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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道士养成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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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无意间发招了,不应该呀!”片刻的狐疑之后,安然幡然醒悟,这视觉效果堪比孔雀开屏的花哨法术肯定不是自己所发,也就是说,在这四周肯定还另有同道。

    高不高人不知道,但敢肯定的是这一招只能糊弄一下普通人和像齐文正那样的青头鬼。

    安然一双英眉虎目警觉的注意着四周所有的风吹草动,另一方面,一只手自腰间取出了一片叶尾缀着一枚大疆铜板薄薄的柳叶,安然本身有阴阳眼,见个鬼识个妖都轻而易举,唯一无法凭借阴阳眼识别的便是会隐遁的人。

    所谓阴阳眼识鬼见鬼无非两种原因,若非时运极差,便是先天行为,鬼无形,而识鬼之人保留前世特异功能过身,魂重而体轻则与鬼者无异,但会隐遁的人却不行,区别于魂魄,人掌握这种伎俩纯粹属于故意为止,创常人之所不能而取于捷径,民间游戏爱好者美其名曰“开外挂”。

    安然眉心深锁,脸上布满了阴霾,他很不高兴,那位见不得人的仁兄这种无耻行为与战场上抢人头无异,如果真的有心,你迟到爷我爷没什么怨言,但问题在于,你不但迟了到,连抢人头的范围也毫不斟酌。

    “亏得我在,要不然那只青头鬼非得被你坑的魂飞魄散不可,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贫道今天就好好给你普及一下不劳而获的危害性!”安然想的并没什么不妥,眼下那位还没露面的朋友的处事原则确实有些不太体面。

    为了引出那位神秘的朋友,安然也是煞费苦心,刚刚回魂的他不得已再一次跑了出来,而这一次,他将自己的姿态直接幻化成了另一只孤魂野鬼,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一次,果真又应验了,安然亲眼看着街口西北角飘出了一道五颜六色的椭圆形结界,那可笑的东西就笔直的朝自己飞了过来。

    安然从来不是迟疑的主,一找到蛛丝马迹便立刻下手,绝不含糊,绚丽的结界萦绕在了安然身上,远方的那位朋友喜出望外,屁颠儿屁颠儿的小跑了过来。

    那是一个身材奇矮的男子,身上套着一件与肢体很不协调的宽袍子,目测不超过五尺半的个头上安插着短小精悍的四肢,一张鲜明的倒瓜子脸上五官松散的排开,口中泛着灰暗的牙齿略微凸起,完全脱离黄金比例的容颜实在是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五短男子来到了倒地的安然身边,看着这只突然冒出来被结界困住的魂魄,这位仁兄发出了满足的憨笑:“哈哈,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

    小个子男人也不含糊,从袖筒间取出一只瓷瓶,手脚麻利的念诵着一段让人完全听不懂的口诀,随即瓶口一对,三下五除二便被那只魂魄给掀倒在了地上。

    面对这种情况,矮个男人猝不及防,本以为可以多捞点儿战利品,却不料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这种反差令他难以理解。

    “我不是元芳,但我同样会假死!”这大概是安然此时的心声。

    将那团色彩斑斓的结界把玩在手中,安然笑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道法,长的很唬人,却很平庸,蓝衣道界对这种东西有一个学名,叫做琉璃樽,其作用大概就是我在这头叫你一声,你答应了就要被收进来,详见《西游记》金银角那对儿雌雄瓶。

    这种东西基本上是学了半年道的小童都不愿意用的,安然冷笑着来到了矮个子男人的面前,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开口问道:“这么低能的手段都用,你不觉得害臊吗?”

    “这……”矮个男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安然自然也没心情去欣赏他的表情,而是直插主题:“说吧,你从何而来!”

    刚刚怀着多捞一点儿理所当然心理的矮个男人支支吾吾的发话了:“洒、洒家是附近山上的散人,刚刚学了点儿道术,正好家里又缺了点儿酿酒的东西,所以才出来找找酒糟!”

    “有点意思!”安然的面色沉闷了下来,柳树枝敬酒可以人鬼同吃,但用魂魄酿酒还真是头一遭听过。

    回过味来的矮个男人似乎也发现了安然身份的不寻常之处,连胜讨饶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仙官手下留情!”

    “我没工夫搭理你!快说,像今天这样的龌龊事干了多少?”

    矮个男子一脸无辜的道:“今天第一次,就被你发现了!”

    “一件就够了!”安然的面色变得有些怕人:“不问青红皂白烂抓无辜之鬼,今日天不谴你,小爷代劳!”

    为了给这位矬子散人一点教训,安然充分发挥了专业演员的职业素养,气势恢宏的运起了掌心雷,就在这位矬子先生感觉自己的人生会在这里终结的时候,却发现安道士跟自己一样,办了件雷大雨点小的事儿。

    欣赏完了矬子散人丰富的表情秀之后,安然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不好意思,刚刚用错符咒了!”

    “……”矬子散人除了谢天谢地之外,整个人都沸腾了,老子都快吓尿了,你居然告诉我用错手段了!

    吓也吓得差不多了,安然缓缓蹲下了身子,饶有兴致的问道:“不知这位散人高姓大名?咳,总不能让我叫你矬子散人吧!”

    这位剑走偏锋的散人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海拔低,安然这算是直接划掉了他的底线,今天这面子是丢尽了,不但输给了人家,还得了个矬子散人的称号。

    “洒家本是城南万照山上的术士,名号龙韬散人!因为错过了几次羽化的机会,不得已才从朋友那知道了这个鬼魂酿酒增添阳寿的方法,还望仙官念在同道一场的份儿上饶了我吧!”矬子散人话音刚落,安然差点笑出声来。

    龙韬散人,怎么听着都像是龙套散人,安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赶忙一脸正派的问道:“这个名号是谁给你取的?”

    “无师自通,在我第二次羽化失败后偶然得到了一块石头,上书龙韬二字!所以洒家便以此得了名!”

    龙韬散人说的真切,安然也没心情再多问了,是以云淡风轻的挥挥手道:“你走吧,切忌以后不许再干这种有损阴德的事儿了!”

    安然说完便不再管他,转首施法将琉璃樽解开,放出了倒霉鬼齐文正。

    “我不走!”一声突如其来的断喝着实吓了安然一跳,回头望去,那位龙韬散人正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

第69章 :不速之客() 
光天化日,郎朗清风之下,龙韬散人瘦小的身材随风摇曳,面色也是铁青不已。

    既然答应放了他,安然自然也没打算将他怎么样,是以一见到龙套散人这幅摸样,不免有些讶然,注视着这位仁兄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深邃复杂。

    良久,安然疑惑的问:“那你还想怎么样?”

    只见龙韬散人面色由青转红,声音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愤色彩,一句酝酿已久的口号脱口而出:“我要做你的徒弟!你必须收下我!”

    安然被这句话逗乐了,他还道这位仁兄是临走前跟自己开玩笑,但仔细揣摩过后,他发现这位散人似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必须收下洒家!”

    好一个堪比忠贞烈女的死心眼儿,安然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位小散人,老子自己还没出徒呢,你让我收你?这事要是传到师父那里去估计得把他老人家气活了!

    “边儿去,就此别过!”安然说罢便迈起了步子准备闪人,态度真诚的龙韬散人自然不会纵容这嘴边的鸭子飞掉,就在安然经过自己身边时,龙韬看准了时机,大手一挥,准备拉住未来师父的衣襟,但马上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信手一会竟然扑了个空,手掌在安然身上划过,人家继续往前走,而他的手里却毛都没有!

    “对不起,爷是魂儿!浪费你感情了!”安然也不回头,悠悠的说完,便朝着自己的身体走去。

    “洒家不管,以你的功力必然可以助我飞升!这次洒家就迁就一下,称你为师……”龙韬散人说的唾沫星子横飞,但却被安然的一句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样做对贫道有什么好处?”安然十分镇定,姿态从荣的回头瞥了龙韬散人一眼。

    “额……”这算是把龙韬难住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替人家做最窝心的决定,但却连点儿憋屈的回报都没有。

    安然无奈的摇了摇头,呵笑了一声,留下了一句“等你想明白这些再来找我吧!”之后便甩开步子离去了,安然并没有那么高深,更不会像诸葛武侯一般的凡是略懂,之所这么问,是因为就连他也想不出个道理。

    安然的心境: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又怎么说服别人?

    龙韬的疑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去坚持,那还坚持个毛用?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都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有下个礼拜再见了。

    ……

    这天下午,安老爷家来了以为不太常登门的客人,那是一位年纪在五六十岁之间的老者,一头斑驳的白发稀疏而枯燥,身形单薄,身子爷躬成了虾形,整个人看上去极其沧桑无力,与同龄的安老爷形成尤为强烈的反差。

    两位故人相见,安老爷不禁诧异不已,深怕这位仁兄被风吹倒在自家正堂里,是以赶忙迎了上去,诚惶诚恐的搀扶道:“这,你是长卿吗?”

    “庆夏,是我呀!”老者不光身单影支,就连声音都沙哑不已,安老爷真的吃了一惊,自己虽然和这位老兄弟一直没什么联系,但半年前在他儿子的婚宴上,这个长卿还精神抖擞,再看看现在,活生生一副被狐媚子给吸干了精元的模样。

    仅仅六个月,这位老兄便成功从壮汉转型成了老头,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这句话在老朋友的脸上简直体现的淋漓尽致!

    老者叫做黄奂,别名长卿,这一别名并非浪得虚名,而是因为他身材高大,面相俊朗,在众多朋友中基本上可以称为鹤立鸡群,但谁又能想到,当初意气风发的长卿此时已经变成了名符其实的短折。

    “来来来,正堂叙话!”安老爷不敢怠慢,一边搀扶着黄长卿走进了正堂,一面嘘寒问暖起来。

    见到了安老爷,黄长卿的紧张态度松弛了一下,整个人看上去安定了不少,两人刚一落座,安老爷便关切的问道:“长卿啊,这半年不见,你怎么憔悴到了这般田地?真是让人哥哥我有些不敢相认啊!”

    “唉,安老弟呀,哥哥我惨呐,这一切都一言难尽啊!”见安老爷不兜圈子,黄长卿爷也玩起了开门见山,一脸苦水外带着苦大仇深,中间还夹杂着一股子苍白,真是惨出了新高度:“庆夏呀,老哥我这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来是想请老弟帮个忙!”

    “没关系,老哥,用多少银钱你说吧!”安老爷答应的异常爽快,出乎意料的是,对面的黄长卿的面上却看不见一丝喜悦。

    “唉,实不相瞒,钱财老哥我有的是,但是马上就要没命花了!”

    安老爷闻言诧异不已,讶然道:“长卿所言是什么意思?”

    经安老爷这么一问,黄长卿情绪太过激动,一时间没控制住,竟然老泪纵横起来,整个身子蜷缩在椅子上,一边抹眼泪儿一边苦涩的道:“去年犬子置办婚礼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嗯,记得,怎么了?”

    “那幢房子有问题!”黄长卿冷不丁的一嗓子将一旁伺候的伙计吓得浑身一哆嗦,这一惊一咋着实也让安老爷直觉背后阴风阵阵。

    “自从他们小两口住进去之后,这日子就没消停过,刚刚住了几天,两个孩子就时常大半夜听到庭院里有人唱戏,起初也没在意,谁知道后来越来越甚,家里的女工和伙计大半夜竟然被不知什么东西拖到地上,又一天清晨起来后发现一整家子人竟然都一丝不挂的躺在大门前,真是丢尽了人!”

    就在黄长卿侃侃倾诉着自己的不幸时,安然恰巧走到了门边,一听到父亲和朋友在闲谈,便打算在门前等会儿再进去,但安老爷那位友人说的话却深深的吸引了他。

    “我那刚刚娶回家没多久的儿媳妇就这么吓得神经失常了,刚开始我和夫人还不信,斥责了犬子一顿后便将儿子安顿在了老宅,然后带着亲眷住了进去,前几天还算好,没什么大毛病,可就从第五天开始,怪事就发生了,那天晚上我那老婆子夜里内急去如厕,可谁知不多时就被吓昏了过去,后来听说是在窗外看到了两团鬼火,还有东西在门外站着,从此之后我那老伴儿便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黄长卿说道凄苦处再一次嚎啕大哭起来,安老爷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不停地催促伙计帮忙递手绢。

    就在安老爷左右为难之际,一只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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