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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娶个女鬼老婆-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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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睡了下来,不过,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觉得:自己跟曲惠的关系太暧昧了,虽然我打着老徐头的旗号,阻止曲惠和我亲热,但是,我俩的心却连在一起。

    突然,我觉得有个人走到我的身边,睁眼一看,竟然是曲惠。

    “曲惠,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就爬起来看看。”曲惠说。

    “哦,刚才,刘雄回来拿毛巾、牙刷,说是马上要到外地去出差。”我告诉曲惠。

    “咦,刘雄办公室里有一套毛巾和牙刷嘛,跑回来拿个啥?”曲惠狐疑地问。

    我一听就知道,刘雄确实是来查岗的。唉,这个刘雄呀,真是有意思,硬要让我来陪曲惠,却又不放心,真是不可思议呀。

    “也许刘雄还要拿其它东西呢。”我给刘雄打圆场。我不希望曲惠对刘雄有看法。

    “诗文,你到里屋去睡吧。我一个人睡,还是有点怕怕的。”曲惠央求道。

    “曲惠,你…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我吃惊地问。

    “是呀。”曲惠笑了笑,说:你我都穿着衣裳,有啥关系呀。”

    “曲惠,我要一上你的床,老徐头非把我肠子扯断不可。”我又搬出老徐头来吓唬曲惠。

    “诗文,表叔不让咱俩亲密接触,那咱俩就按他的话办呗。我想好了,在床中间放一床棉被,这样,咱俩就相当于睡在两张床上了。”曲惠说。

    “这也不合适吧,假若刘雄又回来了,一看,咱俩睡在一张床上,非找我拼命不可。”我胆怯地说。

    刘雄是搞破案的,鬼点子多,说不定会杀一个回马枪,再跑回来查一次岗。

    “刘雄要是怀疑我俩有事,那好嘛,马上去做个检查,证明咱俩的清白。诗文,这种检查很简单的。”曲惠坦荡荡地说。

    “曲惠,不管怎么说,咱俩还是避点嫌好。”我坚持道。

    “诗文,我真的害怕一个人睡在屋里,你就心疼我一下吧。”曲惠哀求道。

    “好吧。”我犹豫再三,但经不住曲惠的哀求,只好同意了。

    曲惠把一床棉被折成一长条,象筑一条堤坝一样,横在床中央。

    曲惠乐嗬嗬地爬上床,说:“诗文,快睡吧,有你睡在我旁边,我就心安了。”

    我和衣躺在床上,心想:我和曲惠做得太出格了,虽然我俩是和衣而眠,连肌肤也没接触,但谁会相信呀。

    我在心里祈祷着:但愿刘雄别再回家了。

    没一会儿,我听见曲惠发出轻微的鼾声。

    没好大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

    早晨,曲惠把我拍醒了,她叫道:“诗文,八点钟,该起床了。”

    我揉揉眼睛,疑惑地问:“我不是睡在沙发上嘛,咋跑到床上来了?”

    “你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欺负了我一夜。”曲惠嘻笑着说。

    我突然想起来了,是曲惠邀请我到床上睡的。唉,俩个年青男女同睡一床,竟然一夜没事,这也算得上是天方夜谭吧。

    我摸了摸肚子,庆幸地说:“唉!幸亏表叔不知道咱俩同床而眠,不然,饶不了我的。”

    “诗文,看来,只要咱俩不亲密接触,表叔就不会怪罪你的。”曲惠瞅着我的肚子,幽幽地问:“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表叔的阴魂赶出来?”

    “没办法了,算了,就让表叔的阴魂跟我一辈子吧。”我故意长叹了一口气。

    “诗文,是我对不起你呀。谁知道表叔会这么封建,这么迂腐,这么不通情达理呢。”曲惠伤心地流了泪。

    “曲惠,别哭了。咱俩以后注意点,别太亲密就行了。至于表叔嘛,他毕竟是出于好心,所以,你就别埋怨表叔了。”我见曲惠流了泪,心肠一下就软了。我帮她擦干了眼泪,又把她揽在怀里。

第198章 第【0198】章:夜明珠成了累赘() 
曲惠停止了哭泣,她默默地伏在我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曲惠突然惊诧地问:“诗文,你肚子没疼了?”

    “没疼呀。”我莫名其妙地回答。

    “咦,怪了。刚才,你紧紧抱着我,表叔咋没扯你的肠子呢?”曲惠不解地问。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我只顾着安慰曲惠了,倒把表叔阴魂附身的假把戏甩到了脑后,经曲惠一提醒,我恍然大悟地说:“是这样的,刚才,你哭了。我在心里对表叔说:曲惠好悲伤的,请允许我安慰她一下,好吗?表叔回答:好吧,我给你破一次例。不过,你只能抱抱曲惠,不许干别的事儿。”

    “表叔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嘛,诗文呀,以后,你想和我亲热时,就提前给表叔打个招呼,取得他的同意。然后,咱俩就能亲热了。”曲惠得寸进尺地说。

    “曲惠,你以为表叔那么好说话呀?我告诉你:表叔刚才说了,甭想老让我破例,你知趣点。你看,表叔话说得多难听呀,好象我是个流氓一样。”我撒谎道。

    “诗文,你好好对表叔说嘛,我想:表叔应该不会太为难你的。”曲惠馋馋地说:“诗文,我还想要你抱抱。”

    我朝后退了一步,摆摆手说:“别,别,千万别,表叔会对我不客气的。”

    曲惠怏怏地说:“那就算了,我可不想让表叔又扯你的肠子。”

    “是呀,我现在对表叔简直是噤若寒婵了,唉!谁让他那么袒护你,爱护你呢。”我故意叹息着说。

    “算了,不提表叔了。你快刷牙、洗脸,我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曲惠催促道。

    我馋馋地问:“曲惠,你做了啥好吃的慰劳我?”

    “凭什么慰劳你?”曲惠把眼睛一瞪,说:“昨晚,你连我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一个人睡得鼾声如雷,一点也没辛苦着,所以,我今天早晨就给你做了一顿西北风。”

    “哈哈…西北风我还没吃过呢。”我嘻笑着跑到卫生间去洗脸、刷牙。等我回到客厅一看,曲惠已经把早饭摆到桌子上了。

    “哇!有我喜欢喝的米酒呀,哇!米酒里还打了荷包蛋呀。”我惊喜地叫道。

    “除了米酒,还有你喜欢吃的油饼呢。”曲惠打开一个食盒,喜滋滋地说:“这是我特意跑了三站路,给你买的。这一家的油饼味道最好。”

    “曲惠,这么多年了,我喜欢吃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呀。”我感激地望着曲惠说。

    “诗文,我告诉你: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的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了。我初中时就喜欢上你了,你的兴趣、爱好,包括你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里,你说:铭刻在心上的东西能忘记吗?”

    我很想再把曲惠搂到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但是,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刘雄的影子。我想:假若曲惠的老公不是刘雄,那我一定会把曲惠抢回来,毫不客气地夺回来,让她永远做我的妻子。遗憾的是:曲惠的老公是刘雄,是我的铁哥儿们,还是救过我一命的铁哥儿们。

    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对曲惠说:“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曾经的那一幕幕,不管怎么说,咱俩曾经拥有过,这就足够了。”

    “不够又能咋办?”曲惠忧伤地说:“原来,有个刘雄横在咱俩之间,现在,又多了一个表叔。诗文呀,咱俩真是一对苦命的人啊。”

    “曲惠,曾经拥有就足够了,况且,咱俩从现在直到永远,还能做一个换命的朋友呢。”我安慰道。

    “吃饭吧。”曲惠招呼道。

    我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连喝了两碗米酒,吃了四个油饼。

    “诗文,你的饭量不小呀,都赶上刘雄了。”曲惠笑着说。

    “曲惠,你干脆就说我是饭桶得了。”

    “嘻嘻…我的意思是:你吃的不比刘雄少,但力气恐怕比刘雄小多了。”

    “我虽然比刘雄力气小,但我的智力可不比刘雄差哟。”我有点不服气地说。

    “诗文,刘雄在破案上可有一套了,你可别小瞧破案,那也是需要智力的哟。”曲惠一笑,说:“诗文,你和刘雄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男人。刘雄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是我真心爱慕的男人。你俩呀,我缺一不可呀。原来,我还指望着和刘雄离婚,与你重续前缘。可现在,我没指望了。唉,正如你所说:认命吧。”

    吃完早饭,我陪着曲惠到银行去租保管箱,一问,最小号的每年租金三百元。

    曲惠一算,如果租个三十年,就得九千元。

    “太贵了。”曲惠撇撇嘴。

    “曲惠,这个租金我来出。”我慷慨地说。

    “诗文,你的钱就不是钱吗?”曲惠瞪了我一眼。

    “我有钱。”我满不在乎地说。

    “诗文,我想了想,这个夜明珠放在银行的保管箱里,不但不赚钱,还让我赔钱,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再说,夜明珠放到银行里,连欣赏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岂不是太冤枉了吗。我决定:把这颗夜明珠卖了。这样,把卖夜明珠的钱存进银行,还能生一大笔利息呢。”曲惠沉思着说。

    “那也行。”我同意道。

    “诗文,你说这颗夜明珠能卖五千万元,这话靠谱吗?”曲惠问。

    我呵呵一笑,说:“曲惠,你别看我年轻,但我在古董鉴定上,不亚于一个八十岁的老专家。我说能卖五千万,就一定能卖五千万。”我给曲惠打了包票。

    “诗文,你多长时间能卖掉?”曲惠问。

    “少则三天,多则三月。”我回答。

    “真的?”曲惠依然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曲惠,我说这话是要兑现的,来不得半点虚假呀。”我坚定地回答。

    “那…那你帮我卖了吧。”曲惠把装夜明珠的小匣子从挎包里拿出来,恋恋不舍地打开盒子,看了又看。

    “你要舍不得卖就留着吧。”我见曲惠舍不得放手,便劝说道:“这颗夜明珠越放越值钱,过个几十年,说不定能卖一个亿呢。”

    “得,再过几十年,我就人老珠黄了,要钱有何用?”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夜明珠放回匣子里,毅然递给了我。

第199章 第【0199】章:再会嫌犯程逸飞() 
“曲惠,你真的想卖了这颗夜明珠?”我问。

    “当然真想卖了。刚才,我算了一笔帐,如果把卖夜明珠的五千万存进银行,一年光利息就有几十万呢。哼!等我生了小孩就当家庭主妇得了,还上个屁的班呀。”曲惠得意地说。

    “好吧,那我就把夜明珠拿去卖了。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可别反悔呀。”我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卖了吧,我不会反悔的。”曲惠说完,又从我手里夺过夜明珠,说:“让我再看看它。”

    曲惠把夜明珠放在掌心里,左看右看,恋恋不舍地说:“诗文,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卖了它。”

    我撇撇嘴说:“舍不得就别卖了。”

    曲惠又想了想,果断地说:“卖了,不然,靠我和刘雄挣的那点钱,哪儿够小孩买外国奶粉呀,还有,也上不起私立幼儿园。”

    我望着曲惠问:“你怀孕了?”

    曲惠摇摇头,说:“还没呢。”

    “喂,你和刘雄结婚好几个月了,应该有动静了嘛。”我望了望曲惠的肚子。

    “屁的动静也没有。”曲惠叹了一口气,说:“我有一个女同事跟我同时结婚,她现在都怀孕两个月了,哼!她整天在我面前炫耀,好象她多会生小孩似的。”

    “刘雄身体这么棒,你身体也不会有毛病吧,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我狐疑地问。

    我关心曲惠怀孕没有,主要是希望她赶紧怀孕,一旦怀了孕,有个小孩牵扯着,曲惠就不会跟刘雄离婚了。我呢,也就可以一心一意地让苗丝雨借尸还魂,成就我俩的“阳缘”。

    “谁知道呢。”曲惠突然问:“假若刘雄生理上有毛病,那该咋办呀?”

    我一惊,忙反驳道:“曲惠,你咋会这么想呢。刘雄象一头老虎,多棒的身体呀,要说他生理上有毛病,那天下的男人只怕一大半都不行了。”

    “诗文,这个问题不好说呀。我有个男同事,长得人高马大的,象运动员一样,但结婚十多年都没小孩。到医院里一查,竟然患了死精症。你说,谁能相信呀。”曲惠忧郁地说。

    “曲惠,你结婚毕竟才几个月,别疑神疑鬼的了。我觉得,你俩都不会有生理问题。”我望着曲惠丰满的身材,不禁咽了一口涎水。

    “你这个混蛋,竟然眼馋铁哥儿们的老婆了,真不象话!”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但愿如此。”曲惠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曲惠十分喜欢小孩,如果这辈子没小孩,她会遗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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