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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冰棺女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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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啊”的一声惨叫,血花四溅,而我竟然拿着挖出来的眼珠子,高高举起,脸上露出诡异而恐怖的笑容。

    不,那不是我在笑,刚刚那也不是我,我怎么会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突然一下惊醒,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有些木讷地转了转,原来是一场梦啊,吓死我了。

    轻轻地拭去额头上的汗,听着宿舍里其他人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手轻轻摸上胸口的那个护身符,迷迷糊糊就又睡下了。

    好像刚闭上眼睛,闹铃就无情地把我从睡梦中拉了出来,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知为什么,这一觉睡的很乏,而且都天亮了,我困的眼睛都挣不开。

    沈笑笑用手推了我一把,好意地提醒我,让我赶紧起床洗漱,不然肯定要迟到的。

    她离我很紧,突然凑过来,指着我的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这么重的黑眼圈,这是要干吗?毁容的节奏啊!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何止是黑眼圈,我的整个面相现在估计都出奇的疲惫。

    我痛苦的敲敲脑袋,昨天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噩梦,搞得一晚上都没睡踏实,困的现在耳朵都嗡嗡作响。

    “看你精神状态这么不好,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请个假,你可不能有事,我们考试还都指望你呢。”沈笑笑有些担心。

    我僵硬地挤出一个笑脸,搞了半天,我还有这么高的利用价值!心里虽然一阵郁闷,但还是摆摆手,说自己好得很,让她放心。

    沈笑笑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放心,反而左看看右看看,真的没事吗?真的不是硬挺着?

    “真的没事,放心好了。”

    看大家都已经陆陆续续地出了宿舍,我不再跟沈笑笑说话了,三下五下地穿戴整齐,用凉水拍打着额头和脸颊,才稍稍有些清醒。

    整整这一天,我就想掉了魂儿似的,哈气连天,上课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用书挡着,趴在桌子上就睡。

    还好,这个老师不太爱点名,总是自我陶醉在知识的海洋之中,根本不会注意同学的举动。这样的老师,往往在期末同学打分时,都是最高分。我们需要自由。

    一觉接一觉地睡,知道快吃中午饭了,才勉勉强强有了些精神。

    无聊地等着下课,掏出手机,上网去查今天的最新新闻,头版上就刊登了这样一条新闻:

    “花季少年于昨晚在窄巷中遇害,双眼被人挖去,至今凶手不明。”

    竟然跟我的梦境一模一样!而且最让我震惊的是,看了网上传的他生前的照片,那个少年的长相竟然都跟我梦见的一样。

    天啊!我做的?可是他遇害的地方离我们宿舍很远的,我不可能有这个脚力在短短的时间赶过去再赶回来,可是如果不是我,这梦和现实有如何解释?

    难道我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宁愿把它当成只是一种巧合。梦嘛,这个东西很难用科学来解释。虽然我的教科书里解释梦为睡眠中,在某一阶段意识状态下所产生的一种自发性的心里活动。

    但是现实中,梦却是非常奇特的,有人觉得它是一种预言,有人觉得它是白天生活的延续。我以前也做过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但是像这次这么准的预测还是头一次。

    怎么从没做过一个中彩票的梦?如果做了,第二天我就去买那个数字,照这种准头,我往后就有指望了。

    吃完饭一回宿舍,我兴奋地就把那个新闻打开给我的室友看,指指自己说,昨天晚上我做梦就梦到的这个。

    “你梦到?”沈笑笑一脸质疑:“你梦到什么?”

    “我梦到昨天那个男孩被挖眼睛死掉了。昨晚我还被吓醒,一直都没睡好。早上你不看见我那个状态了吗?”

    真的假的?苏瑶一边啃着苹果一边上下打量我,撇撇嘴,说我太能掰了,梦到个身边的事也就算了,这种新闻也是能梦到的?

    “骗你们干嘛?那个死者的长相我都梦见了。”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的梦,竟然那么清晰都出现在我的眼前,甚至连没一个细节我都能想起来。

    苏瑶啃着苹果嘴也没闲着,一听这话,立刻反问我有没梦到凶手是谁,如果能准确指出凶手,那就立大功了。

    “呃……”

    这个问题真让我没法回答了,刚说我梦的准,这告诉她们凶手是我,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吗?再说了,人又不是我杀的,干吗要往自己头上扣这个屎盆子。

    “没。”我还是没有跟她们说实话。

    “不会是你干的吧。”沈笑笑说完后就咯咯的乐了。

    她乐了,我却傻了,瞪着眼睛望着她半天没吱声。

    沈笑笑看我的样子,更是笑的欢,推了我一把,说开玩笑的,让我别想了,赶紧睡吧,别傻愣着了,下午的课可是不能打瞌睡的。

    我点点头,这段记忆也很快就被我淡忘了,原本以为这事就会这么过去,可是似乎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第四章 人头拖把() 
一连几天,我只要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大晚上在外面游荡,说是没有目的,其实也有,就是我每晚准时午夜12点都会游荡到那个巷子里,然后待一会儿就走。

    搞什么?整的天天晚上因为做梦睡不好觉。

    “洋洋,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憔悴了。”

    女孩子都注重自己的外表,沈笑笑天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镜子照,看看脸上有没有长痘痘,看看眼睛有没有黑眼圈。

    也因此,她也特别在意别人的穿着打扮和长相,经常要比一比。

    面容憔悴,精神不佳,每次都被沈笑笑第一个发现。

    “我也不知道,最近跟中邪了似的,晚上总做同一个梦,”我将心中的苦闷跟沈笑笑诉了一边。

    啊?不是吧!沈笑笑大吃一惊,想了一会儿,有些神秘地对我说,她认识一个朋友,听说祖上是什么什么天师,专门给人驱鬼去邪气的。说改天带我去他那里看看,不管是不是真中邪了,看看总比不看强。

    沈笑笑竟然还会认识这样的朋友?我从没听她提起过,而且她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信邪的人。

    沈笑笑说那是她的一个远方亲戚,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的亲戚就是个坑蒙拐骗的茅山道士,动不动就装鬼弄神的骗人钱财,她打心眼里鄙视这个人。

    可是有一天笑笑去她小姨妈家里玩儿,因为有事情耽搁了,半夜快一点了才到。刚一进门,小姨妈那不满周岁的孩子就一个劲儿的哇哇大哭,谁哄都不行,哭了一会儿又发高烧。

    笑笑的小姨妈着急了,赶紧带孩子去医院,可是退烧针打了大半天,孩子不但烧没退,而且哭闹的更加严重。折腾了一晚上,眼看孩子都不行了,正巧这个亲戚过去看孩子,一见这场景,听了大家的描述,他就说孩子是中邪了,是笑笑半夜把不干净的东西带给了孩子。

    他在大家的一片质疑和责备声中,对着正南方烧了三道灵符,念了一堆咒语,没想到,孩子真的就不哭不闹了,烧也退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从那件事情以后,笑笑对他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马上变的恭敬了不少。

    现在笑笑对这鬼怪之说,不能说深信不疑,反正也是半信半疑了。

    “嗯,行,谢谢笑笑。”反正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很多,驱驱邪气也没什么不好,没准晚上就不会做什么奇怪的梦了。

    笑笑说这个周末就带我去,但是还没等到周末,我的可怕经历又开始了。

    我似乎被折腾的已经习惯了一闭上眼睛就在大街上溜达,十二点准时来到那条熟悉的巷子,盯着是否有人从这里经过。

    梦中的我,很清醒,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整个人整个身体似乎都不受我控制。梦都这样吧,在梦中,我一直认为人的行为和意识受着一种另外的力量支配。

    说来也巧,一个母亲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好在这个时间经过,男孩牵制妈妈的手,看到站在路边的我,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将小身子往妈妈身后缩了缩。

    妈妈手护住孩子,慢慢地从我旁边饶。

    我有真么可怕吗?虽然说我长的谈不上花容月貌什么的,但是也不是难看到让人一看就害怕的程度呀。我真想拿来镜子照照,自己在这梦境中到底长什么样。

    在我还在思考自己长相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堵在了那对母子的面前。

    “你走开,不然我要报警了。”那个母亲显然对我戒心十足。

    我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跟她说,我不是坏人,让她别害怕。

    我伸出手,碰在那母亲心脏的位置,只刚一接触,她就倒在了地上,连叫一声都没有。

    “妈!”男孩看妈妈躺在了地上,蹲下身子哇哇大哭,边摸着眼泪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我。

    “小弟弟,你的眼睛真漂亮,真纯洁,真干净。”那出自我口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打了一个寒战,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但是竟然自己都在害怕。

    悲惨的一幕终于发生了,我缓缓伸出手,摸向孩子的脸:“别怕,跟你妈妈在一起好不好?”

    还没等孩子说话,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突然竖起,以很快的速度直直地戳向小孩子的眼睛。

    “啊!”凄惨的叫声伴着满眼的鲜血,充斥着我的视觉和听觉。

    我又一次惊喜,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今晚的月亮又大有圆,我看到有月光照进屋子,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才两点,但是我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穿上拖鞋晃晃悠悠地开宿舍门去上厕所,途径门口的衣镜前(女生宿舍里都有一面可以照到全身的镜子,用途自不必说,你懂的),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两眼发直,脸上泛着绿光,头发有些凌乱,神情虽然呆滞,但是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那是我?

    我的心通通地跳的更厉害了。看见这样的我,别说妇女和孩子了,就连我自己也被自己给吓到了,在梦里,我难道就是这个样子?

    午夜,果然是不能照镜子,都不知道照出什么东西。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往镜子中看第二眼。匆匆出门往厕所奔去。

    走廊里安静得很,我拖鞋的声音踏踏地回荡在走廊中。厕所亮着两个昏暗地灯,可能太久没有修,其中有一个还一闪一闪的。

    我慢慢走着,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老阿姨在蹲地。

    这大半夜地,蹲什么地?更何况,这也不是平常看到的那个保洁阿姨。

    阿姨低着头,背对着我边蹲地边对我说;:“我已经等你半天了。”

    “你,等我?”我纳闷地很,她头都没有回过来,怎么知道来的是谁,再说,我又不认识她,八成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没想到阿姨坚定地说就是在等我,等着跟我说声谢谢,因为我帮她弄了一个新的拖把,特别的好使。

    我?我什么时候弄拖把了?我笑着摆摆手,心想这阿姨认错了人还不承认。

    无意中低头看了一眼阿姨手中的拖把,黑色的墩布,似乎布条又细又密集,怎么感觉跟平时看到的墩布不一样呢,而且在上面,还别着一个东西,像蝴蝶发卡。

    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没在理会,上了厕所就匆匆回到了宿舍。

    出去溜达了一圈感觉好了很多,整个人精神也没那么紧张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就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我依旧习惯性地打开手机联网看新闻,这一看,手机差点没摔在地上。

    头版头条:“男孩窄巷双眼被挖,其母遇害惨死,至今头颅未找到,警察已经加强了调查力度。”

    梦、男孩、眼睛、他的母亲……

    所有的一切与梦境出奇地吻合,不对,只有一点儿,也是唯一的一点儿不同,就是我没梦到那位母亲头颅消失。

    盯着母子俩遇害前一刻的照片,我的注意力被那位母亲头上的蝴蝶发卡给吸引了过去。这让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起床上厕所时,我看到墩布上的发卡。

    当时就觉得眼熟,原来是我梦到那位母亲带的。

    母亲带的、头颅……我顿时冒了一身的冷汗。

    一下课,抓起书包,撒丫子往宿舍跑,直奔厕所而去。

    每个角落我都用目光扫了一遍,根本就没看到我昨晚看到的那个拖把。

    “阿姨,半夜厕所也有人打扫吗?”我跑到宿舍楼下的传达室问。

    “大半夜谁给你打扫卫生啊。你们要休息,难道别人就不要休息吗?”显然,传达室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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