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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铁血林黛玉-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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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她虽然是五官端正,却是剑眉虎目,鼻头有点圆滚滚肉呼呼的,而且嘴巴看起来很凶,综合起来虽然不难看,却不是很可亲,只要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凶。

    可是现在在卓东来眼里,她却变得好看了很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独一无二的气质。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日复一日晒出的黝黑肌肤也显得十分光滑紧致,叫人想摸一把。平常那个懒洋洋很欠打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慵懒而有风情,圆滚滚的粗腿似乎有勾魂的能力。

    在这个以白、瘦、高挑为美的年代里,文四姐占据了黑、胖、和矮。

    “深紫色的垫子不好看,浅紫色又太娘了,试了一圈,棕色还算搭配。”卓东来问:“好看吗?”

    你最喜欢的棕色,我可以让屋里多一点棕色,让你觉察到。

    文四姐不解风情的喝着酒,说:“还行吧。这棕色深的跟黑色没啥区别了。”

    卓东来只当没听见,也不怎么生气,他知道泽兰是什么人,这么说话都算正常的:“我最近几年特别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文四姐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躺的更舒服一些,侧卧着,单手支着头:“再怎么忙,哥哥也要注意吃饭呀,叫人把点心、肉脯做成小块准备好,尽量抽空吃两口嘛。”

    卓东来摇摇头,笑道:“我又不是女人,不吃零食。”

    文四姐有了几分醉态,脸上微红,歪着头懒洋洋撇嘴:“皇帝就特能吃零食。”

    “他不一样。二郎讨厌批奏折,批一本就要吃点零食缓解一下。”卓东来淡淡道:“我不讨厌工作,饭菜不好吃,忙一忙就忘了。昨天我吃早饭,想起来前天忙得中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你这话说的,你府上的厨子相当不错好嘛!有两个还是教我厨艺的师傅,我吃的出来。”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啊”文四姐喝了口酒:“我觉着那两位做的菜比我好吃。”

    “你不懂。”卓东来看着她,淡淡道:“感觉不同。”

    他的语气平淡,其中蕴含的情绪却很浓郁。

    文四姐端着杯子愣住了,咽了咽口水才把剩下半杯酒喝了,垂眸笑而不语。

    她心说:卓哥你这么善于撩妹,为啥还单身。孤单寂寞到什么程度也别撩我。

    卓东来沉默的看着她,看了一会,放下碗,以手扶额对自己说:你不能因为看上她了,就觉得她美艳绝伦。她并不美,一点都不美,我想要她跟她美不美有什么关系!不能失去冷静和克制,要清醒。

    然而再看她,还是那么美,喝嗨了露出了的死鱼眼都那么风情万种。我要瞎了吗?

    卓东来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她,忽然问道:“你最近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不对劲。你现在这个妩媚撩人的状态像是吃药了。

    谁会给你吃这种药?是御膳房里的?

    文四姐翻了白眼抖腿:“哥哥你说的那是我的日常。我逮啥吃啥。”

    卓东来不爽的说:“不许抖腿!不知道男抖贱女抖浪吗?”

    文四姐又抖了两下才停下,讪讪的说:“嘿嘿嘿,哥哥你觉得我是贱还是浪?”

    卓东来拒绝跟她探讨这种令人不爽的话题:“你之前有问题要问我,什么事?”

    文四姐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姚三郎说的谶语,然而内容没记住。她摆摆手:“算啦算啦,我忘了内容了,赶明儿抄下来再来问你。”

    她伸手准备再倒一杯酒,拿起酒壶晃了晃发现喝没了,就懒洋洋的往下又蹭了蹭,枕着手枕蜷着腿躺在他对面。

    喝的似醉非醉,面若桃花,嘴角带笑:“哥哥,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吃饭了。”

    “是有几年了。”卓东来的眼神暗了暗,那日我借酒意试探你,你倒好,刚开始听不懂,费尽心思叫你听懂了我的意思,你竟然越窗而逃,一去几年不回来。真叫人伤心透了。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几年了。”逃走也就算了,逃走没几个月就订婚了,跟一个几岁大的小丫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真有心摆脱我,正经跟个男人订婚,我也不会拆散你的好姻缘。那么个小丫头,性别不对,年纪还小,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跟别人结婚吗?可你偏又不回来!

    我善于揣摩人心,唯独猜不透你——因为你文泽兰是个神经病!

    文四姐很记挂自己的小徒弟,问:“哥哥,姚三郎很喜欢黛玉,黛玉现在还不懂,可她爹好像不太喜欢姚三郎,你说他俩能成吗?”

    卓东来道:“林如海不喜欢的是姚三郎,不是清虚通妙真人。”

    文四姐懒得爬起来,歪躺着,伸手去桌子上摸牛肉片吃:“嘿嘿嘿,我听说文人都很有风骨。”

    咦?为什么摸不到?盘子怎么换地方了?

    卓东来拈起一片卤牛肉,递到她嘴边。

    文四姐并没有张嘴,他也不收回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四姐迟疑的张开嘴,食不知味的吃了。

    卓东来收回手,淡淡道:“林姑娘的婚事,也不只是林如海能做主的事。”

    “嘿嘿。我倒是挺希望姚三郎能成功的,黛玉那么可爱,配那个凡人都可惜了。”

    卓东来反问道:“他们成与不成,对你有什么益处?”

    “没有呀”

    “那你就不要管。”

    文四姐不开心的嘟嘴,只觉得越发昏沉,头脑混乱:“哼。”

    卓东来轻轻招招手,隐在帘子后的黑影走了出来,他指了指炕桌,黑影就端着炕桌和桌子上的碗盘消失了。

    坐到文四姐身边,看她躺着像一只反过来仰面朝天的小刺猬,伸手戳她的圆脸,淡淡的问:“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甄英莲订婚?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没有啊”文四姐努力睁开眼睛,舔了舔牙缝里的肉丝:“我只是觉得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很萌。”

    卓东来看着她,这个又痞,又欠打,嘴贱,善于作死的女人。冷冷的问:“你很喜欢她?”

    萌?萌算是什么理由?莲蓉和芸儿两个漂亮姑娘被你养成一对,你还不够?

    文四姐有点迷茫:“我是很喜欢她呀,当时见到她的时候,她特别可爱,我是想着当徒弟也行,娶她只要她愿意我也乐意。”

    “可是你现在后悔了。”卓东来道:“你喜爱她,但不是想娶她。

    你以为自己想娶她,喜欢她,乐于跟她厮守终身。可带她出门之后才发现

    你发现自己一时糊涂,答应了一件错事,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变,就躲着她,假装忘了她。”

    文四姐抹了把脸:“别胡扯,我没假装忘了,我是真忙的忘了。你瞅瞅最近几天这些事,姚三郎成神仙,黛玉成了长公主,这就够惊人了,居然还没按计划抓完绣衣使,又出来神魔斗法的事儿了。”

    “这些年你不在我身边,我忙于扩张,忙于帮助皇帝巩固权力,我做了很多事。但我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从没忘过。”

    文四姐无语:“我的脑子能跟你比吗?”

    她挠头:“那时候是元宵节,我一个人孤身在外,太寂寞了,想有个伴儿。”

    然后我就忘了,我们俩性格、性别、年龄样样都不匹配,万一我那天作死的时候被人砍死了,丢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连个孩子都没有。在想改嫁到好人家去,也难了。

    “所以你就骗婚,用假名,假身份,假年龄。骗一个好人家的女孩儿。你家里兄弟、侄子还没死绝,你有五个徒弟个个都孝顺你,京城里还有我,你怎么就寂寞到出去骗婚?”

    “我兄弟侄子们个个出双入对,都有儿子孙子了,我回去了,可总觉得难堪。徒弟们父母死了的回去祭祖,没死的回家过年。你,你年末一直忙着拜年应酬,府上忙乱的很,我回来干什么?”

    而且刚吵完架。“我想着英莲逐渐长大,知道男女有别,肯定就不想嫁给我了,少年俊杰那,那么多,等她能成婚的年纪我都老了,自然会看上别人,也会有年龄相当,才貌双全的男孩来追求她。到时候退婚也好,就说还没换帖没正式定亲也好。”

    文四姐喝多了,郁闷的吐露真言:“我想事儿总不周全,只想着有个伴,成个家,一激动就答应了,唉,忘了官宦人家和江湖中人不一样。”

    她一仰头,喝了一杯酒:“我又把自己推到进退两难的位置上了。娶她是害了她,不娶她也是。我怎么老是没头脑呢。也难怪你和三郎都骂我蠢。”

    卓东来笑了,笑的很好看。

    他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会敲得这样急切,一定有很重要的事。他立刻起身,抓起搭在旁边的披风扔到她身上:“自己盖好。”快步离开,去开门:“什么事?”

    门外进来一人,低声道:“卓爷,根据可靠线报,绣衣使残余力量准备劫狱。”

    卓东来拉开门:“进来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匆匆离开了卓府,带着大批人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闲言少叙,一直到天光隐隐发亮才回来。身上斑斑点点的棕色斑痕,散发着腥甜的气味,他的指甲缝里也带着褐色的污垢。

    知道常备着热水,可是实在太累了,不想去洗。

    疲惫的走到屋里。

    炕上那个女人盖着深紫色披风,睡的四仰八叉,自己把自己横过来了,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两只鞋和外衣胡乱扔在脚踏上,看来是刚刚自己醒过来脱了衣服。

    她到是安静又清闲。睡得好舒服。好香甜。

    卓东来眯着眼睛脱去沾满血的外衣,扔在门外,自然会有人拾走烧掉。

    他坐在文四姐身边,迷惑的看着她,一会不见,她好像更漂亮了。

    更加的美貌迷人,丰乳肥臀的身材散发着一种轻浮而风情万种的魅力。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已经订好的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卓东来伸手摸索了一下,在她肋骨上靠近大兔兔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掌,力度正好。

    愉快的躺在她身边,把这个软乎乎暖洋洋的女人搂在怀里,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好几年没有跟她通塌而眠了,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也让人愉快。

    次日清晨,项包子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她的伤口基本上长好了,也憋得难受,就起来打打拳,压压腿。虽然她已经胖成球,但也是个灵活的球。

    砰砰砰——敲门声。

    项包子过去开了门:“有事么?”

    敲门的小伙子恭恭敬敬:“项姑娘,卓爷有句话叫我告诉你:昨夜泽兰跟我喝酒,喝多了就直接睡在我那儿了。我一早有事儿,叫包子和牡丹给泽兰带换洗衣服过去,扶她回去。

    这些是卓爷原话,我一个字都不敢改。”

    项包子脸色微变,点点头:“知道了,一会就去。”

    她关上门,问穿着肚兜晃出来的牡丹:“师姐,你觉不觉得这话有些怪?”

    牡丹揉着眼睛打哈欠:“何止是有点怪,简直是侍寝了。不会吧,卓伯父眼光好着呢,咱师父又特意叮嘱过我不要勾引卓伯父,师父挺忌讳跟卓伯父的女人啊?”她瞪大眼睛,也觉得挺奇怪。

    甄英莲已经醒了,正好听到了全部事情。她一边哭,一边想:早就觉得奇怪,刚来这儿的时候姓卓的对我冷眼相待,还故意在我面前欺负四哥,给我个下马威,对黛玉就十分好。我还当是他有想法,四哥不喜欢他呢,听现在这话,两人素有情愫,那那文四又与我订婚做什么!

    她披衣起身,也顾不得梳头,胡乱抹了一把脸上泪痕,出屋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去接她?”我也要去看看,看看那场面有多不堪她都走不回来了?

    牡丹略有点尴尬:“师娘”

    甄英莲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别叫我师娘!我算什么呀,她想干什么呀,呜呜呜”

    牡丹就不说话了,她总觉得卓伯父会成为师父的伴儿,一直都觉得这俩人有呢。

    也不知道为啥几年前师父突然跑了,一跑就是几年不见,搞得卓伯父整日里阴沉着瞪人,她们这些做小辈的都不敢来见卓伯父,也不敢不来。

    项包子勉强安慰道:“甄姑娘,你先定定神,别想那么多。我师父酒品不好,不拘在哪儿喝醉了,躺下就睡是常有的事。”

    宝钗松了口气,她终于梳好了头,也出来劝:“拿衣服许是喝多吐了,污了衣裳,不方便回来。我哥哥常常喝醉之后吐的一身都是,找哪儿能躺就睡下,谁要拽他他还要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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