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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末世之废物-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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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最开始普通人会被异能者魔法般的异能震住,但时间一长,就会看透这层神光,摸清异能者的弱点,就像是他们人类面对变异植物那样。当然,如果异能高到一定境界,能够施展出笼罩大范围面积的招式,让人避无可避,那时异能者才会占据绝对的优势,便是这样,恐怕也要考虑异能用尽的危险或者其他让人头疼的后遗症。所以他在修炼异能的同时,从来没松懈过体能以及刀术的锻炼。故而,相较于几欲虚脱的其他人,他的状态明显更好一些。

    因为外面丧尸聚集,所以守夜的人也不少,除了他俩外,还有白喜和阮风。白喜是听觉变异,能够听清两百米外的微小声音,刚开始时他几乎被这种敏锐的听觉折磨发狂,后来才慢慢学会掌控,可以选择屏蔽一些无关紧要的嘈杂声音,以获取自己想要的讯息。

    四个人并不聊天,每隔十分钟就两人结伴起身楼上楼下地走上一圈,从三楼的窗口往外察看一下情况,另两人则留在原地。如此过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只需要再巡视一趟大约就可以交接了,四人却突然察觉到有些异样,互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大门。

    大门在进来之后便被石朋三利用招待所里面的金属物品加强过,并融进了墙壁,因为没打算再从这里出去,所以直接封死了,这也是丧尸撞击了几个小时也没撞开的原因。但是丧尸是没有智慧的,而且不知疲惫,它们只知道屋子里有新鲜的血肉,所以哪怕撞击不开,也没有停止过。但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大约从刚才众人察觉时起,又或者更早之前,那种撞击力度似乎在慢慢减弱。

    白喜耳朵动了动,静听半晌,然后低声开口:“丧尸在退离。”

    事实上不用他说,那凌乱而拖沓的脚步声连南劭他们都听到了,所以不由分外诧异。要知道这种情况以前是不曾遇到过的,丧尸会散开,不外乎是感觉不到里面有人存在,让它们失了目标,否则哪怕就是天塌下来,它们也不会像人或者有灵智的生物那样因为害怕而逃窜。

    四人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楼梯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接替的乔勇等人走了下来。见他们神色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就被白喜打手势止住了。顺着他的手势,几个人也侧耳聆听了片刻,而后脸色跟着变得有些凝重。

    “不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来了吧?”阿青不安地说。

    乔勇的小胡子翘了翘,皱着眉头没回答。阮风冷冷地刺了一句:“你见过丧尸害怕?”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但是坏就坏在他说话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阿青的脾气可没郝伟铭好,当场就反讥了回去:“末世前你见过死了的人还能满大街地跑?”

    “见过。”出乎意料的,阮风竟然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不止阿青愣住,连其他在注意外面情况的几个人都不由将心神分了一半给两人,心里同时浮起一个念头,难道这厮在末世前真见过丧尸?不想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电视上。”阮风慢吞吞地又补上一句。

    阿青十分愤怒,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但要跟对方争辩又未免显得自己太过小家子气,正堵得慌时,乔勇已嗤地声笑了出来:“小阮挺幽默啊。”末世越久,人越麻木,他们都快忘记幽默是什么了。尤其阮风这种幽默方式比较特别,普通人根本领会不了。

    “你最好叫我阮风,或者阮二,因为我不想叫你小乔。”阮风瞥了他一眼,淡淡说,他对于有人能够体悟自己话中的深意似乎并没有特别高兴。

    乔勇噎住,阿青满肚子的火气却一下子消了,如果不是担心引起外面丧尸暴动,只怕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忍俊不禁。只不过这时并不是开玩笑或者看热闹的时候,张易和南劭站起,说:“我们上楼看看。”

    厅里人够多了,全部挤在一起讨论也不可能讨论出什么答案,还不如用眼睛去确定,哪怕外面太黑,有可能什么也看不到。

    “去吧,如果没事,你们就直接睡,不用下来了。”乔勇不是个小气的,听到张易的话便将注意转开了,摆了摆手说。然后又对白喜和阮风说:“你们俩也去休息,这里有我们。”

    张易和南劭拿了根蜡烛一前一后无声地上了楼,白喜和阮风却没动,“我们再等等看。”明知事情有变,谁还能够睡得下去?

    乔勇大概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便也不再劝说。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夏与未来剪影的手榴弹,以及244,张水谁,426850,三无,江户川银时fuji,郗墀的地雷。

第121章 恶臭() 
南劭和张易走到三楼,熄了手里的蜡烛,进入一间客房;隔着玻璃往外望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东西突袭,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窗户,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的瞬间;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让毫无准备的两人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张易侧脸平复了一下;便拉开外套的拉链;扯起一边衣服蒙住鼻唇;这才继续往外探望。南劭听到声音;有样学样。但只过了一会儿,他们便放弃地将窗户悄无声息地关闭了。除了太臭外;并没有任何危险来临的感觉。退出房间;拉上门,才用火机重新点燃蜡烛;以免光线泄露出去。微弱昏黄的蜡烛光芒中,看着彼此被恶臭熏得发白的脸,两人都有片刻的愣神,而后同时笑了起来。

    他们在丧尸堆里来来去去近一年,在紫云县酒店时甚至为了压制身上的气味,还在酒店周围布满了丧尸的断肢残体,肚肠肺腑,当时天气又奇热无比,那股臭味可想而知。他们甚至以为自己的嗅觉已经出了问题,面对各种异味都能面不改色地承受,直到刚才才知道原来还有更让人恶心的味道。

    “臭得让人想把鼻子割了。”南劭抱怨,而后蓦然前倾,将张易抵在墙上,低头便亲了上去。

    自张易完全好起来后,因为是跟刚子他们挤一屋,两人独处的机会越来越少,像这种亲热已经很久没有了,平时浴血拼杀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但是此时影影绰绰的昏暗走廊上只有两人,又无危险临近的紧迫感,南劭便有些情不自禁了。

    张易终究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虽然已经和南劭确定了关系,而且连更亲密的接触也有过,除了身受重伤那段时间,看着南劭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地帮他撑起一方天地时因为心疼而动过亲吻安慰他的念头外,平常他还真是很少想起这事。这或许与他本身感情比较内敛加上挂心阳阳有些关系,但不可否认性向还是占了主要因素。就是二三十年养成的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何况这种天生的事。

    南劭有一次还开玩笑说过,他们连热恋期都没有经历,便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说得张易心里都愧疚起来,但回念一想又觉得老夫老妻也不错,至少可以相伴长久。南劭每次私底下抱住他时,都是抱得极紧,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似的。或许两人都清楚,如果不是这个让人绝望的末世不是两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不见得会接受南劭,也许两人擦肩而过,便成了此生再不相干的陌生人。所以他懂南劭心里的患得患失,可惜这种情绪是用言语保证多少次都无法化解的,或许要等到两人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终毕生所积累沉淀的情感拉着对方的手,说此生无悔,那时南劭才能真正安心。

    蜡烛掉落到地上,扑地下熄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唇舌相交所发出的暧昧声响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便显得异常的明显起来。两人穿得都不少,使得他们不能完全贴紧彼此的身体,这令南劭无法满足,手滑向张易的衣下,欲要探入,却又顿住,转而用力地抱紧对方,过了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真想……”他声音沙哑地轻语,却没将话说完,便自顾笑了起来,带着一些惋惜和对现实的无奈。时间不对,环境不对,再想又有什么用。

    张易沉默了片刻,待呼吸稍为平稳后才开口:“等建好避难所,跟乔头儿商量下,给咱们分一处私人空间。”末了,又画蛇添足般补上一句:“以后要长久住的,总不能还全部的人窝一块儿。”

    南劭嗯了声,但立即就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真正意思,不由欣喜若狂,不敢置信地颤声问:“你说真的?”

    感受到他的喜悦激动,黑暗中张易的唇角无声地上扬,心情也不由好了很多,认真地说:“当然。”因为阳阳下落不明,他其实没什么心思,但是他更明白他们如今是处于早上看不见晚上的末世,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遇上了厉害的异兽又或者不小心被丧尸抓伤,再也不能陪伴对方继续走下去。为了自己的私心,让南劭陪着一直等下去,他做不出这种事。又或者说,他害怕在两人间留下遗憾。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此话一言道尽这种及时珍惜的心情。

    得到了张易的承诺,南劭乐得差点疯了,抱起人就想转上两个圈,结果碰地下撞在墙上,这才想起两人靠墙根站着呢。

    “没事吧?”张易忍笑摸了摸他撞得乒嘭响的脑袋,关切地问。

    南劭嘿嘿地笑,连声说没事,听上去颇为傻气,与他平日里的气质十分的不合。不过以他现在的心情,估计就算真撞得满头是包,也不会有感觉。

    张易开始还觉得好笑,但很快心里便软了一片,面对着这个只需要给予些许回应便能高兴得像拥有了全世界的男人,他突然觉得就算自己将全部的感情尽数付予也远远不够,这个男人值得最好的对待。

    谈情说爱卿卿我我终究只是在忙里偷闲里才能做的事,两人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因此并没再继续在走廊上停留下去,南劭弯腰在地上摸到掉落还带着余热的蜡烛,从口袋中拿出火机点燃了,烛光跳动间,与张易温柔深幽的双眸相触,差点便又要融化进去。倾身,两人因为寒冷与营养缺乏而粗糙起皮裂口的唇瓣再次碰到一起,只不过这一次充满了浓浓的温情,只停顿了几秒便分开了。张易伸出手,与南劭五指交叉紧紧扣在一起,两人步调一致地走往二楼。烛影摇动,将两条朦胧的身影交叠映照在侧后方的墙壁上,难以分离。

    “终于不臭得让人想吐了。”南劭的声音很轻快,显示出主人的好心情,这时才说明接吻的用意。

    “唔……下去跟他们说一声?”张易在无语之后,低低地询问。

    “不用了,又没危险……你想想,等会儿他们谁上来时也像咱们那样猛地吸一大口气……”南劭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郁闷,还有浓浓的恶作剧意味。

    心照不宣的闷笑声在走道上越来越远,最后随着烛光一起消失在楼道口。

    一夜平安无事,当次晨众人精神饱满地在大厅里相聚时,原本聚集在招待所四周的丧尸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只有极少数还在前面的路上无目的地游荡。没守夜的人都在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而守夜地则在谈论那股让人几乎要做恶梦的臭味。

    “可能是那股恶臭把咱们的气味都给掩盖了。”阿青挠着头颇有些茫然地说。而郝伟铭则在埋怨南劭他们也不过来打声招呼,让他们好有些心理准备,也不至于开窗侦察时下意识地想要吸口窗外的空气而中招。

    南劭根本懒得理他,张易则脾气极好地笑着点头连声抱歉,说是他们疏忽了,但心里却想着这种恶心事果然要有人分享才能心理平衡啊。要知道,昨晚他和南劭便是睡着了,鼻中似乎还萦绕着那种味道,为此几番惊醒,最后还是南劭半趴在他身上,两人将脸埋进对方颈间,呼吸着混含着彼此气味的空气,才勉强一睡到天亮。因为姿势没变过,起床时身体都有些发麻了。

    因为丧尸都退散了,他们原本不从正门离开的计划自然取消。吃过早餐后,为防下次歇宿的地方没有食物,每个人都背上两斤粮食,或米或面,便准备出发了。虽然很想将食物都带走,但那是作死的行为,就算有人依依不舍地在仓库里转悠出又转悠进,有人像抚摸心上人一样抚摸着厨房里的几袋没开封米面,恨不能直接扛到肩上,却无人真正开口提出这个要求。

    石朋三化开封住大门的金属,凝成一块方方正正的铁块搁在旁边,便站在了一边,显然不准备第一个出门。昨晚守夜的也都是看看天,看看地,嘿嘿笑着装傻,没人打头。

    熊化因为受了伤所以没有值夜,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没那么夸张吧。”说着摇了摇头,迈开大步就往外面走,一副众人小题大做的样子。还有觉得自己已经被丧尸熏陶得能够承受各种臭味的也跟在了他后面,当然不无为守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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