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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亲爱的鬼公子-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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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的命运,从你一出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是看着你长大,然后看着你一步步的陷进圈套,我以为我们人是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和一只鬼苟合,可是我想错了,你竟然真的喜欢上了唐安歌,你是一个人,接受过教育,怎么真的会喜欢上鬼,我是道士,我想不通,所以便嫌恶你,因为我知道,唐安歌会缠上你,无非就是想让你为他死心踏地,让你抛弃一切,做他的傀儡,他才能操纵你,用你去对付小杨妃,解救燕支镇的人,你从头到脚扮演的角色就是牺牲品。”白秋远说着的时候,将我的身体从他身上扶了起来,将我额前的头发全都抚顺到我的脑后去,按着我的双肩对我说:

    “这本就是一个局,你竟然真的陷了进去,可是后来看你被捉弄成这般狼狈的模样,我慢慢的可怜你,然后到怜爱,再然后到爱,想为你打抱不平,想为你向他们抵抗,可是最终我发现,每件事情的发生,就是你们自己的命,无论怎么样,谁都无法逃避,所以我只想帮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只要你安静的活下去,我便心满意足。我知道,你刚才是为我才留下来的,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们就会有将来。”

    白秋远说的这些话,真让我难受,要是换成是在以前的话,我一定又会哭个不停,感叹我活着是多么的可悲,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不再是那种想什么就说什么的小女孩了,不再情绪化,用我的冷静解决一切的事情。

    “我可以对任何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好,但是,我心里只有唐安歌。无论他怎么样,我只爱他,这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虽然我不想将这么贱的话说出口,但这却是事实,一个在我心里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我可以等你,无论什么时候。”

    “我还有小郎,我不会把小郎丢给任何人,也不想再生孩子。”

    “我不介意,我会给你和小郎一个温馨的家。”

    “我……。”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白秋远这样的好男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了,我想在外人看来,我错过他,有可能是一辈子干过的最蠢的事情,但是我就是这么蠢,蠢到无药可救。

    “你不要和我说这种话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原谅你,但是请你以后不要碰我也不要为我太拼命,我已经有孩子了,我不想被别人误会什么。”

    我几乎是把这话闭着眼睛说完的,我知道这话会伤了白秋远,我不是没想过以后我带着小郎实在是没处安身了,我可以跟着白秋远好好的过一辈子,起码他会对我好,可是每当我有这样的想法后我就心酸,酸痛到骨头里,我还是没办法放下唐安歌,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

    白秋远看了我一会,笑了下说他以后不会了,只要我想,在他的有生之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找他。

    我没说话了,躺在杨倩身边使劲的闭上眼睛装睡了。

    第二天我们出林子的时候,真好遇见了昨晚被放出来的那些人,还有扎西。扎西紧紧的

    扎西一见到我们,顿时兴奋的和见到当年的毛爷爷一样,激动的不行,一个劲的感谢我们救了他的女儿茶珍,还说他已经交代她女儿先出去给我们准备好吃食了,等会一出林子,就在他家玩。

    杨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什么他们藏族的青稞酒最好喝了,等会啊,可一定要喝到醉。

    一路上我们都是又说有笑的,那个野人我们没带,白秋远给他喝了能控制思维的符水,只要是我们需要它的时候,念动咒语,他就可以自己找到我们了。

    有些时候,不得不佩服白秋远的本事,但是只要他不说那种和我纠缠不清的话,我们就还能好好的相处,现在这话一说出口,我们连个尴尬无比,连走路时不小心踩到他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时,都会慌忙的躲开。

    回到扎西的家里,果真是在宰羊了,扎西的女儿,也就是我们在洞府里最先响应我们的那个女人茶珍,她身上已经换号了衣服了,和她目前家人,每人托着一条哈达挽在了我们的脖子里,茶珍是直接走到我的身前帮我戴上的,在她侧脸的时候,我看见她侧脸上有一个巨大的疤痕,这个疤痕红彤彤的,虽然用头发遮掩了大半,但是还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的。

    茶珍看着我的眼睛在看她的疤痕,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赶紧的对我说她去看看羊杀好了没,今天晚上我们吃全羊宴。我也怕她多想尴尬,赶紧的点头答应了。

    茶珍家里的人很热情,热情让你觉的你不热情简直就是对他们有意见,胡天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来就抱怨我们怎么可以丢下他一个人,还说我们合起伙来故意不告诉他我们回来了,是在刻意的疏远他,说的还理直气壮,跟真的一样。但是闹腾了会也就慢慢的静了下来,只不过在茶珍过来给我们加酸奶的时候,胡天保看见了茶珍脸上的大伤疤时,顿时就惊愣住了,大声的质问了句茶珍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茶珍本来就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脸上的疤痕,但是也许是因为我们救了她的缘故,对我们说这个疤痕是她几个月前在烧水的时候,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把脸磕在水壶上了。

    茶珍已经解释的更清楚了,胡天保这会就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戏弄人家,对茶珍说过去让他摸摸,但是茶珍已经将他这话的意思给误会了,还是忍不住了,哭着跑了出去。

    我立即被吓坏了,狠狠的瞪了胡天保一眼,叫他还不敢紧去追,胡天保看我发怒的神色,知道他说错话了,眉头皱起来,不满的说他只是想摸摸是什么感觉,谁知道茶珍就因为这个跑了出去。

    现在说谁的不是都不好,我将胡天保拽了出去,要他和茶珍解释,胡天保又性子急,看见茶珍躲在一家医院下的小胡同里,冲过去就拉着茶珍的手对茶珍说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摸下伤口的手感,觉得好奇,说着还真的往人家茶珍的脸上摸过去。

    一巴掌自然是少不了的,兔子捂着个脸悻悻的回来,对我说他厌恶女人。

    我觉的茶珍这次真的伤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导她,见她哭的厉害,我慌不择言的对她说我能医好她的脸,但是,她得什么都听我的,起码在我给她医脸的期间。

    女人的脸就是自己的一切,至少毁容的人是这么认为的,茶珍答应了我的要求,而我回到茶珍家的时候,找白秋远拿出了他之前要给我涂抹的那盒胭脂,本来想直接给茶珍涂上的,但是又怕有什么副作用,有点害怕,考虑了会,我就先拿自己做了下实验,要是有什么不好的现象发生的话,就能在我的脸上看到,这样就可以知道适不适合给茶珍涂抹了。

    我掏出了镜子,看着胭脂的时候,心里有点犹豫,还有点害怕和不安,但是已经答应茶珍了,不可能反悔,给人家希望又破灭,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真的会遭天打雷劈的。反正这胭脂也是我千年前用我的皮给做成的,恐惧感稍微的减少了一些,但手指将这种存了上千年的胭脂涂抹在脸上的时候,我的心头吊到了嗓子眼,只要是能把我脸上的疤痕消掉,这种胭脂就可以给茶珍用。

    我一边在给自己抹胭脂,一边心里默念:“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有事的……。”

    因为,在我的身边,谁都不敢预测我抹上胭脂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又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第十六章 做梦() 
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缓了三四分钟,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往镜子里我的脸上瞧的时候,心情顿时大好,真的,我脸上的那些疤痕消失的只剩下一点点的印记了,不认真看,几乎看不见!

    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脸洁白无暇?我激动的捧着这胭脂,高兴坏了,出去找茶珍,希望她不要难过了。

    见到茶珍的时候,茶珍正在她房里等我,我将胭脂拿给他看,对他说这是我们内地以前那些女人用的东西,叫胭脂,我手里的这盒胭脂,是祖传的,只要使用的得当,什么疤痕都可以消掉。

    茶珍很激动,双手结果我的胭脂盒子,连话都有点说不出口了,对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清楚。

    我看着茶珍,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的,别急,我这就给你抹上。”

    茶珍点了点头拨开脸边的头发,方便我涂抹。

    还真的不可思议,这种胭脂恢复脸的效果要真的是堪称世界奇迹,如果这能做产品开发的话,我绝对能成为富婆级人物,以后让小郎上贵族学校,让他过上最好的生活。

    我想着这个的时候,大概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茶珍有些疑惑,问我笑什么,我说我想我儿子了,我儿子小名叫小郎,正名叫唐辰良,是个非常机智又懂事的好孩子。

    茶珍面上表情有点疑惑,奇怪的问我为什么我的孩子不姓白?我们内地的孩子难道不是随着父亲姓吗?

    我也疑惑了,我孩子怎么要姓白?但是立马就想通了,茶珍也是在这会想通了,恍然大悟的对我说:

    “难道白秋远不是你的丈夫吗?”

    我顿时就尴尬了,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没丈夫。

    “那你的孩子……。”茶珍这话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了,似乎也觉的不适合。

    我笑了下,对茶珍说:

    “我经历的东西,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如果我说给你听,你会信吗?”

    茶珍点了下头,说会。

    “我孩子是个鬼胎,他的父亲是个鬼,我爱上了他父亲,但是,我们有太多不能在一起的原因,所以,我们现在断绝了往来,今后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我说完后,茶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但是这种表情却不是害怕的,只是惊讶,愣了好一会,才告诉我说:

    “采薇,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上一个野人了,你会信吗?”

    这会轮到我惊讶了,真的想不到,茶珍竟然会喜欢上一个野人,但是那些野人都在昨天的时候烧死了!

    “谁都嫌弃我长得难看,只有他不会,他不会对我动粗,他还带我去林子里抓过猴子呢……。

    茶珍越说,我心里越不是滋味,真的不忍心告诉她那些野人都死了的事情。

    “刚才我阿爸和我说,他说山里的那些野人都死了,其实我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摸我脸哭的,是我一时想到他死了,我心里难过,我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的人,只想心里一直这么惦记着他,采薇你和我说了,所以我也要和你说,我想你现在和我一样,还爱着你孩子的父亲是吗?”

    “嗯,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爱他。”

    我之前一直在否认自己再将这种话说出口,觉的这样很贱,觉的自己没骨气,但是这种话一旦说出了口,便像是尝过了禁果的处子,会觉得和男人欢好是一件极为美好,极为正常的事情。我不再觉的说出这话贱,而是只想给自己的过去一个交代。

    屋外的杨倩叫我们去晚餐了,茶珍把头发都披了下来,满头的小辫子,把她脸上那块待好的疤痕给遮住了,我们一起出去用晚餐。

    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和白秋远有过多的接触了,我还是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爱他的女子,至少不会像我不领情,至少比我干净。

    整个晚餐都很高兴,藏人的热情真的让人难以想象,杨倩像个爷们般喝和满面通红爆粗口,白秋远也趴在桌上了,胡天保就是喝了一小口青稞酒,就醉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本来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经不起扎西一家们百般劝说,最后喝的连走路都摇晃,但是还好,比其他几个人清醒多了。

    我们本来打算是明天就要去找金龙的下落的,但是看着白秋远他们醉的已经醒都醒不来了,看来,走的时间要推后一点了,真好我们也要花点时间去买我们需要的东西。

    晚上是扎西他们扶的白秋云回来旅社的,我刻意避开了他,怕他口齿不清,再说那些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话,但是还好,白秋远已经睡死了,什么话都没说。

    我喝了酒就头晕,晕的根本就睡不着,晚上一个人在房间不断的喝茶,差不多到半夜12点的时候,我忽然听见看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叫我采薇,我心里一惊,我们老家流传着一个这样的说法,说是半夜的时候有人叫你千万别应,那有可能是那种死鬼出来拉垫背的,只要一应,你就会死。

    我当然不想死,忍着半天没敢应,直到外面的人说他是白秋远,他有事要和我说,我这才打开了窗帘,果真看见白秋远站在我楼下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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