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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因为爱情-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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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长闻听正色道:“说到亲王居浩,也是有功于社稷,几十年前,四灾突起,亲王日夜不眠,代替王上赈灾,安抚民众,致使天下人无不赞誉王上贤德,爱民如子。”

    居然感慨道:“浩弟一直都能替本王分忧,他现在也位居一等亲王,也算极位,本王也无法再给他赏赐了。而浩弟生性又不喜什么宝贝,本王即便再疼爱他,也是有心无处使啊。”

    灵长道:“王上忘了一事了。”

    “何事?”居然奇道。

    “亲王今年已经二百七十岁了,却还至今未娶,岂不要断了他这一脉的传承?”灵长道。

    居然闻听叹了口气,道:“大祭祀不是不知王弟他钟情于大魔法师,甚至用了情咒——倾世之爱恋,只是大魔法师并未回应,实在可叹。以本王对王弟的了解,他是定不会娶旁人的,此事本王也没有办法。”

    灵长道:“大魔法师与亲王浩也是自幼的情意,在大魔法师未继承大魔法师之位前,二人也是很亲密的。再者说,大魔法师也至今未嫁,若说她对亲王浩没有一点情意,很难让人相信,因而,此事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居然奇怪地问:“魔法师一族一向是崇尚纯洁而专一的情感,大魔法师若钟情于王弟,她不会不答应的。”

    “大魔法师,身负重任,思虑颇多,也许只是不想因男女之情而荒延国事,也未可知?”灵长说道。

    居然沉思片刻,“以大祭祀看呢?”

    “王上既疼爱亲王浩,不如就亲自促成此事,一来可嘉奖亲王浩为国之功,二来也可亲上做亲,与大魔法师的关系更近一层。”灵长缓缓说道。

    居然沉吟不语,灵长见状连忙又说:“西方大陆的继承人对大魔法师过于敬爱,不知是好是坏啊?”

    居然闻言点头:“大祭祀此法甚好,若大魔法师嫁入王族,必将更加忠心不二!”

    魔宫外,曲径旁,居浩一曲奏毕,他看下看了寂静无人的曲径,叹了口气。这些年来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来这吹奏一曲,有时他会希望曲径中会出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然后和他说上几句话,哪怕一言不发,就看他几眼,也是巨大的恩赐了。只是又是几十年,悠息从不曾为他走出过曲径,从不曾告诉他是否喜欢他吹的萧,从不曾表现出一丝因他而起的涟漪。

    苦恋一个人辛苦与痛楚,又有谁知道?

    居浩拿起七彩玉箫,轻抚着萧上的一个小坠,很不起眼的一个百合花玉坠。居浩凝视着玉坠,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陷入了回忆。

    也是教习宫,殿内坐着二十几个□□十岁的少年,课程结束了,大家都在收拾书案,整理笔墨。居浩也正打算将烟台盖上,冷不防一物从天而降,一下子落在居浩面前的砚台中,墨水溅了居浩一身。这时,就听旁边一声惊呼,居浩顶着满脸的墨迹转头看去,悠怡慌忙地跑来,连连道歉:“对不去啊,王子浩,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拴在息儿笔上的,我刚刚收拾笔,甩了一下,没想到没系严,飞了出来,还这么正好,落到你砚台里了。”说道后面已是忍俊不禁。

    旁边的连夜将手帕递给居浩,笑道:“你擦擦吧,样子真难看。”

    居浩接过手帕抹了几下,结果变成了大花脸,悠怡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居浩怒视着她,从砚台里提出一物,隐约是一朵花,居浩刚要说什么,悠息走了过来,看着居浩的脸忍着笑道:“这个是我的东西,王子浩要怪就怪我吧。”

    居浩忙换了一张笑脸,道:“没事,没事,我这可是上水砚,最是美容养颜了。”

    悠怡笑得更开心了:“那你怎么不把砚台扣到脸上?”

    居浩不理悠怡,拿着手帕将那不明物擦了擦,是一朵小巧的玉百合。悠息伸手道:“还给我吧。”

    居浩连忙握住,“溅了我一身,这就是我的了。”

    悠怡道:“你也太无赖了吧?”

    “你管我!”居浩喊道。

    ……

    往事如风,不忍回首!

第171章 面具之风雨前夕() 
西方大陆的使团终于要离开了。

    落雪宫,木木三兽在与悠息话别。居桩不便打扰,就独自呆在御花园里。他感到无聊,便想着去什么地方转转,忽地心中一动,他不露声色地对未名说:“我记得前几十年,父王曾赏我一把轩辕剑,你可收着了?”

    未名道:“与那把尚方宝剑一起,都收得好好的。”

    居桩看似随意地说:“你把轩辕剑取来,我把玩一下。”

    未名施礼离去,不多时双手捧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剑,居桩拿在手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对未名说:“宫里事多,你去忙吧,让上官来伺候就好了。”

    未名转身离去,过来一会上官便来了。居桩站起身,把剑递给上官,道:“我们出去走走,你去取我的斗篷来。”

    居桩和上官走出了落雪宫,居桩想了一下直奔白虎门,上官捧着剑和斗篷,渐渐发现方向不对,赶紧问道:“王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居桩回过头看着上官问:“你可知道钟离家在什么地方?”

    “*家族正好位于八方,两家族是一方,钟离家应该在西南方。王子,你这是要去?”上官问道。

    居桩道:“嗯,我找钟离俊伴读有些事。”

    上官大惊,忙劝道:“大魔法师要您尽量不要离开王庭,过几天国学的课程就要开了,你那时再找钟离尊者也行啊。”

    居桩道:“教习宫人多口杂,多有不便,今日正好没事,便去走走。”

    上官还待劝,居桩说:“教母只是要我尽量别离开王庭,又没有一定不能离开王庭,难不成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上官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二人一路无话,很快出了白虎门。居桩拿过斗篷披上,并把帽子戴在,这样头稍稍一低,就看不见面具了。然后在上官的指引下,向王都的西南方向走去。直走一个多时辰,才来到一处大街上,街道上没有什么人,有些冷清。街道两旁是高大的红墙竟占了整条街,里面是巍峨峥嵘的殿宇,看着很繁荣的样子。

    居桩奇道:“这是什么地方?”

    上官道:“左边是南宫家,右边就是钟离家了。”

    居桩道:“看他们两家的宅院,倒也不比王庭逊色多少。”

    “可不是呢,两大家的南宫家是做粮食买卖的,那是掌管天下粮仓。而钟离家是做兽族生意的,也有数千年的时间了。这样的人家都是有底蕴的。”

    居桩点头,二人很快来到了右侧一个宽敞的大门前,只见那门,高七八丈有余,宽能容下四辆马车通行,门头之上三个大字“钟离府”。门口上站着两个穿着灰色短衫的侍者。那两个侍者见居桩二人张望府内,也没看到居桩的面具。其中一人便走上前,说道:“什么人?在这瞎看什么!”

    居桩连忙微微低头,上官上前一步,客气地说:“我家公子要拜访钟离俊尊者,还望通传一下!”

    那侍者一听,口气客气了很多,问道:“不知令公子是哪家的公子?”

    上官说道:“是上官家的上官淳正。”

    那侍者一听,知道也是王储的伴读,不敢怠慢,向居桩施礼说:“请上官公子稍后,我这就去回禀我家小姐。”

    居桩点头,也不答话。再见那侍者飞身跑进脚门,居桩透过脚门,看院内楼台亭塮,好不气派。

    过了好一会,那个侍者才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少女,正是钟离俊。钟离俊今年也七十岁了,未冠面尊者成熟快些,她已是成年人的样子了,出落得高挑漂亮,精致小巧的五官尤具灵气。

    钟离俊出来一眼就看见上官了,她哪里会不知道上官是居桩的近身侍者,她连忙走上前,冲居桩深深施礼,然后小声说:“王子,您怎么来了?”后面的侍者都纳了闷,上官家与钟离俊不分上下啊,小姐怎么冲上官公子施大礼。

    居桩微微抬头,看着钟离俊道:“我找你有事,这说话不方便,你带我去个方便的地方。”

    钟离俊点头,引着居桩与上官来到门前,指着两旁大侍者,命令道:“你们把大门打开。”

    侍者愣住了,钟离府的大门都千年不曾打开了,平时连家主都走侧门,据说只有十分尊贵的客人才会开大门迎接,这个上官公子并不符合条件。那三个侍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

    钟离俊叫道:“大胆,我的话,你们敢不听?”

    三个侍者慌忙跪倒,其中一个说道:“小姐,这门不能随便开,府里的规矩您也知道的。”

    钟离俊冷笑道:“跟我提规矩,别忘了我是谁?再不开,就赶你们出府!”想不到钟离俊看着文静的样子,一出口这样霸气。

    钟离俊是未来的家主,现在又是王储伴读,连家主钟离杰在人前也要退让三分,三个侍者吓得连连磕头,其中一个边磕边说:“万一我们开了门,家主会打死我们的。”

    钟离俊喝道:“家主的责罚我会一力承当,定不会损你们半根毫毛。废话少说,现在开门,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们!”

    那三个侍者万般无奈,只得苦着脸去开门。心里怨恨自己时运不济,怎么偏偏今天当差。

    一个侍者又去找了一个人来,两人一扇,使足了劲推,那尘封已久的门嘎吱嘎吱开了。钟离俊忙请居桩入府,居桩低着头,跟着钟离俊走进府内。

    居桩抬头看去,却见府内人来人往,忙又低下了头,问:“府上今日可是有事,怎么这么热闹?”

    钟离俊摇头:“平常就是这个样子啊,不算热闹啊。”

    居桩心中惊奇,不再说话,跟着钟离俊左拐右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小院有三间正房,两边又各有两间厢房,院内种着些花草,一些侍者正在打理。钟离俊示意居桩等候片刻,然后对着院内喊道:“所有的人都出去,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进来!”

    那些侍者毫不怠慢,放下手中的活,冲钟离俊施了一礼,纷纷跑了出去。

    钟离俊引着居桩进了正中间的正房。居桩总算可以将帽子摘了,他随意坐下,打量房间,“*家族名不虚传,我今日是见识了。”

    钟离俊忙说:“王子笑话了,*家族有的无非是黄白之物,又怎能入得了尊眼。”

    居桩笑笑,看向身侧站着的上官,“把剑给我。”

    居桩将剑放到钟离俊面前,笑问:“你看看这把剑。”

    钟离俊拿起剑,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只见剑身是是银白色的,清冷如月,不禁连连称赞:“好剑!”

    居桩放下了心,便说:“喜欢就好!这剑叫轩辕剑,是把宝剑呢。”

    钟离俊将剑插回剑鞘,转头看着居桩,笑问:“王子此来就是要我赏剑的?”

    “当然不是,此次前来是想把这把剑送给你,以报你当初送飘雪的情意。”居桩说道。

    钟离俊一愣,忙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王子何必还记在心上?何况飘雪和你有缘,早晚也是王子之物。”

    居桩说:“再有缘,也得有人引荐啊,你就不要推辞了。说实话,这把剑是二十多年前,父王便赏了我,我原想那时就送你,但是怕父王知晓了,反而不好,就在我那搁了这些年。今日得空,便拿来送你!”

    钟离俊看看手中的剑,甚是喜欢,便也不再推辞,笑道:“谢谢王子,我收下了。”

    居桩也笑了,道:“幸而知道你喜欢剑,要不我还真不知道拿什么谢你呢?”

    钟离俊闻言面露疑惑之色,问道:“王子怎么知道我喜欢剑的?我不记得和您说过啊?”

    居桩笑了,那是他一次偶然听到了,便说:“你曾说过‘我希望有一把宝剑,然后仗剑天涯,扫除一些邪魔歪道!’我说得没错吧?”

    钟离俊更加惊奇,“我不记得说过这样的话啊?但是我心中却是有这样的想法。”

    居桩故作神秘,放低声音说:“那还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那神情仿佛在说一个惊天的秘密。

    钟离俊果然很上当了,一脸紧张地看着居桩,竖着耳朵,生怕漏听一个字。

    居桩见状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说:“骗你的,就是一次你对一个男孩说的,他非要送你礼物,你便说了刚刚那句话。”

    钟离俊露出恼火状,叫道:“讨厌!”然后歪着头,仔细想了起来,一会还是摇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

    居桩笑道:“你不用记得,我一直都记着呢。”

    钟离俊似乎脸有些红,居桩奇道:“你脸怎么红了,很热吗?”

    钟离俊更羞了,但是强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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