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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绝命阴差-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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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指指自己,笑道:“我的衣裤都在身上,能对你做什么?你应该是……感染了风寒,烤一烤,应该会有些治疗的作用。”

    “哦……”秦琼这才平静下来,蜷起膝盖,护住自己胸口,又用手钩在腿下面,护住关键部位,继续烤火。

    烤了一会儿,我见有件风衣捡来的已经烤干,便从树枝架上摘下来,让她披上。

    “渴不渴?”我问,秦琼嘴唇干裂的很厉害,应是严重脱水。

    “嗯。”

    “你等着,我去找水。”我拿着她的头盔起身,准备去那个小湖里打淡水,刚走出十几米远,无意中,我往海岸方向看了一眼,居然发现一艘船,貌似搁浅了,几个人站在岸边,正尝试把船推回海里。

    我兴奋地跑下山去,冲他们喊:“嗨!”

    他们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人操起鱼叉,指向我:“八嘎!什么地干活!”

    岛国人。

    看他们的装束,都穿着连体服,应该是渔民。

    我不会岛国话,只得高举双手,示意无害,同时用英语问他们:“你们会不会说englsh?”

    渔民看我是个“人”,这才放心,放下了鱼叉,跟我嘀嘀咕咕讲了一串日文。

    我走近他们,一共四个渔民,船上面,还有个半大的男孩子,交流一番未果,无奈,我只得在沙滩上用繁体汉语写了一段:“我们是流落到此岛上的人,一共三个,请问,能不能搭乘你们的船离开。”

    汉字与日文有不少相通之处,他们终于搞清楚了我的意思,点头答应,但又指了指渔船,耸耸肩膀,意思是搁浅了,他们也无法离开。

    我绕着船头观察一番,钢铁船,但船并不算大,应该没有多重。

    回过头,我向山上吹了声口哨,并招招手。

    “主人,我看见你们啦!”猞猁的回应,她有夜视能力,能看见我的举动。

    “你先下来,帮我推船!”我喊道。

    “好嘞!”

    猞猁跑下来,我的力气,是常人的四、五倍,猞猁的力气,比我还要大一点,都没用渔民们帮忙,我和猞猁一左一右,直接把渔船退回了海里,渔民们非常高兴,手舞足蹈,热情邀请我俩上船。

    我比划着解释,山上还有一个人,让猞猁去接。

    十分钟后,猞猁扶着穿好衣服的秦琼下来,岛国人好像没有“女人不许上船”的迷信说法,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帮忙推船,他们五个渔民对我们很关照,又是拿食物,又是拿被子,还给秦琼一些大概是治疗感冒的药。

    我是医生,懂得药学原理,担心人族的药会对妖体有反作用,便没有给秦琼吃,烤火之后,她已经恢复很多,渔船进入深海区,向西北方向平缓行驶,我在甲板上用纸和笔与他们的“老大”交流,就是拿鱼叉的那位。

    得知,这里是岛国东南方向的太平洋,离横滨大概有五百海里,岛叫小笠原岛,岛国固有领土这个位置,应该没什么争议,因为岛屿面积很小,不值得开发,便无人驻岛,只有他们这些渔民才知道岛的坐标,有时候遇到风浪,来不及回母港,便会上岛躲避,这次便是如此。

    我见船舱里的鱼已经不少,便问老大,是不是要回去了?

    老大说是的,收获颇丰,可以卖个好价钱。

    岛国可恨,但人民还是不错的,得知我们是华夏人之后,老大说他的女儿在华夏留学,他在三十年前和去年,分别去过华夏,感觉华夏的发展迅猛程度,远远超过他们岛国,还称赞我党领导有方,把那么大一个国家搞得井井有条,生生。

    我虽然没去过岛国,也能夸上两句,说他们国民素质都很高,教育、科技水平,汽车业、电子业,世界领先,尤其是工匠精神,更值得我们华夏人认真学习。

    搞得跟两国元首会谈似的,男人嘛,聚在一起,谈论正治会比较多。

    语言这东西,很奇怪,用语环境会极度加速语言学习的过程,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和船老大,已经可以不用纸笔,而是通过日、汉、英语混杂的方式,聊得比较通畅。

    深聊下去,我问船老大的女儿在哪儿留学,老大说是盛京,我说这么巧,我就是盛京人,回头可以帮你去探望探望女儿,老大嘿嘿乐了,说你长得这么帅气,我怕女儿会禁不住喜欢上你,但马上他又加了一句,如果她真喜欢上你,也未尝不可,以后加藤去华夏旅游,你可得认真接待迪斯内!

    我说没问题,没问题,除了接待,还得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这位船老大叫加藤次郎,女儿叫加藤凉子,他用手机给我看了凉子的照片,长得很清纯,凉子在盛京农学院念大二,有时间的话,我还真应该去看看她,主要是代替加藤次郎去探望。

    500海里,大概相当于900公里,很远、很远,船行走了两天两夜,才到达横滨港。

    港口有商贩直接买走了他们的鱼,并支付现金,船老大从他的那份钱里给了我们五十万日元,我寻思,也不能白要他的钱,就把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摘下来,送给了船老大,我不太懂汇率,只知道日元没有人民币值钱,所以这只表的价值,肯定超过五十万日元。

    上岸后,第一件事自然是找华夏领事馆,横滨是大城市,应该会有,我打了台出租车,说目的地,司机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点点头,带着我们走了大概半小时,停在一处建筑前。

    下车,我挠了挠头,这也不像是领事馆啊!

    “武谷道场,什么鬼?卖方便面的吗?”猞猁看着建筑上挂的横牌子说。

    我也正纳闷,门里面出来两个穿着岛国武士服的家伙,腰间插武士刀,脚踩木底趿拉板儿,哒哒哒小跑到我面前,深鞠一躬,抬起头,其中一位说:“请问是陈先生吗?”

    “……我是。”我皱眉。

    武士用的是汉语,虽不是很标准,也能听懂。

    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第225章 B王之王() 
看名字,确实是个饭店,司机带我们来饭店干嘛?

    我左右看看,发现这个武谷道场的旁边,紧挨着一个平房建筑,叫“华夏大饭馆”,因为是早上,还未营业,看上去规模倒是很大。

    是不是刚才那个自以为是的司机,把“华夏大饭馆”和“华夏大使馆”给听叉批了?

    然而,事后证明,这事儿真不赖司机,因为华夏在岛国共有六个使领馆,没一个在横滨市,再加上我的发音不标准,所以,那个司机自然不知道什么大使馆,以为我说的是“大饭馆”。

    既然到了这个地方,吃碗“五谷道场”的面也好,这两天在海上漂泊,一直吃的罐头和烤鱼,很不适应。

    我们仨跟着武士进了道场,里面没有餐桌,而是一个空荡荡的场地,边儿上站着不少人,都穿着空手道的服装,正中间,站着三个人,也是白道服,腰间系着黑带。

    “怎么个意思?”我悄声问武士,“你们是要比武吗?”

    武士重重点头,说:“嗨!”

    “好,你们继续,吃饭的地方在哪儿?”我问。

    武士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我。

    这时,为首那三个黑带选手中间的一位,冲我们喊道:“八嘎!”

    后面还有一串,我没听懂,不过他好像不是在吼我们,而是对武士发火。

    武士恭恭敬敬地回了那个黑带两句话,语速也挺快之前船长跟我讲话速度是故意放慢了的,我只听懂“陈桑”“米西”等几个零星字眼,黑带听完,吹胡子瞪眼,甩了甩头,回身坐在椅子上。

    “陈先生,两位女士,请跟我来。”武士对我说。

    我们仨跟着武士,绕到后面一个带有榻榻米的小房间中,武士问我要吃什么?

    “三碗面,行吗?”我询问秦琼和猞猁,她俩都点头。

    猞猁加了一句:“多放肉!”

    武士点头,退出去,将门拉上。

    “岛国的饭店好奇怪哦,那些人是不是要给我们表演武术呀?”猞猁偷笑。

    “可能是两个地方,”我理性地分析道,“里面是吃饭的地方,外面的场地表演节目。”

    秦琼想了想,问:“刚才那个人叫你陈先生,他怎么会认识你呢?”

    我耸肩笑道:“我也不清楚,可能认错人了,无所谓,咱们反正是来吃饭的,吃完就走呗。”

    “嗯嗯。”她俩都表示赞同。

    估计一大早上没什么客人,后厨效率很高,十分钟后,三碗热腾腾的日式面条便被端了上来,两碗清淡的蔬菜鸡蛋面,一碗不知道什么面,上面盖着很多肉,自然是给猞猁的。

    “阿里嘎多!”我向端面的师傅致谢,三人提里吐噜地把面条给吃了,无论何时何地,不能亏着自己肚皮,这是我的处事原则。

    还别说,头一回出国,就吃到了如此美味的岛国面条,可谓不虚此行。

    “吃饱了没你俩?”我问,猞猁已经把汤都喝光了,舔舔嘴唇,打了个饱嗝,秦琼矜持,只吃了半碗。

    “吃饱了就走,再去找领事馆。”我从榻榻米上起身,穿上鞋子,拉开拉门,那两个武士,还站在门口。

    “多谢款待,”我笑道,“多少钱?”

    “纳尼?”武士皱眉。

    “三碗面,一共多少钱?”我从怀里掏出加藤船长给的日元,在他面前晃了晃。

    武士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想了想,他沉声道:“陈桑,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我问。

    “没什么,”武士从鼻孔中喷出两道气,“现在,可以比武了?”

    “还有比武看啊,好啊好啊,”猞猁在后面拍手叫道,“主人,看完再走呗?”

    盛情难却,也好,见识一下岛国空手道。

    三人随武士又回到前面那个挺大的场地,那群人都还站在原位,并未开始比武。

    为首的黑带从椅子上起身,盯着我们,活动了一下脖子,嘎嘎作响。

    “专场表演哦,”我小声对她俩说,“快坐好,这是要开始了!”

    入乡随俗,我也学他们岛国人的样子,跪坐在地上,等待开场。

    武士往前走了几步,猛然回头,发现我们仨都跪着,又跑了回来,皱眉道:“陈桑,请到这边来!”

    “哦。”我起身,可能是要让我们坐到前面去看。

    来到三个黑带面前,领路的武士对为首黑带说了句什么,黑带冲我鞠躬,说的话我大概能听懂,他说自己叫武谷泷二,初次见面,让我多多指教他。

    “幸会,”我也冲他鞠躬,“我叫陈洋。武谷君,请开始你的表演!”

    “陈洋?”武谷泷二转头,看向领路的武士,又看看我,忽然给了武士一巴掌,又骂八嘎,后面一串叽哩哇啦。

    武士嗨、嗨了几声后,转向我,低声问:“您的名字是?”

    “陈洋,海洋的洋,你是不是接错人了?”我笑道。

    估计是这样,但这事儿也不赖我啊,他又没问我,直接就把我给请进来了。

    “搜迪斯内,”武士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我,“陈桑,请问,陈真是你什么人?”

    “陈真?精武门的陈真?”我笑问,武士居然点头。

    我刚要告诉他,陈真已经死了快一百年了,忽然,道场外面,飞进来两个穿空手道服的人,好像是被踹进来的,旋即,一个身穿黑日式学生装的年轻男子,凝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pad,屏幕上有四个字——东亚病夫!

    我懵逼了,搞什么鬼?拍电影啊?!

    立即又有三个白衣空手道,左、中、右三个方向冲了过去,学生装男子一记回旋踢,将三个家伙都给踢飞出去,学生装落地,还用大拇指挂了一下自己的鼻翼,用汉语轻蔑地说:“老子要打十个!”

    “哇,好帅!”猞猁拍手叫道。

    他才是“陈真”,听口音像是纯正的华夏人,是不是来踢馆的?

    学生装听见猞猁叫好,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得意地扬起下巴,还真是年轻气盛。

    从刚才他那一脚,能看得出来,这小子练过功夫,只不过,头顶显示,他是红气中阶,顶多算是高水平武术运动员水准,不会很厉害,但装b的功夫,貌似在我之上。

    原本引领我们的那个武士,马上跑去黑带空手道那里,嘀嘀咕咕地说了两句。

    我又看向这个“陈真”,他慢慢举起手中的pad,扔向空中,破口而出:“我们华夏人,不是东亚病夫!”

    后半句,我是悄声跟他一起念出来的,太熟悉不过的台词了。

    我心中纳闷,难道这双方有什么过节吗?

    华夏男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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