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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师兄在上-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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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敢劳动少侠,”陶边奇忙拦住了阮寄真,“我去,我去。”

    “你,过来帮我按着他,”谢灵均随意指了身旁一个剑域弟子吩咐。那弟子满头雾水,勉强按住了肖芳慈,却见谢灵均从药箱子里翻出两柄细细的刀片,唬得他跳了起来。

    谢灵均有些无奈地看了这人一眼,然后抬眼望向了师兄。

    阮寄真不言,走上前去,两手用力将肖芳慈按压实了。谢灵均手上动作迅速无比,照着伤口上的烂肉就割了下去。意识已经有些昏迷的肖芳慈发出一声惨叫,惊得房中气氛愈发紧张。

    这场去腐除烂的救治时间并不长,但众人都觉折磨无比。可观那谢大夫两眼平静,竟然是眼皮都不曾眨一下。烂肉除尽,用水洗了伤口。谢灵均从药箱子里翻出了止血的药膏,细细涂在伤口上。再用绷带包扎。

    一番动作下来,肖芳慈身上的伤口果然没有新血再流出来。剑域等人纷纷松了一口大气。

    宁妃絮捧了一盏茶上来递给谢灵均,小声地说:“灵均,你可真厉害。”

    抿了一口茶,转手递给了师兄,谢灵均不经心地说了一声还行,又立刻查验起其他的地方。

    “如何?”阮寄真问他。

    谢灵均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这伤口上到底沾染了什么毒,还得细细研究才知道。不过……从早晨到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能余下多少也不知。”

    情况虽然棘手了一些,但比无知无觉吞下了绝命牵机可好多了。最起码这人还是有救的。

    陶边义听说弟子救回来了,真是大悲大喜,不知怎么谢才好。云极弟子拦住他,示意不用多说客气话。

    “陶掌门,敢问剑域与七杀可有世仇?”阮寄真问。

    陶边义恨声道:“我剑域与七杀几乎并无来往,实在不懂七杀为何要下如此毒手。”

    “大哥,看今天这事儿你还不明白吗,”陶边奇愤怒不已,指着桌子上那瓶带毒的药丸子,“必是七杀与血滴子同流合污,要来害芳慈。”

    “只怕并不是同流合污,今日在场上的,大概就是血滴子。”

    今日那邀月台上,方不过两眼,阮寄真便觉那人的行走套路十分眼熟。再瞧见剑域所遇之事,他都无需判断七杀的武功路数,直接下了结论。

    “这次是剑域,那下次又是谁?”谢灵均忧心无比,一想到师兄也要上场,更是焦心,“我们可不知道哪些人是血滴子假扮的。今日在伤口上做文章,要是见人不上当,直接在饮食里下毒,那如何防的过来?”

    联想之前商议的计划,阮寄真皱眉道:“晚了一步,现在怕是已经出不去这金陵城了。”

    “那若是强行冲出去呢!”宁妃絮忽而道。

    “血滴子完全可以封住金陵城门不叫出入。而且,到时候若起了冲突,遭殃的乃是无辜百姓。”

    陶边义与陶边奇看着三个年轻孩子在一旁商议,在他们言语之间自然是有所察觉。因事关自己门内弟子,他们也不愿像之前一样不做表态。直言若有可帮忙之处,请云极务必直说。行为之间的态度,已然是以云极山庄马首是瞻。

    然而当前的局面确实在众人的意料之外,原先做的那些准备全都白费了。想到这一前一后的到了剑域的动作,阮寄真的眉头蹙得愈发紧了,“来不及了,金陵城门怕是已经关上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前头一个剑域弟子,慌里慌张地朝云极首徒跑来,“阮少侠,外头,外头有丐帮弟子求见。”

    “走!”

    且说丐帮得了云极山庄的传信,心中也是起了疑心。便叫了手下埋在金陵里的暗线去查。这一查竟发现各个江湖门派就如蜘蛛网上被粘住的小虫子,彻底被监视与控制住了。

    “少侠,方才兄弟去了金陵四门查看。早就有官家的人在门口戒严。凡是类似是江湖侠士的皆不让出去了。”丐帮弟子摘着身上的菜叶子,顶着一脸泥灰,“各门派门口也有人监视,我还是混进了这拉菜的板车才能进来送信。”

    这丐帮弟子也算机灵,见着剑域门口似有有人监视,便绕到了后门一头扎进了送菜的车里。送菜的拉货郎见着车内窜出一个乞丐,惊得直接摔在了地上。闹出的大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前头的剑域弟子。一番拉扯之间,如愿以偿地闹到了前头。

    “当真是晚了一步。”阮寄真的语气虽沉重,但脸上并无郁色。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抱怨实在没有什么意义。想办法走出这看似松散,实则严密监控的金陵城才是上策。

    那一头,陶边义已经从宁妃絮处得知原本的打算。不由也叹道:“也是没有想到血滴子会来的这么快。”

    “当初太过想当然,未曾想过他们会直接在比试时动手脚。拿各派的苗子做威胁,这把柄握得当真是又准又狠。”

    阮寄真沉吟一番,问谢灵均:“你可有把握将毒解了?”

    谢灵均立刻懂了师兄的意思,摇头道:“这得看毒中的深不深,便是我止住了血,这位侠士也不见得能清醒过来。”

    这就是最棘手的地方,因为大概不等下午赛事开始。剑域弟子中毒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遍金陵城。顺者昌,逆者亡。血滴子就是要告诉全武林,若是不听他们的号令,就是这样一个下场。纵然是云极山庄宣布此毒可解,但惶恐的人们看不到肖芳慈活蹦乱跳地出现,这话便是打了折扣。

    被血滴子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思考了一番,阮寄真走到那小乞丐面前,说:“劳烦这位兄弟,回去转告朱前辈与杨前辈,一切暂时按照原计划进行。”

    那乞丐一愣,领了话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说要立刻回去。陶边奇亲自带他去后厨,搬了大箩筐把人藏进去,小心带到了外头。

    “都这般了,你还要逞英雄么?继续拿你们师兄弟做靶子?可想过自己的安危没有?”

    宁妃絮很不赞同阮寄真的做法,怒道:“便是你自己不顾,难道你要把灵均也留在金陵城里?”

    阮寄真怎么会想不到这个,便是自己没命了,他也要保住谢灵均的。宁妃絮声声诘问在前,他忍不住叹了一声:“到时候……还请宁姑娘照拂灵均,无论如何都把他带出去。”

    “师兄!”谢灵均握住了阮寄真的胳膊,惶恐地问:“你要把我送去哪儿?”

    云极首徒现在有好多话想和师弟说。不知从何处来的万般愁绪无处可解,只想一诉衷肠。可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只能忍了又忍,最后也只是盖住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说:“没事的,不要多想。”

    谢灵均还欲再问,阮寄真已经放开他,对陶边义拱手道:“我们已经失了一手,当先绝不可叫血滴子知道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们会帮忙解毒救人,但唯请剑域山庄封锁消息,莫管是谁来打探,都不可透露真实情况。”

    陶边义叹服地回礼:“少侠之意,吾等明白。只不过,芳慈的伤。”

    “这还请陶掌门放心,”谢灵均收住了方才的惶恐,恢复了镇定的样子,“我会每天都过来医治解毒的。”

    谢灵均来的越勤快,便愈发能给人一种肖芳慈伤势严重的印象。若能在这点上骗过血滴子,争取一些机会时间也未可知。

    ”另外,还请陶边义将那瓶假解药交于我。这绝命牵机与我师门渊源颇深,无论如何都不能随意处置这东西。”

    “谢大夫只管拿去。”

    陶边义爽快地将东西送到了云极弟子手里,又请二人无比多留一会儿。云极弟子思索了一番,便也答应了下来。谢灵均要去继续为伤患诊治,而阮寄真则有许多情报需要向剑域打探。

    此时此刻,正是要知己知彼,才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反击的机会。这武林大会的第一天表象的热闹背后危机四伏。到底是顺风顺水地过去,还是惊天动地,再来一场血流成河,这一时竟也是完全看不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火车上下来冻成狗

第122章 章 一百一十九·枯木() 
因为剑域山庄的事情,人们一下子就认清了血滴子狠毒的真面目。平常老百姓不知内情便也罢了,凡是过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门派可说是人人自危。到了下午武林大会再启之时,现场整个氛围都大不一样。

    台下围观的百姓热热闹闹,讨论着新的赛事,谁会晋级。而邀月台上却是死了一般静寂,仿若有大祸临头。

    因为中午时分的折腾,谢灵均没有休息好,出现时面上便带了倦色。阮寄真本想让他留在客栈里休息,可又担心自己不在会有歹人对师弟不利。谢灵均也不肯离了师兄一步。所以哪怕是疲惫,二人也还是一起上了主楼。

    云极弟子的出现,惹得其他人纷纷侧目。眼见谢灵均揉着自己的额角,剑域弟子中毒的消息便又信了几分。据说那毒全金陵的大夫都无解。勉强请了神医弟子来,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现在看来是万分棘手。

    忐忑不安之间,忽听得前面一阵笑声。血滴子吴良在七杀掌门张有天,万世左魁的簇拥之下,来到了邀月台主楼。众人的目光不由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这是怎么的了?”吴良噙着笑,故作不解,“缘何各位英雄都是如此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环顾一圈,目光落到了谢灵均身上,笑容愈盛,“谢小兄弟的脸色缘何如此之差,莫非中午没有休息好?”

    “管你何事!”谢灵均心情不佳,直接怒瞪了回去。

    吴良不以为意,笑道:“谢大夫中午辛苦了。不过还请保重身体,之后只怕会更辛苦。而且……”

    见周围慌慌张张竖起耳朵偷听自己说话的武林侠士们,吴良笑得愈发开怀:“而且要是发现了一番辛苦之后毫无用处,这心中失望,只怕更加难捱啊。”

    不一时,傅蛟也来了。他身后跟着陶边义等人。刚一上楼,便来到了吴良面前,按捺住心中火气,道:“吴统领,武林大会举办之初便不曾阻止朝廷招贤。如今做出这等做派,当真是有意与我武林为敌?”

    “傅城主说笑了,不知在下做了什么叫傅城主如此恼怒?”吴良坐到下来,捧着茶碗故作不知,“若是为中午的事情,那可真是冤枉吾等了。我见陶掌门弟子受伤,好心奉上良药,怎么又成与武林为敌了?”

    这一番话不要脸到了无比坦荡地步,噎得在场之人哑口无言。陶边义恨声道:“芳慈明明就是你血滴子伤的!至于劳什子良药,哼,分明是入口断肠的□□!

    “陶掌门说的这是什么话,”七杀掌门张有天不满起来,弄嘲道,“打败你剑域的,分明是我七杀弟子,怎么成了血滴子了?莫非是剑域输不起,便信口开河吗?”

    “你!”

    “哎,张掌门莫要恼怒,”吴良抬起手假意安抚了一下,“陶掌门也是关心则乱,有些疑神疑鬼也正常。至于,你说那良药是□□……”

    他哼笑了一下:“莫非,贵门弟子吃了后身有不适?”

    “明知那是□□,有谁会去吃它!”

    “既然这样……陶掌门便没有证据了。”

    吴良很可惜地摇摇头,遗憾道:“在下虽不过一介小小统领,却也算是朝廷命官。遭如此侮辱,却是不愿的。按我朝历律,构陷朝廷命官可押犯入京问罪。来人!”

    他一声令下,身后血滴子带刀而出。

    “慢着!”

    贺潮盛站出来,拦在了陶边义面前。

    “陶掌门也不过是关心则乱,并非有意。吴统领,念及其一片关爱之意,看在归雁盟多年为朝廷捉拿要犯的面子上,能否不要计较这无心之语?”

    吴良嘶了一声,看着傅蛟与贺潮盛都有站出来维护之意,不加掩饰很是遗憾地一叹,“既然贺老盟主都这般说了,在下便不计较此事。”

    “多谢吴统领。”

    “贺老盟主客气,还请叫在下招贤使才好,”吴良摆了摆手,托住了下颌勾起嘴角,“不过,在下悉知归雁盟素来呼吁武林行事要合乎朝廷法度。如今是看在过往的交情上,放过剑域一次。只是下次,还请贺老盟主莫要打了自己儿子的脸。”

    贺潮盛只觉一股闷压之气直冲门面,强忍住怒气,称了一声是。

    那边陶边义没想到血滴子可以无耻到这种境界,恨不得上去与之拼命,却被傅蛟拦住。愤恨不已,捏紧了拳头回到了座位上。

    “可恶,看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谢灵均气得脸色发青,怒骂出声。

    阮寄真按住了师弟肩膀,示意他冷静。

    吴良欲要为难陶边义时,阮寄真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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