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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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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101章 101 镇命珠镇命用() 
纪以宁好像与整个世界隔绝了,直挺挺躺在丛地上,背部朝下,正面朝上,最差摆个“大”字。孤脚鸦觉得刚刚好,正是让它顺利完成任务的好姿势。不知道,王满意她此时的雅姿吗?只是,她此时紧闭双眼,抿紧透明色的唇瓣,牙关紧咬。只好不停拍打翅膀,拍得“啪啪啪“响,嘴和夹着其它珠子的脚一起上阵,费了好大劲,才把嘴里叨着的镇命珠塞进了她嘴里。啊!孤脚鸦见自己独立完成了任务的一小部分,大松一口气。说也奇怪,纪以宁吃了这颗光芒耀眼的镇命珠后,一直僵硬得好像不是她身上所有的手指头动了几下,四肢也跟着挪动几分,全身的颜色从之前的全透明迅速恢复成粉红色,扑闪着闭合了许久的睫毛,幽幽醒转,睁开如烟云般的眼眸,瞧着眼前的情况。一眼就瞧见了站于远处的宁水月,他也正凝望着她,视线与她在半空中相撞,眼底蒙着一层她看不懂的担忧,她的心竟然不由自主悸动起来。这种悸动得自己也跟着心疼的感觉,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他不是很喜欢折磨她吗?还需要这么费尽心神,用眼神表达对她的虚情假意么?在某种时刻,男人比女人更加会演戏,尤其是虚情假意方面,更是修炼得和她的甩赖技巧一样炉火纯青。何况此时站于对面的表演者还是鬼界里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鬼王,演戏技巧肯定高于常人几百几千几万个台阶,能甩凡人几十几百条街。其实不可否认,他身上具有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特殊磁性,尽管只是简单的站于对面,沉稳冷静,不动声色,甚至可以说是悄无声息,她也总能在第一时间里就发现他的存在,发现他的与众不同,发现他的绝世风华,发现他的阴寒冷咧。他是她深恶痛绝的仇人,将来必定兵戎相见的敌人,她居然还有心情品尝他独特不同于常人的男性魅力?她是不是在多天的晕了再晕之后,终于晕傻了?啊!不想了。终于有力气伸展四肢了。全身好痛!忍不住皱起了好看的秀眉,真的好痛,痛得四分五裂,痛得撕心裂肺。被车碾过,被石头压过,被鬼上了身,可能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痛。孤脚鸦看到她醒来,对她的疼痛无法感同身受,喜出望外,总算没有枉费自己一番努力,见到成效了。在这双色森林里,它是一只鸦妖才能跨进界来,就连王这么尊贵的身份,也只能静静候在属于鬼界的范围内,不可越界半分。看来,镇命珠所命名的“镇命”,所言不虚,功能强大到能让没有灵力的生命立刻起死回生。如果再把凝神珠塞进去,她也就能恢复到刚开始来鬼界时的面色红润了?思及此,孤脚鸦高兴开来,再次倾近她嘴边,把左脚上紧紧抓住的凝神珠放于她粉红色的唇边,眼睛紧盯,示意醒来的她张开嘴巴,把珠子吃进去。本书来源ml

102。第102章 102 不是任人欺负() 
纪以宁看着它的怪异和急不可奈,觉得这些与她不同世界的鬼和妖都喜欢装神弄鬼,形态和语言包括动作都是神神乎乎的,令人费解。复制网址访问 虽然,她对孤脚鸦的这些举动看不懂,不明了,但也还是很听话地乖乖把嘴张开,让它把璀璨的珠子塞进了自己的口腔里。此刻她对它这么友善,是因为总从它身上感受到善意。从她第一次见到它,再到现在的近距离接触,都感觉到了。它好像喜欢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感觉没有错,以她平时和纪家各色佣人各个来客打交道的方向来观察,它对她的喜欢不会有虚假的成分。这种感受和自恋没有关系,正确来说,是她与生俱来的自信。它要比鬼王真实。这边,纪以宁小小心思犹如肚子里的小肠大肠,兜兜转转,百转千回。这边,被宁水月使了阴招伤了他的妘嬜,在悲痛欲绝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发现宁水月拖延时间是为了等双色森林里每天必在卯时来袭的暗雾。只要暗雾弥漫,天界里各司其职的天仙们就无法在挂于天庭门口的八卦镜中看到鬼界和妖界里发生的一些小事。刚好,他和宁水月括此时的相恨相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小事,就是八卦谈资。他倒是把自己出现的时间计算得精准,早已为自己的计划布好局,不想落什么把柄到他仙手中,以成为他们茶余饭后调侃的对象。就算此时,他们一个谈不拢,大动干戈,天仙也无法及时发现这里的血雨腥风。好一个奸诈的宁水月,几年不见,奸到这种程度。眼前明晃晃飞的黑乌乌的是什么鬼?一只鸦妖?当他是透明的吗?宁水月欺负他,那他是心甘情愿受他欺负,想在他心里刷存在感,那它呢?自己送上门来,不想活了。还想从他眼底把珠子全部献给那个没用的庸俗女人?自不量力!它非死不可。想到这,妘嬜邪里邪气的眼眸闪起一抹狠厉的光芒,手扬起,使出势不可挡如瀑布倾泻般强劲的妖力,对准正在把右脚紧紧抓握的玉珠往纪以宁嘴里送的孤脚鸦使劲,一眨眼,它就被他捏于手心,要来个五爪捏,一掌捏死它。生死一线间,孤脚鸦松了爪子,让玉珠飘于空气中,脱离妘嬜的视线,才急急唤道:“嘎嘎!王……”呜,王,赶紧从美人王妃的魂里回过眼来,本鸦就要被这个兔妖捏碎骨头了。不知道她练了什么妖法,妖力突飞猛进,和以前的大不相同,孤脚鸦抵挡不住啊。“叮咚!”两颗金灿灿的金子又从宁水月的广袖中直线飞出,一颗直奔妘嬜的面门,一颗飞向他的手腕。可惜,他早就对他打起戒心,岂会让自己再次上当受骗?一个漂亮的回转身,雪袍刮起一阵冷风,吹散了四周的雾气,轻而易举躲开了宁水月不打招呼的攻击。水月,我愿意给你欺负,可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我。本书来源ml

103。第103章 103 为何对他忠心() 
妘嬜眨了眨他那双邪魅的眼睛,一丝忿恨闪过眼底,扫了扫生死大权就握在自己手中的孤脚鸦一眼,怒然生气,手掌下意识加了把劲,看你还欺负我?就欺负我是只兔妖吗?以为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好欺负吗?严格说起来,其实他并不认识孤脚鸦,他对它这么撒气也是仗着自己身高手粗而已。而孤脚鸦此时被捏得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胸腔澎湃之情爆满。它是乌鸦类的鸟儿,打从鸦胎里落于这天地间,只长了八百岁而已,人形还没法幻化出来,语言也只达到凡人三四岁小孩的程度。个体原本就长得娇小,就算已修炼成一只妖,但跟眼前的兔妖比起来,不仅年龄长得比她小得多,修为更是没她高,所以,想从她手上逃脱,靠自己薄弱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对方还披着人皮,掌心比它的身形还要粗阔几分。随着妘嬜越来越重的手劲,孤脚鸦那张黑乎乎的脸越来越黑,眼瞳上的血红色更加浓郁。全身被挤压得很痛,好像骨架分分钟就要被挤碎了。它只不过是奉王的旨意在办事,她至于那么生气,把气撒在它的身上吗?想置它于死地么?那也要看王肯不肯了。它对王来说,可是大有用途。就像这双色森林,王答应过天帝不越界,自然不会越界,而它却能在此来去自如,哪都可以闯。而且,不管有没有危险,它都愿意拿命闯一闯,只要能帮上忙,必当誓死如归。更何况夺珠,还是王亲颁的旨令。至于它对王为什么这么忠心耿耿,自己的生和死都不在乎,并不是它有多么伟大的牺牲精神,有多么高深的思想觉悟,也不是因为它与阳鸳、月鸯一样,受到王举手相救才得以存命,为求感恩待在他身边,任他差遣。只因它跑出娘胎没多久,鸦娘就受到隐藏于树上的蟒蛇攻击,不幸毙命。那时它嗷嗷待哺,由于没有任何喂食差点命归西天,赶上花好月圆时,刚巧碰到王在密不透风的树林底下变身,它无力再在树上抓拍,跌落于他还没痊愈的身上,沾染了裸露在空气中的血气,从而一下子就变成感知世间万物具有灵性的妖,可以说,它的修为得来全不费功夫。蟒蛇霸占了它的家,在它的一方城池里作威作福,它不想过当初鸦娘那种胆战心惊的日子,就主动请求跟着王混,可以说是死皮赖脸。王根本就不吃它献殷勤的那一套。记得当时王听了它的请求,抬起高傲的脸,并不看它,问道:“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留在本王身边?”它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是一只还没长大的小妖,你把我变成妖了,让我没办法生死轮回,就要对我负责。”对于这个回答,它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说服他改变心意,进而收留它。后来,反正他到哪,它就飞到哪。他能飞,它也能飞,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而他对它则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直保持尊贵的傲气,不动摇,根本就是当它不存在。本书来源ml

104。第104章 104 情深浅缘厚薄() 
王之所以对它视而不见,不施以正眼,可能是因为于任何地方中,包括鬼界和妖界,它都到得了,唯一到不了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合海,那地方仙气笼罩,仙法萦绕,身为鸦妖的它,没有获取王的特权,根本就进不了。也就是说,只要王进了合海中,它就只能在浩瀚的合海边徘徊,他在里面待多长时间,它就在外面飞飞停停多长时间。直到有一天,终于大起胆子,扑腾起翅膀,飞上了合海上方,利用之前跌落于王变身之时沾染到的血气得到的半生不熟的半仙气儿,翱翔于水云间。欣喜之情言溢于表。途中遇到一个被王称为“宁宁”的王后,可能因为闲得无所是事,正在与长于合海缭绕烟云间的牡丹花媲美比艳,顺便懒懒地晒晒暖和的太阳。孤脚鸦认识她,她是王唯一的王后。之前偷偷跟着王的时候,碰过她无数次,她就像凡人爱嚼的香甜口香糖,特别粘王的牙,王去哪,就总会想办法腻乎他,尽管很多时候,都被寡情的王偷偷甩掉,但下次,还是不厌其烦,不言放弃地随棒跟上。因为它与她一直没有什么单独的机会进行眼眉交流,所以双方就没有互生什么特殊的主仆情分,甚至可以说,她跟王简直是同一个鼻孔出气,他对它视而不见,她当然也把它当成不值钱的货。这次与她面对面碰上,不知是她觉得它跟随王多年,一直没名没分,也没个合适的落脚地,很可怜;还是真的对它日久生了情,有了善意,反正眼眸中闪过比牡丹花还美艳璀璨的光芒,随口说了句:“挺好的,我喜欢它。”于是,它就什么手续也不用办,什么法力也不用使,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合海的水月宫里。在水月宫,它亲眼看过王对王后的情深,他们的缘厚,他们的情变,他们的离散。三百年来,就算王后离家出走了,王依然对她深情不移,情痴不变,心心念念不曾相忘。它受他的深情厚爱感染,愈加希望自己能亲眼看着他和王后幸福到底,如今能帮上忙了,自当不加推辞。再说,它既然死了心,受命于他,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于是,就算此时,命真没了,它也没什么好遗憾,好抱怨的。就是太痛了,被他妖捏着骨头碎死,那滋味不用想,绝对比五马分尸还令人惨不忍睹,痛不欲生。孤脚鸦联想翩翩,好像下一秒自己就真的魂归故里了,绝然料想不到,宁水月只是把视线从纪以宁身上拉回那么一点点,手起袖扬,潇洒得大家还没有看清他出手的套路,妘嬜就痛苦咆哮而出,“水月,你为了一只黑不溜秋的乌鸦……也向我使出……阴招,我就这么贱……贱到不……它?”嘶声力竭嘶叫几声后,身子踉跄往后退去,又从口中喷出一潭鲜血,喷洒在旁边五人粗的树干上。人就彻底倒在了离纪以宁不远的另一片薰衣草丛地上,直挺挺得起不来了,“你真的再也不疼惜我了……”本书来源ml

105。第105章 105 只是个幌子么() 
“你不再疼惜我了。”妘嬜满脸受伤倒在熏衣草丛地中后,这话被他话说得极尽幽怨、悲凉,还有些许愤怒,可谓是五味杂陈,什么消极情绪都有,旁人听了也唏嘘不已。尤其是他倒下去后,匍匐弯腰的躯体,好像伤得很严重,一时无法站起,望向宁水月的眼神悲痛到空洞,徒有一副像模像样的皮囊,不具灵气。他此时披的是具有男性牲的人皮,形态再怎么独具阴柔之美,也应不似女人如水般柔弱,但此刻却虚弱得双掌撑地都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更别说站起了,仿似不堪一击。再试了几次撑地而起后,均以失败告终。没过多久,他硬撑之下才有的硬朗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软趴倒地,好像过了一时半会,身体里的骨架全散掉了,披着的人皮没有支点的包裹住他瘦削的体态,凹凸不平的脸布满阴郁,狰狞得可怕,“你……居然……挫了我的骨。”不可思议的嗓音不仅回荡在双色森林里,还随风飘动于周围紧张的氛围中,激荡了慢慢恢复体力和神气的纪以宁的耳膜,“挫骨?这么狠?”一眼望向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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