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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冰棺女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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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只眼看我像贼,贼有我这么狼狈的吗?真是贼喊捉贼。”

    万岩再也坐不住,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不讲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说这狼狈相都是自己弄出来的,明明是个贼还要装出一副可怜相。

    宋庭也没对此事发表过多的评价,只说既然有人报案,就要按程序走,他带着女孩离开,说要去录笔供。

    后来我才知道,半道宋庭把那个女孩给放了。问他原因,他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自己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头一次把人情排到了法律前面。

    原来那个女孩在路上就坦诚自己确实是来偷钱的,她父亲生病,她需要一笔钱来支付昂贵的医疗费用,可是又不知道上哪儿弄,正好在报纸上看到了新闻,自己以前也学过一些功夫,就偷偷溜到了房中。

    让宋庭更郁闷的是,那女孩说着说着话就晕倒了,害得他大半夜地把她送到急诊,急诊大夫说没事,就是有点儿贫血,刚输上液,他出去买了瓶水,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宋庭是郁闷坏了,人不辞而别也就罢了,还让他平白无故地付了医疗费。

    雪云说宋庭就是笨,那女的肯定是故意的,跟她打斗的时候,她力气可是大的很,一点儿都没觉得她身体虚弱什么的。

    我关心的倒不是这个,总觉得她也不一般,普通人哪有不怕鬼鬼的,但是她不但不怕,还打了起来,而且还能想办法去改变自己的逆境,这岂是一般人能办的到的?

    那晚,万岩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鬼鬼,虽然只是荧光在一动一动的,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狗狗,万岩吓了一跳,竟然还有他看不见的鬼。

    “丫头。”万岩收起嬉笑的面孔,一脸沉闷地告诉我:“那幅画不见了。”

    怎么可能?画不是说放在阵中吗?怎么会不见了?

    万岩说那天他感觉有人破阵,就赶紧出来查看,没想到竟然看到那个女的正拿刀劫持着你。后来处理那个事情,就给耽误了,等再去看的时候,图已经没了。

    “是她拿了?”

    万岩摇摇头,说如果图在她身上,接近她的时候应该就能感应地出来。

    不是她?难道是她故意声东击西,将我们的注意力引过去,然后另有人去盗走了那张图?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不知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们从宋庭那里得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翟姗姗被杀了,而且头被割掉,不知去向,只留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在现场。

    我吓了一跳,都出家去了也逃不过这种恶运。

    紧跟着,宋庭掏出了一幅画给我,说是在翟姗姗尸体旁发现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不就是万岩丢的那张画吗?

    我没说什么,宋庭很神秘地掏出一个放大镜,让我对着这些人仔细看看。

    我望了他几眼,接过镜子一看,顿时明白了宋庭为什么表情这么古怪。

    只见放大后,人的身上根本就不是纸的背影,而是人皮的纹理,就连鼻子、眼睛也都是像把人拍扁了印在上面一样。

    我倒是并不吃惊,因为万岩也解释过,这画上的人就是人的尸体印上去的。

    宋庭可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这幅画是个重大发现,因为他仔仔细细地看了这些人,发现有很多都跟他们手里的案子的失踪的人长的特别的像。

    “宋庭,你别碰这幅画了,以免惹祸上身,万岩他对这个有研究,不如你把画给我,我去让他看看。”

    宋庭说不行,画已经归档了,是他偷偷拿出来给我看的。他以前从没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问我:“你是学医的,你有见过用人皮做这个的吗?”

    ……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心里一阵恍惚,手一抖,碰翻了手旁的杯子。

    还好杯子里没有太多的水,只有几滴溅在了画上。

    宋庭心疼地赶紧用手擦,说这画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可是个重要的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说万岩有封印在上面,暂时不会出事,但是还是想劝宋庭别碰这个画,可是没说两句,局里有事情就把他给叫走了。

    万岩听说画在宋庭那,摇摇头,只要画不沾水,就不会有事,他会尽快想办法把画给弄回来。

    “那个,万叔叔……”

    我一听水这个字,立刻紧张起来:“一滴两滴的也不行吗?我不小心将杯子碰翻,有两滴水溅在了上面。”

    什么?万岩大惊失色。

    “完了完了……”他直摇头,说警察局肯定要出大事了。

    可是不对呀,我说那幅画不是翟姗姗弄的吗?她都已经死了,那幅画就算凑齐了一百人,又去完成谁的愿望呢?

    万岩说我太傻了,真以为这“梦灵术”是翟姗姗这样的凡人能练的吗?她只不过是被别人利用而已,就算是收集了一百个人,那受益的也不会是翟姗姗本人,她从头到尾,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她背后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说服她将画挂在墙上,许她美好未来的人。那人,也许才是真正练“梦灵术”的人。

    我听了这话,出了一身的冷汗,感觉打电话给宋庭,说让他们千万别碰那幅画,会有生命危险的。有懂画的,马上让他过去。

    “一幅画能有什么危险,翟姗姗那只是巧合罢了,我一个同事已经拿进房间研究去了。”宋庭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说既然有懂的,就让他过来吧,反正大家都很困惑。

    电话还没挂,万岩就已经出了屋子,直奔警察局而去。

    宋庭看我们来了,高兴地领我们去他同事的办公室,想介绍一下,结果办公室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人呢?”

    宋庭拿出电话,打算打电话找人,就被万岩给制止了:“别找了,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万岩不跟宋庭废话,直接走到画前,一个封印压下去,才舒了一口气。

    看看画面上,真的又多了三个穿警服的人。

    “在这里,你自己看看。”

    宋庭疑惑地走过去,粗略地扫过画面,发现了异常,赶紧用放大镜仔细地看了一下,顿时就瘫软在地上。

    他终于知道,那些失踪的人都去了哪里。他摇摇晃晃站起身,说那些案子终于可以结案了。

    “结什么案,这事情不能讲,不能说。一旦说了,画就会外传,到时候一旦封印失效,就会有更多的人被困进去,我想这也是那个练法术的人所希望见到的,加上你那同事,就差7个人了。”

    宋庭立在原地,没有了任何动静。他思前想后,斗争了半天,最后沉重地点点头,让我们偷偷地把画给拿走了,而把画丢失了这个罪名推在了三个失踪的人身上。

    反正人是不可能找回来了,所以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什么。

    事情进展地似乎也太顺利了些。万岩说画回来了就好,他说这次就把阵设在他的房间,看它还会不会丢。

    本以为会有一个完整的暑假,结果医院通知要提前去实习。

    在医院里,实习生就是最悲催的一类人,干的活多,基本上没什么钱,而且还天天被骂,科室里丢了什么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实习生。

    我第一个轮转的科室是妇产科,带教的竟然是一个男医生。

    这个医生姓陈,单名一个松字,长的说不上胖,但是圆乎乎的,带这个眼睛,留着两撇小胡子,平时说话都没有严肃的样子,嘻嘻哈哈,在办公室开玩笑也超级没有尺度。

    但是为了不引起医疗纠纷,他在病人面前还是很有气场的,做一些隐私的检查也让我们女孩子去做。

    一晚,我跟着陈医生上夜班,收了一个急诊病人,是个孕妇,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突然下体出血,而且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陈松立刻安排了急诊手术,果断地将婴儿娶了出来,这血才渐渐地止住了。

    不足月的婴儿跟足月儿肯定是不一样的,按理来讲皮肤应该皱皱巴巴,而且各个脏器的功能也弱。

    但是这个婴儿不是,与正常足月儿一般无二,甚至比足月儿的皮肤还要好。

    “哇,真是奇了,我得拍下了,难得一见。”

    陈松取出手机,啪啪拍了两张照片,走到办公室,还一个劲儿地跟我叨叨说要写篇个案出来去投杂志,顺便附上照片。

    他边说边取出手机看拍的婴儿,顿时,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第五十五章 婴灵() 
“怎么了?”我看到陈松的表情,赶紧凑过去看了一眼。

    照片上哪里是什么白白胖胖的婴儿,而是一个刚成型的死胎。

    “怎么会这样?”陈松刚开始有些惊恐,后来更多的却是困惑,他以为自己找错图了,将所有照片翻来覆去地搜了半天,还是只有这两张是刚刚拍的。

    陈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将手机放回兜里:“刚刚,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是吧。”

    我重重地点点头,是个婴儿没错,可是刚刚在手术台上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我只瞟了一眼那婴儿,就觉得他身体里面是一团死气,完全不是婴儿的样子。

    只不过当时特别混乱,而且孕妇的状况及其不好,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抢救她身上,看着十分健康的婴儿,谁也没留意什么。

    陈松跨步走回病房,从外面瞄了一眼母亲身侧的婴儿,没有问题啊,白白胖胖的,怎么照出来是这个样子。

    “陈老师,要不要把上级医生叫过来,把事情交代一下,也好有个证人。”我心里有些打鼓,刚刚我仔仔细细地看了这个婴儿,真想立刻请出符咒把它给收服,可是想到一点,婴儿生下来健健康康的,家属都看到了,如果在医院出了意外,能跟家属用鬼神之说解释吗?

    显然人家肯定会不依不饶的,到时候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们这位值班的陈医生了。

    “这要什么证人。等明天大家都上班了,不就看到了?”陈松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觉得我太多此一举了,可能是刚刚手机的照相设备出了问题。

    伸了个懒腰,为了这个病人折腾了这么久,陈松实在顶不住困意了,没再理会我,到值班室睡觉去了。

    我在走廊上站着,犹豫了半天,几次像用灵符,可是又怕连累陈松,最后还是放弃了,等明天交班的时候再说吧。

    可是,天刚微微亮,隔壁男值班室的门就被咚咚咚地敲个不停。

    “陈医生,出大事了,主任让您先别出去。”小护士在门外急切地敲着门。

    什么大事?我也腾地一下起身,昨天太累,似乎睡的很熟。

    我没穿白大褂,悄悄地遛到医生办公室,就见外面围了一堆的人,一个个骂声,吵架声,哭泣声……一阵接着一阵,医生办公室里被翻了个乱七八糟。

    警察都过来维持秩序了,但是还是平息不了大家的愤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了旁边一个小护士才知道,昨天晚上接生的那个孩子的母亲死了,她隔壁有两个新生儿,也在今天早上不知道什么原因,都咽气了。

    “明明昨天晚上交班的时候都好好的。主任现在在跟病人家属解释,估计这次陈医生要倒霉了。”

    小护士边说边摇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那昨天接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呢?”

    一听这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孩子。不提还好,一替小护士更郁闷了,说孩子失踪了,调了监控录像,也没找到孩子到底去哪儿了,谁抱走了孩子。

    “就没什么可疑的人?”

    小护士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监控录像里到底有什么,反正现在死的死,丢的丢,病人现在跟我们要人呢。

    警察折腾了一个上午,才逐渐将家属的情绪安抚下来,说无论如何都要给一个交代,再闹下去也于事无补。

    家属是暂时安静了,可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接下来才是最恐怖的,医院赔钱是肯定的了,但是事情查不出原因并不代表谁都没有责任。

    我是个实习生,定多也就是成绩什么的受影响,可是陈松就不一样了,不但被吊销了执业医师证,丢了工作,而且更郁闷的是,不知道那些家属是怎么找到他家的,在医院找不到他,就到他家门口给他闹。报了警都没用,警察也不可能天天24小时守着。

    他妻子忍受不了这样的骚扰,直接跟他离了婚。

    如此大的变故让他的性格大变,我只在事发后的第5天见过他一面,他已经完全没有以前的感觉了,整个人深沉了不少,穿衣服也没有以前那么讲究,我跟他打招呼,他半天才反应过来,回了我一个苦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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