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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苍穹兽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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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孩儿把血玉寻回来了,也苏醒了一些记忆。此次前来是想再多看您一眼,算是作别吧。我无意与谁去争什么,可本就属于咱们的东西,我必须夺回来。那些烙入我们骨子中的仇恨与屈辱,也必须以他们的鲜血去洗刷。”

    古凌平静地在坟前连磕了三个头,随之面色郑重地单手按住了孝袍之上的两半血玉。

    一股灼热而狂躁的气息瞬间自其掌心爆发而出,随之化作万千血光缠住了古凌的身躯,继而尽皆涌入了其间。

    与此同时,古凌身上那层细密的黑色鳞甲,竟是在血光的沐浴下一点点消退着,直至完全消失。

    此时被按在古凌手中的玉佩也已然化为乌有,而他的皮肤正呈现出一种类似血玉般的光泽,并且明显要坚韧得多。

    古凌随手脱去上身的衣衫,低头看时,一个血色的图案正印在自己的胸膛上,其间狂暴不堪的力量格外躁动。

    “狂兽一脉,不是那么容易被灭绝的。”古凌淡淡说罢并未着衣,俯身拾起那件孝袍之后缓步走向了不远处的低矮茅屋。

    “吱呀!”古凌推门进屋之时,正在收拾屋子的哑伯闻声转过了头,见到他平安归来时长舒了一口气。

    而待等他看清古凌前心之上的血印时,手中的扫帚不由自主地“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呃!呃!!!”哑伯神色无比激动地抬手点指着古凌身上的血印,随后更是老泪纵横地直接跪倒在地上连连拜着。

    “哑伯,我回来了。”古凌轻笑着俯身搀起了哑伯,随之却是目光阴冷地看向了茅屋以外:“活着回来的。”

    哑伯异常激动地连连点着头,只是脸上又多了一丝疑虑。

    “不急,反正都是要去的。”古凌随手抖开那件孝袍将之铺在了那张简陋不堪的床上,一丝淡淡的血光由其掌心喷发而出映在了白布之上,形成了一个极为古怪的符号。

    古凌看了它一眼之后便把手收了回来,随之对哑伯平静开言道:“我们去踏岳宗。”

第五章报名() 
承天大陆,四洲七岛十三国,广袤无边强者如云,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乐土了。

    其中十三国之一的四圣王朝地处其实是有些偏僻的,位于整片大陆的西南边陲之地。并且自古以来便时常与北方紧邻的夺翼王朝时常发生摩擦,最终甚至逐渐演变成了国战。

    而在这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四圣王朝始终是处于下风的,乃至连国土都被侵吞了相当一部分。一直等到近些年来义灵帝登基,这才几度御驾亲征亲上沙场,加上有文武双全的镇国大将军古怀南以为臂膀,君臣协力几经曲折十几年,终于将失地尽皆收归了。

    古怀南因此而成为了四圣王朝史上第一个异姓封王的将军,说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然而就在两国议和罢战不久之后,四圣王朝的军机处中却是突然代天子昭告天下众民:镇国大将军信王千岁古怀南,因交战其间私通敌国而被定下叛国罪,并于颁布此诏之日处死以治其罪,家产抄没收归国库所有。

    但念其屡有战功,此罪仅限于古怀南本人,对其家人只剥职为民赶出信王府,连作之罪不予追究。

    这个消息传开之后,可称是全国哗然。谁都不敢相信随同陛下出生入死了十几年的大将军古怀南竟然是个叛臣。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事若然坐实的话,那朝中所降下的惩处未免也太轻了些。

    有道是罪极莫过谋反,若古怀南当真通敌谋反,那便是将其株连九族也不新鲜。可现在竟是只杀了他一个,连他的后代子嗣都没动,未免也太过宽容了些吧?

    可转而人们似乎又想明白了:古怀南仅有一子,但整个四圣王朝几乎都知道,那是个怪物跟傻子的集合体,没谁认为这样一个笑话般的存在会步其父亲的后尘。

    既没那个心,也没那个力。

    但凡事总有意外,就在不久之前有人传言:这个父母接连离世的憨傻少年竟是胆大妄为地赶往了大司徒府,所为者还是多年之前指腹为婚的那桩亲事。

    街头巷尾,无不有人在议论此事。

    “疯了吧?就凭他现在家破人亡的,自己又是那副怪物德性,司徒大人能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嫁?就算大司徒乐意嫁人家还未必乐意娶呢,我听说那小子是退婚去的。”

    “哈哈哈哈我看你是猫尿灌多了说醉话呢吧?但凡脑子正常的人谁不知道肯定是司徒大人不同意这桩亲事?我估计是那傻小子被羞辱了一番,这才四处瞎嚷嚷说是他自己退的婚。”

    “我呸!你这种蠢货知道个屁!哪是古将军的儿子受辱,分明是司徒府的田大小姐被人给当猴耍了,而且耍得好惨呐!这可是他们府中的下人亲口告诉我的。”

    “哈?!若是当真如此的话这位田小姐得惨成什么样儿啊!啧啧,连个傻子都看不上她?”

    “谁说不是呢?哈哈哈哈”

    两人正在胡侃谈笑间,身前突然多了一道少女的身影,还未容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的胸腹间便已先后被一柄长剑所洞穿了。

    “咚!咚!”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的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杀了,临死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而反观持剑宰了他们的少女赫然竟是田若雪,在她紧握的长剑之上鲜血不断往下滴落着:“古凌!迟早有一天你跟他们的下场是一样的!”

    身为朝中重臣之女,自身又是被人艳羡不已的战者,田若雪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也有受此大辱的一天,而且此事还就这么公然在民间流传开来了。

    自离家一路走来因此被自己宰掉的人何止数十,若不是有师命急召自己回踏岳宗没时间多逗留,死的人数怕是还要翻上几番。

    或许口舌之罪并不至死,但对于向来视人命为草芥的田若雪而言,这些胆敢笑话自己的家伙们纵使再死上一千次怕也难消自己的怒火。

    唯有将那个胆敢登门羞辱自己的王八蛋给碎尸当场,自己估计才会消气。

    带着格外愤然的心情,田若雪还是继续启程了。踏岳宗就在离此不远的地方,估计过午时分便能赶到。

    其实田若雪也知道师父为什么急召自己回宗,每逢年中六月之时都是踏岳宗对外招收外门弟子的日子。现在已然六月底了,招募报名的琐碎杂事也差不多处理已毕,需要像自己这样的内门弟子回去辅助宗中长老们监理考核事宜。

    踏岳宗也算是四圣王朝当中规模颇大的宗派了,其间战力颇强的战者也是极多,但几乎全部都是内门弟子。初入宗中能通过外门考核的虽说也算是入了战者之门,但层次上跟内门弟子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田若雪便是年纪轻轻就成为内门弟子的佼佼者,而且还是直接拜在了宗主岳孤峰的门下,这无论跟谁提起都是件颇为露脸的事,而她也因此而颇为自傲。加上长相很是娇艳,在踏岳宗中的追求者也是极多的。

    例如此时出现的这个。

    “呀!田师妹你回来啦?我可是一直念着你呢。”田若雪才初到踏岳宗宗门以外时,一名锦衣华服的青年公子便摇着一柄洒金折扇凑了上来,看其模样倒是也算得上英俊,只是满面皆是酒色过度造成的苍白之色。

    田若雪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此时心情又不好,只是随意敷衍了一句:“哦,齐欢师兄啊,你怎么在这儿?”

    齐欢面露讨好笑意地指了指旁边亭子中的几张桌案和后头的人道:“这不是宗中报名外门弟子的日子已经接近尾声了嘛,我师父派我过来查探下进度。”

    “哦,师兄多有劳碌了。”田若雪再度敷衍了一句,而后面露厌烦之色地转身走向了宗派当中。

    齐欢有些不识趣地再度跟了上去,口中更是毫无遮拦地询问道:“田师妹啊!听说不久前有个小子去你家退婚了,这事是”

    田若雪闻听此言柳眉倒竖,手更是下意识探向了悬在腰间的剑柄。

    而就在她即将发作之时,自身后不远处的报名亭中却是骤然传来了一个令其极为熟悉且怨恨不已的声音:“古凌,前来报名成为踏岳宗外门弟子的。”

第六章味道() 
田若雪在听到有人报这个名字时几乎本能地骤然转头看了过去,可之后却是有些发愣。

    说话的声音是那个王八蛋没错,但其脸上那些可怖不已的黑色鳞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张冷漠之极的英俊面孔。

    “是他没错的!”又偷听了几句之后,田若雪面露恨意地重新将身躯隐回到了宗派的大门之内:“可这家伙为什么要来踏岳宗?”

    田若雪隐约间似是听到了古凌提及报名之事,可又总觉得他不可能单纯因此而来,心中连转之下竟是也没能想出他真正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田师妹你怎么满脸煞气的,有谁惹你了吗?有的话告诉齐师兄啊,我去给你出气!”齐欢此时再度凑上前来献着殷勤。

    田若雪眼珠微转立时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随之更是语带哽咽道:“果然还是齐师兄最疼我了,一看便好可靠”

    齐欢并不是第一次讨好田若雪,但她屡来皆是胡乱敷衍几句便搪塞过去了,哪有像今日这般温柔软语的?齐欢因此而连连拍着自己的前心道:“那当然了!你齐师兄我好歹也是半只脚踏入八阶层次的战者,还是靠得住的!你说吧,到底是谁惹你生了这么大气?我这就去废了他!”

    田若雪再度假意抽泣道:“齐师兄方才也曾提起,我前些时日竟是被一无耻小人给登门退婚了,而且还当众出言羞辱了我。”

    齐欢面露愤然地点头道:“可不是么!我一想起这个来便觉心疼不已,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我废了他不可!”

    “师兄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只是师妹你一句话的事而已!”

    “那好,那家伙现在就在那儿呢!”田若雪说罢顺着宗派大门的门缝指向了报名亭中的古凌。

    “就他?!”齐欢“啪”地一合手中洒金折扇嗤笑道:“田师妹暂且在此安歇,我不消片刻便能将他废命于当场!”

    齐欢说罢都没听田若雪的后话,直接推门大跨步地走向了古凌。

    田若雪方才还楚楚可怜的面孔瞬间被一抹阴翳不已的愤恨所替代了,口中更是低声咒骂道:“混账王八蛋,这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一定要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想在你们这儿报名还要交钱的吗?”古凌面露一丝愕然地看着桌案之后负责报名的一名中年女子。

    那名女子原本正拿着盒胭脂在照镜子往脸上涂抹着,即便跟古凌聊了好一阵也没说与他照面,直到此时才面露一丝不耐地转头打量了他一眼,见其满身粗布麻衣时丝毫不掩饰自己鄙夷地嗤笑了一声:“自然是要交的,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花钱的饭可吃?更何况这可是堂堂的踏岳宗,能来此修成战者的非富即贵,也没人会在意这两个小钱的。”

    古凌剑眉微挑了一下,并未与之争执,转头看着哑伯询问道:“咱们还有钱吗?”

    哑伯面露苦涩笑意地顺着怀里摸出一个布包递给了他。

    古凌解开扣子一看,里面不多不少,就剩了两个铜钱。

    信王府查封的时候古凌还是个傻子,也没那么多的心眼偷带出什么私产。包括自己亲生母亲简陋不堪的葬礼都是哑伯用自己的体己钱垫付的,再加上爷儿俩一路赶至此处所花费的盘缠,还能剩下俩钱已经不错了。

    “够吗?”古凌很是耿直地将两枚大钱排在了中年女人面前的桌案上。

    女人初见这两个铜钱时都傻了,许久之后才如同看个智障似的上下打量着古凌:“小子,你闹事也不看看地方?踏岳宗是何等圣地,岂容你在此放肆?”

    古凌抱着肩膀斜了她一眼:“我要是想闹事还会给你钱?”

    中年女子满面厌恶地摆着手,那模样仿佛在轰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踏岳宗外门弟子考核报名费用统一收取一百两,不得赊欠,没钱的穷鬼赶紧滚!别脏了我们此处的财气!”

    “哦。”古凌往上挽了挽自己的袖子。

    女人显然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依旧自顾自地拿着胭脂往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涂着。

    而就在此时,自旁边的宗派大门附近却是骤然传来了一声断喝:“那边那个小杂种!你居然敢欺负我师妹?!赶紧滚过来受死!”

    话虽如此,但下一刻那人却是自己分外麻利儿地冲了过来,人还未至近前时,一股几乎能将人熏个跟头的香粉气息便已经扑面而来了。

    饶是以古凌脱傻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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