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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越之陪葬太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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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啊?”傅昱从她手里接过,拿到手里细细看了一下,灵光一闪,“不会是容老头给你吃的玩意吧?”

“是啊……”季阮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当初也是因为春情的事将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寻到的傅昱安排到了这丞相府,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至于容塍,不过是将计就计,早知道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当初见到离晕倒时,她心中就已存了防备之心。果然对方在事后就给她吃了忘却记忆的药,只是这药有个缺点,需每天服用,且没有按时服用就会头痛欲裂。可是每次头痛时脑海里就会想起曾经的一些片段,再服药时就又会忘记。所以在之前她确实是忘记了一切,没想到却没有忘记对烈湛的感情,竟在失忆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关系还回到了丞相府,而刚才毒发时拖得很久,她基本已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对了,刚才的解药只能缓解你毒发的痛楚,不能完全解毒啊,如今有了这个,正好我能去配解药给你。”傅昱来了兴致,早在给春情解毒时,他已对这容塍的毒有了兴趣,如今正好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季阮冷淡地点了一下头,不置可否,只道:“叫他们进来吧,免得湛怀疑了……”

“好啊……知道你想老公了!”傅昱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想到季阮听到这话已是一头黑线,什么老公,真是……

再进来的只有烈湛一人,冷冷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射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季阮身上,神情也瞬间缓和了不少,换上了些许温柔,走到床边,亲昵地握住她的手,“阮儿没事了么?还疼么?”

季阮展颜一笑,“没事了,只是有些头痛,让湛担心了……”

(二更……嘿嘿……努力了一番还是有成果的,终于还是二更了……不过想到米人留言,除了亲爱的CC,真是伤心啊……)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忘尘

明媚的笑容配上淡淡的苍白,怎能不让人打心眼里怜惜呢,烈湛的双眸沁出了一片柔光,遥遥望来就像是已将人抱入怀里好生疼爱一样。

傅昱暗自乍舌,唉,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瞧这两人一副爱到欲罢不能却偏偏被许多东西束缚的样子,薄情如他,也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一个想爱却不敢爱,一个敢爱而丢了爱,这两个聪明绝世的人,遇上了爱情也不禁犯了傻吧。说什么精神分裂不过是借口,季阮你骗得了别人,难道还骗得了自己么?

勾起唇角丢过去一个白眼,傅昱很不识相地打破了两人互相焦灼的视线,煞风景地说:“唉……不要在孤家寡人面前表演你们的甜蜜了,那个谁,冷寒是吧,我只是暂时帮她治了痛,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我建议你们还是查出是谁下了这么阴险的毒,直接找他要解药比较好。”容塍那家伙的毒药可不是盖的,他可没什么把握,当初春情的毒他就解不了,毕竟他是专攻巫术的么。

“我知道了……”烈湛的表情变了变,脸上闪过了一丝明显的杀意,却不是冲着傅昱而来,只冷冷地看着他,逐客的意思很是明显。

“好了……好了……不要瞪我,我很识相的,这就走。唉,可怜的我啊……看吧,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巴不得赶我走了,我就这种命啊!”傅昱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边慢慢地挪着脚步,还一步三回头,哀怨地看着里面的两人,似乎打算用眼神来控诉他的委屈。

季阮嘴角不禁僵了僵,这个爱耍宝的家伙,真是让人无语,幸好看烈湛只是皱了皱眉,并未起疑。

握着手里的柔软,那细小的手掌,烈湛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从未在他脸上出现的神采,那是一种近乎无奈的苦涩。从来自信自傲绝于天地的帝王,满腔的雄心壮志,却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地无力。他忽然觉得他什么也做不了,阮儿疼痛如骨的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阮儿无声无息地离开,他也寻不到她,如今他刚刚才是说要永远和她在一起,说不会离开,却还是只能……忆起之前阮儿那痛苦的模样,那渗出血丝的唇瓣,那颤颤发抖的身子……他竟然是那么地无力!容塍,三年前一剂双生,你迫阮儿与我分离整整三载;三年后,一剂忘尘,你又会怎么迫我与阮儿?!

刚才在门外等待时,水珏收到了容塍的书信,那封充满了挑衅的信!原来早在他带阮儿离开时容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毕竟这里是莒国啊,纵使他是虚国的国君,也只能受制于人。更何况那信中提到阮儿所服之物乃是与双生齐名的忘尘,忘尘根本就不是毒药,阮儿早在三年前服下双生为他解毒就已是百毒不清了。忘尘,顾名思义,相忘于尘世,服下这个药的人会立时忘记从前的记忆,且头疼之症会一次比一次厉害,比凌迟还要痛苦,直到慢慢死去。

他怎么能看着阮儿这样一日日疼痛呢,他怎么能忍心再看一次她的疼痛呢,他不能!心疼的感觉早在母后死去的那一天,便消失在了这个冷峻的帝王心底。从此,他只是一个整日挂着一张千年不变寒冰脸的帝王,却只有眼前之人,不顾他帝王的身份,在他双手掐在她颈上时还能与他谈条件,厉声地质问他为何如此恨她?对待权势地位总是一脸淡漠,毫不在乎的样子,却在他第一次吻她时,那般的震惊和慌乱!在他中毒昏迷时,以女子之身立于朝堂,依旧毫不逊色,制服了一甘大臣,让那些老狐狸都刮目相看……这样的一个女子,他深深眷恋着的人,他怎么能舍得去看她疼痛呢?!

季阮默默地看着烈湛握着她的手陷入了沉思,神情从怜惜到不舍再到深深的无奈和寂寥,她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呢!这一切多多少少也是她所预见的不是么?当日,在客栈她就已经知道烈湛开始怀疑她了,然而她为了自己继续选择了逃避。明明知道容塍的心思却还是不顾一切地跟他去了那皇宫,如今看他痛苦挣扎,原来她才是这世间最最绝情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烈湛痛苦,却还是装作失忆不去相认,她一步一步地推着他陷进了这样的循环,无非是因为……因为烈湛是个帝王,作为一个季家的掌权人,她太清楚一个帝王的心思,特别是一个拥有野心的帝王。她无法忘记初见时那个冰冷的充满了恨意的眼神,她无法忘记那个生生掐住她的颈项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烈湛,她无法忘记自己的这个身体是他最恨最恨的杀母仇人!她知道烈湛总有一天会为了他的野心或者别的什么而舍弃她或者背叛她,什么唯一的妻,不过都是最美的烟花,转瞬即逝,在野心和权势面前这些都太渺小了。她害怕,因为她真正地对他动了心,因为动心,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逃避可能发生的背叛,逃避可能发生的任何她不想看到的东西。她知道不告而别,还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会牢牢抓住这个帝王的心,让他忘不了她,舍不下她!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看到烈湛那不舍的充满了矛盾的眼神,那里面浓浓的无奈和悲寂,那样深深地刺进了她心里?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这个男人真的是用心来爱她的。不是帝王的爱,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这一章或许有人无法接受,不过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原来的原来……一切只是因为害怕……这也算是一点点的真相吧,是不是打破了大家对阮儿的理解?)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预定的人生

这种的心思在心里兜兜转转了好多圈,季阮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不想再这样装作失忆来骗他了。

“湛……”轻轻地拉他的手,神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不少,季阮淡淡地笑,准备说出那些所有让她害怕的理由。

烈湛却伸手点在了她的唇上,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慢慢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埋首在她的发间,近乎痛苦地说了一句,“阮儿~对不起……”

正诧异他怎会如此说,颈间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季阮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烈湛的怀里。

怀抱住软倒的人儿,烈湛不断地低喃着:“阮儿…阮儿…

再次从一片朦胧中醒来时,季阮睁开眼看到的却不再是丞相府的那个房间,而是那她才住了一晚的公主寝宫。宫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她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盯着床顶,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季阮的手紧紧拽着床上的绒被,骨节僵硬发白,微微抖动着。

一身月白色国师袍的容塍从公主殿外慢慢走了进来,脸上是不变的慈爱和善,他默默地坐到了床边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人,眼里逐渐染上别样的色彩。那里面有疼惜,无奈和深深的沮丧,如一处深不见底的枯井,扔一块石头进去,也不见得能听到回响。

良久才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孩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么?”或许他并不想得到回应,只是声音那样轻那样轻地说着。“曾经有一个美貌倾城的女子,她生在富贵人家,从来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然而她却不如一般大家女子,她是不自由的,她的人生在最初就已经被订下了轨迹!她从来不被允许出门,日日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她甚至不知道街道是什么样子的,不知道集市,客栈,商铺…l连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芦她也只是听下人提起,却从不曾见过……她只有听疼爱她的哥哥给她讲讲外面的一切,全靠想象去猜测。后来她嫁给了这城里最有权力的人,可是她还是没有自由,那人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或者说她这个人从出生唯一的价值就是她将为她的夫君生下一个继承人。她从来都不快乐,后来她终于生下了孩子,她没有因为这孩子毁了她的人生而怨恨,只是如最平常的娘亲一样疼爱她,呵护她!可是她连这最后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那个孩子从来就不是属于她的,最终她也没有留下这个孩子!一日日的等待,一日日的期盼,哪怕是远远地看那个孩子一眼都做不到,她一日日地憔悴,直到离开这个尘世,心中记挂的还是那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容塍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和不甘,他只是安静地说着,就像是讲着一个最简单的故事。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波动,没有人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讲这个故事,然而无可置疑的故事里的那个女子就是他今生最疼爱的妹妹,今生最亏欠的妹妹。

床上的人表情也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她僵硬地转过头冷若冰霜地看着床边的人,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许久……

“青浔……”一直安静的国师再次开了口,却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到季阮身上,声音掷地有声。“你的娘亲曾经说过,这一生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然而她却不后悔生下了你。”

简单的话语却像千金重担一样压得季阮喘不过气来,可是她能说什么?这一切从来就不是她要决定的,当季氏的总裁失去了亲情,不是她愿意的,被妹妹和未婚夫背叛不是她愿意的,从现代穿越而来,不是她愿意的,代替季菀琴活着,不是她愿意的……如今这样的情况更不是她愿意的!前世的她拥有过什么,亲情,爱情甚至友情,她什么都没有,甚至她还失去了生命,现在好不容易她得到了一些什么,就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出来阻止她,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她就没有得到的资格,容语熏的命运确实可悲,然而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季菀琴,她不是所有造成那个女子不公命运的凶手,为什么要她来承担这样的后果?!

季阮没有回答容塍的话,没有必要回答,他何苦到她面前来说这些话,是要她感恩戴德么,感动这份伟大的母爱?她不禁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这一切到底和她季阮有什么关系?!

容塍见她依旧一声不响脸色不由一变,手无意识地握了一下拳,死死握住,很久才慢慢松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与你母后从未见过也没有感情,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母后,而我毕竟是你的舅舅,我会害你么?”

见他以情没有感动到她,终于要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时,季阮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含着无尽的苍凉悲寂:“舅舅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啊,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呢!”这一世她又讲面对什么呢,比前世更复杂的身份,比前世更复杂的心绪,再加上拥有了前世所没有的一切,她到底会如何呢,真的很让她期待啊……不过这一世她再不会像前世那么傻,为了从来不曾存在的亲情那么努力只希望得到老人的一个点头,再也不会有机会让别人背叛伤害她,这一世她会将想要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即使是付出更多!

(昨天下班很晚,人太累了,所以没更,亲们见谅哦……)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出世,入世

清冷的声音在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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