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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炮灰才是真绝色-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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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

    本来还是漫不经心的语调,等眸光落在付辛脸上,她眼睛立刻瞪大了,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走近他,声音猛然提高,含着不加掩饰的讶异,“你,你是谁?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不可能啊。”

    也不能怪她失态,实在是面前这人和重渊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丹凤眼,疏离而冷淡,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年龄和气质了,重渊看起来要成熟许多。

    有那么一瞬间,白茯竟以为时间倒回到了自己初遇重渊的时候,那人最初也是这么副冷冰冰的模样,从几个妖修手里把自己救了下来,话不多,却有种奇异的安全感,似乎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心里就满足了。

    白茯也并非打不过那几个修士,纯粹是起了捉弄的心思,加上想试验下自己刚修炼大成的媚术,所以才装得可怜兮兮,甚至还掉了几颗金豆子。

    天知道,她心里早就计划好了数十种折磨人的法子,绝对让他们生不如死,如果不是重渊出现,大概再过几分钟,那几人就只会剩下具光秃秃的骨架了。

    重渊少与人接触,一向独来独往,连门派里最受宠的小师妹都和他不大亲近,反而更喜欢温柔的二师兄,但凡做了什么好吃的,或者修炼遇到瓶颈时首先想到的也不会是他这个同门大师兄,宁愿绕道去问其他的师兄弟。

    突然间遇上白茯这样的柔弱女子,重渊心内自然十分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尤其对方还满副依赖神情,像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全世界,就算有再多的别扭也硬生生忍住了,变得格外耐心起来。

    两人共度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游历秘境洞府,采集各种各样的灵草,甚至是一起炼制法器和丹药,感情慢慢变得亲近起来,原本沉默寡言的重渊也偶尔会露出笑脸了。

    白茯虽然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美男,但所有人都与初恋情人阎庭君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之处,要么是鼻子,要么是眉眼,唯独重渊是其中的另类,不止长相没有丝毫像的地方,连气质都截然不同。

    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但也就是这样的不同,令白茯再次动了心,无关其他,单纯只因为他这个人,那时候,她是将重渊和阎君彻底分开了的。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在进入一个新秘境时,白茯的身份被老对头崆峒派掌门宁平子直接拆穿了。

    重渊知道她就是修真界那位臭名昭著的白骨夫人后立刻变了脸色,以正邪不两立为由要和她断绝关系,称日后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还当场拔剑。

    白茯虽然知道对方是有意想替自己解围,但心内却依旧很不甘,谁让重渊竟然对她出手了,明明自己对他那么好,一时间两人竟打得十分激烈,飞沙走石。

    在场的大多是正道宗门,硬拼肯定是打不过的,重渊也知道这么个道理,虽然憎恶邪道,对相处了这么久的白茯却说不上讨厌,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索性在打斗时漏了个破绽,借着自己受伤的契机故意放走对方。

    白茯后来借着镜之迷宫制造出来的幻像混淆视听,在秘境中掳走了重渊,一开始是将对方软禁在盘丝洞内,因为重渊对自己不理不睬,态度冷淡而感觉十分窝火,气得直接对外宣布后院又添了个美男。

    两人后来经历了数次分分合合,其实都在互相折磨,一个装得漠不关心,另一个又肆无忌惮地流连花丛,明明是喜欢的,却始终不愿意承认。

    在某次重渊误闯冥域,白茯豁出命去救他,甚至差点因此而死时,重渊总算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也不再去考虑什么正邪之分,彻底接受了白茯,从一开始的被强迫变成心甘情愿留在盘丝洞。

    大概是已经得到了便不知道珍惜,又或者是因为对方现在太过温柔,与以前那般冰冷的样子大相径庭,白茯反而没了最初的心动感觉,虽然依旧宠着重渊,那头却又开始到处寻找与初恋相似的男人填充后院。

    还在她沉浸于回忆时,耳边便突然响起了顾安爵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冷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是有几分相似而已,夫人何必过分纠结于表相。”言外之意不就是让他别打付辛的主意吗?

    “也许吧。”白茯隐约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用不着这么防备我,我对你的小情人暂时还没兴趣,如果真要选一个,我大概……”说话间,眸光还在顾安爵身上扫了一圈,充满挑逗意味。

    “别碰他。”回应她的自然是付辛毫不客气的一击,银白色剑光在岩壁上留下极深的一道痕迹,竟摩擦出了火花。

    白茯躲闪不及,被他削掉了一小撮发丝,心疼地看了好几眼,才收回视线,恨恨地瞪向两人,“你们还真是没有幽默细胞,都这么凶残,看来调戏哪个都不行了。”

    “夫人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来的。”顾安爵拉住付辛,安抚性地拿指尖在他手心里轻划了几下,等对方冷静下来才抬起另一只手,“只是单纯想把这东西还给胡不喜,再顺道和他叙叙旧。”尾指上的青冥戒指十分显眼,黑红的花纹这会竟浓得有些妖异。

    【“看我的,古娜拉黑暗之神,乌卡拉卡,盗文狗全身变!”

    “你妹!不跟你玩了,不就斗个地主吗?还玩变身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变色了,你已经经历过两次性转?”白茯本来就觉得青冥戒指这玩意儿挺坑,以前也没少听胡不喜抱怨,说是得四处勾引男人,尤其是当花纹越浓,就意味着需要越多的阳气。

    。

    她还从来没见青冥戒指浓成这种颜色,几乎快渗出血来,语气里不由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我劝你还是别想着令牌了,尽快找个空房间吧。”末了,还不忘补一句,“你应该庆幸身边还有个现成的纯阳之体,否则结果只能是爆体而亡,那种感觉你应该不想体会吧?”

第134章 现代网游文28() 
顾安爵垂眸看了眼戒指,联想起三头犬之前提及的阳气,心内顿时生起种不好的预感,眼神也冷了下去,“除去那种方式,应该还有其他的办法才对吧?我可不认为胡不喜能做到那种地步。”

    “本来是有的,不过现在没有了,加上你体质有些特殊,所以……”白茯说的也是实话,胡不喜的性取向再正常不过,喜欢肤白貌美的妹纸,所以顶多是抱一下,从男人身上吸取点微薄的阳气,而顾安爵是纯阴之体,主人一换,青冥戒指的胃口自然也变大了。

    尤其是在催动了真气的情况下,戒面的花纹这会已经浓得快滴血,顾安爵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蹿起的那股诡异真气,灼热至极,像是有只小手在抓挠,并且逐渐朝四肢百骸蔓延,浑身都变得无力起来。

    付辛也发现了他的异样,有些紧张地扶住对方微软的身体,双手环在他腰间,冰冷的眸光越过顾安爵肩头,径直落在旁边看戏看得正欢快的白茯身上,声音里透着不加掩饰的威胁意味,“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给你三秒钟,把解药拿出来。”

    “我倒想替他解,可惜我是女人,哪来的阳气,别说三秒钟,就算三年也没用。”白茯嗤笑一声,半点不把横在脖子上的剑刃当回事,最后两个字更是带着十足的玩味,顿了顿,视线又落回到顾安爵脸上,绯红的唇挑起一个弧度,“想好了吗?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拖得越久修为会掉得越厉害。”

    其实根本不用白茯提醒,顾安爵便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修为这会从筑基期跌落到了练气期八层,这速度,简直比坐火箭还快,如果换成其他人肯定得心疼死了,毕竟修炼上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才能往上升那么一层,就这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成了泡影。

    白茯满以为会看到面前这人露出惊慌的神色,谁知道顾安爵却挣脱开付辛,站直了身子,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不劳夫人挂心了,还是那句话,希望您可以把冥域令牌借给我用用,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这,就这么无功而返似乎有些说不大过去,您觉得呢?”脸色一如既往,语气也云淡风轻,看不出半分虚弱的模样,就好像完全没受到青冥戒指的影响。

    对方这模样明显是和自己较上劲了,原本白茯还觉得顾安爵不好对付,存了心纠缠,打算蒙混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顾安爵身上萦绕着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尤其是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更像昆仑教那位主儿了。

    白茯与段沧澜算不上熟,但也是见过几面的,原本一开始还有些垂涎对方容貌,想把他收入后院,但自从亲眼目睹过段沧澜杀人,她心内才刚萌芽的念头就彻底打消了,开玩笑,那么朵毒花谁能啃得下嘴,也得有命消受不是吗?

    那会,昆仑教还只是个刚崛起不入流的小门派,远远没达到如今邪道之首的地位,打段沧澜主意的人也多,毕竟是万年难得一遇的纯阴之体,容貌又妖孽,可惜那些人最后都落得惨死的下场,被生生挖出元婴,连那具残躯都被噬尸蛊吃得只剩骨架。

    白茯后来也陆陆续续听说过许多有关段沧澜的事迹,屠杀门派,抢夺秘宝,嚣张妄为,手段也十分残忍血腥,只用短短半年就爬到了诛魔榜榜首的位置,偏偏暂时还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就算心内再气,面上却还是得小心翼翼赔着笑脸,生怕魔头拿下一个就自己开刀。

    思及此,白茯也越发庆幸起来,还好自己当初没把人给得罪了,面对段沧澜那样的狠角色,她自然心生畏惧,这会见顾安爵一个筑基期,不对,现在已经跌落到练气期的小辈竟然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难免觉得有些窝火,眸光也立刻冷了下去,“别不识好歹,我本来已经不打算计较你们闯入我洞府的事,这是非逼着我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周围起了阵黑色雾气,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原本姣好的面容也像是电影镜头里常见的鬼片那样,变幻不定,露出森森白骨,隐约还能看见青灰色的可怖尸斑。

    从袖口伸出的那双手苍白而干瘦,黛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指甲足足有半寸长,泛着乌黑的光泽,像是淬了剧毒。

    不知从哪飞来一只蝙蝠,都根本没看清白茯是怎么动作的,那小家伙就被直接掐住了脖颈,扑腾着翅膀使劲挣扎,口里发出凄厉的哀嚎和惨叫,身体却慢慢被指甲上的毒液腐蚀,最后只剩下一撮灰色的毛发。

    “闯入?”顾安爵弯了眉眼,像是根本没看见面前血腥的一幕,又或者看见了却不在意,他甚至还主动朝白茯站立的位置靠近了点,“夫人是在说笑话吗?如果我没记错,是您邀请我们进来的才对吧。”声音柔和得像是春风拂过。

    反倒是白茯有些被吓到,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你你你,你别离我这么近。”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等反应过来,简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明明是在放狠话,结果对方还什么都没做,自己就先露怯了。

    “看样子夫人是不愿意把玉牌借出来了?那我也不介意采取些特别手段,比如……”展开的手心里静静躺着个透明晶体,上面浮动着一副副画面,看到那东西,白茯的脸色立刻变了,“镜之迷宫怎么会在你手上?”

    自己明明是将它交到蓝蝎手上,就算运气好破除了镜像,也不过是能开启进入主洞府的通道而已,滴血契约,按道理来说,只有修为比自己还高的大能才可以抹除禁制,他一个筑基期小辈到底是哪来这么大本事?

    “过程并不重要,应该关注的是结果不是吗?”顾安爵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其实丹田处痛得厉害,夹杂着被蚂蚁啃咬一样的痒意,身体温度烫得惊人,像是用沸水淋过。

    付辛不动声色地站在他旁边,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他自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诡异的热度,心内也越发担忧起来,想起三头犬和白茯数次提及的阳气,难道是要渡气吗?

    “那又怎样?就算拿到了镜之迷宫,你们俩照样不是我的对手,拿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反过来对付我这个主人,你真以为有用吗?”白茯冷笑出声,绯红的唇瓣勾起个讽刺弧度,“那里面的镜像和命门我可是一清二楚。”

    “夫人的实力我自然清楚,也没指望镜之迷宫能困住您多久。”顾安爵也回以一笑,“不过嘛,十几分钟已经足够了,破坏下洞府,再去后院逛一圈,本来也用不了多久不是吗?”

    白茯整张脸都僵住了,等反应过来,简直气得快冒烟,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顾安爵索性又下了剂猛药,“夫人应该还记得千蛛女提到的那位故人吧?他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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