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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因为爱情-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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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之梦呆愣了片刻,低垂眼帘,“为妓吗?”

    陶茵柔心里一痛,伸手握住言之梦的手,“和我走吧?”

    言之梦的手一颤,却没有动,她抬头看着陶茵柔,“你没有心上人,想救我却也不打算娶我,是因为我父亲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吗?”

    陶茵柔眼色变得很暗沉,那瞬间的暴躁,让她在这黑暗模糊的气氛里,显得很格外阴森。

    言之梦见状,反手握住陶茵柔的手,她明显感觉到陶茵柔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柔声问:“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来偿还。”

    陶茵柔沉默了许久,“和你没关系。”她抽回了手,“你父亲杀了我家人。”

    言之梦一惊,虽然她早就有此设想,可是依旧难以接受,“你是杨家。。。。。。不对,杨家是廉王下的手,那你到底是谁?”

    陶茵柔定定地望着言之梦,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言之梦闻言大震,她努力地回想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掀开被子靠近陶茵柔,仔细打量。

    陶茵柔一动不动,目光悲伤,凝视着言之梦。

    忽然,言之梦脸色巨变,眼泪跟着流了下来,“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说完一把抱住陶茵柔,眼泪汹涌而出,“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一定吃了很多苦,真的对不起。”

    这么多年,一个人江湖飘零,许久没有被这么温暖的怀抱拥抱过了,有那么一瞬间,陶茵柔为自己筑起来的冰冷城墙就要轰塌,她死死地握住手中的剑,狠狠咬住自己牙关,不让自己流泪。

    终于忍住了,陶茵柔心里松口气,大仇未报,她还不能露出一丝柔弱。然而,言之梦的身躯柔软而温暖,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又不一样。陶茵柔下意识嗅嗅言之梦脖颈,带着体温的香味沁人心扉。

    陶茵柔不由自主想靠得更近,微微低头,用鼻子去嗅,触不及防,唇碰到了言之梦白皙的脖颈上。

    两个人的身躯同时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起来,却谁也没有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陶茵柔缓缓抬起头。

    言之梦轻轻松开陶茵柔,两个人的视线不由自由交织在一起,陶茵柔勉强一笑:“之梦,你比小时候美了许多。”

    言之梦长长的睫毛上依旧挂在泪水,目光含羞,脸颊微红,她伸双手捧住陶茵柔的脸,自己凑得极近,仔细地看着陶茵柔,语气悲伤难抑,“你丝毫不见小时候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爹爹说你母亲带着你和你弟弟搬走了,他。。。。。。”

    言之梦热热的呼吸喷在陶茵柔的脸上,却没能阻止她的记忆又回到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陶茵柔只觉得彻骨的痛席卷全身,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柔柔,对不起。。。。。”言之梦慌忙去擦陶茵柔的泪,可是越擦越多,言之梦也哭了,她靠过去,脸紧紧贴着陶茵柔的脸,“柔柔,我要怎么做真的对不起,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一点?”

    “和你没有关系。”陶茵柔的声音有说不出的疲倦。

    言之梦再一次抱住陶茵柔,用自己身躯紧紧贴着陶茵柔的身体,似乎想温暖陶茵柔的身心。

    陶茵柔终于控制住不再流泪,她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伸手握住言之梦的肩膀,试图把她推开,谁知言之梦抱得更紧了。

    陶茵柔只得放下剑,双手去推,同时轻声说:“之梦,和我走吧。”

    言之梦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何选择。她松开陶茵柔,看着她面容泪痕犹存,伸手去擦,一个想法毫无预兆地浮出心头。她柔声对陶茵柔说:“柔柔,你能给我一晚,让我好好想想吗?”

    陶茵柔点点头,“我今晚天亮前再来找你。”说着就要起身。

    言之梦一下子抱住她,祈求地看着她,“你不要走好吗?就在这陪我,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陶茵柔迟疑了一下,她哭了这么久也有些累,很想找地方睡一会。

    言之梦连忙说:“你就在我这躺一会,稍微睡一会,我想好了就叫醒你。”

    陶茵柔看着言之梦的眼睛里期盼,不由得点点头。

    言之梦闻言一喜,伸手就去解陶茵柔的腰带,陶茵柔一惊,伸手按住,看着言之梦。

    言之梦解释道:“脱了外袍会睡的舒服些,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睡,你别害羞。”

    陶茵柔脸一红,“我才没有害羞。”手却松开了。

    言之梦顺势解开了陶茵柔的腰带,陶茵柔配合着脱掉了外袍,脱掉靴子,爬上了床,剑就放到床边,伸手就能摸到,陶茵柔放下心,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疲倦袭来,她勉强撑着眼皮。

    言之梦看出陶茵柔在硬撑,她紧紧靠着陶茵柔,一只手抱住她,柔声说:“柔柔,快睡吧,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睡。”

    陶茵柔迷迷糊糊地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闺阁小姐怎么保护我?还没说出口就睡了。

    她许久都没有睡得这样安稳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尖叫声惊醒了陶茵柔,她霍地坐起来,伸手把剑拿在手中,却看见绿萝瞪得灯笼大,伸着手指着她,话都说不出来了。

    陶茵柔心一惊,言之梦怎么没叫醒她?她想着下意识去看言之梦,入眼之处是白嫩光滑的脊背,以及完美的臀部,和光滑的大腿。。。。。。

    言之梦没有穿衣服!

    陶茵柔一时间呆愣在那。只见言之梦翻了个身,又把性感妩媚的正面给陶茵柔欣赏了一番,言之梦睡眼朦胧,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陶茵柔,露出一个倾城笑容,“知仇,你醒了?”

    前脚刚迈进来的海棠,见此场景,直接把手里的水盆给扔地上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岁数大的婆子,脸色大变,转身跑了出去。

    陶茵柔想阻止那婆子已经来不及了,她皱起眉头看着言之梦,“之梦,你要干什么?”

    这时,绿萝回过神来了,结结巴巴问:“陶公子。。。。。。小姐,你们。。。。。。你们。。。。。。?”

    言之梦伸了个懒腰,分外妖娆,而后坐了起来,靠着陶茵柔,看着绿萝,“我早已对知仇芳心暗许,她对我也有意,昨晚她过来,我们。。。。。。”

    海棠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哭丧着脸,“小姐。。。。。。”本来最近言府就在风口浪尖上,现在再出这么一桩言府千金爱上揭发父亲的仇人,并不知廉耻地以身相许的桥段,估计言府要被吐沫星淹没了。

    陶茵柔也被言之梦给弄糊涂了,这么做对言之梦和言府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而对陶茵柔来说,不对,是对陶知仇来说,只是一段风流韵事而已。自古美人爱英雄,有女人投怀送抱,江湖人也就是羡慕罢了。

    她正想着,言夫人就喘着气冲了进来,一看床上二人的情形,言夫人二目圆睁,一脸痛心疾首,“言之梦,你。。。。。。”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翻起了白眼。

    “娘亲!”言之梦吓坏了,不顾自己还裸着,冲下床扶住言夫人,伸手为她顺气。

    言夫人缓了一会儿,总算缓了过来,睁眼看见言之梦,抬手就要打,手挥了一半停住了。言夫人嚎啕大哭起来,“你这是要要我的命啊,你怎么对得起你爹啊,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陶茵柔穿好衣服下床了,她提着剑看着言之梦和言夫人相拥哭泣,有些不知所措。

    绿萝看看以及一丝/不挂的言之梦,伸手拉着陶茵柔的衣袖把陶茵柔拉到外间,绿萝很矛盾地看着陶茵柔,“陶公子,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大丈夫敢作敢当,希望你先不要离开。”

    陶茵柔皱了皱眉,最终点点头,“我不会离开。”

    陶茵柔在外间站了一会,听着言之梦向言夫人解释她和自己怎么两情相悦,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迈步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言之京拉着言之城直直站在那,一脸愤怒。一见她出来,言之城挣脱言之京,张牙舞爪扑了上来,“你个混蛋,敢欺负我姐姐,我打死你!”

    陶茵柔轻而易举就把言之城的头给按住了,言之城还不依不饶地试图踢陶茵柔。

    言之京走上前把弟弟拉回自己身旁,怒视着陶茵柔,“陶公子已经害得家父深陷牢狱,害得我们言家即将家破人亡,如今又来祸害我妹妹,我妹妹何其无辜!有什么冲我来,你要报仇是吧,杀了我,尽管杀了我,我自己动手也行,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妹妹!”

    陶茵柔眉头蹙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已经有点知道言之梦想干什么了。可是,直接跟着自己离开不是更简单一些吗?

    三个人对峙间,绿萝站在门口叫道:“大公子,小公子,陶公子,夫人让你们进来。”

    言之京狠狠瞪了陶茵柔一眼,牵着言之城迈步进了屋,陶茵柔想了一下,也进了屋。

    言之梦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言夫人身边,她未施粉黛,脸上依稀有些泪痕,真是我见犹怜。

    言夫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不少,她上下打量着陶茵柔,许久叹了口气,“陶公子是故人之子吗?”

    陶茵柔下意识看向言之梦,见言之梦不着痕迹地摇头,她便道:“不是。”

    言夫人并不意外这个答案,又道:“陶公子与我们言家缘分颇深,之前破庙相遇,后来又救我们性命,再后来又陷我家老爷于牢狱之中,如今又得小女倾心。”

    陶茵柔默默不语。

    言夫人又道:“我不知道我家老爷到底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也许你就是杨家人,不管怎样,这一切和之梦没有关系,你能答应我,不牵连之梦吗?”

    陶茵柔毫不犹豫点点头,“我没打算牵连任何无辜的人,只是,我也没有办法去避免。”

    言夫人点点头,“那既然这样,我就把小女许配给你吧。”

    陶茵柔一愣。

    言之京大惊,“娘!”

    言之城不干了,“娘,他是坏人,姐姐不能嫁给他!”

    言夫人叹气了一下,“之梦已经是陶公子的人了,覆水难收,还有其他办法吗?而且如今,言府已经是个危险的地方,之梦如果能在结果之前嫁出去,可以躲过一劫,也是一件幸事。”

    言之京浓眉一皱,他知道言夫人说的是对的,他看向陶茵柔,“你要保证对妹妹好,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言之城也凶神恶煞地叫道:“我也是,你敢对姐姐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言之梦已经跪在言夫人面前,“谢谢娘亲成全。”说完扭头看着陶茵柔,大眼睛里都是祈求。

    陶茵柔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心里叹息了一下,走了过去,单膝跪在言夫人面前,“谢谢夫人成全。”

    言夫人点点头,看向言之京,“之京,你去简单准备一下,让他们把堂拜了吧。”

    言之京愣了,“娘亲。。。。。。”

    言夫人打断他,“夜长梦多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圣旨就下来了,只能委屈之梦了。再去准备一顶轿子,拜完堂,直接抬走吧,抬到。。。。。。”忽然想起陶茵柔在京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下来了。

    言之梦连忙向前挪动了几步,跪着伏在言夫人膝头,“娘,女儿不觉得委屈,就是再也不能照顾娘了,女儿不孝。。。。。。”说着也哭了。

    言之城咧着嘴巴也跟着哭了起来。

    言之京狠狠跺了下脚,转身出去了。

    礼堂很简陋,简单摆了香案,瓜果花生。言夫人坐在中间,言之京和他夫人坐在旁边,言之城独自坐在对面。

    言之梦的嫁衣是自己早就缝好了的,陶茵柔则是借用言之京的,有些大,临时用针线改了一下。

    陶茵柔一直没有机会单独与言之梦相处,她很想问问言之梦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完全脱离了陶茵柔的计划,迷迷糊糊拜完天地,言夫人就要二人赶紧离开,而此时言之京的夫人发动了。

    最近言府发生太多的事情,言之京的夫人情绪波动太大,生产时难产了,最后在保大人还是保小孩艰难选择中,言之京选择了保小孩,他夫人诞下一个男婴就去世了。

    言之京很平静,甚至都没哭,把孩子包好送到言之梦怀里,“妹妹,父亲难逃一死,我不知道我们能活多久,希望你能留下这个孩子,保住言家一点血脉。”随即看着陶茵柔,“我知道父亲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不求你原谅,但是希望你能看在之梦的面子上,帮我们保住这个孩子,我会报答你的。”

    言之梦一身大红嫁衣,美艳不可方物,眼下却悲伤难抑,“哥哥,你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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