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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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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

    这样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

    陈识回来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鼻子尖通红,眼底也是红的。

    他酒量不是特别差,能这样说明没少被灌。我看着他,感觉特别心疼,伤才好了几天就被这么折腾。

    不过陈识走过来抱着我,对我笑了笑,附在我耳边小声说,“他们说今天演出很成功,这两天还会安排我们去电视台录个节目。”

    我来不及表现惊喜就被他抱着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儿了,陈识喝醉了大概感觉不到晕,但是我特别晕。晕的有点儿难受了,但我舍不得提醒他。

    我就陪着他一起开心,声音不大不小的笑着。

    笑的差不多了陈识就把我往床上抱,身体轻轻的压下来。这个轻一方面是因为他动作的很小心,另外也是他最近实在太瘦了,一米八几的个子只有一百二十几斤,看着虽然很好看,但会让人感觉心疼,我还是喜欢他健健康康的样子。

    我决定这次回去之后还是好好和我妈学做饭,然后把陈识养回我认识他时候的那个样子。

    想着这件事,我就会傻笑,陈识问我笑什么的,我不说他就动手扒我衣服。

    酒店的床都是比较宽的,我从小也没几次住酒店的经历,即使有也都是开标间的,所以这种两米宽的床在我看来简直能躺五六个人。

    我和陈识抱着在床上亲,从这边亲到那边,亲着亲着衣服就都没了,他咬着我的嘴巴,声音沙哑的说不要去洗了。

    不洗就不洗吧,我实在不想扫他的兴。

    然后陈识去床头柜那里找套套,我钻进被子里很期待又紧张的看着他。

    准备好之后陈识也钻进被子里,按住我,就开始……

    可能因为在这张床上不用像在单人床上担心随时会掉下去一样,他的动作很大,也很卖力。我一直压抑着压抑着也忍不住发出一点儿声音。于是我害羞的把头往枕头底下钻,陈识就把枕头扔掉,忘情的吸我的嘴巴。

    这一晚我们确实滚了好多次,最后一次的时候陈识说套套都用光了才很不甘心的抱着我睡觉。

    除了那个意外,我和陈识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有措施。虽然嘴上说了如果有了孩子就和我结婚,但陈识也明白我并没有做好那个准备,他不想我吃药,说多少都会伤害身体。我觉得偶尔一次也没关系的,但他决定的事儿就会特坚决。

    好吧,我也累了,特累,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九点。

    我醒来的时候陈识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有他留的字条。他们几个去彩排了,下午晚上录节目,到时候会有助理过来接我。

    我一个人留在酒店也不打算乱跑的,但是平时我的生活都很规律,早上六点起床到学校去早自习,这个时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肚子饿好不好。

    我拿了房卡和钱包打算出去买点儿吃的,没想到一出门又碰到了许易。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看错了,其实是打算装作看错。我继续低头往前走准备上电梯,然后许易就追上把捞了回来。

    电梯门早就关上了,许易瞥了我一眼,“再往前走你就上新闻了。”

    我干笑了下,“谢谢。”

    他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充满审视,意味深长的问了句,“休息的不错?”

    我低头,再低,后悔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出来,又发觉刚刚许易是从隔壁房间出来的,我总觉得昨晚他会听到些什么,感觉特别不自在。

    许易问我,“去哪儿?”

    我老实交代,“出去买吃的。”

    “这附近你认识?”

    我摇头。

    “酒店叫什么名字?房间号多少。”

    我扭过头去往回看。

    他不提醒,我真的忘了注意这些,说不定这样贸然走出去就不知道怎么回来了,北京人指路都说东南西北,而天津的道路弯弯曲曲,所以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真迷路了就会很麻烦。

    许易看了下时间,然后拉着我的手腕又走到电梯前面,“走吧,早餐时间还没过。”

    我想说真不用了,但电梯门已经开了,许易早就把我的房卡拿到了自己手里,我觉得他不想还给我我肯定也抢不回来。

    然后我们到了楼下的餐厅。

    这种大酒店的优点有一个就是人少,尤其是快到收餐的时间,我们到的时候整个餐厅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许易刷了两个人的房卡,带着我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依旧感觉特别不自在,去拿了两个包子和一碗稀饭还是闷头吃,我想快点吃完就可以走了。但许易一点儿都不急,每样都吃了一点,吃的很细致,也和我推荐这家酒店的招牌有哪些。收餐时间快到了依旧没人过来催,许易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往窗外看,这里的楼层算不上特别高,但望下去感觉北京这个城市还是繁华的。

    许易问我怎么样。

    我转过头不解的看他。

    他说,“你觉得北京怎么样?”

    我说很好,敷衍的笑笑,确实好,但好的有一种距离感,从小就感觉明明是离的这么近的两座城市,开车也才一个多小时,但仍旧不是一个地方。

    考大学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来北京,主要是不想和我妈分开。

    然而许易告诉我,安排SLAM来北京也是他的意思。

    不是这次的演出,而是陈识之前告诉我的,公司要他们在北京发展。许易的这个安排是有私心的,当然这个私心并不是要分开我和陈识,而是为了许尼亚。

    乐队并不是陈识一个人的,说梦想,许尼亚和司辰也都有,未必就比陈识的少。

    包括昨天的演出,许易给SLAM机会间接是帮陈识,但初衷还是因为许尼亚是他的弟弟。而故意去后台,就真的是给陈识看的。

    许易这样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陈识是不会因为他的挑衅放弃演出的机会,可我还是觉得他这样的做法不地道。

    我是这样坚定的偏袒陈识,面对打击他自尊的人,我对许易第一次有了敌意。

    我想走,许易没有留,他只是说,“你是真的想看到陈识和SLAM成功,还是只想把男朋友留在身边?”

    两样都想。

    只是许易的话让我第一次明白,这两样,在未来的某一天也许真的会有冲突。

    我还是记错了房间号,走错楼层,再乘电梯下去的时候碰到从隔壁电梯上来的许易。

    刚好房间在打扫,清洁的员工出来之后顺便把收费用品的单子给我看,只不过她认为我和许易是一起的,所以就直接给了许易。

    许易再辗转交给我,他是不是看到了上面的内容我不清楚。

    我和陈识没用什么,除了我吃了一个泡面外,就是昨晚那些安全套了。如果真被许易看到,那实在很尴尬。

    不过也没说什么,刷卡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是过了很久才从那种尴尬里走出来。

    中午陈识给我打电话了,我躺在床上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他把话筒拿远,让我听声音。

    我听不清,也许现场听着会很大,但通过电话传过来就不真切了,陈识说那首歌是他写的,公司拿去给一个最近很火的偶像歌手唱的,准备收录在新专辑里。

    我问陈识公司怎么可以那样,为什么不让SLAM自己唱。

    陈识说有机会发表已经很好了。显然,他并没有妥协,但态度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自己的作品能够发表出来,即使是冠上了其他人的名义,已经是很难得了。

    这算是一种成长,其中不乏酸楚。

    挂断电话我又出去了,和酒店的人拿了名片然后出去买了午饭,这个午饭是给陈识他们带的,我自己还不饿。

    但陈识说的那个助理来接我已经又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我带着三个人的午饭和他上车,路况补考,到电视台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

    这会儿节目已经正式开始录制了,助理带我到后台找陈识。

    他们的出场比较靠后,所以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和我想的一样,中午彩排的时候他们没什么时间去吃饭,陈识唯一的那点儿时间还用来和我讲电话了。

    我把盒饭给他们,三个人吃的狼吞虎咽。

    陈识要喝汤的时候那个助理又进来了,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把陈识汤碗拿过来。

    “快上台了你们在这儿吃冷饭冷菜?”

    被他这样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我中午去买的那些饭菜早就凉透了,现在是十月,北方的十月已经开始冷了,前两天的大雨之后又开始降温。

    我为自己的粗心特别懊恼,但是他们三个从接过我递过去的盒饭就从来没说什么。

    陈识还说,“别理他,事儿事儿的。”

    陈识那么说,其实也是因为和助理熟了,彼此间可以开个玩笑。

    其实那个助理人还不错,陈识他们上台后,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聊天知道他叫瑞瑞,是专门负责SLAM的,美中不足是这个瑞瑞是弯的,他的存在还是让我很有危机感啊。

    这次节目录完又到晚上了,公司紧跟着又安排了几个演出给他们,不像昨天那么大型的了,都是在北京一些有名的酒吧夜店,国庆这几天全部排满,一天要赶两三个场子,主要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刷刷脸。

    现在不像十年前那么流行摇滚乐队了,十几岁的学生喜欢的都是周杰伦林俊杰,乐队出名最好的途径就是在正式出道前先培养一定的粉丝基础,到时候稍加炒作机会还是很大的。

    我们在北京这几天,安排的都特别紧凑,陈识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把我待在身边,就拜托瑞瑞陪着我。

    我也很有讨好瑞瑞的意思,一方面觉得他对陈识的工作有帮助,另一方面觉得和他成了闺蜜那把陈识放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瑞瑞也是才毕业几年,比陈识他们大两岁,就是小脸儿长的比较嫩,文艺范儿那种,每天把陈识他们送到地方之后,瑞瑞就带着我逛北京的博物馆。

    北京的博物馆真的特别多,真想逛的话,十天二十天也未必能逛完。中午他就带我到大学食堂去吃饭。和瑞瑞聊天的时候,他给了我另外一个提示。

    他是这样说的,“你想没想过陈识如果真在北京发展也不是一年的事?”

    我想过,当然想过。

    起初陈识和我说一年,应该是担心我一时间不能接受,但谁都明白,他们想在演艺圈里混出个名堂,难道说在北京呆一年就能回天津了吗?

    甚至不只是在北京,未来的日子,如果他们真的成功了说不定就要变成空中飞人,那时候我见陈识,或者比从前我在江湖里听他唱歌更难了。

    瑞瑞又说,“听陈识说你毕业之后还有继续读研。”

    我点头。

    “来北京怎么样?”

    我不明白。

    瑞瑞说,“我的意思是你想读研在哪里都一样,三年的时间,他们未来的重心肯定还是在这里,你来北京读研对你未来的发展也有帮助。许易也跟你说了吧,你觉得北京不好吗?”

    不是不好,但我家里情况特殊,只有我妈一个人,我觉得我会放不下。可再想一想,从前都是我自己太固执,即使我来北京,一周回家一次也不是问题。

    瑞瑞把这个话题终结在这里,下午我们接着逛博物馆,关于让我也来北京的事他没再提过。

    国庆长假结束后,我们几个人又回到天津。

    陈识写的那首歌在长假结束后的第一天就正式发表开始打榜的,只不过词曲作者都改成了那个偶像歌手,这事儿,我们几个都很不开心。

    但是不开心也没办法,许尼亚找到了许易,结果却是,这件事就是许易的意思。

    然后我们明白过来,许易是用陈识这一首歌换了SLAM的一次机会,这是个哑巴亏,但吃了这个亏之后,他们也能得到很大的弥补。

    以陈识以往的性格来说,他宁可错失机会也会反抗到底,但这一次,他问我怎么想。

    我说其实我想过这样的结果,我是很喜欢看娱乐圈这些八卦新闻的,什么买歌抢手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被揭发出来,最后的结果只是两败俱伤。

    陈识想了一晚上,最后接受这个安排,但我看得出来他很无奈。

    至于许易,我们几个虽然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他这样做也完全没有恶意,坚持梦想是一回事,想要正式出道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几个人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该做好打算,这样的事情早晚都会发生,实际上由许易出面他们才能获得更多,心理上,也更好接受一些。

    表面上陈识和许易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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