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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职业女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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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经历了这几天,我又盲目乐观了,我跟温少贤之间也许什么都没有变,一切都可能是我想当然了。想到这里,我赌气般扔开手机开始睡觉。
  我甚至开始气恼自己,或许我就是一个不适合恋爱的女人。与薛子宁经历了一场失败的恋情之后,我将自己变得束手束脚、小心翼翼,不敢全身心投入,可是夜深人静自己又蜷在被窝里抓心挠肝。
  这叫什么?
  简单点说,叫做闷骚。
  闷骚的我给自己很好的定义之后开始搂着豆子睡觉。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进了一条短信,我连忙伸手打开,居然真的是温少贤。
  简单的一句话:还跟爷爷在一起,你早点睡吧。
  闷骚的我终于挂起了笑容,这才开始认认真真地睡觉。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温少贤的爷爷是一个非(提供下载…)常慈祥的老人,甚至还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顶,夸我是一个乖孩子,站在旁边的温少贤微笑看着我们,很得意。
  这是一个带着美感的梦,只是我想到梦都是反着来的时候,我又开始焦躁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少贤似乎越来越忙,甚至在睡前都无法接到他的电话或者短信,我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不分昼夜地跟王淞淞玩游戏。
  终于,我咬牙跺脚订了一张大年初三返程的机票之后,自己才结束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这时,我想到了吴娇花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他不止一次地说,女人就是要矜持,等着男人来找你,他才会把你当个宝,没脸没皮又倒贴的,人家才不会把你当回事呢。
  他每每一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举起双手表示无条件赞同。
  好吧,现在,我终于承认此时的自己就是个没脸没皮、想一个男人想到吃不好睡不好的倒贴女人。
  好吧,我也承认,虽然自己不一定可以做到拿得起放得下,但是我可以做到敢爱敢恨。
  ******
  我走的那天,我妈并没有表现出特别不舍的情绪,相反,她还挺欢乐。
  她在机场对我说:“去吧,就是好好吃饭,注意休息,今年五月份我跟你爸就去看你。”
  我点了点头,看向我爸,“爸,你们都要注意身体,咱们五月份见。”
  我爸微笑点头,然后拍了拍我肩膀之后,似乎有很多话想说,踌躇了半晌才轻声说道:“扬扬,小宁他……”
  我没想到我爸会突然间提起薛子宁,一时之间,我有点微微愣住。我爸又接着说道:“扬扬,我知道你是个大度的孩子,不管以前你跟小宁是谁对谁错,都不要再怨恨对方。我看着他长大,他不是坏孩子,你们也是从小就在一起玩到大的,做不成一家人的话,做朋友做兄妹都可以,这样,你们俩个在Z市有个照应,我们也能放心一些。”
  我认真点头,绝无半分敷衍的意思。
  坐在候机楼,我反复在想我爸跟我妈说过的话。买卖不成诚意在,我虽然无法跟薛子宁做真正的朋友,至少礼貌寒暄应该不成问题吧?
  下次见面,我一定藏起自己的利刺,平和地跟他说说话。
  没有想到的是,老天爷还真会给我安排机会。
  薛子宁提着行李在我身边坐下,我先是怔住,而后微笑,“真巧,你也今天回Z市啊?”
  今天的薛子宁似乎没有那么别扭,也坦然微笑,“嗯,台里有个活动,催我回去。”
  “你三年没回家居然还这么催你,你们领导还真没有人性。”我用玩笑的口吻轻松地说。
  薛子宁也笑了起来,“是啊,没人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跟着大笑,转头望向落地窗外,正好有飞机起飞,带着轰鸣声。心头没来由开始轻松,轻松的原因,是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如此自然地跟薛子宁聊天了。
  那天,我跟薛子宁聊了许多,聊我们高中时的趣事,聊我们大学的同学,聊了许多许多,就是没有聊一句我们的爱情。我知道,再如何轰轰烈烈,我们的爱情也到了尘封的时刻了,就像我说的,只剩下回忆,而不再怀念。
  ******
  回来的行程故意没有通知温少贤,我直接拖着行李回家。
  Z市天气真像温少贤说的,晴空万里,天空湛蓝湛蓝像被水洗过,微风徐徐带着老家没有的湿润。尽管我曾经日夜怀念的我的家乡,可是我也不得不说,我其实更喜(…提供下载)欢Z市的气候。
  推开家门,出乎意料的一尘不染,片刻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一定是温少贤替我收拾了,再片刻之后,我觉得我一定是脑子抽了,少爷怎么会替我收拾屋子,至多也是找个钟点工来收拾了。
  我放下东西,往自己的沙发上一躺,舒服得我直想睡觉。
  我把东西稍稍(。。)整 理一下,天也就黑了。去煮了个泡面,等水开的工夫,便又躺在沙发上发愣。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并不是突然回来的决定可笑,而是自己连联系惊喜对象的勇气都没有。我颇为懊恼地吃完泡面之后,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开始睡觉,赶了半天的路,我确实也是挺累的。
  脑袋刚一碰上枕头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很好闻,那是属于温少贤的。我用力地嗅了嗅,然后留着一盏台灯,闭上眼睛认真睡觉,而且吃饱喝足的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温热的胸膛贴在了我的后背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于是还不自觉往那个怀抱里又挤了挤继续睡。
  等我听到一声轻笑,我才赫然从春|梦中回过神来。
  连忙翻身,望着春|梦的男主角,“你、你怎么来了?”
  “我还没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故意板下脸质问我。
  我咬了咬下唇,然后认真说:“我、我三姨说我整天影响王淞淞学习,所以、所以就把我赶回来了。”
  还没等温少贤说话,我看见纯白色的床铺之上竟然摆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特别热烈的红,让人心坎发烫的红,此时,沉默着的我内心却不受控制地激荡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感冒发烧,打开电脑就迷糊,让大家久等了。从今天开始补偿大家……



  职业女配37

  “送、送我的?”我成功地结巴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我连问了两个问题,温少贤似乎都无意回答,反而皱着眉头问我:“回来为什么不能通知我?”
  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像是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我是想着给你惊喜来着。”
  说完,我偷偷看了一眼那束玫瑰,心情都不能简单用一个“好”字来形象,那得是“美极了”才对。
  等我再望向温少贤的时候,他的眉头已经松开,唇角也爬上笑意,“给我的惊喜的人居然是自已一个人在家里睡觉?”
  “我、我想着给你打电话来着,只是,脑袋一碰枕头就睡着了。”我认真解释完,又一次追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温少贤伸手将我又往怀里圈紧了一些,“我是路过看到灯亮着才知道的。”
  我以为他只是碰巧路过,其实许久之后我才听陈静仪说温少贤这三年有一个习惯,不管他上不上楼,只要路过这附近都会习惯性地兜到楼下停一停,看一看我的窗口有没有光亮、我在不在家。
  原本,听到陈静仪说些这些时,我应该感动垂泪的,只是没有想到,那时的我正在跟偏执的自已做斗争,心房也不再柔软,更加不再会为了一个男人的任何形为而感动到欣喜垂泪。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我居然有些伤感,我伤感温少贤在知道我回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奔上楼激动地将我拥进怀里,反而还悠闲地去选了一束花才不紧不慢地进门,少爷还真是异于常人,也或许,人家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挂念我也说不定。
  看吧,我对自已的评价一点也没错,我就是一个对异性有着诸多要求的矫情女性。也许我该改一改了。
  当晚的少爷又表现得像在我家乡的小床上那样急切,我也竭力地配合着他,说配合好像也不对,似乎我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以至于最后那束玫瑰被折腾到散落了一床我们也没空理它。
  平静下来之后,少爷从背后抱着我,然后从床边摸回一支折掉根径之后,将我的头发顺到耳后,想要将那朵鲜红的玫瑰夹在我的耳旁。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温少贤却说了句“别动”,我连忙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
  等他折腾完,我翻身,也从床边的地上捡回了一支学着他的样子也想别在他的耳侧,他当然不配合,连忙抓着我的手摁在了唇边吻了一下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将头偏了偏,指了指耳边的花笑着问:“你看我这样子像什么?”
  温少贤居然还真的认真想了想,“像一个……跳舞的,挺漂亮的那种。”
  这是温少贤头一回如此赤|裸的赞美我,所以,我也头一回在他面前毫无形象的仰起头使劲笑了起来,然后开始摇头说:“你说我美女,我当然不反对,不过,我更像另外一种女人。”
  温少贤一脸认真地问:“哪一种?”
  “妓院的老鸨。”说完,我故意伸出手指头在温少贤胸口戳了一下,提着嗓子媚声说,“这位客官,您瞧上哪位姑娘了,我这就给您招呼过来。”
  温少贤显然还有点不适应我另类的无厘头演绎,表情僵硬地看我表演完数十秒还依旧一副面瘫模样。我有点尴尬,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如果应付这冷场之时,没想到,少爷便先一步付诸实际行动开始暖起了场。
  温少贤将我压在身下,竟然还不忘记配合我将戏演完,他微笑着说:“不用别的姑娘了,就你吧。”
  结果是,老鸨第二天十点多还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我知道温少贤七点多就走了,我有假模假式地想挣扎爬起来伺候少爷的举动,不过,少爷颇有人性地在我额头印了一个吻之后示意我不用起床,我也就很好意思地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我才痛苦地下了床。室内一片狼藉,有我的衣服、还有散开的花瓣,我撑着快散架的老骨头收拾到快十二点才把屋里给收拾回原样。
  我正打算给自已弄点食物填充一下自已空虚的胃时,温少贤居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下楼。”干巴巴的两个字。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厮一离开床铺就翻脸不认人,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脱了衣服就披上了身狼皮。
  我忍不住对着电话那头的狼语气冷淡地问了一句:“干嘛?”
  “带你去吃饭。”对方口气好像软了一些。
  我本来还想进矜持地稍稍拒绝一下,可是我那空虚的胃却让我迅速地点了头。
  我不敢让少爷久等,所以扎了个马尾、套了身运动服便匆匆跑下了楼。
  温少贤正靠在车身打电话,直到我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才侧首望了我一眼,然后仍然微微蹙眉听着电话。
  我安静地站在旁边又等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讲完了电话,然后问我:“想吃什么?”
  大白天?吃饭?在我跟温少贤之间还从来没有发生过,甚至于看着正午阳光下的温少贤,我都觉得有些晃眼睛,头跟着晕得厉害。
  “随便。”我边上车边说。
  等温少贤开动车子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微微侧身问温少贤,“对了,上回,你表弟有没有认出我啊?”
  温少贤突然减速,温少贤看着前方并没有说话,我陡然间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了,手足无措地(。。)整 理了一下安全带却也不敢去看温少贤。
  半晌,车厢里仍然很沉闷,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最后,还是说错话的我打破了沉默,“真的挺饿的。”
  温少贤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下来。
  我能感觉到温少贤心情不好,而且似乎还有什么话积压在心里头要跟我讲,不过,他不说,我自然没有勇气去问。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将我带进了一家装修极高级的火锅城,环境更是优雅得不伦不类,跟平时去的那种火锅店可是天壤之别,区别最大的就是这里是每人一口小锅,卫生是卫生,可是吃起来就让人没什么兴致。而且温少贤并不问我要吃什么,自已替我作主点了一堆我最不爱吃的海鲜,我动了几筷子就觉得饱了,而且很饱。
  最后,当我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满脸堆笑着跟我们打招呼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有一些过去留下来的古话是那么的有道理。
  比方说那句:白天不讲人,夜晚不提鬼。
  梁文增望了我一眼之后,转头笑着问温少贤,“哥,这么急着忙着走,原来是约了人啊?”
  温少贤望回梁文增时的眼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相反,他极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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