一旦遭人发觉,抓住现行,有口难辩,后果不堪设想,那是笨贼才干的傻事啊。

    终于来到杨玉蝶家的屋后,贴着墙细听,奶娃也不闹了,屋子里静静的。

    此时那根绳子派上了用场,用塑料布包住铁钩,以免弄出声响,轻轻一抛,抛上了她家的房顶,用力拉了拉,感觉挂稳了,攀住绳子,脚蹬墙面,一步步登了上去。

    站在房顶,略略缓口气,定定神,感觉全身在微微冒汗,紧张之余,某部位也不那么昂扬了。

    然而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再次侧耳倾听,确信周围没有动静,找到楼梯,踮着脚尖一步步走下去。

    杂物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亮起手电,小心翼翼绕过那些农具,生怕弄出异响。

    过了杂物间就是堂屋,里面静静的,只有一只挂钟正在滴答滴答地响。

    堂屋左边有一道上了暗锁的门,就是杨玉蝶的寝室。

    此时的寝室门,当然是紧闭着的。

    靠近那道门,摸出抹了油的锯条,贴在门上细听,这一听不打紧,吓了一跳,寝室里并不安静,床架吱吱嘎嘎的,奶娃睡了,她却醒着,正在辗转反侧。

    “呜呜。”

    “嗯嗯。”

    只听得她咿咿呀呀的。

    轻轻的叫唤一次,床架就轻轻的晃动一次。

    根据以往的经验,林乐自然明白她在干啥,时不可待,千载难逢,于是胸口怦怦直跳,找到门框缝隙,对准暗锁,将抹了油的锯条轻摇慢晃,一点点透入,顶住锁头,不出一点声响就捅开了。

    门推开一道缝,里面的哼哼声更响亮了。

    寝室里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根据她的声音判断,此时已经来到了床头。

第070章 短兵相接() 
杨玉蝶醒转后的那一时间,将是成败的关键所在,若不给出个异样的惊喜,恐怕会遭她几棒子赶出家门,几天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哦,于是站在黑暗中,不出声音的提前活动活动,以便在她眼里显得神气活现的,三言两语接上了头,立即开始交流。||

    然而,这次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因紧张过度,节骨眼上,某部位软塌塌的,哪里敢拿出来见人呢。

    寝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尽管六神无主,却不知先前的言语撩拨以及顶撞,使杨玉蝶早已心神荡漾,此时正在被子里无比陶醉着,某个部位泛滥的一塌糊涂了。

    主人来劲了,不速之客却不来劲,真是急死人,越是急,越是软绵绵的,继续降级。

    再说杨玉蝶在被窝里两手不停地照顾着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着让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帅突然掠去,躺在他怀里,任凭把玩,整个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间床头冒出一个黑影,不禁吃了一惊,很快回到现实中来,沉声道:“死贵娃,咋个进来的,还不出去,叫二哥回来收拾你。”

    原以为想爬上美人床的就他一人,却不知小叔子早已试过不知多少回啰,大气不出的站在床边,正不知说啥才好,啪的一声,杨玉蝶按动床头开关,灯突然亮了。

    “是你。”

    杨玉蝶死盯着毛毛虫什么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恶心,还带一点点鄙夷,一点点失望。

    “是我。”

    突遭变故,林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一低头,下边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儿园小朋友,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恨不得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来干啥?如何进来的?”原以为听到的将是一声尖叫,杨玉蝶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拉被子,遮盖胸部,平心静气的,那样儿仿佛是一位宽容的姐姐。

    “杨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错了,莫生气哦,”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控制不住,黄鼠狼哭耗子一般,呜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迈着小娃娃的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为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向她跪下,带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罚,随便姐姐,千万莫要别人知道了。”

    “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 揩干眼泪,那只刚在自己下边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继续在他脸上抹来抹去的。

    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不懂呢?杨姐闻着好香哦。”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去。

    “哎呀,小弟上来干吗呢。”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去。

    “上来陪一陪姐姐嘛。”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蛋儿,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知道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的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怕毛毛虫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知道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活动着下边,尽快让它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儿?”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爱一爱你杨姐啊。”林乐不依不饶的挤了上去。

    “小弟脸皮好厚,快下去。”一层纸也早给捅破了,杨玉蝶却使劲一推,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盯着他,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弄的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捧起她的脸,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嗯嗯。”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

第071章 美好夜晚() 
哎呀,妇人家就这样,夹紧了,哪个能得手呢,明明想要,却说是没法给逼的,死要面子嘛,林乐笑着应道:“杨姐的意思,就是要让弟娃爱一爱了。”不等她再骂一句小怪物,揽过她的头,又送上深的吻吻,津液和气流的交换中,吸入满口的芬芳之气,暗自赞叹着,村里的第一美人,的确比花脸还高一个档次,名副其实啊。

    “说得好难听,啥爱不爱的。”给了一阵吻吻,杨玉蝶娇喘连连,突然扭过头去,亮出柔柔的脖颈,闭上眼睛,不动了。

    “哎呀,说文雅点,弟娃要爱姐姐一次嘛。”推了推她,没有反应,晕过去一般,却见露出的脖颈如脂如玉,有凸有凹,极具骨感,忍不住凑拢过去,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游走两遍,还不过瘾,蛮有胃口地啃咬着,像课本里的狼遇上温顺的羊羔,恨不能将她囫囵吞了下去。

    “嗯嗯”,“呜呜”,她双眼紧闭,小嘴微张,全身颤抖。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不费功夫,那脖颈八成是她的命门所在,找准了,想要得手,易如反掌啊,林乐心里狂喜,三五两下蹬掉鞋子,哆哆嗦嗦钻进被窝,学着电影里男主角的戏段子,文绉绉的吻啊吻的,而一双乡下人的脏手,没洗干净不说,还沾满墓穴里的泥土,却拿捏住一对精美的玉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恶狠狠地揉呀搓的,仿佛要把它弄的个稀巴烂似的。

    “啊”,杨玉蝶依然紧闭双眼,娇喘不止,身子微微扭动,有点那个了。

    折腾好半天,某部位无比昂扬,握着,男人的自信心重又找回,林乐悄声道:“亲爱的杨姐,小弟不是毛毛虫啊。”交流过很多局了,却不知某些年轻妇人极要面子,有个临阵装死的习惯哦,无论如何的呼唤和摇晃,杨玉蝶睡着了一般,瘫在床上,就是不睁眼。

    既然装死,可不客气了,正要活动开来,忽而转念一想,想和你杨玉蝶交流,花费的心思真是前所未有,不趁你“睡着”来点邪的,心有不甘哦,于是跨上她身,握着,不轻不重的朝那对玉兔抽打了几下,见她还没反应,得寸进尺,又啪啪啪几下,不轻不重的抽在脸上,低声叫道:“杨姐,你咋啦?”

    “呜”“呜”杨玉蝶嘴里在叫,却不睁眼。

    “唉,姐姐想要么。”

    “嗯嗯。”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杨玉蝶竟粗暴的自行撕开了罩罩什么的。

    最后的武装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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