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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秘亡夫难伺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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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王老九在一个挂锁一个挂锁的开门,嘴里还神神叨叨的,急忙哀求他:“王爷爷,求求你了,劝劝奶奶吧。奶奶要杀我的孩子……”

    那是个时候我,可真是够凄惨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乱哭着。

    “哎呀……哎呀……”王老九深深的叹着气,有些怜悯的看了我一眼,可是眼底深处却是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就好像这件事全怪我自己,出去外面瞎搞,才会把自己弄大了肚子。

    很快王老九就把产房的大门打开了,一股浓郁的带着土腥味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按道理说这产房许久未用不会再有血的味道了。

    我被难闻的气味冲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被奶奶扥着后衣领,直接往产房里甩。

    被她丢进产房里以后,我急忙往外跑,“上祁……上祁,救我!”

    “兰婆,你做什么?!”上祁目光一凛,想要冲进来。

    奶奶却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速度比上祁还要快,快速的将门给关上了。那门是一扇毛玻璃的门,可以看到外面的虚影。

    在我的视线中,一向强大无比的上祁,居然被这道门逼得后退了半步。

    我死命的敲打着毛玻璃,“奶奶……放我出去,求求您了。您……您为什么要关住我呢,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阿YAYA,你怎么可以……把虫子带回家呢?”

    奶奶在外面幽然的说道,一个挂锁一个挂锁的将产房给封死了。

    产房里面在半夜,什么都看不见。

    里面带着尘土的血腥味,都快要把我呛得窒息了,我想不通奶奶为什么要把我管在这么可怕的地方。

    她是不是不准备要我,想要把我永远关在这里啊?

    我在里面怕极了,哭喊道:“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奶奶……放我出去吧。呜呜呜……这里面好黑啊!!”

    “有必要这样伤害她吗?”上祁的声音有些冷怒。

    奶奶却十分的镇定,不卑不亢,“除了这个法子,还有什么办法能替她解降?不管是用佛还是用道,这两门专门克制阴邪之物,一旦施法,都会伤及阴胎。”

    我在那间黑暗的产房里,忽然安静下来了。

    奶奶把我关进产房里,是为了给我解降,她刚才疯了一样的什么都不说,真的让人很害怕。

    据说女人的经血,是世间最污秽阴气最重的东西之一。

    有一些黑衣阿詹就会拿经血来绘画塔固,塔固一般都是在麻绳麻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就好像道家的符箓一般,根据绘画的内容不同,分出了不同的用途。

    反正这种东西亦正亦邪,用在正道上,就是好东西。

    用到岔道上,便是阴邪之物。

    话说回来,这产房当中汇聚的都是女人生产时的污血,据说比经血的阴气还要重伤很多。而且还有很多难产死的女人和孩子的怨气,让产房变得更加污秽不堪。

    中降头的人大概也是利用了这么个原理,以毒攻毒的方式,用更加污秽阴邪的法子,将人身体里的降头给逼出来。

    只觉得奶奶是用心良苦,所以我便靠在门上坐下来了,我用身上的衣袖子擦着眼泪。周围的空气冷的就跟冰窖一样,我虽然知道奶奶是在帮我,却还是冷的浑身都在打哆嗦。

    王老九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他问道:“兰婆,你这样要关着她多久啊?”

    “你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我的孙女,我自己有分寸对她,你的癞子病不想治了吗?”奶奶冷声冷气的问他。

    他一听癞子病这三个字,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立刻跟哈巴狗似的巴结我奶奶,“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兰婆你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漂亮。你快告诉我呗,要怎么才能治好我身上的癞子病。”

    “能不能治好,可不是我说的算,可是你的胆气说的算。”奶奶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已经完全变成了男子一般粗狂的声音了。

    王老九懵了:“什么胆气啊?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可说好了,我坑蒙拐骗的事情可不做,今天关着莫瑶,那都是因为你是她的奶奶。我知道你不会害她,才听你的!!”

    她冷冷一笑,说道:“你废那么多话干嘛?我就问你,你还敢不敢……再扒一次前村长家的坟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治好你的癞子病……你呀,就得再去把那个小娘子背出来。”

第三十一章 奶奶的锁骨链() 
王老九唯今都一把年纪了,当年的那小娘子估计也变成了老娘子了,再背出来的话估计也就是一具白森森的枯骨了。

    这话听的可真是老渗人了,我背靠着毛玻璃做的门,身子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你在开玩笑吧,兰婆,当初年轻不懂事,才会惹下这样的祸事。”王老九曾经干过一会蠢事,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干的。

    此刻他都已经是迟暮之年了,做事肯定是有些畏首畏尾了,“你现在要我再招惹一次,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你知道……为什么你身上的铜钱癍,会一直消退不下去吗?”奶奶阴森森的问着王老九,声音里还带着阴沉的笑意。

    王老九立刻就回答道:“我当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想办法把这些脏东西退下去了。你知道吗?每天晚上……它们发作起来,都是又麻又痒的。”

    “铜钱癍之所以没有消退下去,是因为那个小娘子,都在召唤你过去呢。王老九,其实你年轻的时候艳福不浅,凭空得了一具艳尸,可惜自己却不知道。”奶奶说话越来越阴沉,最后冷冷一笑,“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上不上山,你要不上。我还有别的事,就恕不奉陪了。”

    王老九好容易看到一线希望,怎么能放弃,“我答应,我去后山。为了摆脱这癞子病,我今天豁出去了,但是咱们得快去快回,产房里憋得慌。别……别把莫瑶在里面憋坏了……”

    立时,外面就传来了他们出去的脚步声。

    奶奶和王老九走了很久,我才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发麻的大腿,轻声试探了一声:“上祁,你……你在外面吗?”

    “恩。”上祁应了我一声,然后又阴沉的说道,“不过,等到了白天,我就会回到锁骨里去。”

    我一听他在外面,心顿时安了许多。

    这时候,产房里传来了非常非常细微的婴孩的哭声,而且此起彼伏的好像还不单单只有一个两个的婴孩。

    那声音似是从地缝啊,墙缝这些地方钻出来的。

    飘飘渺渺的听的让人觉得恶寒到了骨髓里了,我浑身抱紧蜷缩在一起了,却感觉侧脸的位置有一只冰凉的小手在抚摸着。

    昏暗一片,任何东西都只是一个黑漆漆的轮廓。

    就连黑暗中那只摸我脸的小手,我也看不清楚它的长相,定了一会儿就发现眼前出现了两盏红灯笼一样的东西。

    我心里明白,那是鬼婴的眼睛。

    周围抚摸我身体的小越来越多,哭声也越来越频繁,让人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我吓得都要发疯了,“上祁……有……鬼……鬼……”

    “恩。”他又是轻轻应了一声,低声说道,“闭伤眼睛,不要对他们有恶意就好了。你腹中有一个和他们相同属性的鬼胎,所以他们只是把你当做了母体而已。”

    我颤抖了一下,“真的吗?”

    害怕当中浑身都是冷汗啊,身子更是抖成了筛糠,即便是上祁说它们都是无害的。还是条件反射的觉得无比的吓人,眼泪更是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我是真的被活活吓哭了,头发都一根一根的竖起来了。

    忽然,有一个阴森森冰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呼唤了一声:“妈妈……妈妈……是妈妈在吗?好黑啊,我还好怕。”

    尽管声音里有说不出的阴冷,可是却是奶声奶气的。

    好多小手触摸到了我流了眼泪的脸上,一遍又一遍小心的摩挲着,“哭了,妈妈哭了,妈妈不要哭……”

    听着这幼小而又脆弱的声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羽毛轻轻的撩拨了。

    这些小东西,果然就和上祁说的一样,它们是把我当做了母体。

    只要我不存伤害之心,应该是不会轻易攻击我的。

    “瑶瑶,你没发现兰婆变了吗?”上祁沧冷的声音忽然又在耳边响起。

    我下意识的就逃避这个问题,低声说道:“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是吗?也许你已经发现了,你的奶奶景慧兰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上祁缓缓的一字一句的将真相撕裂开来,语气低沉道,“活人和死人的区别,就是鬼性和人性的不同,人能通情达理。但鬼不可以,所以若是从前,要拉你进产房解降,必定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奶奶……

    已经死了吗?

    我本来已经平静的心绪再次翻滚起来,眼泪从眼眶中垂直掉落下来。

    倒抽了一口气,心头已经没有刚才的害怕和恐惧了,可是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这和从前一模一样。

    所改变的只是性格,和处理的方式而已。

    我轻声说道:“其实我有感觉的。”

    “你那么聪明,我当然知道你早已察觉。”他语气镇定,没有甜言蜜语,却能在无形之中安抚我脆弱的内心,“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出手制止她了。因为她是你奶奶,所以我才会一而在的忍让她。”

    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为什么奶奶对我做那些事,上祁并不阻止,和奶奶争辩也就只是一两句话。

    奶奶死了,性子里只有鬼性了,已经不能用活人的要求来要求她了。

    “可是……上祁,我不想失去她。我已经过了十六年没有亲人的生活了,我真的好怕失去她。”我害怕的一直掉着眼泪,想搂着上祁好好哭一会儿。

    可惜,此时此刻我们只能背靠着背。

    上祁冷笑的说道:“瑶瑶,天下无不散筵席,终有一天……就连我可能都会离开你。”

    这句话说得太过现实了,我心口微微一抽搐,下意识的就说道:“你胡说,我们之间有冥婚契约,冥婚契约是两个灵魂的事情。”

    就算是我死了,也依旧会和上祁在一起。

    “是我活的太久了,所有的鬼魂,都是有阴寿的。”他提起自己的寿命的时候,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似乎这些根本就无法影响他的心绪。

    我却震惊了,上祁这样的存在,居然也有一天会消亡。

    当这个世界只剩下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是没有答案,如果这个世界上连最后一个关心我的人都不在了,我真的没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继续活下去,生命里只会有更多的绝望。

    和上祁产房里聊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到了几点,我就在里面睡着了。整个睡梦中的过程很长很长,苏醒过来的时候小小的卫生所已经开门了。

    外面有很多来看诊的人,和两个女医生攀谈的声音。

    王老九也不知道和奶奶去的怎么样了

    反正我在里面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我就怕被他们发现,然后把我给弄出来。

    如果在里面呆的时间不够长,一定会影响了解降的效果儿。

    没粮没水的日子,我整整过了有两天两夜了,我到底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虽然一直都咬牙坚持不向任何人求救,还是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奶奶和那个王老九出去背女尸,居然把我给忘在这里了。

    那些产房里的鬼婴,也都很难过,用小手摸着我浑身都有些麻木的身体,“妈妈不舒服了,妈妈病了……妈妈没事吧!!”

    就连那些死去的婴儿的灵魂,都知道担心我,奶奶和上祁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却听一声一脚踢破玻璃的声音传进来了。

    身子被一个高大而冰冷的怀抱紧紧的搂住,从产房里带了出去,我睁开眼睛看他。人已经在外面了,苍穹上银河沙数。

    怀抱我的男子面色沧冷,眼底更是一片冰凉。

    我张了张嘴,“上祁,你怎么才来?”

    “你呆在产房里要两天两夜,才能彻底把情降解了,现在……开始我都不许你说话。”他眸色发冷,态度极其的霸道冷漠。

    我都成这样了,他还是一副冷冰冰,漠不关心的样子。

    回到了家,身子被他放在了床上。

    盖上了厚厚一层的冬天才盖的弹花被,他自己喝了一口水,将唇触碰在我的唇上,将水弄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微微一抬头,“把水咽下去。”

    “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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