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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官行天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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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蒋三疯子() 
那人毫无惧怕道:“谁叫麻的个痹黄乡长不懂事,老子就是要烧爆炸药,看他还敢不敢修渠引水!”

    杀人、放火属于重大犯罪行为,那人居然没有一点避讳和怕惧,是不是神经有问题?齐昊手电筒光柱she着那人的脸,见是个呆头呆脑蓬头垢面的愣头青,问道:“黄乡长为老百姓修渠引水种水稻吃白米干饭,你怎么说他不懂事?”

    那人愣头愣脑说:“谁给五爷过不去,我就烧谁的房子!”

    “五爷是谁?”

    “蒋书记!”

    “他叫你干的?”

    “四爹叫干的!”

    “四爹是谁?”

    那人正要回答,见有手电筒光柱晃来晃去朝齐昊这边跑过来,他有些害怕了,转身就跑,齐昊几步跑上前跃起身体飞起一脚,那人被踢中背部哎哟一声扑倒在地,手上的砍柴刀脱手飞出去好几米远。

    齐昊顺势扑上前,身体紧紧压住那人的身体。

    那人被齐昊身体压住哇哇叫,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黄乡长最先跑到,有人烧炸药房是大案要案,派出所的干jing也赶来了。齐昊见派出所的人来了,才从那人身体上爬起来,让干jing给那人戴上铐子。

    派出所的汪所长一眼认出那人,喝道:“蒋三疯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烧炸药房,你五爷知道了还不把你打死!”

    齐昊人愣在那里,弄半天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蒋书记的本家,他看眼黄乡长,黄乡长yin着脸。

    蒋三疯子说:“就要烧,谁叫他黄乡长不懂事!”

    见蒋三疯子憨冬冬的样子,派出所汪所长无语,闹半天捉了个个疯子,不把他放了难道供他吃喝不成。

    “我问他几句话。”黄乡长对汪所长说,接着回头问蒋三疯子,“其他房子不烧,怎么只烧存放炸药的房子?”

    “四爹叫烧的。”

    “谁是你四爹?”

    “乡zfu的官,没有五爷的官大!”

    神经病都知道官大官小,且说起官时眼睛发绿,可见“为人不做官、白来世上走一圈”已经深入到每人的骨髓血液。

    汪所长悄声对黄乡长说:“他说的四爹,就是蒋副乡长,蒋书记的侄子!”

    黄乡长想想,悄声对汪所长说:“哥们,就这样把他放了说不定他还要来烧房子呢,事关重大,把他带到派出所笔录,要保密。”

    汪所长与黄乡长同时调到大地乡任职的,两人关系铁,他点点头,立即把蒋三疯子带去派出所。

    蒋副乡长是蒋书记的侄子,蒋三疯子是蒋副乡长的堂兄的堂兄的侄子,要说呢隔蒋书记、蒋副乡长远着呢!这种本家关系即便是男娶女嫁,《婚姻法》也明文规定可以。

    但他们姓蒋,都拥有一个蒋书记,本家,这个铁定事实不但头脑清醒的人、就连憨冬冬的蒋三疯子也知道在大地乡,凡是姓蒋的就是一家人。

    蒋家的蒋书记一顿脚,大地乡都要抖三抖,蒋家的人在其他姓氏人面前就有了耀武扬威的资本!于是乎蒋家人说话大气了,行事霸道了,说穿了大地乡就是他们蒋家的天下,他们是蒋家人他们怕谁?

    蒋家人明白,他们的荣耀和权利都来自蒋书记,久而久之,蒋书记就成了他们触犯不得的神灵,谁要说蒋书记的不是,蒋家人听到了必然群起攻之,触犯蒋书记的人想不遭遇撕皮就不得不低头认罪!

    大地乡一个山旮旯,蒋姓家族俨然成了统治阶级,既然是统治阶级,蒋家人的所作所为就有了为所yu为的意味。

    蒋三疯子虽说脑壳旷的,蒋家的威势他心里到还明白,他迈着八字步走在山间的小道上,遇见路人要不要喝问:“说,我五爷是谁!四爹是谁!”

    路人大多一个乡的人,还不认识蒋三疯子?还不知道他五爷、四爹是谁?于是说蒋书记、蒋乡长!

    蒋三疯子眼睛一瞪,算你狗眼识泰山!看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要是回答不上来,不揍人解气才怪呢!

    蒋三疯子进派出所他才不怕呢,他心里想的是我家有蒋书记我怕谁,汪所长问他什么他理直气壮样子说什么,事情经过到是说清楚了的。

    原来是这样,蒋三疯子上街赶集,大摇大摆走进乡zfu转一圈,样子倒还有些像上面下来视察的领导同志样子。不过他不去蒋书记、蒋副乡长办公室叫五爷、四爹,他去过,五爷、四爹要骂人!

    蒋三疯子在乡zfu大门,蒋副乡长叫住他,蒋三疯子,过来一趟!

    蒋三疯子见四爹叫,屁颠屁颠跑过去,走进四爹办公室。

    为什么蒋副乡长也叫本家侄子是蒋三疯子,因为所有的人都叫蒋三疯子,于是乎蒋三疯子就成了他的名字。就像一种商品,反复在广告上出现,久而久之这个商品就成名牌了是一个道理。人们都叫蒋三疯子,久而久之,蒋三疯子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姓蒋、名三疯子呢!

    蒋三疯子走进蒋副乡长办公室,站在蒋副乡长办公室办公桌旁,目光定定的向着蒋副乡长发愣。

    蒋副乡长甩给蒋三疯子一支烟,打燃打火机给点上,说:“有人克五爷了!”

    克,在大地乡就是压的意思,有人克五爷了,就是有人压五爷了。人人都懂得克的意思,蒋三疯子一样懂得克的意思。

    克五爷,这可是天人共愤的事情!

    “谁敢克五爷,老子灭了谁!”蒋三疯子一听怒发冲冠的样子。

    蒋副乡长眼睛盯着蒋三疯子看一会儿,说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走出乡zfu大门。

    赶集天小乡场人多得很,一条小街挤塞不通,农民就这样,平时在家干农活,农历三、六、九到小乡场赶集人挤人,沾个人气、图个热闹呗。

    蒋副乡长绕着乡场背面走,走了一会儿,指着大约二十米外单独搭的那个棚说:“看到没有,那东西克着五爷了!”

第三十六章 犯罪分子() 
蒋三疯子虽然神经有问题,但还是知道思考问题,他问:“不就一个棚子吗,怎么克着五爷了?”

    “这个棚子搭得有学问呢!”蒋副乡长说,“黄乡长不是修渠引水吗,五爷也没有犯着他什么修渠引水的事,他总觉得五爷犯着他的事,于是单独搭个棚克五爷!”

    “麻的个痹,真还有这事,老子去把它掀了!”蒋三疯子就要冲过去。

    蒋副乡长一把拉住蒋三疯子:“掀了继续克,要用火把它烧成灰才不克五爷!”

    “老子就把它烧灰!”蒋三疯子就要冲过去。

    蒋副乡长拉住蒋三疯子:“现在把它烧成灰一样克五爷,只有半夜把它烧成灰才不克五爷!”

    蒋三疯子哦了声,恨恨道:“老子半夜来把它烧成灰,看你麻的个痹还敢不敢克五爷!”

    蒋副乡长赞赏表情对蒋三疯子说:“你维护五爷,除掉五爷的克星,五爷安排你当官!”

    “当真?”

    “怎么不当真,只要会给五爷办事,办成事,五爷的官不给你做还能给谁?”

    “我要像五爷那样做书记!”蒋三疯子都想着做书记,可想而知书记在人们眼里的地位。

    “行,我给五爷说说去!”蒋副乡长眨眨眼睛,“这事你就去替五爷办了,不要对人讲,讲了五爷就不给你做书记!”

    蒋三疯子眼睛看着蒋副乡长点点头,说嗯。

    接下来,蒋副乡长给了蒋三疯子一包烟、一个打火机、五元钱,转身回到办公室。

    当晚蒋副乡长没听到盼望的轰一声,也没听说炸药房烧成灰,第二天他找个地方远远望过去,炸药房还是昨天的样子,他心里骂道,麻痹的蒋三疯子!

    蒋副乡长坐在办公室,昨晚没给工地造成混乱心里很不是滋味,看着黄乡长那小子把工程进行完,他不甘心,这事还得想其他办法阻止。

    蒋三疯子一步走进办公室,他头发蓬头垢面,身上衣服湿漉漉的,浑身散发出一种馊臭的怪味,满脸沮丧的表情。

    蒋副乡长皱皱鼻子,厌恶表情看着蒋三疯子:“还有脸来见我,一点小事也办不成!”

    蒋三疯子把打火机扔在蒋副乡长的办公桌上:“打火机点不着!”

    “怪了,别人点得着火你点不着,没用的东西!”

    蒋三疯子说了怎么点不着火的原因,原来炸药房的板壁是用预制木压板搭成的,打火机那点火苗怎能么也达不到燃点,蒋三疯子折腾了半夜,打火机气体都燃光了还是点不着火,只好罢手折回。

    蒋副书记没好气骂道:“你呀,真是笨到底了,怎么就不知道找点柴禾,点着柴禾房子不就烧成灰了吗?”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今晚我就用柴禾把它给烧成灰!”蒋三疯子兴奋起来。

    蒋副乡长又给了蒋三疯子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五元钱,给人干事,生活还是要管的。

    没想到这次蒋三疯子火到是点着了,却给齐昊抓个正着,事情败露。

    这是再也明白不过来的事情,蒋副乡长唆使有智障的蒋三疯子干的。

    蒋三疯子把过程说完后还特别说,四爹说了叫别把这事往外说,你们记着别往外说啊!

    汪所长一下子火起,麻的个痹,杀人放火是重罪,**还叫不要往外说,关起来!干jing立即把蒋三疯子扔进监押室。

    黄乡长、汪所长、齐昊三人坐在所长办公室,犯罪嫌疑人是智障、疯疯癫癫的,立案也得给放了。虽然蒋三疯子说出了教唆犯,但智障人的证言不能作为证据,除非教唆本人承认这是事实。这事牵扯到蒋副乡长,蒋副乡长牵扯到蒋书记,还真不能贸然行事。

    汪所长见没人说话,问:“人都抓了,怎么办吧?”

    黄乡长想想,问:“蒋三疯子的话不能做为证据?”

    汪所长无可奈何回答:“只要蒋副乡长抵死不认,这事就不能定xing,蒋三疯子也不负刑事责任。”

    黄乡长不甘心道:“事情就这样算了?”

    汪所长不看黄乡长:“不算了你还想弄蒋副乡长、蒋三疯子判刑?”

    办公室人沉默了,这事给弄得,关键是,不声不响把这事放过去,今后蒋副乡长、蒋三疯子难免不再生事,生什么事没有人心里有底,防着他人提心吊胆干工作和过ri子,能稳得住心神?

    齐昊心里也在想这事,他也觉得这事不处理后患无穷,蒋副乡长见派出所都把蒋三疯子没有办法,今后他或者其他人唆使他杀人也未可知。人就这样,见缝插针,只要有疏漏,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就有人钻空子!

    齐昊对汪所长说:“放火是大案,放火烧炸药房更是大案中的大案,我的意思请示下吴局长,看这事怎么处理。”

    汪所长想想摇摇头:“吴局长知道怎么回事把皮球踢回来,我们得罪蒋书记今后被他盯着还怎么混?”

    说来也是,公安派出所所长给乡党委书记搞不好关系,书记一旦吼起黄来,所长遭遇免职也说不定。说来也是,党领导一切,在一个区域内给党的书记搞不好关系,书记完全可以说你是给他作对,如果书记把概念稍稍偷换一下,说你是给党作对,其后果可想而知。

    齐昊想想说:“干脆请示刘县长,县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行事。”

    一个拿不稳的案子深更半夜请示县长,县长是那么好请示的,想挨骂了不是,黄乡长、汪所长耷拉着脑袋不出声。

    齐昊说:“我请示。”

    派出所有座机,刘县长家有座机,齐昊拨了刘县长家的电话,黄乡长、汪所长眼睛盯着座机,屏息敛气。

    电话拨到第三轮,通了,齐昊忙说:“刘县长,我是齐昊,深更半夜打扰,对不起。”

    电话哦了声,问,有事?听得出刘县长在睡梦中被吵醒人还懵懵的,不过刘县长很快就清醒,上次工地出过事,难道又出事,他的声音一下紧张起来,说,什么事?

    “有人放火烧炸药房,犯罪嫌疑人抓住了,派出所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立即通知公安局刑jing队出现场啊!”

    “通知了,他们说夜晚出jing不方便。”齐昊撒个谎,说来也是,公安局刑jing队没有车,总不能让人家跑路赶来吧,这个情况刘县长是了解的,他补充一句,“刘县长,我们担心有人要抢走犯罪嫌疑人!”

第三十七章 蒋副乡长() 
有人要抢走犯罪嫌疑人?虽然齐昊只是说担心,仍引起了刘县长的高度重视。山旮旯里乡镇,民风古朴是事实,但只要有人怂恿干出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也是难免的。黄乡长、齐昊修渠引水改旱地为水田虽说是天大的好事,一样要触及到一些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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