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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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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没有故意去疏离陈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两个人都不主动。

    上楼,开门,进房间。

    我一直都走在陈识的前面,钥匙是很久之前就配了的,开门的动作我也特别习惯了,不再像最开始的时候我总要在陈识的身后,等待着他去为我开门,再等着他带我到这里那里。

    哪怕是这个容易让我迷路的北京城我也比以前要熟悉很多了,跟着来采访过几次,渐渐的就有了东南西北的概念。

    不再像以前,走到哪里我都会去拉着陈识的手怕自己迷路了。

    这一切的变化,投影在陈识眼里的时候,又究竟是怎样的意义呢?

    当我们不断发生变化的时候,又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隔板间永远都是这么小,进了房间之后就只能坐在床上了。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但是在隔板间里,和晚上十点都是没什么区别的,不开灯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开了灯,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这会儿宿舍里没有别人,我就打开门换换空气,大概也是不想两个人待着那么闷的慌。

    往回走的时候陈识又瞥了我一眼,他坐在床的中间。

    床不大,无论我坐哪一边都还得是贴着他的姿态。

    我的犹豫又让陈识不高兴了,其实他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站在陈识的角度大概也会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我自己都说不清啊。

    陈识又看了我几眼,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坐到他旁边去,被他搂着肩膀。

    这会儿的陈识是有点儿霸道的,他就是这么个脾气,心里藏着好多事情不愿意说,但也不是那种不明不白就要放手的人。

    搂了一会儿,他抬了抬眼皮看我,“礼物呢?”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存折掏出来了,直接放在陈识手上。

    灯光太暗,一眼也看不清有什么,而且大家平时都用卡了,还有谁会用存折呢,我之所以带着存折是因为上面能看到具体的数字,看到那些数字就让人踏实。

    每个月我就是把陈识转给我的钱又存在这个存折上,来之前,我又把自己所有的钱也都拿出来,一起都转到了这张存折上。

    陈识看清了手里的东西之后皱了皱眉,他把存折丢在床上,转身过来捏着我的肩膀,特别用力,“向西你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手?”

    分手,就是陈识在看到那本存折之后想到的第一个词。

    他觉得我把他给我的钱一次性还给他,就是要两清的意思。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来不及解释啊,陈识也不想给我机会解释了。他是个很擅长以暴制暴的人,当然,我并没做什么暴力的事儿,但在陈识的思维里,我要是想和他分手,大概就和找他打一架没什么区别,甚至更严重。

    他这个小体格已经练的很厉害了,这会儿强势起来我根本反抗不了。

    就那么十几秒的时间,陈识已经含着我的嘴巴把我压在了床上,床边吱吱呀呀的响着,我好不容易推开他一点,用力了呼了一口气说,“我不是……”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按住了。

    在床上,我们俩跟打架一样,我只想他能放开我让我把事情说清楚,但陈识觉得我一开口,肯定说的都是他不愿意说的话,所以他专注的攻击我的嘴巴。

    我觉得,我不被憋死他都不会放开我。

    然后他开始去扯我的衣服,这一步并不怎么成功,冬天了,我们穿的都很多,而且他不能给我机会说分手什么的,反正在我的挣扎之下他进行的不是那么顺利。

    最重要的是,陈识这会儿虽然是在气头上,但是他不舍得弄伤我,动作都还是有分寸的,反而是我胡乱在他身上踢了好几下。

    这样闹下去,总有闹累的时候。

    累了,我就不动了,平平的躺在床上,陈识依旧专注的亲着我的嘴巴,察觉到我停止抵抗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看我。

    眼圈儿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气的,然后他松开我了。

    那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了一半儿,有种被凌虐过的感觉。

    陈识转过身背对着我,我心里很生气,不想说话,自己整理衣服,想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陈识拉了下我的手腕,力气并不大,我还是没办法走了,我又想起来今天是陈识的生日。

    于是陈识抱了抱我,从身后,头微微低下来卡在我颈窝的位置,他身上很热,然而我身上是冰冰凉凉的。

    陈识又把我的手团在了手心里,和从前一样一点点把我的手捂热。

    我忍不住了,转过身去抱了抱他。

    我问陈识,“我们怎么了?”

    他楞了楞,也说不出来什么。

    存折的事儿,我还是和陈识说清楚了。我给他存折,并不是什么要分手的意思,而是前几天我从许尼亚那听说他们几个打算自己掏钱录一张demo,公司对他们还是放任的态度,但现在歌迷渐渐多了,就有人想买他们的碟。

    他们几个也不是想赚钱,这大概就是做音乐的一种理想,想把自己的声音转换成实实在在的能拿到手里的东西一样。

    录一张demo,品质好一点,其实四五万就够了。但他们是乐队,要求又多一些,而且陈识那个性格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最后的问题又回到了钱方面。

    许尼亚花钱大手大脚没有积蓄,司辰的钱用来帮陈湘填她家里的窟窿,陈识的钱放在我这里,但也并不足以达到他们的要求。

    于是我把自己存的钱也提出来放到了一起,我和陈识这一年多的积蓄,加上我从上大学开始就存的钱,加起来不多不少有八万块。

    陈湘遇上麻烦那次八万块对我们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但现在,竟然一点一点的存出来了。

    没有给陈识准备生日礼物,就是想把这个当成生日礼物给他,我要帮他录demo。

    这些钱,也是我想着以后和陈识结婚用的,但现在,结婚好远。决定用这笔钱来成全陈识梦想的时候我也完全没犹豫过,甚至一度觉得很幸福。

    但实际上,他们也计算过,以现在来说,他们这张demo最多能卖出去几百张,做一千张的话,要卖到八十块才算收回本钱,但这个定价不合理,所以只能定在四十到五十,从一开始就是个血本无归的生意。

    这是认识陈识以来,我为他真真切切的做的第一件事,没想到却被他误会了。

    陈识在灯光下又看了看那个存折,又看了看我。

    他问,“钱怎么来的?”

    我又气了,又想走,陈识也不跟我别扭了,把我拉回去紧紧的抱着,语气绵绵软软的,“你就不能不让我生气?”

    我没动。

    陈识又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知道吗?向西,我们好好的。”

    他这样说,我还是招架不住了。

    这一次还是没滚成床单,我们刚躺下隔壁就传来了很大的动静。

    这是隔板间,稍微动作大一点墙都跟着变形好不好。我好奇的凑过去,一只手摸着墙,明显感觉到力量之后忍不住笑了下。

    陈识用力瞪我,把我拽了回来不让我去摸墙了。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好玩儿,但陈识就是不高兴,他心里的我一直是个特别特别乖的姑娘,可惜我们俩在一起之后,我不断刷新着他对我的认知,撕开那个乖女孩的伪装,其实我心里一点儿都不单纯。

    不过陈识说他都认了,谁让他就看上了我呢。

    我对陈识,也是一种认了的态度。

    我觉得,我们一定会结婚的,或者说如果我以后会结婚,那个对象也一定是陈识。

    我们俩都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都不是处女了,更关键的是,我们做过好多好多次,这样的亲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取代的了。

    实习工作入职的时候我去做了全身的检查,医生说我身体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包括一年多以前的生理期紊乱。

    别人都说,有了规律性生活就正常了。

    现在,陈识都把我这个病治好了,我觉得,我大概这辈子也只能嫁给他了。

    小吵小闹或者冷战之后再甜甜蜜蜜是我和陈识之间的一种规律,别人看来很无聊,作为当事人的我们俩都觉得特别作,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次陈识生日之后,我们俩又联系频繁了起来。

    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陈识也会问些我工作上的事情了,然后他会夸我,他才发现我其实也是个能独立的女孩子,但陈识夸我的时候会喜欢说他女朋友什么什么的,总之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言语之间透着一点小亲密,当然,这些都是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当着别人的面儿,陈识还是特正经的一人。

    不过这就足够了。

    陈识他们还是录了一张demo,一切都是准备好的,所以前后不到半个月碟片就出来了,一千张。

    随着碟片一起寄回来的还有我那张存折,里面的钱一分都没动。

    后来陈识还是决定用最少的钱来做碟,他们这一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很多程序人家也是尽力帮忙,最后做出来碟的质量是很好的,但是封套不是塑料壳子那张,歌词本也没有印的特别精致,就是简简单单。

    陈识一开始就没打算用这笔钱,从他决定每个月都把存下来的钱交给我开始就说这些钱以后都是我的嫁妆。

    我收到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却不知道陈识是那样想的。他想,万一以后我们两个没能在一起呢,当然,那个万一他觉得是我选择离开他,他觉得我手里能有些钱还是好的。

    我一直都在给自己留后路,而陈识,把他自己的后路也都给了我。可惜我知道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有些时候,我们的生活就像那些蹩脚的言情小说,可惜始终深情付出不计回报甚至不会表达的却是我心中的那个男一号。

    又或者,谁才是真正的男一号,根本都由不得我们自己来决定。

    进入十一月份我更加忙碌了,统考就在一月,到这时候我还没和陈识说我要去北京的事情,为的还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而陈识他们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工作,卖碟,卖自己的碟。

    这事儿也挺难的,我想不到具体是什么样子,但觉得陈识那个小模样,应该不会裹着羽绒服站在天桥下叫卖,他应该也就是在酒吧唱歌的时候随口说一句吧?

    那张demo的销量如何我也不清楚,陈识只告诉我还可以,司辰和许尼亚统一的口径都是还可以,陈湘得到的结果也一样。于是我就没办法知道这个还可以,究竟有多么可以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都是这么应付自己的。

    杂志社的实习也到了最后一个月,我对工作渐渐熟悉起来,跟着出去采访的机会也多了,有时候是采访一些中型企业的负责人,有时候就是一些小店的老板。大多都是我比较感兴趣的,主编也和我提过可以留下继续工作,我还是想考研,她又说毕业后再来也可以。

    这样的挽留,让我在工作的时候更有劲头了。

    那个月我帮杂志社拉到一个广告,其实纯属意外,但是奖金提成加起来竟然有四千多,加上陈识给我的钱,这个月存下了一万,我心里蠢蠢欲动的想帮陈识做点儿什么了,哪怕花些钱。

    这也是我工作里便利的地方。

    我让许尼亚又寄了十张demo给我,前两天去给寿喜烧店的老板采访的时候就想送给他一张,让他在店里播,结果被拒绝了,人家是吃饭的地方,听不了这么样的动次打次。

    去采访连锁美甲店的时候,我又顺便拿出了SLAM的demo,得到了结果还是差不多。

    唯一愿意帮忙的就只有老毕了,江湖里没人唱歌的时候,老毕就会让人一直循环播放SLAM的碟,还说他们以后就是江湖的活招牌。

    我这样暗暗的努力陈识并不知道,但是事情传到了许易那儿。

    而许易知道的时候,这已经不是一件好事情了,我跟着去采访是工作,顺便推荐SLAM就是以公谋私,问题严重点儿对杂志社的影响也不好。

    日本人在这些问题上还是比较刻板的,我做的事情,犯了些忌讳。

    不过主编不知道,因为被许易拦了下来,原来这间杂志社里他认识的也不止主编一个人,还有其他的眼线。

    这一次,算是许易提点了我,我对他只能感谢。

    感谢之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他我现在做什么能帮陈识他们。

    其实我也能猜到SLAM录demo的时候许易是愿意帮忙的,许尼亚未必会找他,但瑞瑞那个八婆肯定会把什么都说漏嘴。

    只不过他们这时候已经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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