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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是鬼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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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棺材里爬起来,嘴里嘀咕,该死的光头佬也没有点灯什么的,害得老子在黑咕隆咚中摸的。夸出棺材,眼前还是一片黑,唯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喜乐声为我引路。

    喜乐声是从一道门中传来的,我果断拉开那道门就在拉开那道门时,喜乐声戛然而止,所有在场的人都盯着我看。

    我就像是一个在别人眼里的另类,那些陌生人,足足看了我有几秒钟。一阵唏嘘声之后,喜乐声再起,有人喊:“新郎官到。”

    新郎官是谁?新娘子又是谁!心中纳闷,朝我走来俩女人,绝对是不认识的女人,一边一个扶住我道:“新郎官,你迟到了,待会罚你饮酒三杯。”

    “谁,谁是新郎官?”我懵了,特么的刚刚从棺材出来,怎么就变成新郎官了!

    “你啊,新郎官,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说晦气话。”女人尖声尖气解释道。我看女人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辛丽扎的纸人。

    煞白的脸,红嘴唇,那眉毛生动得一抖一抖的。这完全就是辛丽的杰作,我看过她给纸人上色,点嘴唇,勾眉毛,画面部轮廓,越想越怕,我有一种想狂奔逃离这里的冲动。

    可俩纸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把我牢牢的控制住。

    不行,我必须得从俩纸人口里掏出点真相,如此,我就问:“今天,我跟谁结婚?”

    其中一个女人,捂嘴笑嘻嘻道:“跟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不就是辛丽吗?要真能跟她结婚我倒是乐意奉陪。想法笃定,我没有继续做无谓的抗争,就随她们去了。

    一间屋子貌似是喜堂,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喜字贴,红色的盖头盖住新娘子那阿娜多姿的身材。我能想象出,在那盖头下面辛丽那张娇羞无比倾国倾城的脸蛋。

    不对,坐在最上面等我们拜的人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苦思冥想,想不起那是谁,但敢肯定一定认识。

    我被打扮成新郎官的样子,随即新娘子也被扶过来跟我站在一起。

    我有想过,这或许是一个梦。因为现场的环境,跟我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话说:人生在世的三件大事,相当重要。第一,是出生。第二,是结婚。第三,是死亡。

    我结婚,父母怎么没有在!这就是跟我感觉不到真实感的原因之一。其二,我是喜欢辛丽,可不是出来了一个光头佬吗?

    听光头佬说,他可是辛老板家的准女婿。岂能容我跟辛丽拜堂成亲!心里想明白了,可还是期待新娘子就是辛丽,哪怕让我跟光头佬决一死战,我也要得到她。

    不真实的环境,很俗套,也现实的想法。我就像一具木偶,任由这些人摆布。

    拜天地,拜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父母,然后送进洞房。

    新娘子真是辛丽?我带着疑问,颤抖着手,慢慢的伸向鲜艳如血般的红盖头。同时也在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的老古式结婚模式,时兴用盖头的。

    可转念一想,现在真的有很多新魂伉俪,用的就是老古式结亲模式。这个根本不用奇怪,手在一点点掀开盖头时,我的心噗通噗通超紧张的狂跳。

    “慢着。”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吓我一跳,这不像是辛丽的声音吧!我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新娘子又说道:“相公在揭开盖头前,得答应奴家一件事。”

    我呸,都不知道你是谁,还奴家。我蹭地起身,一把扯下身上的红花。

    新娘子貌似感觉不对,自己动手,一把掀开盖头

第19章 契约书() 
一团簇红下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本来想拔腿开跑的我,被这张脸深深的吸引住了。她正是辛丽,看我想跑,正一脸娇嗔的看着我。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顿住,虽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诡异,想不明白也令人匪夷所思。却因为对方真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忘乎所以的凑上去。

    想管他的,俗话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干脆就来一个爽快,跟辛丽成其好事再说

    我这是第一次尝试跟异性的亲密接触,而且对方还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行动起来有点小心翼翼,也略带羞涩没想到,辛丽比我还着急,她主动的步骤频率吓住了我。

    在我的印象中,辛丽多么地充满柔情也矜持,而眼前这个女人,相貌上虽然像极了辛丽,但是举止言行却跟她大相径庭。

    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不同观点,不同类型的人。

    我一把拉住被她解开的衣领,惊恐万状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看不见吗?”辛丽一脸阴测测的笑意,伸出手来使劲的拉扯我拽着的衣领又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

    看她这猴急样,颠覆了辛丽在我心目中的好印象,没有了想要继续下去的兴致。蹭地起身,一把推开她,撒腿就跑。

    辛丽在后面追,口里亲亲宝贝的乱叫一通。我偶回头一瞥,这一眼吓得老子腿肚子抽筋,差点就趴下了。

    一团簇红下那张脸不是辛丽的脸,是一颗没有肌肉的骷髅头。

    难怪刚才看见盖头如此之大覆盖在新娘子身上,目测就是用来盖住她的脸。

    一骷髅也想跟老子结婚?去你娘的,真是欺人太甚。我砰地拉开门,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拉开门那一刹,我什么都没有想就冲了出去。

    你猜我在冲出去时看见了什么景象。

    我曾经有看过一部书,书名叫做门。

    每一扇门后面都有一个不同的环境空间。其中有让人害怕的恐怖环境,有让人喜悦充满生气的环境,也有让人意志消沉,神情沮丧的阴暗环境,而现在我置身在另一扇门后的却是似曾相识的环境。

    这里俨然就是一座医院。

    医院中人来人往,有很多病人。我来错了地方?疑问滋生出来,立马转身拉开门拉开这扇门之后的情景,却不是刚才看见的景象。

    屋里没有骷髅新娘,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放了一几张什么纸。

    这绝对不是真实的,这一切发生得太离奇,刚刚从新娘骷髅那边跑出来,又置身在另一个陌生也熟悉的环境中。我愣神,不知道是否进去。

    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一股风,呼地一下把我从门外推了进屋里。

    我回头一看,这下老子才真的头大了,面前这位不就是印象中熟悉也模糊的帽兜先生吗?

    “你刚才去哪了?”帽兜先生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一份摆放在办公桌上的资料看了一下道:“都签了契约书,不错,安心在这里上班吧!只要做得好,咱老板不会亏待你的。”

    我纳闷,什么契约书?老子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毛线契约书。想法一出,我就质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契约书什么玩意?”

    帽兜先生,帽兜里隐藏的脸变得极其的阴冷,可怕,眼神里满满的是不屑与鄙夷,并且趁我不备一把抓起我的右手高高举起。

    帽兜先生在捉住我手臂那一刻,来自他身上那一股彻骨的寒意像刀子,唰地一下从我的脊椎划向天灵。整个人呆住,僵直了身子,机械状看向他高举起我的右手。

    在右手食指上哪一点血红在扩散,就像一个抹不掉除不尽的烙印,更像是用印章刻印了一个怪异的符号。我吃惊的看着指头,不明白之前只是一点血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帽兜先生冷冷的声音又道:“这就是契约书签证的印记,你生是鬼医,死也是鬼医。”

    这不是真的,或许我醒来那一刻这一切根本不存在。我对自己说,无视眼前看见的一切,对,帽兜先生的话,采取漠视态度。

    见我不做声,帽兜先生阴笑一下,拂袖而去。那扇门,悄然关闭,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间空荡荡充满诡异气息的屋里。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得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不断否认,不断推翻否认。又重新拾起回忆,想要在回忆中找到突破点。

    门突然无声开启,帽兜先生跟鬼影似的飘然出现,歪头的模式,指了指门口上方挂的科室牌匾道:“历史遗留科,你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修复由于各种战乱遗留下魂体们的灵魂跟身心,然后完整的交付与我,之后才能下班回家。”

    看帽兜先生一副盛气凌人的鬼样子,我就来气,一把抓住办公桌上的契约书。对他冷冷一笑道:“契约书是吧!”然后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唰唰三两下把契约书撕得粉碎。

    “你以为毁灭了契约书就可以摆脱一切?别忘了,你爷爷的下场。”帽兜先生提到我的爷爷,的确吓住了我,他怎么知道我的爷爷?

    就在我呆愣愣的凝望着,纷纷扬扬飘洒在空中的契约书就像一场纸雨,更像是千万只纸蝴蝶在翩翩起舞。只听见帽兜先生一记响指,我惊愕的看到,粉碎的契约书,竟然自动组合,不消片刻功夫,一份完整的契约书再度摆放在办公桌上。

    帽兜先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总之之后来了一个jpn伤病员。

    伤病员伤的不轻,头破血流,肢体破碎,需要我给重新修正。还他完好的魂体,然后去军事法庭接受审判。我正在气头上,正好玩他一玩。就暗示他躺在病床上。带着狞笑走向伤病员,用蹩脚的jpn语说道:“这里没有麻醉药,你得多忍耐一下。”说话间,我懒得听他叽哩哇啦的说什么,就动手把他残存的肢体大卸八块,重新来一番组合。

第20章 搞怪趣谈() 
话说这位jpn国伤病员也够惨。

    经历了那场侵华战争后,整个身体全他娘的废了。特别是裆部那玩意,被轰炸得几乎没有变成一团焦炭,他用我听不太明白的语言讲述出发生在他身上的可怕事件。

    当时他抱住一挺机枪哒哒哒的扫射连绵不断奋勇冲来不怕死的中国士兵,那一刻这些双手沾满鲜血飞扬跋扈的刽子手都惊呆了,打不死的中国人看来不是空穴来风的传说,而是的的确确真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机枪手害怕的同时,更加猛烈的哒哒哒扫射冲来的英勇战士。就在这时,冲在最前面的一中国士兵,抡起一扎捆绑好的五颗手榴弹,瞄准他狠狠丢来。

    只听见轰隆隆一声巨响,如一道铜墙铁壁般第一道防线的机枪哑声了,机枪手倒在血泊中,死无全尸。

    听他讲述这件事,一脸惊恐的样子,想象得出,当时是真的被吓破胆至今还心有余悸中。

    见我认真也专注的在检查他残体上余下的零件儿,他很感激的抖动两片嘴皮呜哩哇啦说了一通jpn国话。因为他太激动,说的话很快,我没有听懂顾自按照自己想想法,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他急了,想要蹦跶坐起来,被我强制摁住动弹不得。

    听了好一会我总算听明白,这孙子,看我好说话。竟然提出很多要求。

    要一张比生前还俊的面孔,要我还原他一副咱家大明星上海滩角色许文强的容貌;还说要一根,特别能体现男人雄风的那个玩意,因为他们的国家注重的就是传宗接代的根。

    这厮的话,多多少少表露出在他们那个国家,为什么男尊女卑的真实写照。

    对这孙子的要求,我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管默默无语的做。做出来的玩意,也甭管他是否满意,反正到了我手上,就得好好的玩他一玩。

    在这里给鬼病人看病,不需要扎稻草人,而是用一团酷似橡胶泥的玩意来捏,他缺少什么就填补什么上去。

    在jpn国人提出要求时,我就像拆卸变形金刚那种手法,把他的残体拆卸掉,再重新填补修复来还原。

    看这厮晾在一旁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不用说,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酷毙了。

    再灵活的捏了一个小得就像逗号的豆丁安插在他的裆部。心里恨恨然骂道:我让你下辈子变成天阉,断子绝孙。然后把小腿替换成大腿,眼睛改成斗鸡眼。然后再把屁股弄成脸,各种创新,各种调换之后,自己看着他这一副畸形模样没忍住笑喷了。

    jpn国伤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给他制造的新身体,大声嚷嚷道:“我要控告你。”

    给这逼一搞,刚才的阴霾心情荡然无存,现在他居然还能讲出一口流利的中文,我乐了,抄起手臂戏谑道:“刚才怎么不说人话?”

    “八格牙路,士可杀不可辱,我要切腹自杀。”由于他的身体被我改造成四不像,不伦不类的,爬也爬不起来,坐也相当艰难,任凭他吼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就在我得意的捧腹大笑不止时,身后传来一阴冷的说话声。

    “够了,发泄是可以的,但是一切都得按照程序办事,把他好好的还原,待会有“人”要来带他去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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