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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巡阴人-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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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留在我身上的这个东西,对身体应该并没有什么大的害处。我有阴阳瓶在身,想要把这东西驱出体外,也是易如反掌。只不过我一旦这么做了,必然就会被老东西发现。

    把衣服穿回去,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琢磨着这老东西留在我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用意。

    那鲁莽精大概是听到我的声音,原本渐弱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别看她娇娇弱弱一个小姑娘,这中气真是足得很,这一用力大叫,声音又尖,刺得我耳膜都有些发麻。

    我听得烦闷,喝了一声:“别吵!”

    那鲁莽精被惊得停了一下,只是愣过之后,反而叫得更响了,开始破口大骂。只不过这丫头大概从小家教严格,骂起人来,翻来覆去也就是“臭贼”、“混蛋”。除此之外,也骂不出个什么新鲜花样。

    我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去理她。坐了一阵,起身从衣袋中取出收藏的针筒,取了一枚三棱针,随即在地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

    三叔和二婆婆在指点我行针的时候,都曾经说过。人体有十二条正经,分别为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统称为阴阳十二经脉。

    十二经脉,在天之三阴三阳互为表里,在地之三阴三阳亦互为表里,天地之三阴三阳互为相应,人身与天地三阴三阳之气相合便形成十二经气。这就是所谓的“人身小天地,天地大人身”。

    死人脸精研术数,他在留下的七本术数笔记中,其中有一篇也提及了阴阳十二经脉,不过他却有一个极为特别的构想。当人盘膝坐下入定之后,就形成了一个先天八卦。

    人体阴阳十二经,三三为伍,互为交爻,随着气脉交替,卦象不断生化。我运气阴阳瓶,徐徐体察着体内十二经脉的冲逆起落。当卦象出现阴阳乱分,倒行逆施的瞬间,立即将三棱针封入小腹脐下三寸。

    顿时阴阳逆行,血气冲举,体内气息尽数混乱,如滚水般沸腾了起来。就算我长期经受炼眼的煎熬,对疼痛已经有了绝大的忍耐力,也是眼前一黑,顿时滚到在地,虽然已经咬紧了牙关,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出来。也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就已经被冷汗浸透。

    那鲁莽精大约是听到我这边传出的异响,停了叫喊,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我在地上挺了一会儿,稍稍地适应了这痛楚,像团烂泥般瘫在地上,突然觉得嘴巴上有些腥味,舔了一下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把嘴唇给咬破了。

    我把血水咽了回去,此时五内如沸,连举手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就这样瘫痪在地。过不多时,突然发现背后那道被老东西种进来的气息突然跳了一下,居然跟着我体内混乱沸腾的气息缓慢游走了起来。

    我大吃了一惊,顿时明白老东西给我下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禁制。咬了咬牙。从地上撑起,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就往床上一滚,反手抱住那鲁莽精。

    这女人顿时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这会儿五内如焚,疼得身子直抽搐,哪管得了这许多,也不管她如何叫唤,迷迷糊糊间,察觉到后背的那道气息已经调转了方向,开始缓慢地朝鲁莽精的方位移去。

    这把戏说穿了也很是简单。这应该是一个风纹禁制,利用的是阴阳相吸的原理,只要靠近异性,这道禁制中的气息就会逐渐被吸引过去。这老东西,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

    我想明白了个中原理,心情一松,顿时就有些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耳中隐隐约约地还能听到鲁莽精在不停地大骂“臭贼、混蛋”,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从昏睡中惊醒过来,身子抖了一下,睁看眼正要起身,只觉得浑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所幸昨晚混乱的气息却已经归于平静,总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

    鼻中问道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淡淡的甜香混合了酸臭汗液的气味。那鲁莽精昨晚大约是把所有体力都喊叫的完了,此时正睡得熟,后背却是黑乎乎的一大滩汗渍,想来都是昨晚淌到她身上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着力气恢复了一些,才从床上坐起来,看了这鲁莽精一眼,趁她熟睡,从她领口伸了进去。当那会儿在阵中抱她回来的时候,我就摸出了她胸口挂了一枚一寸来长的细长之物。从形状判断,应该是他们茅山派的响箭。

    当时我无法确定那老东西是不是跟在我后头,就没敢当场摘下来。

    这会儿手指一挑,已经勾起了一根红绳,正欲取出,没想这鲁莽精却突然惊醒了过来,先是迷糊了一下,随即就大声尖叫起来,“臭贼、混蛋”骂个不停。

    我也不管她怎样叫喊,手指一勾一挑,就把那枚响箭给取了出来。反正我现在是穿了那福田狼的皮,到时候把这身狼皮一脱,管她这小丫头怎样,又找不到我头上。

    这响箭却是做得精巧,通体为黄铜所铸。也就一寸来长,比那锁骨钉要稍微粗上一些,上头密密麻麻地刻了咒文,显然这小小的响箭上也算是一件法器了。

    我把这响箭小心地收好,到门边听了一阵,计算了一下,时间大约是差不多了。就回到床前,见这女人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就伸手扯过,也不管她大声尖叫。胡乱抓了几下,弄得乱了,接着又在地上抹了些灰,在她脸上、手臂、大腿上擦了几下,再混合了汗渍,乍一看上去这模样倒真是凄惨,与昨日简直判若两人。

    其实给死人化妆和给活人化妆差别不大,而且技巧要求更高。不过我没有家伙事在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拦腰把这女人抱了起来,鲁莽精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如果她的目光能杀人,大概我已经被千刀万剐。

    只可惜她不能。

    我抱着她就出了门,那老驼子却已经早早地就坐在了椅子上,正在米目养神。麻老大他们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秃子和熊猫眼旁边躺着庞贝,就跟昨天一模一样,半分没变。刘子宁则是躺在墙角,侧着头,见到我抱着鲁莽精出来,眼泪顿时就淌了下来,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鲁莽精虽然身材娇小,但我此时手脚酸麻,走了几步,腿一软,就差点摔倒。老驼子睁眼朝这边瞧了一眼,似乎是被唬了一跳,神情古怪地道:“徒儿,你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寒意() 
我自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肯定是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再加上昨晚流汗太多导致脱水,嘴唇已经干得起皮。

    我也没说话,把那鲁莽精丢到一边。

    老驼子看了一眼,顿时眼睛眯了眯,似笑非笑地道:“徒儿,昨晚玩得可过瘾?”

    我笑道:“茅山的小妞果然不一样!”

    老驼子“哦”了一声,笑容猛地一敛。连声冷笑起来:“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女娃儿连身子都未破,到底是谁不一样?”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声色俱厉,目光阴沉地盯着我,就像一头盯住了猎物的秃鹫,只要我一个应对不慎,恐怕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我慌忙道:“师父,徒弟…;…;徒弟…;…;”欲言又止。

    眼看老东西脸色阴郁,就要发作。这才下了大决心似地道:“师…;…;师父,其实昨晚徒弟…;…;徒弟居然干不了那事…;…;”说完,顿时就垂了头。

    屋中一片寂静,我心中正自忐忑,就听那老东西道:“过来让为师瞧瞧。”

    我应声上前。抬头看了一眼,见这老东西脸色古怪,却不像是发作的样子。走到他跟前,就被他抓住手腕。

    老驼子脸色一连变了几变,盯着我连瞧了好几眼。忍不住笑起来,道:“你这小子血气冲举,阴阳逆乱,怪不得干不了那事。大约是在与人搏斗时,伤着了裤裆里的东西。”

    我瑟瑟发抖,惊恐地道:“师父,我…;…;我不会废了吧?”

    老驼子神情古怪地道:“这倒是不会,只要好好调养,还是…;…;还是有可能恢复的。”

    我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道:“师父一定要救救徒弟!”

    老驼子拍了拍我肩膀,道:“放心,师父怎么能见死不救。”看了我几眼,目光又在鲁莽精身上转了一圈,道,“那徒儿你昨晚…;…;”

    我登时有些羞恼,迟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昨晚…;…;昨晚徒儿怎么试都不行,可是这到嘴的肉吃不了…;…;徒儿实在是不甘心,就…;…;就抱着…;…;抱着硬来。结果不知怎么的。肚中跟火烧似的,一下子就疼晕了过去。”

    老驼子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你这小子!你这小子!哈哈,还真是色胆包天!你本来就被人伤了阳经,还色心不死,欲念一动,当即就阴阳逆冲,不死算你命大!怪不得一早起来就成了这副鬼样,还不下去好好歇息去,真不想要小命了!”

    我连连点头应承了,就扶着腰准备下去。只听老驼子道:“把这地方收拾一下。”说完就起身出去,临了又回头补了一句,“这些天离这几个女娃远点,也不要动欲念,否则当心小命不保!”

    我连连点头应了,见这老东西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这一关,总算是熬过来了。

    坐着喘了会儿气,见刘子宁双目通红。恨恨地盯着我,不禁有些心虚,避开她的目光,起身去把麻老大他们一个接一个抱到墙角,让他们靠墙而立,给三人检查了一遍,三人都处于半人半尸之间,脉象微弱却并不断绝,这种古怪的症状我也没什么办法。

    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搞到化尸虫的解法。

    至于庞贝三人,就直接拽着头发拖了过去,靠着墙角摆成一排。

    接着过去一把抱起鲁莽精,这女人这会儿倒是不再哭叫了,只是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瞧。我也不理她,就当没看见,反正她盯得再久,恨意再深,那也是福田狼,跟我无关。

    进了屋子,大概是被这女人看见了她的两个同学,顿时又开始尖叫。我本来就力气不济,放她下来的时候,差点就被她给一口咬了耳朵。这女人别看娇娇小小,凶起来真是比母老虎还厉害。

    干脆把她跟两个同学站成一排,就出了房间。气喘吁吁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四下也没见到老驼子人影,就走到刘子宁跟前,蹲下身子。原本琢磨着是不是悄悄跟她透露身份,但见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尽是恨意,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这事恐怕三言两语还真解释不清。

    把她也送进了小门之后,就出来靠着墙根坐了。一半是真的累了,虽然只是这短短几日,但自打追击庞贝等人开始,就没怎么好好合过眼,尤其是后来遇到那老驼子,这老东西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与他纠缠斡旋,更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此时真是心力俱疲。

    反倒是昨晚虽然被阴阳逆举痛得死去活来,倒总算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

    另一半则是忧心。我摸了摸衣袋中的响箭,原本我是想拼着引起老驼子怀疑也要赌一把,用这东西把茅山那群人给引上门。但仔细看过后,我就发现,这茅山派的响箭并不同于一般的箭器。

    普通的箭器,用的是机关术,总体来说是一种销器。外人就算不知道这其中的结构,只要加以揣摩,总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这茅山派的响箭却不同,这玩意儿怕已经是一种基础的法器。

    想要动用这响箭。大约是要配合一种茅山的独门法诀。如此,就算这响箭被茅山之外的人得到,没有法诀也是徒劳。

    死人脸的笔记中虽然提及了大部分的茅山术,但偏偏没有这响箭的法诀。

    除此之外,我还有另一层顾虑。要是真被茅山那帮人杀上门,双方来个两败俱伤还好,我正好可以浑水摸鱼。可要是被茅山那帮人给赢了,那就抓瞎了,刘子宁她们两人倒是获救了,我和麻老大他们铁定得遭殃。

    这一下。居然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我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却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

    发了一会儿呆,这才猛地惊醒过来。该死,刚才居然在这种地方失神了!大约也是太累的缘故,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外,发现已经过去小半天,这老驼子居然还是没回来,也不知是上哪去了。

    我一转眼,就盯上了对面墙壁上的另外几扇门。这里头大约都是老驼子用来藏东西的地方,说不定在里头能找到化尸虫的线索。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是心动。但此时那老东西人影不见,不知道是真的出去了,还是就躲在一边悄悄地窥伺。我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又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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