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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因为爱情-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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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化身一只小小的鸟,翱翔于天空,自由自在。有时,他会想起悠雪与悠晴,想她们在练习魔法吗?悠雪对魔法是极度痴迷的,也天分极高,悠晴说过,悠息说悠雪完全可能超过她。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成为国王,悠雪会成为大魔法师,就像现在父王与教母那样,都位居极位,掌握着天下的生杀大权。而也许再过几百年,自己的孩子同样当上了国王,悠雪的弟子也当上了大魔法师。这样周而复始,重复着数万年来,先祖们重复的事情,居桩想到着总是生出一丝恐慌,他很想逃离这一切。

    忧伤的念头只是偶尔发生,居桩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思考悠息如何知道自己撒谎的,那两个不可能又是从何而来?

    那本书被居桩用盒子装上,用腊封好,藏在温泉那的假山的一处石洞内。居桩实在不想再看到它。

    这十五日就如漫长的十五年一样,一结束,居桩就如脱缰了的野马,在落雪宫内四处奔跑,傅义领着一群侍者在后面紧张地跟着。还不停地喊着:“王子,小心啊,别摔了!”

    居桩跑得正起劲,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声音很是清脆悦耳,居桩心头一喜,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果然是悠雪和悠晴。居桩连跑几步,来到她们面前,喜道:“你们来看我了!”

    悠雪上下看了居桩一眼,“你又瘦了很多。”

    悠晴也说道:“你也是的,没事就生病,不生病就找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居桩听二人语气里很是关切,心下感动,忙道:“没事,几天就养回来了,你们还不知道我宫里的膳食是最好的。”

    “是,是,你是王储,什么都是最好的!但是再好也禁不住你这么折腾你自己吧?”悠晴抢白道。

    居桩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悠雪见他一身的汗,说道:“赶紧沐浴更衣吧,要不又该病了!”

    居桩自去沐浴更衣,悠雪与悠晴则去了书房。居桩回到书房时,悠雪和悠晴都在看他的那些新书。

    悠晴一见他,便放下书,“你是什么书都看啊,真好!”

    居桩坐下来,“你们不也可以看吗?”

    “可以看,但是没有时间啊!我们每天都要学习魔法,而且师傅很严厉,一定得达到她的要求才行!”悠晴道。

    悠雪也放下书,看着居桩道:“师傅虽然严厉,却绝对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到底是怎么惹得师傅生了那么大的气?”

    一提这茬,悠晴立即嚷嚷道:“你关了十五天的紧闭不要紧,你知道这些天来,师傅就一个笑脸没冲我们露,弄得我们胆战心惊,连大气都不敢出!”悠晴的话显然夸张了不少,但是也能听出悠息这些天确实是不开心。

    居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教母发现我藏了什么东西,我又没说实话,被教母识破,我还是不说实话,就惹得她很不开心了。”

    话说完,才发现悠雪和悠晴都惊诧地看着居桩,像是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居桩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王子桩,我怎么就一直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和师傅你都敢‘没说实话,还不说实话。’你是打算英年早逝吧!”悠晴尖声说道。

    居桩无语了,他摸摸头,“我也是真的不能说嘛,不是故意欺瞒教母的!”

    “你那哪只是欺瞒啊,还有顶撞,你太厉害了,师傅罚你关禁闭十五天,真是太轻了,换做我是师傅,我一定罚你关禁闭一辈子!”悠晴气愤地大叫。

    居桩彻底无语了。悠雪也奇怪地问:“你到底藏了什么,不能告诉师傅知道?”

    居桩急忙说道:“你们别问,如果能说,我不至于被罚得那么惨也不说!”

    悠雪与悠晴对视了一眼,悠晴道:“那你怎么骗师傅的,总可以说了吧?”

    居桩窘迫不堪,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不能说,是……是……是说不出口!”

    悠晴奇道:“和师傅你都说出口了,和我们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居桩是有苦说不出,不禁痛恨自己怎么编了这么个令人羞愧难当的瞎话。

    悠晴见居桩没有说的迹象,不由得怒道:“你连谎话都不告诉我和雪儿,我们还算至交吗?干脆断了吧!”

    居桩大急,“不是,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居桩把心一横,“我告诉教母我偷看了男女之事的□□!”

    悠雪与悠晴愣住了,很久没有反应。忽然悠雪端起手中的书继续看了起来,悠晴也把脑袋伸过去,说道:“雪儿,我们一起看吧,你这本似乎比我那本书好看,连黑字都鲜艳一些!”

第156章 面具之风雨前夕() 
悠息似乎真的生气了,也许是伤心多一些,居桩结束关禁闭几天都没看到悠息,居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悠息开心起来,而悠雪和悠晴在这事上完全站在悠息那边,一有机会就抨击居桩,要他交出“赃物”,坦白从宽。

    转眼两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国学的课程开始了新的进程。冬季也随之而来。

    这日,用罢晚膳,居桩依旧去上书房请安。到了上书房,却发现悠息在里面。自上次的不欢而散,居桩已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悠息了。只见悠息依旧是魔法师长袍,依旧平静淡然地坐在那,看到居桩似乎连眼都没有抬。

    居桩知道悠息还在生气,赶紧恭恭敬敬地向居然和悠息施礼,道:“桩儿给父王请安,给教母请安!”

    居然知道悠息惩罚了居桩,见悠息的态度,便知还在生气,忙说:“桩儿上次惹你教母生气,实在不该,还不赶紧向你教母赔礼道歉!”

    居桩明白居然的意图,连忙走到悠息面前,深深施礼,“是桩儿不懂事,还望教母不要生气了,桩儿绝不犯下次!”

    悠息依旧没有说话,居桩无法只得看向父王居然,居然看了眼悠息,温和地对居桩说:“桩儿,我和你教母还有话说,就不问比功课了,你退下吧!”

    居桩只得再向悠息深施一礼,然后向居然施礼告退。

    待居桩离开上书房,居然问悠息,“桩儿犯了什么错,大魔法师竟然这般生他的气?”

    悠息回道:“桩儿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且还撒谎顶撞!”

    “这样确实做得不对。但是大魔法师也严厉地惩罚他了,看他年纪还小,就别再生气了吧。”居然劝说道“桩儿如今也有四十岁了,又是王储,难免会有些心事,大魔法师不妨给他些空间,他也就不至于那么惧怕您。”

    悠息闻言叹了口气,“我并不是不给他空间,只是他上次大病来得突然,我总觉得和他隐瞒的事情有关。”

    “上次桩儿应该是累病的,大魔法师过于担忧了!”居然安慰道,顿了一下又说:“桩儿也大了,他的近身侍者再有几年也要退了吧,眼下还是为他选一位未冠面尊者的近身侍者才行。”

    “嗯,傅义还有四年就退了,那时选就行。”悠息说道。

    一旁站立的吉利闻言施了一礼,“大魔法师,这样可不行,总得有个熟悉王子起居习惯的人带着学几年才行啊,要不冷不防换了人,王子也会不习惯的。”

    悠息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等过了年,就筹备这事吧。”

    吉利笑道:“那敢情好啊,侍者院里的小家伙们都天天盼着呢!”

    居然笑了,忽然想起什么,“大魔法师,有一事本王倒忘了告诉你,桩儿已经拔过尚方宝剑了,没有□□!”

    悠息一愣,“何时的事?”

    “几年前的事了,本王记得是闹灾祸的时候,那时大魔法师不在王庭,去了灾区,故而不知道。”居然笑着说道。

    吉利也说道:“应该是大魔法师回来的前一天,对,我记得王子桩回宫的路上还晕过去了呢。”

    居然笑道:“那时桩儿还小,被我说的灾祸吓得不轻啊。”

    因吉利在场,居然说得很隐晦,悠息却明白,拔出宝剑意味会有灾祸降临。居桩自幼在魔宫长大,悠息自然比居然更了解居桩,她知道居桩绝对不是胆小之辈。她想到这,不禁觉得奇怪,便回想居桩那次晕倒醒来说的话。悠息心头一惊,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表面悠息平静如常,“王上虽这样说,可我总得亲自看了才安心,还望王上能体谅!”

    居然点头,“大魔法师对于桩儿的事一向上心,本王理解,是本王唐突,没有和大魔法师共同验证此事。不知大魔法师意欲如何?”

    悠息道:“还望王上借尚方宝剑一用,待我亲自验证后奉还。”

    居然起身将身后的宝剑拿起了,然后走到悠息面前,双手递上,悠息站起身同样双手接过。居然道:“大魔法师自便,何时还剑都可,若大魔法师愿意,此剑就留在魔宫吧,上次毁掉藏书殿实属无奈之举。这把剑也是魔法师族的圣物,理应物归原主!”

    悠息道:“它虽是魔法师族之物,却是王族的传承,又怎能放在魔宫!”

    “既然是王族的传承,下代也该传给桩儿了,不如就提前传给他吧,由大魔法师代本王传给桩儿吧!”居然是找尽一切办法要悠息原谅居桩。

    “是否太早?”悠息迟疑道。

    “不早,如今此剑放在本王这也只是个摆设了,该做的都做了,就传给桩儿吧!”居然诚恳说道。

    悠息沉思了一下,“也好,那我就代替王上将剑传给王子桩了。”

    居然一笑,“如此最好不过了!”

    居桩晃悠悠地走着,未名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居桩想着悠息还没有原谅他不禁十分丧气。从小到大,即便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悠息罚过之后就好了,可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竟气了这么久。难不成真的要把那书交出去?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花,凭空出现一人,却是教母悠息。只见悠息手持一把剑,那样站着看着他,颇有侠女风范。居桩定睛看那把宝剑,却认识,是那把尚方宝剑。

    居桩连忙躬身施礼,“教母。”

    未名赶紧一躬到底,悠息对未名说:“我和王子有话说,你先回宫吧!”未名不敢多言,再一次施礼离开。

    悠息转而看着居桩,举起手中的剑,“听你父王说,你已经拔过这把剑了,但是没有□□,对吗?”

    居桩心头一紧,他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居然的话:“若王位继承人拔出此剑,将会有灾祸发生。”

    居桩看着悠息,这个自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就像自己的母亲那般,尽管严厉,对自己却是疼爱有加。每次自己生病,悠息都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直到他身体痊愈。居桩不忍再骗悠息,也想要悠息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自己真为不祥之身。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桩儿欺骗了父王,桩儿能拔出此剑!”

    悠息身躯微震,问道:“当真?”

    居桩极为认真地点点头。

    悠息的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天空,哀伤地说:“终究还是被开启了!到底为什么?”

    居桩奇道:“什么被开启了?”

    悠息低下头,看着居桩,语气异常温柔地道:“教母一直都有个希望,希望桩儿可以平安一世,远离原不该由你承担的一切,可是命运如此,教母无力改变!”

    悠息说完蹲下身躯,目光哀戚涣散,剑掉在石台上,发出“哐当”一声。

    居桩从来没见过悠息如此的无助,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魔法师,而只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居桩连忙走上前去,紧张地问道:“教母,你怎么了?是我的原因吗?”

    悠息抬起手摸摸居桩的头,微笑道:“和桩儿没有关系,一直以来都和桩儿没有任何关系,是教母硬要拉上你的,教母也是没办法!”

    居桩听得云里雾里,不过那句和自己没有关系,还是要居桩安心不少。他赶忙像个大人一样安慰悠息:“教母不要这样想,即便真的和桩儿没关系,只要和教母有关系,就一定和桩儿有关系,桩儿会和教母一起的。”

    悠息惨淡一笑,轻语道:“如果教母毁了你本该荣华平安的一生呢?”

    居桩一愣,荣华平安?心想和自己现在有什么区别。嘴上还是继续说:“桩儿绝不怨恨教母,桩儿愿替教母分担一切!”

    悠息非常开心的一笑,摸摸居桩小脸,“尽管是你的童言,教母还是很高兴。”

    居桩大急,不同地叫喊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恨不得掏心掏肺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悠息看居桩着急的样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还这样想教母会信的。”

    居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抬起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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