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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娶个女鬼老婆-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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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小寡妇拉到一边,小声问:“翠花,你看着我眼睛,回答我:刘小惠的大腿根真的没胎记吗?”

    小寡妇瞅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章哥,真的没有。刘小惠的大腿根可干净啦,又白又嫩。”

    “翠花,你可不能对我说假话呀。”我强调道。

    “章哥,您是咋啦,怎么连我的话也不信了?”小寡妇伤感地说:“章哥,人家从不在您面前说半句假话的。”

    “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丁菲,她呀,最会玩花样了。”我安慰道。

    “章哥,您就是不相信我嘛。”小寡妇的嘴嘟得老高。

    我笑着说:“翠花,当心我把酱油瓶子挂到你嘴上了。”

    小寡妇笑了,她扬起粉拳,照我****捶了一下。

    丁菲瞅见小寡妇打我的一幕,笑嘻嘻地说:“堂姐,你当着我的面就和章哥撒娇呀,真有你的。”

    “谁撒娇了?我这是惩罚章哥。”小寡妇不好意思地说。

    “章哥,我堂姐的粉拳捶您,是疼呀,还是痒呀?”丁菲阴阳怪气地问。

    “不疼也不痒。”我笑着回答。

    “章哥,您好象很喜欢女人的粉拳呀?”丁菲问。

    “嘻嘻…谈不上喜欢吧。”其实,刚才小寡妇拿粉拳捶我的****时,我直想笑,因为,她捶得我的心真发痒。

    “章哥,您要是喜欢,我也想捶您几下。”丁菲幽幽地说。

    “别,我这瘦骨头架子,可经不起你俩的捶打。万一散了架,你俩就没干哥哥了。”我嘻笑着说。

    丁菲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悦地说:“章哥,您不想让我捶您,所以才这么说,得,您就让我堂姐一个人捶吧。”说着,丁菲一扭身往雅座外走去,嘴里说:“刘小惠还光着身子呢,我得去给她穿好衣裳,不然,她醒了,见自己光溜溜的,说不定还误会咱把她那个了呢。”

    “翠花,你去帮帮丁菲。俗话说:脱衣容易,穿衣难。尤其是给一个醉得人事不省的人穿衣裳,恐怕就更难了。”我对小寡妇说。

    小寡妇点点头,跟在丁菲身后出了雅座。

    过了二十分钟,丁菲和小寡妇才回到雅座。

    丁菲捶着腰,叫嚷道:“妈呀,累死我了。章哥说得一点没错,脱衣容易穿衣难,唉,我俩费了老鼻子劲,总算给刘小惠穿好衣裳了。”

    “是呀,幸亏章哥让我去了,不然,靠丁菲一个人帮刘小惠穿衣裳,就是累死了,也未必能穿利索。”小寡妇附和道。

    “这大夏天的,身上没几件衣裳。要是冬天咋办?”我心想:就是再难穿,也不过是单衣嘛。不过,刘小惠穿着长裤子,穿起来,确实费事一些。

第385章 第【0385】章:丁菲脸上也有痣() 
丁菲撇撇嘴,不满地说:“章哥,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要是亲自帮刘小惠穿衣裳,自然就知道了。我告诉您:刘小惠的内衣、内裤都是自己做的,内衣的扣子竟然是菊花盘扣。”

    “菊花盘扣是啥?”我好奇地问。

    “章哥,您真是孤陋寡闻呀,连盘扣都不知道呀。我告诉您:盘扣就是唐装上的那种扣子,种类可多啦,刘小惠内衣上是菊花盘扣。解起来难,扣起来更难。我就不明白了,她刘小惠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干嘛要系盘扣。”丁菲不解地说。

    “唉!这个刘小惠呀,我估摸着她应该是我的妹妹,但却不是,真让人失望。”我叹息道。

    “章哥,不是我说您,您也太自作多情了。就凭刘小惠脸上的一颗痣,就认为她是您亲妹妹,这也太草率了吧。我告诉您:以前,我的脸上也有一颗痣,而且,这颗痣长的位置和刘小惠一模一样。”丁菲撇着嘴说。

    “你…你脸上原来也有一颗痣?”我吃了一惊。

    “是呀。两年前,我嫌它有碍美观,就用激光把它除掉了。不信,您看,我鼻子这儿还有一点点痕迹呢。”丁菲把脸凑近我。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右脸靠近鼻子的地方,有一点不起眼的痕迹。

    “章哥,您不会怀疑我也是您的亲妹妹吧?”丁菲幽幽地问。

    “丁菲,你脸上原来真有一颗痣?”我追问道。

    “是啊,不信,您问堂姐。小时候,她还说我这颗痣是美人痣呢。”丁菲扭脸问小寡妇:“堂姐,我没说假话吧?”

    小寡妇点点头,说:“丁菲没说假话。前两年,她脸上确实有一颗痣。丁菲的皮肤白,所以,这颗痣特别显眼。我多次说过:堂妹,你长了一颗美人痣。两年前,她除掉这颗痣时,我还埋怨她:你嫌这颗痣,真不讲良心,要不是这颗痣,你还没这么漂亮呢。”

    “怪了,怎么脸上长痣的人这么多呢?”我疑惑地问。

    “章哥,我告诉您:我们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跟我差不多大,她的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而且,她的痣长的部位和我一模一样。”丁菲笑嘻嘻地说。

    “是啊,那个女人长得很丑,我还一直感到奇怪呢,明明长了一颗美人痣,怎么就长成了一个丑八怪呢。”小寡妇说。

    “是吗?”我皱紧眉头,心想:早知道这么多的人脸上都长痣,今晚,就不该费这个劲去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了。

    “章哥,您要不要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呀?”丁菲幽幽地问。

    “得了。”我挥挥手,沮丧地想:我要是见了一个右脸上长痣的,就跑去查验人家的大腿根,岂不是成了神经病。

    “章哥,您还是查验一下我的大腿根吧,不然,说不定真错过了您认亲妹妹呢?”丁菲嘻嘻哈哈地说。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不悦地说。

    “章哥,您见刘小惠的右脸上长了一颗痣,就大张旗鼓地要查验人家的大腿根,还费了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我右脸上也长了一颗痣,还自愿送上门让您查验,您反而不感兴趣了,真是个怪人。”丁菲不满地说。

    “章哥,右脸上长痣的人挺多了,您要是见一个就想查验一个,非累死您不可。再说了,人家大姑娘能让您随便查验吗?这个事儿要是搞砸了,只怕警方还会误会您是……”小寡妇说了一个半截话。

    我明白小寡妇的意思,她觉得:我想找到这个亲妹妹太难了,弄不好会摊上官司的。

    我丧气地说:“算了,从此后,不提查验胎记了。翠花提醒得对,我要是再查验几个姑娘,弄不好要惹上官司的。”

    丁菲伸了个懒腰,说:“昨晚没睡好觉,困死了。”

    小寡妇瞅了瞅手表,说:“妈呀,不知不觉十点多钟了。章哥,早点回家睡觉吧。”

    丁菲懒懒地说:“我今晚回不去了,得陪着刘小惠。”

    “好吧,丁菲,今晚辛苦你了。”我对丁菲感激地说。

    “岂止光辛苦我一个人,我堂姐也辛苦了呢。”丁菲笑着说。

    我交代道:“是啊,让你俩都辛苦了。翠花,我送你回家吧。丁菲,今晚你警觉一点,别让刘小惠出啥事。”

    “章哥,您放心回家吧。刘小惠就交给我了,明天一早,我送刘小惠去上班。”丁菲乐嗬嗬地说。

    客房就在酒店的三楼,丁菲扬了扬手,说了声:“拜拜!”就上了楼。

    我开车送小寡妇回家。

    路上,小寡妇安慰道:“章哥,您虽然没找到亲妹妹,但刘小惠也算是您准妹妹了嘛。我看,您就把这场戏演下去,至少,能平复您母亲的思女之情呀。”

    “唉!我母亲虽然现在认为刘小惠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我想:她心里也会打鼓的,也会想查验刘小惠大腿根有没有胎记。”我忧心地说。

    “章哥,您母亲虽然想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但她老人家恐怕不好意思提出来吧。”小寡妇说。

    “现在不好意思提,以后接触多了,熟悉了,迟早会提出来的。到那个时候,刘小惠就露馅了。”我担心地说。

    小寡妇安慰道:“章哥,走一步看一步吧。刘小惠和您母亲不在一个城市里,一年难得见一次面,一下子不会露馅的。”

    “唉!要是光有脸上一颗痣这个特征就好了。”我幽幽地说。

    “如果只有这一个特征,您母亲就会提出来做亲子鉴定的。亲子鉴定才是最厉害的一着棋。是真是假,一做亲子鉴定就水落石出了。”小寡妇说。

    “对,还有亲子鉴定这一关呢。”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假的,迟早会露馅的。

    “章哥,关键是您母亲患了抑郁症,受不了刺激。所以,还是要想办法让刘小惠别露馅,即使露馅,也得等您母亲的病好了以后。”小寡妇担忧地说。

    “是啊,你说得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刘小惠装得象一点。”我沉思着说。

第386章 第【0386】章:黄花闺女发了飙() 
我把小寡妇送到了家,半夜时分,我才回到自己的家。

    我一进家门,见父母亲竟然都还没睡,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啊!爸、妈,您俩咋还没睡觉呀,难道有精彩的电视节目吗?”我吃了一惊,问道。

    “儿子呀,你坐下。”父亲拍拍沙发。

    我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

    “儿子呀,我和你妈琢磨了一晚上,你说,这个刘小惠真是你亲妹妹吗?”父亲开门见山地问。

    “爸、妈是怎么看的?”我反问道。我想先听听父母的看法,然后,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不管怎么说,要一口咬定刘小惠就是我的亲妹妹。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考虑母亲的身体。只要认定刘小惠是我亲妹妹,就能让母亲早日摆脱抑郁症的病魔。

    “我觉得刘小惠八成是你亲妹妹。”父亲说。

    我心里很清楚:父亲的想法跟我一样,那就是:即使刘小惠不是我妹妹,也得假戏真唱。

    “妈呢,您怎么看?”我定定地瞅着母亲。

    “我…我看七成象是你妹妹。”母亲缓缓地回答。

    我一听,父亲说八成,母亲说七成,比父亲虽然只少了一成,但却表示母亲对刘小惠存在疑虑。

    “儿子,我和你妈一直等着你,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父亲急切地说。

    我知道:我的看法对母亲有极大的引导作用,所以,我以肯定的口吻说:“我觉得:这个刘小惠九成九是我亲妹妹。”

    “九成九。”母亲重复道。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

    我非常清楚:母亲尽管在内心对刘小惠是存疑的,但她还是希望刘小惠是她的亲女儿。

    我添油加醋地说:“我之所以说九成九,是因为,一系列的证据汇集到一起,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您看:刘小惠,小名叫惠惠;脸上的那颗痣;还有她是抱养的;再加上她长得象咱家人。这一切足以证明:她就是我的亲妹妹。今晚,我和刘小惠一起吃了晚饭,席上,她又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她的父亲曾经在本市打过工。而且,打工的时间正好和丢失我妹妹的时间吻合。这难道是偶然的吗?显然不是。还有,刘小惠家最不愿意提起我们这个城市,只要一提,就急忙岔开话题。这说明了什么?典型的作贼心虚嘛。”

    母亲的脸上露出恼怒之色,她愤愤地说:“刘小惠的父亲在这儿打过工?这就对上了。哼!肯定是他抱走你妹妹后,就溜回了老家。不然,我和你爸找了一年,大街小巷都跑遍了,却连个影子也没有。是啊,跑到千里之外去了,到哪儿找呀。”

    “儿子,这个信息太重要了。看来,刘小惠是你妹妹的可能性真有九成九呀。”父亲附和道。

    “九成九,只是客观地说法。其实,在我内心里,早把刘小惠当成我亲妹妹了。”我坚定地说。

    “对,刘小惠就是你妹妹。”母亲仿佛下了最后的结论。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未来的儿媳,找回了小姑子。”父亲心花怒放地说。

    我看得出来,父亲的高兴是装出来的。

    “儿子呀,不知道刘小惠的大腿根有没有胎记?”母亲突然问。

    我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母亲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重要线索。

    “这个…即使有,也不好意思去查验呀。刘小惠还是个大姑娘呢,假若咱们提出这个问题,会吓跑她的。”我说。

    “是,咱们当然不会提出这个问题,甭说是大姑娘了,就是结了婚的女人,也不会随便就叉开腿让你检查呀。”母亲通情达理地说。

    “妈,那个胎记的事儿,过几年再说吧,也许,会有机会查验的。”我说道。

    “对。”母亲赞同道。

    “唉,惠惠这二十多年吃了不少苦呀,连饭也吃不饱,你看她瘦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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