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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鬼舔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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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汐瑜整个人都看的痴了,仿佛夜里仰望星空的孔明,从天象中得到了太多的启示!

    我又问了一遍,陈汐瑜还是没搭理我,反而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推到了一边儿,然后把照片一张一张的铺了开来。

    我看她跟拼图一样把厚厚一摞照片按照顺序铺好在桌子上面,顿时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些照片全都拼起来看看。

    粗略摆了一下,饭店的小桌子就已经给我俩摆满了。

    “算了,在这不行。我家里没人,你来我家。”

    我们二人再也顾不上别的,结了账就直接去了她家。

    两个人忙活了整整四个小时,才把这些照片完全拼好。

    看着眼前拼好的这副巨大照片。千龙升天里面壮阔的景象顿时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你们到底去哪儿了,这浮雕的规模简直世间罕见。”

    我们两个站在沙发上面。看着满地的照片,依然感觉十分震撼。喃喃说道:“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如果能照到全貌,二十个你家也铺不开这么多照片。话说下午吃饭的时候,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陈汐瑜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副连山图。”

    “连山图?什么连山图?”我闻言一愣。

    陈汐瑜对我说:“你听说过连山,归藏,周易三本书吗?”

    “这三本书不是并称‘三易’吗?跟这些浮雕石窟有什么关系?”我没抓住重点,不知道陈汐瑜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陈汐瑜跑去厨房拿出了两罐啤酒,倒在嘴里喝了一口。似乎想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指着地上的壁绘跟我说道:“连山图,其实是用来形容画中画的意思,古人利用‘卦’将浮雕壁绘上看似杂乱的内容组成一个整体,将一些秘密隐藏到浮雕里面。”

    “你看这里。”陈汐瑜用手指指着在云中歌舞的五方神鸟,手指慢慢往下移动,你看这是什么?

    我蹙了蹙眉,感觉什么都看不出来,云下面的线条实在太过杂乱。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怪异的花纹。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正想叫她别再继续卖关子,突然我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些花纹。看起来像是一颗颗的细小的松树。

    这是什么意思?

    树怎么可能长到了云里,这可真是离谱。嗯?树长到云里?!

    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树特娘的怎么不可能长到云里,长白山上的松树。不都是长在云里的吗?

    可这跟那些在空中歌舞的五方神鸟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是一个隐喻,暗示有什么东西藏在长白山里面?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面浮想联翩。看来有机会,还真得到长白山里找找。说不定古肃慎的遗址,不止在镜泊湖和大兴安岭里面,这个曾经在两千五百多年前,覆盖大半个东三省的巨大的族群,不知道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汐瑜却根本没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反而指着其他的壁绘说道:“这里如果是长白山的话,那么这些地方又是哪里呢?”

    连山图的思维一旦形成,整幅浮雕也就再也没有了悬念。之前我们之所以没有看出来其中的玄机,也是因为这壁绘实在是太大了。

    地图上面龙脉纵横,山势起伏,巨大的长白山竟然在地图上占据的位置不过只有只占了十四五张照片那么大小。

    现在这样看来,整幅壁绘似乎是一张巨大的古中国地图!

    我联想起千龙升天之中那近百米高的浮雕群,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陈汐瑜指着地图上的各处龙脉说道:“你看,这里沟壑起伏,古人应该是将各处的龙脉全都在这片浮雕上面刻画了出来。”

    风水学把起伏的山脉称为龙脉,古代“风水术”首推“地理五诀”,就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龙就是地理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寻龙首先应该先寻祖宗父母山脉,审气脉别生气,分阴阳。

    陈汐瑜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在寻龙点穴,风水相地上面的本事却尽得我爷爷的真传,已经达到了审气脉的境界。

    审气脉即指审祝山脉是否曲伏有致,山脉分脊合脊是否有轮晕,有轮有晕为吉,否则为凶。这是地理五决中觅龙的境界之一。

    厉害的审气师父,甚至能够只望一望气,就能认出龙脉的山势,达到‘人虽在山外,龙却藏心中’的至高境界。

    还有寻龙需分九势,九种龙势中有: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

    而来龙去脉这个词就是风水中的一个说法,用来比喻事物的来历或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如山脉一样有所联系。

    陈汐瑜看着这副地图,推断说道:“大兴安岭山脉与长白山脉,长白山延伸至朝鲜的白头山从而入海,素来被肃慎满族称为龙兴之地,实际上来讲,这几处的联系确实极为密切。这里面肯定隐藏了巨大的秘密,不过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巨大的浮雕地图,又取名叫千龙升天,难道这副地图已经囊括了所有的龙脉?”

    “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古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猜透,我突然发现这件事情仿佛藏在海下面的冰山一般,越是追究,就发现谜团原来越大。

    陈汐瑜却没法给我更多的解释,叹了口气道:“有全图才能知道。”

    我心中苦笑,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们出动人力物力不惜再次进入古墓,千龙升天可能也不会在了……

    说实话,以前我一直觉着爷爷偏心眼,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我将那些照片留给了陈汐瑜,嘱咐她再查到什么碎石跟我联系,于是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接下来的时间渡过的非常之快,我和爷爷在家没事,于是两个人下起了象棋。

    下棋的结果自然是我被爷爷杀的落花流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多了,思路开阔了不少。我竟然能跟老爷子周旋好一会时间,这让爷爷十分开心,难得没有骂我臭手。

    临走的时候,爷爷从自己的书房里拿出一包东西,并且告诫我不许弄丢,不然打断我的腿。

    我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笔记,以及一张黄纸符。

    那纸符破的够呛,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油浸了一样,上面细小的朱砂字全都殷了开来。

    奶奶给我将护身符缝在了皮带里面,说这样就不会忘带弄丢。我笑了笑,接受了两位老人的好意。

    如果不是夏九九去了陕西,说不定我还能在家多呆几天,可惜九月九号眼瞅就要到了,部里竟然说尊重夏九九的意见,坚持让我去见方士。

    我感觉莫名其妙,但同时也确实愿意去见见那个神秘之极的家伙,而且在去见方士之前,我还得到总部里报一下到。

    三天以后,我再次坐上了火车……回到了夏九九的一个堂口。

    九月的琉璃厂,热闹非凡,因为风景优美,加上古董的神秘,琉璃厂成了北京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许多外地旅游的游客,以及一些学生经常来这里逛街。

    夏九九在北京的堂口非常偏,严格意义上讲,几乎已经算是远离了琉璃厂的商圈。所幸的是,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夏九九的这处堂口,以前跟着夏九九来过两次提货,所以也算熟门熟路。

    明面上这是夏九九的堂口,其实背地里就是我们374的一个据点,店里的同事给我安排在了后院落脚,然后就关了店门带我到总部报了道。

    没想到的是,总部真的跟老王说的一样,平时没事的时候简直比社区办事处还清闲,在进行了一番琐碎的填表以后,我被告知自由活动,等待下一步指令。

    关于魏瘸子的遗产,部里似乎没什么明确的态度,老王暗示我除了该上交给国家的一样不能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应该尊重遗产法的规定,由我自己继承。

    我心中非常激动,几乎雀跃着回到了住处,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谜团问题全都抛到了脑后,吃了晚饭,洗了热水澡,就准备睡觉,打算明天一早,就去一趟魏瘸子说的那个钱庄……(。。)

第一百零九章 钱庄() 
第二天清晨,天才刚刚蒙蒙亮,我就已经起床洗漱,准备先去前魏瘸子给我留东西的钱庄看看。

    出发之前,我给钱鼻子打了个招呼。他这老小子比我先几天回到北京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过白骨生肌的丹药,钱鼻子恢复的还不错,只不过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老人家现在还躺在家里养着。

    我心想现在时间还早,北京我也没有太多熟人,倒不如先去看看钱鼻子。

    我按照老钱的指示坐上了地铁,到了潘家园地铁站下了车。我按照老钱的指示七拐八拐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进了一处小区。

    老钱家住十楼,进了小区以后我就直奔楼梯上了楼。

    为了迎接我,老钱家里一直开着门,我进去以后见到老钱的两个人都不禁流下泪来。

    过命的交情确实不一样。在经历过真正的生死大难以后,再次见面就好像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老钱的家装修的十分考究,进门的玄关摆着一道屏风,上面画着紫藤仙鹤,薄薄的一层犹如轻纱,结合古檀木的典雅,给人一种隔而不离的通透感觉。

    我换了老钱为我准备的拖鞋,进到他的家里,钱嫂已经早一步去潘家园的店子里了,进到屋子里以后,老钱给我引到了客厅,然后将刚刚沏好的金骏眉给我倒了上,说让我在这等会,他去准备早餐。

    我赶紧让他不要忙,让个病号忙东忙西算是怎么一回事,老钱却硬给我按在座位上。告诉我饭菜都是现成的,他去把豆浆打上炒个鸡蛋就能吃饭。我见他是真心实意。也不好多做推辞,于是只好坐在原地。看老钱家里的摆设。

    我坐在客厅,桌前的茶台上摆满了茶具,心中羡慕老钱的讲究,环顾屋内,见檀木架子上陈列着许多古香古色的藏品。我在夏九九店子里干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识货,四周一打量,就知道老钱屋里摆的都是真东西。

    家里采光极好,阳光透过纱帐映照在茶台边上金兽香炉之上,袅袅的檀香一缕缕地从金兽的鼻子里喷出来。幻化成青色的烟霞使得整个屋子里面都蒙上了一层烟霞。

    钱鼻子给我沏的茶叶应该是极品,我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琥珀色的茶汤,站起身来打量四周的玩器。

    老翁垂钓的根雕,北宋时期的听风瓶,还有落霞牡丹杯……

    其中藏架的中央摆着一尊釉色纯正恢弘大气地盘龙流云罐,我仔细端详,发现其胎质细软,呈淡红色,釉色娇艳光洁而且釉面烧制匀称。釉面几乎没有流淌!身上的颜色呈现黄、绿、褐三色,乃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辽三彩极品!

    老钱见我端详他的瓶子,颇为有些得意道:“怎么样?凡是来我家的,没有不夸我这瓶子气派的。”

    我朝他嘿嘿一笑。捏着下巴说道:“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钱叔你好像答应出了墓以后,家里的宝贝给我随便……”

    老钱还没等我说完。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干笑着说道:“咱们先吃饭。先吃饭……”

    大概是因为事先知道我要来,早饭做的非常丰盛。包子是钱嫂早上四点起来包的,馅大皮薄。里面的牛肉是老钱的儿子从内蒙邮回来孝敬老钱的,味道非常不错。

    我们两个都在大兴安岭给折腾坏了,到了医院又吃了十多天流食,今天算是真正开了荤,一顿包子吃下来竟然解决了一锅,吃完饭以后,我又喝了两杯老钱现磨的红枣豆浆,两个人拍着肚子坐在餐桌前竟然坐在桌子上对视着笑了起来。

    没经历过那种遭罪的生活,根本不知道现在生活的美好,也不会理解我们两个这种神经质的笑法。

    不过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笑的含义,所以越笑越开心。

    笑够了之后,老钱率先开口问道:“你去过总部报道了吗?”

    “你也加入了?”我吃了一惊问道。

    老钱摆摆手,苦笑道:“不然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在家躺着养伤?”

    我心想也是,老钱跟我的性质其实还不一样,他是多年的老手艺人,下地的次数都数不过来,如果他这次不加入374,估计单这一次就够判他在窑子里蹲一辈子的了。

    “我也想明白了,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损阴德的事儿,这次是一个机会,我要把这身本事用在正道上,为国效力,相信如果我师父泉下有知,一定会觉着欣慰。”

    我听老钱这么说,顿时感觉肃然起敬,老钱哈哈笑道:“我儿子参军当兵这么多年,保家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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