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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胭脂殇之:乱世伊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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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离,好好照顾自己,我我走了。”

    门外的动静消失了,看来是真的离开了,伊离轻轻打开房门,门外没有任何人,望着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失落的长叹一口气。

    一直日思夜想,即使是做噩梦也希望梦见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来找她了,却没办法好好面对,这种苦楚真的让她几近崩溃。

第17章 三年尘封曲() 
“咦,我怎么突然睡着了,伊离,你站在门外做什么?”玄姻打了个哈欠,看着站在门外发呆的伊离问道。上辄尛鍙

    “你醒了。”伊离整了整情绪,微微笑着在她旁边坐下,“你刚刚太累了一回到房间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哦,这样呀。”玄姻毫无猜疑的浅笑着看了一眼她,刚才受惊不小,脑子到现在还不太平静。

    伊离想着刚才那个令玄姻不愉快的富家公子,便好奇的问道,“玄姻,你刚刚为什么拒绝了那个公子的要求?”

    玄姻眼中的神色突又变得惆怅起来,拿起脚边的琴安放于桌上,伸手温柔地拂过琴面,看着琴的眼神像极了璟姑姑看着画像时的眼神。“这把琴是他送给我的,你看这朵白莲。”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过琴身上镌刻的莲花,面上淡淡的显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说初见我时,我安静的坐在台楼的一角抚着琴,穿着白衣,神情自若,在一堆浓妆艳服的女子中甚是出挑,像一朵出了淤泥的白莲,吸引着他的目光,所以他在这把琴身上刻了一朵白莲。”

    “他?”

    “他叫殷文其,一个深深印刻在我生命里的男人”回忆的伤痛与失落感让她抚摸着琴身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发觉着她突然地神情起伏,伊离紧紧的握着她颤抖的手,“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悲恸之色又浮于脸上,“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三年前来到烟雨楼的时候就已经身患绝疾,但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呢,音乐上的造诣也很高,他每天教我一些新的曲目,《陌恋》就是他所作。”

    和那天伊离自顾自的述说着自己的爱情故事一样,玄姻随即起身惆怅的望向窗外,“那天他来到烟雨楼坐在很不显眼的位置听我弹琴,我当时有留意到他,但只是认为他和别的男人一样是来这里寻花问柳逍遥快活的,但是当我演奏完毕之后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妈妈申请了留在烟雨楼做乐师。”

    伊离有些惊讶,“能留在烟雨楼做乐师教习玄姻你们琴艺,那那人的琴艺一定非常的高超。”

    玄姻笑着点了点头,“他给我们所有人弹奏了一曲,这也决定了妈妈聘用他的理由,我当时不明白像他这么好的琴技为何选择留在烟雨楼授艺,后来慢慢相处下来才知道他不是个世俗的人,他授艺并不看重学生是什么身份的人,只看重对方是不是真心想学琴,我玄姻能遇上他这个老师,是我的福气与幸运,并且能拥有他的爱情,这是我浮游人生里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

    玄姻吐露出心中多年的感情,心情也舒适很多,笑了笑在琴旁坐下,“这首曲子我尘封了三年,今天我愿意与你一同分享。”随即便扬手抚琴独自吟着: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

    人面桃花长相忆

    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

    莫叹明月笑多情

    爱早已难尽你的眼眸如星

    回首是潇潇暮雨

    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

    不问何处是归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意

    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

    莫回首笑对万千风景

第18章 欲破坏联姻() 
虽然上一次来被伊离冷漠对待了,但是侯奕清并没有放任她不管,之后连着几日,侯奕清都悄悄入了烟雨楼,每次都会选择角落比较隐蔽的位置,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台楼上艺妓的演奏,偶尔会在烟雨楼看见伊离,但都未曾上前说话,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也感觉到满足了,不见面,不说话,不打扰,这样就不会伤她更深了。上辄尛鍙知道她留在烟雨楼的原委后,他终于舒了口气,他就知道她始终不是那种放弃自己的人。

    院子里的池塘养了几条锦鲤,司马玉藤正端着盛有鱼粮的青瓷碗,撒了把鱼粮进池塘,看着那些小东西争相拥挤着吃食的模样,司马玉藤不禁笑了起来,“夫人,你看这些小家伙,为了争夺一点鱼粮,可是拼了气力的排挤着一旁的同伴,着实有意思啊。”

    知道夫君话中有暗指的意思,身后坐在石桌旁喝着茶的曾天琴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也挂着娇笑,“老爷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啊,是不是朝堂上有什么好事发生啊。”

    司马玉藤将手中的瓷碗放置一旁的台子上,在石凳上坐下,看着对面美丽的夫人,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近日侯蔺两家怕是要有好戏上演呦。”

    “老爷此话怎讲啊?”随手为他倒了杯茶,面上一如往常的温柔。

    “老爷,夫人。”下属王全小跑着从廊桥的一头走过来,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看着夫人在,避忌的看了眼司马玉藤。会意的司马玉藤微一点头,“你直说就行。”

    王全欣喜的禀报,“侯奕清今日又去了烟雨楼。”

    “好。”司马玉藤嘴角泛起笑意,“王全,去把巫昙叫来。”

    王全领了话便小跑着退下。

    “这下蔺舟扬该要跳脚了。哈哈。他的准快婿成日里的往烟花之地跑,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这事传到他耳朵里,那还不把他给气炸了,这丢了他蔺舟杨的脸面不说,这侯蔺两家的婚事能不能成倒成了事了。”

    原来老爷是为这件事高兴,曾天琴也是嘴角含笑,没说话,他是从政的人,她只想好好的做好他的贤内助,不会过多的询问他的政事,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

    正谈话间,便见着巫昙从前面走来,巫昙身着一身简单轻便的黑衣,脸上面无表情,弯腰轻施一礼,“相爷。”

    “巫昙,现在吩咐你一件事。”司马玉藤走近他,“你潜入烟雨楼给我观察一下侯奕清的动向,看他连着几日进出烟雨楼所谓何事,重要的话重要的人都不能遗漏。”

    “是,相爷。”跟着左相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他的吩咐巫昙全部会意,每次办事也都令他满意,这巫昙跟了司马玉藤,可令司马玉藤省心不少。巫昙随即恭敬地抱拳领命,然后像风一样的消失在两人面前。

    司马玉藤嘴角扬着笑,轻轻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侯厉琦,这下我看你还怎么拉拢蔺舟杨。”

第19章 巫昙夜入烟雨楼() 
入夜后的烟雨楼里依旧宾客满座,莺语艳歌,这里是夜晚男人们最陶醉的温柔乡,角楼上每间房里都是暗烛高点,偶尔会有几个花妓身着不雅的薄纱绸裙摇着团扇穿梭在角楼的亭廊里。上辄尛鍙彼此嬉笑调侃着,相互炫耀着白天谁得到的缠头多。

    听着她们无谓的攀谈,巫昙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这本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也觉得没有任何听着的意义。眼神转向楼下角落里的侯奕清,他坐在那里好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了,没有姑娘相伴,也没有与之相谈的人,只是一个人安静地喝着酒,听着台楼上艺妓娴熟的琴声。

    一曲谢幕,那个额头上有红斑的女子微一垂首,浅笑着抱着琴离开。侯奕清突然抬首呆呆地望向她离去的方向,渴望着会看见另一个倩影出现,但直至佳人离去也未看见一直期望的人儿。

    干笑了笑,举杯净了整个杯子,起身离了烟雨楼,面上是明显的失落之色。

    褪了外衫,玄姻疲惫的揉了揉肩膀,看着窗外的月朗星稀,不禁的浅浅一笑。正解着内衫,只见一个黑影快速的开门而入,吓得玄姻往后倒退一步,身体正好抵在一旁的屏风上。巫昙即刻伸手捂住了她惊慌的嘴巴,松了正解着衣带的手,白色的内衫立马敞开大半,粉色绣花的肚兜显露在外。当下两人便尴尬的不自觉红了脸,巫昙将眼神看向别处,“你先把衣带系好。”

    玄姻羞愧不已,慌忙的将散开的衣服系好,看向他的眼神既慌张又不安。

    巫昙正了正表情,看着她,“你不出声,我就放开你。”

    玄姻答应的点了点头。

    松开手后,玄姻害怕的紧靠着屏风站着,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胸前,“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你跟刚才在楼下角落里喝酒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什么男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玄姻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从他看着你的神情就知道你们一定认识,他连着几日都来这里听你弹曲,你怎得说不知道。”巫昙的语气有些嗔怒起来。

    看着他焦急嗔怒的脸色,玄姻心下一紧,她当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何人,脑海中不断地搜寻着这几日与她有着瓜葛的嫌疑人物,突然想起了前两日在烟雨楼让她弹奏《陌恋》的男子,心想着此事一定是与他有着关系。

    “他我不认识,只是前两日来听曲的客官,我们仅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仅见了一面就天天往烟雨楼里跑,看来相爷猜测的没错,侯奕清定是在烟雨楼里有了相中的姑娘,才这般不顾身份,流连烟花之地。“你和他当真只见过一面?”语气有所放缓。

    “当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而惹来麻烦,这些令她更加不安起来。

    “玄姻,在房里吗?”几声轻缓的敲门声突自传来,巫昙用手臂将她箍在屏风上,朝她使了个眼色。

    会意的玄姻也不敢声张,对着门外喊道,“伊离,等一下,我在换衣服。”

    她聪明的举动令巫昙很满意,便松开了禁锢的手臂,“今晚之事,不许透漏一个字。”说完,便一跃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看着窗口消失的身影,终于放松的舒了口气,开了门,看见门外等待的伊离,“伊离,你来了。”

    “嗯。木屋里太冷清了,就来你这里寻点温暖。”

第20章 惹怒准岳父() 
“快点把侯奕清这小子给我叫出来。上辄尛鍙”将军府内的正堂大厅里,蔺舟杨愤怒的拍着桌子,大声的怒斥着一旁的家仆,“我要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蔺家放在眼里。”

    侯厉琦现在卧病在床,侯奕清早前吩咐了府内大小事情都不得再惊动将军,将军府的管事见势头不对,便派人去通知了两位少主子前来。

    先抵达客厅的是大少爷侯奕穆,侯奕穆看见蔺舟杨正发着火,并且火气很大,一定是奕清做了什么令他非常不能饶恕的错误,他这个做哥哥的必须替弟弟跟蔺太傅说着好话哄着他,“世叔今日如此大的火气,定是我们奕清惹得祸,只是不知道他又在外面出了什么纰漏才令世叔如此?”

    伸手不打笑脸人,碰上侯奕穆的好脾气和好态度,蔺舟杨的火气生生的给压抑着不能发泄,侯奕穆一直对他很恭敬,他也不好把对侯奕清的气撒在他身上,况且又是个瘫在轮椅里的废人,不好欺负。蔺舟杨鼻孔里出着气,“你说我们侯蔺两家这么多年的友谊了,我还把宝贝女儿嫁给他,他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烟花之地寻欢呢,这不是让我们蔺家脸上难看嘛。”

    “去烟花之地寻欢?”侯奕穆起先惊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可能,我这弟弟我太了解了,他虽然也是男人,但是绝对不会流连在那种地方,况且他的身份要找也不可能会在靑楼里找,他也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人,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他了。”

    “是不是误会,让奕清自己出来当面对质不就清楚了。”蔺舟杨气难消的冷哼一声。

    侯奕清接到家仆的通报后急忙赶往前厅,“怎么回事?”脚下的步子急促起来,后面跟着一脸担忧的阿桑。

    “太傅大人是一脸怒气来的,进了大厅便嚷嚷着要见您,我看情况不太妙,主子你当心着应付。”阿桑紧跟着他的步伐加快,如实禀告着前厅内发生的一切。

    侯奕清眉头一蹙,心下便了解了情况,这个一向眼里进不得沙子的准岳父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小道传言才这般火大,来找他算账来了。

    侯奕清刚入大厅,便看见蔺舟杨正满面怒气的和哥哥侯奕穆数落着他这位准女婿的不堪。见着他进来,蔺舟杨猛地一拍桌子,“说吧,靑楼之事你怎么解释。”

    果然是为着烟雨楼之事而来,不知道是哪位不怀好意的有心人故意传播的消息,他每次都是极隐蔽的乔装出的门,想着定是有人暗中安排了人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下蔺太傅是他万万不能得罪的人,为了父亲,他也得隐忍。接过下人换上的新茶,恭敬地递与他,“蔺叔叔,请喝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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