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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诡地情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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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一刀将自己的脑门贴在门板上,就在这时,房门忽然从内被打开了,褚一刀晦暗的眼眸刷的一下就亮了,就跟里面燃烧着两朵小火苗一样。

    他不敢用手去推房门,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磕到碰到赫连明月,他站在门边上,脸上带着欣喜和一种呼之欲出的情愫。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有生之年可以变的这么腻腻歪歪的。

    “明月,我回来了。”

    共子询被褚一刀温柔的可以掐得出水来的声音‘电’的后背麻酥酥的,死人脸现在也会泡妹子了么!这小声儿,跟什么似的。

    共子询想看褚一刀看见自己表错了情窘迫的样子,于是也没发出声音,停下了开门的动作,等着褚一刀自己开门,大吃一惊。

    褚一刀看着房门不动了,看见门后的阴影,面色哗地一变,一脚就把房门踢的打开。

    共子询捂着自己酸痛的鼻子坐在沙发上,他完全不理会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上的褚一刀那张寒的可以结冰的脸。

    才进屋两分半钟,就把这个屋子营造出一种冰场的气势,也只有他能做得到了。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褚一刀硬巴巴的问。

    共子询看了一眼床上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被子,心虚的说:“没多久,就刚才!”

    “你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明月么?”褚一刀的声音更加的硬巴巴,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相信了最坏的那种情况,但是面对关于赫连明月的现实,他还是持有一种侥幸的心理。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忽然之间有了铠甲,也有了软肋。

    “真没有。”

    共子询认真的说。

    ————————————————————————————

    赫连明月跟着褚一刀的师兄走了好久,直到两人来到了舱底下的一间储藏室的门口。

    “师兄,你不是说褚一刀找我么?咱俩怎么走到这来了?”赫连明月用手捂住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单是站在这间屋子的门口,一股腐烂的酸臭味就扑鼻而来。

    刚才她在甲板上被褚一刀的师兄叫了名字以后,褚一刀的师兄带着她挤出人群,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声对她说:“褚一刀不是给你发了短信要你等他么!但是他现在有点事儿,所以让我来找你,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了。“

    赫连明月以前见过他,现在又听说他知道褚一刀给他发短信的事情,于是不疑有他,便跟着他走了。

    褚一刀的师兄虽然体型很大一只,但是走起路来真的是虎虎生风,赫连明月在他的身后拼命的追赶,那些想问的话也没法问出口,直到来到这里。

    “他受伤了。”师兄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钥匙,一边压抑着声音低声对赫连明月说。

    “受伤了?”赫连明月像只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瞪圆的杏眼里装满了担心和关切。

    师兄终于搞定了屋子的门锁,他悄声对赫连明月说:“这船上不太安全,我只好把他放在这里了,他担心你的安全,我只能把你接来。”

    赫连明月感激的看着师兄:“谢谢你。”

    师兄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房间里忽然传出来闷闷的声音,就像是有人被人捂住嘴巴后呼救的声音。

    赫连明月本来已经提起了步子准备进入房间,听到这样的声音也不免犹豫了一秒,就在她停驻的那么一瞬间里,赫连明月发现一直笑眯眯的师兄的脸变的特别的红,就跟刚从笼屉里取下的大闸蟹一样。

    更让赫连明月吃惊的是师兄的表情,由温和含蓄变的特别狰狞,就在赫连明月心里特别忐忑的时候,师兄咧开嘴朝着赫连明月笑了一下,那个笑容特别残忍……尤其是他暴露出来的牙龈,已经由正常的颜色变成了袭红色,赫连明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她刚要采取自卫行为,结果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上一阵剧痛,就在那一瞬间,师兄就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储藏室的小门里,随后门就从外面‘当’的一下子就被关上了。

    赫连明月被他推的好悬没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右腿绊到了左腿,然后就撞到了身后的一个金属材料的东西上,硌的她的肩胛骨生疼。

    屋子里黑漆漆的,充斥了各种腥臊烂臭的味道。虽然这屋子里太黑以至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赫连明月总觉得黑暗里有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她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赫连明月猛地扑倒门口,试图打开那扇门,但是无果,就在她试图踹开那扇门的时候,身后有一个虚弱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幽幽的说:“没用的。”

    ——————————————————————————————

    褚一刀和共子询确认了赫连明月消失以后,便冲到保安室里要求他们调出今天晚上的监控录像,保安理所当然的拒绝,褚一刀甚至想去找副船长,但是被海风吹了一下以后,他慢慢的恢复了冷静。

    他们现在之所以已经撕破了脸皮,利用挟持赫连明月来钳制他,那么说明现在离那个时机已经不远了。

    只要他按兵不动,那么赫连明月暂时肯定是安全的,但是他们达到了目的以后呢?褚一刀把自己的拳头捏的‘卡卡’作响。

    赫连明月的双眼变的惊恐无比。

    “你今天什么时候醒的?”褚一刀的眼睛里有红血丝,他晚上折腾了一大通,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现在赫连明月又失踪了,他的心情更是说不出的压抑。

    “你都问了多少遍了!”共子询无语的看着心急如焚的褚一刀,“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才醒!才醒!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共子询愤愤不平的说着。

    半晌,他将自己的手搭在褚一刀的肩上,声音也有气急败坏变的低沉。

    “褚一刀,你以为明月失踪了我就不担心么?”

    褚一刀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没有作声。

    “你现在赶紧收拾一下自己,我们要找到明月,但是在此之前,我首先要保证你是冷静的。”

    褚一刀挥掉了共子询的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来,刚要点上,离得不远处的一个船员就走了过来。

    “先生,您不能在这里吸烟。”

    褚一刀把那根烟叼在自己的嘴上,没有回答,那个船员也是个死心眼,就站在他们的旁边,像是确定褚一刀在他的视线内一样。

    共子询看见这么轴的人,有种想笑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真的笑出来了,他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币,然后递给那个小船员。小船员捏着那张钱辨别了一下真伪,然后客气有礼的说:“祝你们愉快。”然后扭头便走了。

    共子询也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香烟,然后说:“看,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他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看褚一刀一扫之前的郁闷颓废之情,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他的脸上蔓延,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

    之前师兄只是把她急匆匆的推进门里,并没有搜她的身。赫连明月的手机还在自己的身上,但是没有信号,甚至连紧急呼救都不可以,赫连明月急的团团转。

    “孩子,没有用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在她的身后响起,赫连明月快哭出来了。

    之前在那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就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做照明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个储藏室是一个五米见方的小屋子,原来是放置活着的家禽的,因为四周摆放的铁笼子上面还沾染着属于动物的毛,不过现在,笼子里的动物已经不见了,现在被放在笼子里的,是一个个的活人。

    笼子不大,人在里面必须佝偻着身子,赫连明月默默的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二个笼子,散放在屋子里面,赫连明月置身于其中,一步也不敢挪动,他们对她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除了那个开始和现在一直提示她的老人。

    。。。

第三十章 绑架() 
赫连明月没有问他们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本能驱使她靠近这些人但又对他们保持警惕,所以赫连明月一直对那个老人的搭讪不理会。

    正常的人哪有被人关在笼子里的,赫连明月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样,但是她转念一想,也不一定只有坏人会被关起来,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新闻和她现在的处境不都间接的证明了这一点么。

    拽不开紧锁的门,赫连明月的心愈发的慌,而房间里难闻的味道也让她头晕目眩。这些人都被笼子牢牢的关住,赫连明月一扫而过,也能看见挂在笼子上的锁又大又很稳妥的样子,看样子他们是跑不出来的。

    不过,就是因为跑不出来,所以吃饭,上厕所什么的都要在这一个小小的笼子里进行。

    赫连明月被逼的团团转,但是她一有动作,就有一个铁笼子发出‘当当’的撞击声,之前在房门外发出的‘呜呜’声也跟着响起来。

    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激动,不会是认识自己吧?

    赫连明月被这个想法惊呆了,她闭上眼睛,几经确认,那个闷闷的‘呜呜’声不是来自于褚一刀,这才将已经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来。

    她试探的往回走了几步,她的脚步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一直呜呜叫着的人听见她的脚步声更激动了,晃动铁笼子的声音更剧烈了。

    赫连明月在一个笼子前停下了脚步,手电筒的灯光一直对着地面,地面反射过的光刚刚好让她可以看见路,但是又不会看清楚周围的景象,正好给她安全感。

    地面上到处都是从各个方向流淌出来的屎尿的混合物,黄澄澄黏腻腻的,看起来特别的恶心。赫连明月屏住呼吸,踮着脚向前走,她庆幸自己现在穿的是一双运动鞋。

    赫连明月抬起手电筒,看见的景象让她惊呆了。一直‘呜呜’的呼救的那个人正是昨天手持麦克风的孙姓记者。

    此刻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纱布经由他的后脑绕着他的嘴缠绕了无数圈。从眼际到额头则血肉模糊的,不过伤口的创面很大,但是深度不深,不过毁容了是真的。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穿的衬衣,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染着血迹。

    一个晚上,一个意气风发的记者就变成了这幅德行,赫连明月真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出于谨慎的心理,她什么也没问。

    不过还好,孙姓记者听见她走过来以后,已经恢复了平静,脑袋虚弱的挺立着,不再试图撞击笼子来引起她的关注。

    就在这时,赫连明月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水声来自于孙姓记者的上面,赫连明月抬起头,赫然发现他的上方还有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是一个只穿着睡袍的红色波浪头发的女人。

    赫连明月记得这个女人,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她都能看见这个女的穿梭于不同的男人中,风情万种,此刻她的脸虚弱而苍白,没有一丝的人气,要不是她刚刚还‘排水’,赫连明月真的没注意到她。不过让赫连明月心生疑惑的是,这个女的虽然在笼子里成一个w形,但是她的脑袋和孙姓记者一样,没有碰到铁笼子上。

    孙姓记者被上面的女人用尿浇了一下,更是不受控制的的’呜呜呜‘,他本来已经呈闪电状了,现在往后躲的更厉害,赫连明月有注意到,他刻意的别开自己受伤的那张脸。

    孙姓记者一边挪动自己的身子,一边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他睁开眼睛,不甘且带着虚弱的杀气遥遥的看着上面的女人。

    女人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她‘咯咯’的笑了,像个女鬼一样。

    她说:“上都上过了,现在怕个毛!怕你还没……还没等到得病的时候就死在这了!”语罢,她又咯咯的笑。

    赫连明月注意到她的声音已经变的极其沙哑且支离破碎,看样子是被破坏了声带。

    这时候,那个老人的话音又响起来了。

    “孩子,离她远一点,她有艾滋病。”

    赫连明月无比震惊,她搞不明白这里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在这里,但是这样没有尊严,藐视人权的行为让她的心特别不舒服,恐惧就像夜幕降临时那一点点的黑,慢慢的扩散开来。

    “孩子,你过来,我和你说说话。”老人又说话了,赫连明月注意到,他的位置在整间屋子最角落的地方,被周围的铁笼子挡住,是一个视觉的死角。

    有一句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赫连明月对此人保持警惕的心理,但是她转念一想,反正这些人也都被关在笼子里,对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现在被困在这里也是困着,还不如听听他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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