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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的都市修行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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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别的,光是这些迎宾美女便足以体现这个野兽会所的层次了。

    说实话,以前我还真不知道江市还有这种高档隐秘的会所。现在想来,估计在我们江南也同样有。

    我可是有孩子的人,我尽量的做到目不斜视,正儿八经的从这些旗袍美女们中间走过去。终于到达里面的洞天福地。穿过玻璃门,喧闹声便猛地变大起来,似乎空气中都充斥着狂躁的味道。

    “操!垃圾!”

    “你他妈的没有吃晚饭啊?”

    “老子怎么就押了你这个软脚虾!”

    “你他娘的昨晚把力气都用在鸡婆身上了?”

    这是个圆形会场,中间有个打拳的大台子。周围围绕着的座位虽然总共也就两百个左右,但坐得满满的,几乎没有空闲的座位。座位上的人有很多在声嘶力竭的喊着,甚至有的已经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有人怒骂,有人鼓舞,有人狂啸,这里仿佛蕴含着人生百态。

    不过,看这些人的衣着品味,显然都不是普通家庭。

    我并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所,但此时也知道,这里是个地下拳场,或者说,黑拳会所。

    所谓黑拳,自然是与职业拳坛相对的,是地下世界用来赌博的拳赛。不过黑拳的含金量可不比职业拳赛低,有很多打黑拳的拳手甚至是曾经的职业拳坛拳王。我在人群里搜寻谢甚源的身影。不知道他把我叫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和我在台上分个胜负?

    我在离拳台最近的那个位置上看到了谢甚源的身影,他挺嗨的,搂着两个姑娘,嘴里在喊着什么。

    我走过去,对他说:“我来了,你想和我在这里打?”

    谢甚源看看我,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说:“我本来就在附近。”

    他双手轻柔着左右的姑娘,弄得两位姑娘杏眼迷离的,边对我说:“唔,等等啊,这把我押了十万块玩玩,等他们分出胜负,我再和你打。”

    他这话,让得两位姑娘惊讶的看向我,她们面色透红,但没敢多问什么。

    我瞧瞧谢甚源的旁边,都没有位置,这让我有点儿冒火,说道:“要打就现在。不然我走了。”

    谢甚源估计是故意想让我难堪的,听到我这话,这时才用力捏了捏他左边那个美女的胸部,施施然道:“让座。”

    美女什么话都没敢说,直接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了旁边。

    我也没客气,坐到座位上就摆弄起了手机,理也没理旁边站着的正不知所措的美女。

    我在魅力做过。见过太多这样陪客的美女,心里早已经对她们不以为然了。再漂亮,也没必要捧着。

    台上的两个拳手打得热火朝天,没带拳套、护具,招招到肉。不过看起来他们应该以前都不是职业拳手,因为看他们出拳的套路大多数都是野路子。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厉害,我估摸着,他们挑翻几个普通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按照谢甚源跟我说的分级的方法来分级的话,他们应该是属于三段,和婷婷她们姐妹差不多。

    约莫过去十来分钟,台上的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

    胜的那个摇摇晃晃。几乎站都站不稳了,败的那个更是躺在地上动都没有再动弹了。

    行外人兴许看不出他到底是死是活,但我却能看到他全身已经连神经性的些微抽搐都没有了。这只能说明,败的这个人已经死了。他是被活生生的打死的,而周围这些人却还在嬉笑怒骂,那些输掉钱的更是在咒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在这里,生命变得是如此的不值钱。

    谢甚源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嘴里直感叹:“没意思。没意思…;…;”

    我疑惑道:“你难道赌输了?”我觉得谢家大少应该不至于押错这样的赌局。

    果然,谢甚源竟是答道:“没有,是因为我每次都赢,我才觉得没意思。”

    我没好气地翻白眼,这家伙真是太能装逼了。我说:“行了,别装逼了,咱们俩也该分胜负了。”

    他极为惊讶地低头看我:“你竟然说我装逼?”被他拥在怀里的两个美女也同样很是惊讶,似乎还有些不解,估计是在想我怎么会如此的大胆。

    我说:“难道你不是装逼吗?”

    谢甚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兴许在你眼里我是在装逼,但我确实没有装逼。”

    他这话,让我突然想起网络上的某个段子。某国名老公的所有行为举止,在普通平民的眼睛里都是装逼。我忽然领悟,其实这真不是谢甚源在装逼,而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他的生活,眼界没有那么高而已。

    我摇头,喃喃感慨:“好吧,是我的思维狭隘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谢甚源不再说什么,在前面带路,带着我径直往外面走去。

    他在这里应该是名人,经过的路上有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用很恭敬的语气叫他“谢少”。后来走出玻璃门时,那些旗袍美女们更是弯腰到把白花花都露出来的地步,“少爷好!”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是你们谢家的产业啊?”

    谢甚源不以为然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每次都能押中?”

    我被他说得无语了,索性便不再搭理他。

    随后,我跟着谢甚源去了这个会所的四楼。谢甚源似乎并没有要瞒着我的意思,他告诉我,野兽会所的二楼是按摩、洗浴外加那种服务的,而且里面的美女都是一流,只伺候有地位的客人,他身旁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就是二楼的。三楼则是赌场,装修不比澳门的那些赌场差。

    四楼是谢甚源以及这里的工作人员的区域。

    他带我到四楼,是要带我去他的私人练功房和我分出胜负。

043。被我打趴了() 
谢甚源的练功房挺大的,也整洁,怕是有将近百平米的空间,里面只挂着几个沙袋、竖着几个木人桩。

    对,地上还有几个蒲团,打坐用的。

    两个美女都被谢甚源留在二楼了,这没外人,我问他说:“你也修炼内功?”

    在我国的功夫体系里。功夫可以分为两种,内功和外功。所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诸如鹰爪功、铁砂掌、十三太保横练等强化身体某个部位的功夫,这都是外功。而内功,则比外功还要稀少罕见得多。

    谢甚源点点头说:“练外功有什么用?一辈子都没办法进入内劲层次。”

    我疑惑:“为什么?”

    他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练家子,所谓的内劲,其实就是我们练家子体内的气达到一定程度而引起的剧变。外功都是通过药物或者训练去强化身体,根本就练不出气感的。当然。内外兼修也可以,只是从古时候到现在,内外兼修能取得成就的也就极少数天才。能数得上名号的也就张三丰、大刀王五等寥寥几个人而已。”

    我颇为惊讶,没看出来。这个大公子哥懂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不是我所想的酒囊饭袋。

    以前老头子只是教我练功,从来没教过我这些东西,我还真从谢甚源身上学到不少。我觉得我回去后有必要向三叔请教这些常识问题了。免得被别的练家子贻笑大方。

    随后,我和谢甚源没有再多说,两个人走到软垫上,不约而同地发动了进攻。

    我们已经有过初次交手,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些了解,知道势均力敌,是以都想抢占到先机。

    没有试探性的进攻,我们两个直接火力全开,朝着对方发动了猛烈的攻势。

    我的脑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招式,完全是见招拆招,只有瞧到机会,我便会对谢甚源发起最凌厉的进攻。他也如我这样,双方都没有半点留手。两虎相争,必有死伤,很快,我们两的身上都见了伤。

    我的腹部挨了他冷不丁的两记拳头。痛得要死,鼻尖也被他的鞋尖擦到,有鼻血流出来,血腥味很浓。他也不比我好,胸口受到我的重拳,肯定有些气闷,左眼还被我的拳头给打中,直接是青肿青肿的,眼睛肿得只能眯成缝了。

    不过谢甚源却笑得很开心:“哈哈,爽!爽!从来没有打得这么爽过。”

    他的为人我不做评价,不过他对武学的痴迷着实让我有些敬佩。

    能碰到不相上下的对手是人生幸事,我也打得很爽,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又与谢甚源拼杀到一起。

    我不知道我们打了多久。

    最后,我是从地上爬起来走出去的。我的右眼前面是黑黑的,因为受到重击。眼睛肿得连缝都睁不开了。肚子还很痛,让我只能捂着肚子,佝偻着腰行走。左腿骨也痛得很,谢甚源就是个疯子,竟然接连用左腿和我连拼十脚,要是寻常人,腿骨肯定断了。

    我走到他的练功房外面,没有人,空荡荡的。

    回头看,谢甚源还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爬都爬不起来。

    哈哈,他到底还是败在我的手里了。

    其实他的功底不比我差,之所以败,是因为我这些天受长发的虐受习惯了,不仅仅抗击打能力大大增强,就连我的痛觉神经好像都迟缓了许多似的。我之所以胜,完全是因为我比他抗揍。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笑,极有成就感:“哈哈…;…;哈哈…;…;”

    刚笑两声,却是岔了气,肚子更痛得厉害。我扶着门框坐下去。实在是不想站起来了。

    就这样,我坐着,他躺着,过去十多分钟。

    谢甚源终于缓过些力气来了,蹒跚着走过来,问我:“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

    我从地上爬起来道:“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个人,江南的,柳研。”

    谢甚源直皱眉:“你就给我个名字,我怎么帮你查?你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叫柳研吗?”

    我补充道:“是冯不温的侄女。你们谢家是江北道上的龙头,对冯不温总不会不认识吧?”

    谢甚源从口袋里掏出根烟,递根到我手上,自己也哆哆嗦嗦点上了根,“你说的是荆市的那个老大冯不温吧?”

    我点点头。

    他答应得很干脆:“行,是他的侄女那就好查,你等我给你消息吧!”

    我说行,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车上,我才发现时间竟然都到凌晨三点了,这把我给累的,真觉得浑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强撑着开车回到清幽斋,我哪怕浑身都是汗臭味。也实在没精力去洗澡了,直接倒在地上就睡了过去。

    长期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我在早上五点四十分醒了过来。

    想到颜白雪八点多就要去出差,我哪怕浑身还酸痛得厉害,也只能从地上爬起来,到厕所洗了个澡。然后打坐练功、吃早餐,到江市高铁站的时候,离着动车出站已经只剩下十分钟的时间了。我鼻青脸肿的,也顾不得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匆匆就上了动车。

    颜白雪看到我的时候,漂亮的眸子竟然有些波动,稍稍带着嗔怪语气道:“你怎么又弄成这样?”

    她关心我。我高兴得很,咧开嘴嘿嘿傻笑:“没事。”

    颜白雪却是有些生气,“真弄不懂你们男人。”然后她把溪溪塞到我的手里,就到别的车厢去了。

    溪溪很乖巧,带着心痛的神色,轻轻的用嘴吹我脸上青肿的地方,“叔叔你不乖,老是打架。”

    我心里完全被暖意包裹,就像是沉浸在最温暖的冬日里,“是。叔叔不乖。”

    溪溪又说:“叔叔你以后要听话,不要打架。”

    我又是点头:“嗯,叔叔以后肯定听溪溪的话。”我忍不住捏了捏溪溪的鼻子。

    小丫头皱眉,用肥嫩嫩的小手拍开我的手,道:“那叔叔和溪溪拉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猪八戒…;…;”

    听着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声音,我的鼻头都酸了。差点忍不住哭出来。在这个刹那,我有种强烈的想要有个家的冲动产生,我想和颜白雪、溪溪组建家庭,但是我知道,现在颜白雪还不会接纳我。

    因为鼻青脸肿的问题,这天出差我就陪着溪溪呆在休息室里,陪她看光头强,哪也没去。

    到深夜再回到江市时,我准备在出站口跟颜白雪、溪溪告别,因为以前每次都是在这里分开。但这次,我刚把溪溪交到颜白雪手里,正准备说让她们路上小心时,颜白雪却忽的对我说:“你能不能上我家睡几天?”

    嗯…;…;嗯?

    我先是懵逼,随即喜出望外。她竟然让我上她家睡?

    颜白雪估摸着知道我是误会了,灯光下的俏脸有些泛红起来,连忙又说道:“你、你别乱想!这几天我租的那里不太太平,我…;…;我是怕溪溪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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