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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娶个女鬼老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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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这是你养的宠物猫吗?”丁水萍问。

    “我才不养猫呢,这猫呀,是上坟用的。”曲惠回答。

    丁水萍意味深长地瞅了我一眼,没再多问了。

    曲惠坐下来,对丁水萍说:“大姐,您还是给我们来四菜一汤,不过,要素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曲惠这是照顾我的肚子,怕我吃大荤会拉肚子。

    趁曲惠上洗手间的空档,丁水萍走过来,问:“小弟,曲惠带的这几只猫,还需要杀死吗?”

    我笑着说:“上次,把她的那只猫杀死了,她至今都怨我呢。这不,她现在跟猫形影不离,想杀都杀不了啦。”

    “我有办法。”丁水萍说。

    这次,我没必要再杀死猫了,曲惠即使带三百只猫来,也不起任何作用了。因为,老徐头的坟已经迁走了。不过,我想知道,丁水萍能用什么办法杀了曲惠的猫。

    “你有啥办法?”我问。

    “等会儿,我拿一条鱼来喂猫,我在鱼里放上耗子药,猫一吃,还能不死。”丁水萍说。

    “你这是个馊主意,你想:毒死了猫,曲惠能善罢甘休吗?她会报警,警察一化验,就露了馅。这可是投毒呀。”我对丁水萍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毒死几只猫嘛,又不是毒死了人。至多赔曲惠几个钱了事。”丁水萍不以为然地说。

    “大姐,你今天就算毒死了曲惠的猫,但她还可以买呀。你总不能次次都得手吧。所以,我昨晚已经釜底抽薪,给老徐头迁了坟。”我笑着说。

    “啊!怪不得你让我老公去整修老徐头的坟墓呢,原来,昨晚你已经在坟上做了手脚呀。”丁水萍瞪了我一眼,说:“你昨晚来,咋不到我这儿来呀?”

    “昨晚,我是半夜来的,难道你想让我打草惊蛇呀。”我笑了笑,说:“我就是来了,让你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就不怕老公吃醋呀。”

    正说着,丁水萍见曲惠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就大声说:“丑弟,你也太挑剔了吧,这大热天的,哪儿能没几只苍蝇呢?”

    曲惠走过来,问:“咋啦?”

    我故作不悦地说:“曲惠,你看,她这个饭店有一只苍蝇,刚才,飞到了我的茶杯上,我提个意见,老板娘不但不接受,还怪我太挑剔了。真是岂有此理!”

    “诗文,你搞搞清楚,这是在农村里,哪儿能没几只苍蝇呢。你看,大姐的饭店够整洁了,即使飞进来一只苍蝇,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曲惠站在老板娘一边,训斥着我。

    “好,算我错了。”我摆摆手。

    “大姐,他这个人呀,就是喜欢斤斤计较,您就原谅他吧。”曲惠打起了圆场。

    老板娘丁水萍扭着小腰走了,我瞅着她的背影,故作鄙视地说:“唉!究竟是一个村妇,跟她没道理可讲。”

    曲惠四处瞅了瞅,问:“哪儿有苍蝇呀,我咋没看见呢?”

    “飞走了。”我回答。

    “诗文,我觉得你这是在骨头里挑刺嘛,别说没看见苍蝇,就算有一、两只苍蝇,那也没啥值得奇怪的,城里的大饭店也有苍蝇呀。”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

    “你呀,被老板娘灌了点蜂蜜水,就被她买通了。哼!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了。”我假装不悦地指责道。

    “老板娘啥时候给我灌了蜂蜜水?”曲惠质问道。

    “一进门就夸你象小姑娘,难道不是灌蜂蜜水?”我问。

    “我本来就象小姑娘嘛,老板娘说的话一点不夸张。说实话,不少人都说我象小姑娘,还争着帮我介绍对象呢。”曲惠乐嗬嗬地说。

    “是吗?”我斜眼瞅着曲惠。

    “诗文,难道我不象小姑娘吗?你看,我这脸蛋上一条皱纹也没有,我这****挺挺的,我这臀部紧绷绷的,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少女的气息。”曲惠自我欣赏地说。

    “象,象极了。”我淡淡地说。

    “诗文,你呀,因为知道我结过婚,所以,就有了先入为主的眼光。假若你不知道我结婚了,一定也会认为我象小姑娘的。”曲惠还陶醉在自我欣赏中。

第192章 第【0192】章:黑猫白走了三圈() 
“嗯,曲惠,你说得不错,我现在仔细一看,你确实象个少女。”我不想扫曲惠的兴,就顺着她的话赞扬道。

    四菜一汤送上来了。

    曲惠津津有味地吃着,她乐嗬嗬地说:“诗文,你说怪不怪,这家饭店的菜肴格外对我的胃口,这个老板娘也跟我合得来。你说,我是不是和这家饭店有缘呀?”

    “也许吧。”我瞅了曲惠一眼,心想:这个缘份呀,真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我也和这家饭店有缘,尤其是和这个老板娘丁水萍有缘。虽然,这个缘也许与“性”无关,但缘份也不光是指“性”呀。

    老板娘笑着端过来一条鱼,对曲惠说:“妹妹,我让厨子给猫做了一条鱼,既然妹妹喜欢猫,我就得把猫也当客人看待呀。”

    “大姐,您的心真细呀。您看我,只顾着自己吃,倒把猫忘了。”曲惠打开纸盒子,把这条鱼放了进去。

    “妹妹,你上坟带猫干吗?”丁水萍问。

    “唉!我是给表叔上坟,我这个表叔呀,给我托了好几次梦,让我牵着猫,绕着他的坟墓转三圈,这样,就能让他的阴魂从牢里放出来。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一套,但好歹表叔给我托了几次梦,权且就信这一次吧。”曲惠解释道。

    “啊!妹妹真孝顺,对表叔这么好。”丁水萍夸奖道。

    吃完饭,曲惠又和丁水萍聊起了天,她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就催促道:“曲惠,该走了。”

    曲惠恋恋不舍地对丁水萍说:“大姐呀,我和您格外说得来,唉,可惜今天有正事要办,不然,我真舍不得走。”

    “妹妹,来日方长,你有时间就过来。”丁水萍说。

    我把装猫的纸盒子搬上车,坐进了驾驶室。

    曲惠和丁水萍依依不舍地道别,眼眶竟然还红了。

    曲惠一上车,我就发动了车子。

    “曲惠,你和老板娘干脆拜干姐妹得了。”我提议道。

    “你这么讨厌老板娘,我要是和她拜了干姐妹,你没意见?”曲惠幽幽地问。

    “曲惠,虽然我有点讨厌老板娘,但毕竟没到厌恶的程度嘛。说实话,我也只是觉得老板娘的嘴巴太碎了,仅此而已。”我解释道。

    “好呀。诗文,你这个提议太好了。下次来,我就跟老板娘提出来,听听人家的意见。”曲惠高兴地说。

    没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墓地旁。

    我和曲惠一下车,就有两个小伙子走过来,其中一个瘦高个子小伙问:“你俩来干嘛?”

    我一楞,心想:昨晚发生了“盗墓事件”,竟然大白天都有人在墓地看守了。

    “我们是来给老徐头上坟的。”我回答。

    另一个矮胖的小伙问:“老徐头是你们的什么人?”

    我指着曲惠回答:“老徐头是她的表叔。”

    “表叔?!”两个小伙子显然有点不太相信。但是,又没法说我俩是假冒的。于是,就跟在我俩的后面,严密监视着我俩的一举一动。

    曲惠有点生气了,质问道:“你俩是什么意思嘛,我给表叔上坟,与你们有何相干?”

    “您别生气,不瞒您说,昨晚,有人来盗墓,所以,村子里加强了对墓地的戒备。我俩呢,是村里派来看守墓地的。”矮胖小伙解释道。

    “是啊,如果你俩心里没鬼,就不怕我俩的监视了。”另一个瘦高小伙说。

    “我们又不是盗墓的,怕啥监督呀。你俩想盯着,就盯着吧。”我冷冷地说。

    到了老徐头的坟墓,曲惠瞅了瞅,说:“诗文,表叔的坟好象被人动了。”

    “不会吧。表叔的坟里又没随葬品,谁会来盗他的墓呀。我看呀,是有人来给表叔扫墓,往他坟上添了几锹土。”我赶忙说。

    “表叔没亲戚了,谁给他上坟?”曲惠狐疑地说。

    “没亲戚?怎么可能呢。说实话,徐家湾姓徐的全是表叔的亲戚呀。再说了,表叔有什么亲戚,你也不一定知道。”我极力打消曲惠的怀疑。

    “也是。”曲惠接受了我的看法。

    曲惠拿出香,点燃了。然后,又拿出纸钱,烧了起来。

    她边烧边说:“表叔呀,我又来看您了。今天我来呢,主要是按照您托梦的意思,买了三只黑猫。等会儿,我就牵着三只猫绕着坟墓转三圈,让您的阴魂从牢里放出来。”

    曲惠说完这一段话,扭头对我说:“诗文,你回避一下,我想对表叔说几句话。”

    我一听就知道,曲惠是想跟老徐头说我俩的事儿,便点点头,往北边走去。我走了三十三步,然后,蹲了下来。在我的脚下,埋着老徐头的骨灰。

    我小声说:“老徐头,您别怪我呀。不是我有意跟您作对,实在是不愿意让您再插手我和曲惠的事儿。您老人家既然已经死了,就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吧,何必要多管阳间的闲事呢。我呢,会对曲惠好的,这一点请您放心。曲惠毕竟是我的初恋,所以,我忘不了她。”

    我突然觉得地面震动了一下,我心想:也许是老徐头听见我说的话了,他可能正在发脾气。

    “老徐头呀,您也别生气了。生气也没用,现在,我有师傅帮我,您奈何不了我的。说实话,您救过我的命,所以,我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了。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假若您不思悔改,继续跟我作对,妨碍我和苗丝雨的阳缘,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我会让师傅把您灭了,到那时,您可别后悔哟。”我威胁道。

    我脚下的地面又震动了一下,显然,老徐头对我恼怒万分。

    “老徐头,我没跟您开玩笑,我说话是算话的。”我狠狠地朝老徐头的墓穴跺了一下。

    也许,我这一跺让老徐头警醒了,他知道我也是有火气的,他更知道,我背后有一个修行很高的老道士,而这个老道士完全能够治服他。

    “老徐头,我最后一次警告您:别挡了我和苗丝雨的阳缘。”我声色俱厉地说。在我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杀气。

第193章 第【0193】章:老徐头服我的软() 
我心想:老徐头听了我的威胁话,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他会在墓穴里大发雷霆,来一次强烈的震动是免不了的。

    令人奇怪的是,大地竟然纹丝不动。

    难道老徐头服了我的软?

    我又恨恨地说:“老徐头,您给我听好了,假若您坏了我和苗丝雨的好事,我就和曲惠断绝一切关系,再也不理她了。不!我还要想方设法折磨曲惠,让她生不如死。”

    我这话是吓唬老徐头的,其实,我不可能对曲惠不好,更不可能去折磨曲惠。

    老徐头的墓穴里依然没任何动静,我想:显然,老徐头已经被我吓唬住了。我突然发现,老徐头也有“软”捏在我的手里,那就是害怕我对曲惠不好。

    “诗文,你一个人嘀咕个啥呀?”曲惠叫道。

    我回头对曲惠撒谎道:“我有感而发,正在低吟古诗呢。”

    “诗文,你好兴致呀,竟然在墓地里吟诗。你过来,帮我把猫系上绳子。”曲惠说。

    我走过去,把三只猫系在一根绳子上。然后,把三只猫从纸盒子里提了出来。

    “诗文,你对猫好一点嘛,怎么能野蛮地把它们提出来呢?”曲惠指责道。

    “不提,难道让我抱着它们?”我撇撇嘴,说:“除非是我的儿女和老婆,其它一概不抱。”

    “哼!说得硬气。我问你:我既不是你儿女,也不是你老婆,你干嘛抱我?”曲惠质问道。

    “嘻嘻…你是个例外。”我讪讪地说。

    “诗文,我总觉得你对猫对偏见。”曲惠狐疑地瞅了我一眼,问:“上次那只猫是你害死的吧?”

    “曲惠,上次,我和你来扫墓,咱俩一路上形影不离,我哪儿有时间害猫嘛。”我辩解道。

    “我仔细回忆过了,我上了一趟洗手间,时间挺长的。我想:你就是瞅了那个机会,把那只猫害死了。”曲惠说。

    “曲惠,我连鸡、鱼都不敢杀,哪儿有胆量杀猫呀。”我横了曲惠一眼,说:“幸亏只是死了一只猫,要是死了一个人,我就被你冤枉死了,不枪毙,也得判个无期。”

    “诗文,要是死了个人,我也不会这么说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宁可冤枉我自己,也不会冤枉你呀。”曲惠动情地说。

    “好啦,咱俩别打嘴仗了,你快牵着猫绕着坟墓走三圈吧。”我把绳头递给曲惠。

    曲惠接过绳子,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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