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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苍穹兽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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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凌面色冷淡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而且我本就还不是踏岳宗的弟子,你们这禁令跟我没什么关系。”

    “不是宗中弟子?那你便是奸细了!兄弟们都过来,把这家伙抓起来送交几位长老大人处理!”

    这名守门的弟子一阵咋呼之下,剩下的几人也纷纷围了过来:“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身着青色袍服的内门弟子眼尖,一眼便认出了古凌,急忙伸手推开了旁边众人对古凌满脸堆笑道:“这位兄弟,你是今日在斩首峰上参与考核之人吧?”

    古凌看了他一眼,略挑了下眉毛:“是。我有些私事要出宗一趟,能通融下开个门吗?”

    “好说好说。”那人连连点着头退到了一旁,而后更是厉声对旁边众人厉声喝道:“你们都聋了吗?还不快些将宗门打开!”

    余下几人俱都因此而面面相觑,但碍于外门弟子的身份也没敢跟其争吵,只得各自面带疑惑地打开宗中大门放行了。

    直到古凌走出老远之后,其中一人才颇为好奇地发问道:“头儿,这小子是谁啊?连您都得卖他面子?”

    那名内门弟子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这帮有眼无珠的东西,招惹了这个怪物,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怪物?!今天在斩首峰上大出风头的那个家伙吗?”

    “看模样也不是很凶啊!而且打扮也好一般。”

    “头儿,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你们都闭嘴!”那个内门弟子目露精光地看了一眼古凌离去的方向,而后转身大踏步离开了:“在这好好看着,万一他在我之前回来,务必看清他的动向。”

    众人还在一脸茫然之时,他却是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古凌自记事起便几乎都是独处的,除了娘亲跟哑伯之外,甚至连父亲古怀南的面都没怎么见过。

    尤其是一连做了十几年的傻子之后,那种仿佛已成习惯的孤僻早已烙入骨子当中了。

    而此次前来踏岳宗,其实算得上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这个世界。

    好人不少,坏人也很多,游弋与善恶之间的感觉并不如自己曾经想象中那么复杂。

    只是注定因此而引发杀伐将更为纯粹。

    待等古凌带着一堆祭奠亡人所需的用品返回踏岳宗时,天时已近午夜了。

    “吱呀!”随着瞭望台上一名弟子招手,两扇沉重的大门骤然朝着两边被拉开了,甚至都未容得古凌上前去敲门。

    古凌再次皱了皱眉,没有跟那些守门的弟子们说话,而他们也没有上前搭言的意思。

    在一片略显诡异的沉默当中,双方就这么错身而过了。

    在古凌走远之后,其中一人小声嘀咕道:“咱们真的不提醒他一句?”

    另一人闻言立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知死活可别连累我们!这小子得罪了内门弟子还想有好果子吃吗?我看他死在宗中也只是早晚的事,你难道还想为了这么个将死的玩意儿得罪一众内门弟子不成?”

    “好吧”先前说话之人出于畏惧了缩了缩头,没敢再出声。

    而此时,古凌已经走到了一处格外偏僻的小路之上。

    四周极为寂静,静得连个草虫鸣叫的声音都没有,这在大夏天的夜晚简直反常到了极点。

    “嗖!”一道遍体裹着黑色劲装的人影骤然出现在了古凌的身后,随后又有数道与之相似的人影由四面八方急速蹿了出来,只瞬间便已形成了合围之势。

    古凌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香蜡纸烛俱都轻轻放在了地上:“我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第二十三章血仇() 
没有什么废话,双方在照面的瞬间便已经各自出手了,一时间各色的战魂气相激而起好不热闹。

    省去有些血腥的过程,最后还能战着的只有古凌一人,余下者无一不是骨断筋折惨叫不已。

    只是古凌这次也没能完胜,身上有几处伤口甚至已经深可及骨了。

    而他只是一声不吭地拾起了自己先前放下的祭品,随后脚步微然有些踉跄地继续往前走着。

    从始至终的过程中,他甚至都没有因为这些人的出现而产生哪怕半分的惊诧。

    “这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路边的草丛中,林立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而在他的身侧,还藏着兀自紧咬银牙愤恨不已的田若雪:“你怎么就不敢出去宰了这家伙?!他现在已经身负重伤了!”

    林立强压怒意瞪了她一眼:“重伤?!你见过重伤之人还能在同时击败七名战者之后从容不迫地离开吗?那些可都是不弱于你的七阶战者!要是一起对付我的话我早就没命了!”

    田若雪原本娇俏不已的面孔上瞬时覆盖了一层寒霜:“你怎么说也是二长老门下的首席弟子,现在居然对一个连战技都不会的废物如此束手无策?我真不知道我父亲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了,居然还愿意在你身上花费那么大的心力?!”

    林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连连变幻着,最后才挣扎着为自己辩解道:“那小子有多邪门你又不是没看到,再者咱们不早就商量过了,今晚能得手最好,不能也只当去试水。反正这家伙留在踏岳宗的日子还长着呢,收拾他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田若雪紧咬下唇许久后恨声道:“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成为内门弟子!万不能给他接触高阶战技的机会,否则这个王八蛋就更难对付了。”

    林立因此而面露难色道:“这怕是不太可能吧?那家伙虽说狂的没边,可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以他那种资质想入内门简直是一句话的事。”

    田若雪冷哼一声道:“你师父可是宗中的二长老,这点小事能难得住他?”

    林立闻言不觉叹了口气:“我师父自然是办得到的,问题是这事也不可能公然去干啊!他先前在斩首峰上的所作所为已经惹得三长老和那几个护法有些不满了,怕是不大可能再掺和这事。”

    “他会的。”田若雪的俏脸之上多了一抹有些冷厉的笑容:“他一脉单传的独子被那家伙打了个半死,我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不报复。”

    “齐欢?!”林立满脸愕然之色道:“我就说前阵子看他脸色惨白的,闹了半天是被那家伙给打了?可他为什么不跟别人说?”

    “因为我不让他说。”田若雪脸上的笑容似乎越来越残忍了:“那时不说是因为时机不合适,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再有你从旁煽风点火,我就不信齐严还忍得住。”

    林立看着田若雪的笑脸只觉身上一寒,只能支吾敷衍道:“纵使有恨意也不容易抓到什么他什么把柄吧?这种人行事实在难以诟病。”

    “眼前这些惨叫的废物,你可以利用一下。”田若雪目光中闪烁着异常疯狂的意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没人会觉得他们如此惨痛的重伤,只是为了设圈套来栽赃一个尚未入宗门的小子。”

    田若雪说罢便面色冰冷地离去了,独留下林立一人面露呆滞之色地怔在原地。

    这个女人,怕是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在意别人的死活。包括自己在内,都只不过是被她所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只要失去利用价值,随时都可能被其一脚踢开。

    “妈的,要不是害怕你爹的报复,老子才不会像条狗似的被这疯婆娘使唤。”林立用力吐了一口唾沫后这才走到了那些死党们的跟前查看着他们的伤势,心中却是早已暗自把招来这些麻烦的古凌骂了千百遍。

    另一方便,古凌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呃?!”哑伯一直都在忐忑不已地等着古凌回来,此时见他浑身鲜血的模样不觉大为惊骇。

    “皮外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古凌安慰了哑伯一句后独自一人摆放着香炉器皿,点燃了几根长香后将它们栽入了香灰当中磕头跪拜着。

    哑伯重重叹息了一声,打了盆清水替古凌轻轻擦洗着遍体的血污:“呃呃呃?”

    古凌取过一串纸钱来放在火盆里点燃了,目光阴沉地死死盯着其间跳动不已的火光:“哑伯,我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可走了。不往前,就只能死,无论你我怕是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呃”哑伯神色一黯,正在给古凌清洗伤口的那只手也微微僵在了原地。

    “血债便要血偿,没什么可商量的。而且这些年来,我们退得已经够多了。”古凌说到此时猛然一拳砸在了胸前的血色印记上,在其旁边的那只狰狞凶兽瞬间咆哮一声升至了半空,目光狂躁不堪地四下张望着。

    “从今天起,你叫血仇。”

    “吼!”凶兽因此而咆哮了一声,随之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再度飞回了古凌心脏处的印记旁边。

    与此同时,古凌身上的伤口竟是开始极为迅速的愈合着,仅片刻之后便已经恢复如初了。

    “哑伯,早些休息吧,明天估计很早就会有人找上门来的。”

    “呃?!”

    “谈不到是好是坏,只是做我该做的事罢了,睡吧。”

    古凌说罢动作很麻利地收起了祭拜过后的东西,而后果真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躺在床上睡去了。

    哑伯虽说担心不已,可自己也没办法说什么话去劝他,唯有叹息一声也和衣而卧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之时门口已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古凌还未等哑伯惊醒时便已骤然睁开了双目,而后随手抓起自己血污都尚未洗去的布衣走向了门外。

    房门开启处,有一人面色沉重地站在古凌面前郑重道:“你闯了大祸了。”

    “知道。”古凌对此并未敷衍,一边穿起那件血衣一边随口问了一句:“怎么称呼?”

    来者面色一僵,随之分外无语地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秦肆!”

第二十四章血衣() 
古凌一度以为自己并不会成为一个脸盲,直到他认识了秦肆。

    “抱歉,真的没认出来。”

    “我知道!拜托你不要再强调了好吗?”秦肆是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长得太过大众果然也是件很痛苦的事。

    “路上说吧。”古凌说罢径自迈步往前走着。

    秦肆一愣,随后目光更是定格在了他身上那件血衣上:“你没有换洗的衣服吗?”

    古凌淡淡道:“有,不想换。”

    秦肆对此唯有苦笑了一声:“拜托,现在是你带你去见宗中的众位长老,你穿成这样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啊!”

    “本身就是我做的,我没打算抵赖。”

    秦肆闻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可那帮家伙说你是潜入踏岳宗的细作,还说撞破你的行踪后遭到了你的杀人灭口。”

    古凌对此依旧淡然之极:“反正都是扯谎,我没必要理会谎言的细节,不过有一点他们说得有些天真了,我要是真想杀人灭口的话,他们不会有机会说这话。”

    “是是是就知道小爷您最霸气了!”秦肆满含无奈之意地笑着:“问题是长老们不可能对此不闻不问啊!换了谁怕是都会相信他们而不是相信你。”

    古凌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呢?”

    秦肆撇了撇嘴:“我估计没有谁会派你这种性格的细作去打入其它宗门吧?你是真的没有丝毫潜伏的天分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你的身份开始怀疑了,毕竟谁能比你更适合”

    秦肆向来慵懒不堪的气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已经略显绝望的语气:“咱还能不能说点正事了?!往死里扎人家的心真的能让你快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还行,不疼。”古凌很是耿直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而且我现在确实挺快乐的。”

    “”

    忍让与宽容很多时候都源自拳头不够硬,所以秦肆很理性地克制了自己。

    秦肆叹息一声道:“行了,你心宽我也不想给你添堵。但此事确实不是儿戏,我之所以跟长老们讨这个差事也是为了提前给你送个信,让你也好事先有个准备。”

    古凌面色认真地冲其点了点头:“有心了。”

    秦肆更为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踏岳宗的水比你想象中要深得多。纵然你并非池中之物,可你初来乍到也不是那么好熬的。待会儿跟长老们服个软认个错,把事情讲清楚也就是了。”

    “我心里有数。”古凌不喜不悲地说罢这几个字后便再不言语了,只是再度加快了脚步。

    踏岳宗议事大厅,虽算不得是什么禁地,但因为其只有在众位长老们召开一些比较重要的会议时才会用到,所以历来便是宗中比较肃然的一处场所。

    而极为鲜有的,今日众位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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