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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的都市修行路-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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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他说的十分霸气。我发现,我现在开始有些欣赏谢甚源的霸气了,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气息。

    但谭四郎听到谢甚源这话,却突然就朝着谢甚源冲过来。

    他知道我们不会放过他,这是要做垂死挣扎了!他想擒住谢甚源来威胁我们!

    我心里闪现出这个念头来,连忙横跨两步,挡在了谢甚源前面。

    这短短的瞬间,谭四郎就已经堪堪冲到我面前了,右腿直踹我的面门。

    谭腿灵活多变,虚实交加。说实话,就光凭谭四郎这一招,我就感觉到压力了。

    谭四郎的身手很强,在内劲大师中应该算是不错的,起码要比我厉害。

    我抬起双手招架住他的右腿,同时喊道:“常大师!”

    常万胜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也连忙从谢甚源旁边蹿过来,和我合力攻击谭四郎。

    这让得谭四郎的脸色变得极为急躁起来,对我的攻势猛然暴增几分。他这是想要先解决掉我。

    谢甚源在后边喊:“都先别开枪!”

    我和常万胜合力的情况下,谭四郎几乎不可能胜,已经没有动枪的必要了。

114。追击 (第三章)() 
而事实上,在短短数十招后,谭四郎就的确已经是难以招架我和常万胜的攻势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从帝豪园外。突然有辆小车直冲进来,并且进来后还加速,撞向我和谢甚源、常万胜等人。

    我们站在这附近的人都成为这辆小车的目标了。

    我分神看到这车时就意识到它是来救谭四郎的,但是,我仍然不得不出声喊道:“快躲开!”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这里的人被撞飞。

    喊出话之际,我自己也只能无奈的不再纠缠谭四郎。朝着旁边山区。

    然而,可恨的是,即便我出声提醒。可因为这小车车速过来。我们还是有个小弟被撞飞了。

    这个小弟被撞飞出去有十多米远,落地后便不再动弹了。

    我目呲欲裂,因为这个小弟刚刚还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呢。就是那个替我保护颜白雪和溪溪的兄弟。

    要不是他,我们根本不能知道是谭四郎出手杀我。但现在,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生死未卜。

    我想,我现在的眼睛肯定是红透了。

    我几乎和谢甚源同时开口爆喝:“开枪!”

    枪声响了。

    但是,小车的门已经被从里面打开,谭四郎已经蹿上去了。

    他的速度很快,我不知道有没有子弹射中他,我只听到子弹射击到车门上发出的叮叮声了。

    “嘭!”

    车门又被关上。车的马达声轰鸣起来,如同暴起的猎豹,猛然又朝着帝豪园外面蹿去。

    在我们这么多人的包围下,谭四郎竟然被救走了!

    我的内心里除去怒火之外,还有痛恨。我被这两种负面情绪填满。对谢甚源喝道:“追!”

    我们有些乱了。

    我、谢甚源带着两个小弟慌忙跑到外面,蹿到他的玛莎拉蒂上面,去追那辆救走谭四郎的小车。

    不幸中的万幸是,那辆小车没能过甩开我们太远。我们还能看得清楚它的车尾灯,只是,玛莎拉蒂的性能虽然没得说,但在市区里也不敢跑得太快,我们几分钟后还是没能追上那辆小车。

    我这时才恍然想起对谢甚源说:“快让常万胜把那个被撞的兄弟送到医院去。”

    谢甚源没有说话,边开车,边拿起了电话。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最先是打给常万胜的,让他安排那个被撞的兄弟。后面的几个是打给谁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出来他是准备为刚刚枪响的事情擦屁股。在帝豪园这种住宅区内发生枪击案,这可不是件小事,我知道,哪怕是以谢甚源的背景,要擦干净这屁股也不容易。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继续怼下去。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谭四郎活着回去江南。

    那辆救下谭四郎的小车明显就是朝着高速入口去的,而且我很快发现不对劲。那辆小车虽然只是辆本田,但是它好像被改造过,性能竟然好似不比谢甚源的这辆玛莎拉蒂要差。到底是谁?是谁安排这辆车来救谭四郎的?

    我最先想到的人是谢起源,会是他么?

    可恨的是,我们直到这辆本田车跑上高速,竟然也还没能追上它。

    到高速上,我们两辆车便像是疯了似的狂飙起来。速度基本时时都在一百八十码之上,甚至超过两百。

    两辆性能相仿的车,这无疑是场拉锯战。

    我从一个兄弟的手里要过枪,但几经犹豫,还是没敢在高速上朝谭四郎他们那辆车射击。要是发生什么事故的话,这件事情就闹得太大了,到时候开枪的事情只怕也会被查出来。我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知道我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就这样,我只能将希望都寄予在谢甚源身上,想着他能够发威追上那辆车。

    时间在紧张中总是过得飞快。

    我感觉还没有过多久,我们竟然就已经到江南荆市西高速出口了。

    谭四郎终究还是跑回到江南来了。

    这让我气愤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他们的本田车撞破栏杆冲出了收费站,我们也紧跟了上去。

    “哧!”

    收费站外突然冒出铁刺,将谭四郎他们的车胎刺破了,发出不小的响声。

    他们的车仍旧往前面冲了十多米。弯弯扭扭,然后才猛地停下来。

    我们终于追上了,这让我内心狂喜。但随即我却豁然发现,对面已经有一排黑色的奥迪车在等着我们。

    这个时候,高速上并没有车下来。我从反光镜里看到,只有收费站里的工作人员从岗亭里冲出来。不停的挥手,嘴里还在大喊:“谁让你们冲关的?”

    我没有理会他。因为我又看到,温正庆从对面最中间的那辆奥迪车里面下来了。

    他还是那么帅,那么风度翩翩。手里随时把玩着串小珠长串的文玩,是印尼红椰,极品奢侈文玩。

    谭四郎肯定是在路上就给他打电话,才让得他在这严阵以待地等着我们过来了。

    如果温正庆这算是守株待兔的话,那我和谢甚源应该就是那只“兔子”了。

    谭四郎也从车里走下来,随即回头看向我们的车。他的表情极为得意。还冲我竖起了中指。

    我旁边的谢甚源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粗重了很多。

    我轻声说道:“枪响!调头走!看看他们能不能追得上我们!”

    话音落,我猛地抬手举枪,将手枪顶在玛莎拉蒂的挡风玻璃上,扣下了扳机。

    闷响。

    随即是挡风玻璃的咔嚓声。

    挡风玻璃上,那个枪眼周围瞬间裂缝密布。但没碎。还在冲我竖中指的谭四郎表情凝固了。

    他的额头上有个血洞。

    谢甚源的反应很快,踩死油门,朝着右边猛打方向盘,调头就往入口那侧去了。

    在我们刚调好头的瞬间,我在后视镜看到谭四郎的尸体倒在了地上。而温正庆呢,他最先的动作竟然不是蹿回到奥迪车里来追我们,而是朝着谭四郎的尸体跑去。

    这让我松了口气,整个身体也都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我知道,这场仗,我们赢了。

    温正庆要是现在来追,那兴许还能把我们给留下来。但他没有,这便注定他没法把我们留在江南了。

    我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从江北追到江南,谭四郎终究还是被我杀了。而且,是当着温正庆的面给杀的。

    谢甚源也很快跟着大笑,嘴里还连连的喊:“爽!真他妈的爽!”

    我并不是嗜杀如命的疯子,但是,杀掉谭四郎,我真心觉得解气。为自己,也为那个被撞的兄弟。可惜,我没能看到那个开车的司机是谁,要不然,我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这件事应该也迟早能查得出来吧!

    在江北,敢在谢甚源面前拔虎须的,能有几个?

    而愿意冒这个大风险帮助谭四郎的,又能有几个?

    玛莎拉蒂不愧是豪车,哪怕是挡风玻璃上面出现了不少裂缝,谢甚源的开车速度也是飞快,但总算是没有整块都碎裂开去。要不然,我们就真的得在高速路上吹风了。

    过去十多分钟,后面都没有温正庆他们的车追过来。我彻底放心,看来他们是放弃了。

    谢甚源也慢慢放缓了车速,陡然笑道:“庄严,你说今晚上温正庆会不会气得整晚睡不着?”

    我呵呵笑道:“你还笑得出来,你可是得罪了谭家那个传统武学世家啊,就因为我,划算吗?”

    谢甚源破口骂道:“什么狗屁划算不划算,你是老子的兄弟。老子就乐意这么干!”

    他今天都说过几次“老子”了,我知道,谢甚源这是心情激动。他也只有心情激动的时候才会这样。

    兄弟!

    这两个字,我认了。

    虽然我和谢甚源认识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我认这个兄弟。能有这样的兄弟,也是我莫大的荣幸。

115。奇怪的谢囡囡 (第四章)() 
再回到江市,已经是夜里了。

    我和谢甚源直接开着车去了江市中心医院,那个被车撞的兄弟没死,还在抢救。

    我们到医院急诊楼的时候,才刚到四楼,就听到有人在轻轻啜泣。

    看过去,有两个小弟站在走廊的尽头,手术室的外面。旁边的长椅上。有对老夫妻在坐着,都是脑袋深埋,是那个老妇人在啜泣。

    我心里油然升起几丝害怕,竟有些不敢走过去。因为我知道这对老夫妻多半是那个兄弟的父母。那个兄弟是因为我的事情才被车撞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父母。

    谢甚源也停下脚步,随即拍拍我的肩膀,“走吧,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就…;…;”

    他这句话没说完。只是摇摇头,便朝着手术室那头走去。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跟在了他的后面。是啊,在道上混。这样的事情总是难免,我只有竭力去避免。

    那两个守在这里的小弟看到我和谢甚源,连忙冲着谢甚源喊:“谢少!”

    谢甚源点点头,问道:“他怎么样了?”

    两个小弟眉眼有些低垂下去。道:“还在抢救,还没有渡过生命危险。”

    老夫妻却是霍地抬头,看向谢甚源。老妇人更是直接扑上来呲牙咧嘴:“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儿子变成这样的。”

    其实她可能连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但她知道谢甚源是他儿子的老板,所以找上了谢甚源。

    谢甚源任由老妇人拍打的,没有还手。

    那两个小弟连忙上来把老妇人拉开。我走上前去,说道:“对不起,您们的儿子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老夫妻听到我这话,顿时便将目光看向了我。他们的目光里充满着怨恨,让我感觉到有些心悸。

    我这才明白,谢甚源、谢起源他们或许看着光鲜,但其实有时候也不容易。

    谢甚源从怀里掏出支票,唰唰唰写下串数字,递给椅子上沉默不语的老人,“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说完。他竟然是利落的转身,拍拍我的肩膀,道:“咱们走!”

    我当时的内心是极为复杂的,想留下,但又不知道留下来能干什么。最终,我还是跟着谢甚源走了。

    那个老妇人还想追上来找麻烦,但是被那两个小弟给拉住了。

    回到车上,我看着面色平淡的谢甚源,问他:“你怎么这么平静?”

    他叹息道:“我说了这种事情看多了就习惯了。庄严,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他们的儿子虽然是因为帮我们办事才出的这档子事,但是当初是我们逼迫他儿子给我们做事的吗?他儿子拿我的钱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来找我的麻烦呢?我们谢家是黑道出生,他儿子搭上我们这条船是他自己的选择。黑道出事是很正常的,连混得好的大佬们也随时可能被人暗杀掉,包括我。哪那么容易一帆风顺?”

    我听得黯然无语。从情理上说,谢甚源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但我心里却总有些不敢认同。

    谭四郎死了,温正庆也被我震慑到了,但我现在却赫然发现,自己真的高兴不起来。

    我让谢甚源把我送到野兽会所拿了车,并拜托他替我向他姐姐道谢,然后就开车回了家。

    我有问谢甚源那张支票上是开的多少钱,他可能知道我是想付那笔钱,死活没肯说。我也没辙。

    后来转念想想,我们都不是缺那些钱的人了,也就没再去想着和他算得那么清楚。

    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路灯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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