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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蛊事奇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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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我几次炼蛊失败,给六哥他们的印象,自然是很无能很差劲,他们从心底里瞧不起我,认为我就是个真正的废物。所以六哥也肯定都没想到小十一在我手下会输得这么干脆,估计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其实六哥的实力比起小十一并没有高出多少,所以他才会如此心虚,忍不住想不战而逃。

    “他没事,只是昏睡过去了。”我笑了笑道,“你来也来了,咱们刚才说好的,我跟小十一比完,就和你比。”

    虽然刚才六哥没有像小十一那么咄咄逼人,但他来这的目的,和小十一并无区别,那就是打败我,甚至杀了我,抢走我身上的东西。

    所以我也不想这么容易放过他。

    六哥显得更慌张了,额头上都流出了汗来,他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我、我就是不想比了……”

    “那恐怕不大好吧,都说好了的事。”我向他走了过去。

    六哥脸上露出一丝惧色,向后退了两步:“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啊……”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他,心中有些失望,也忽然感觉兴味索然。

    这样的人,不值得做我的对手。

    “算了。”我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却突然有个人影朝我扑了过来,一把抓向我的脑袋:“好你个焦大,竟敢打伤我的孙子,看我怎么教训你!”

    但不等他抓到我,我身后冲出一个人影,狠狠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踢得倒飞了出去。

    “打伤你孙子怎么了,真当我焦图的孙子好欺负么!”

第七章 蛊种池() 
朝我扑来抓向我脑袋的是九叔公,而一脚将他踢飞的正是阿爷。

    九叔公就像刚才被我踹倒的小十一那样,面色苍白,蜷缩在那里,痛哼连声。

    阿爷则如暴怒的狮子,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九叔公,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这个时候,却见那五伯公跑了过来,挡在了阿爷和九叔公之间,一脸焦急道:“这是干什么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而后,三伯公也走了过来,叹气道:“哎呀,都是一家人,千万别伤了和气。”

    阿爷冷哼了一声,扫了他们一眼:“一家人?刚才你们不躲在边上看得挺开心吗?还有老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焦大,我必十倍奉还!有本事就老老实实按规矩来!”

    九叔公在五伯公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干咳了几声后,一脸阴毒地看着阿爷:“老七,你真以为你是族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为所欲为?”阿爷冷笑了一声,眯起眼睛,紧盯着九叔公,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九叔公缩了缩脖子,哼哼了几声,说道:“你也这个年纪了,你以为你还能当几年族长?”说着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阿爹,露出一丝冷笑,“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这孙子不成器,你儿子焦凡同样不成器,你难道不想想十年后、二十年后,等你从族长位置退下来了,你宗家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听了九叔公所说,我忍不住攥紧拳头,心情百味陈杂,有愤怒、也有无奈。

    可阿爹却露出丝淡淡的笑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还转头看了我一眼,朝我撇了撇嘴。随后他竟是从怀里掏出个酒壶,仰头喝了几口酒。

    从我记事起,在我印象中,阿爹便一直是一副懒散的样子。他的本领,在同辈兄弟中,也不算顶尖,甚至说只能算是中流。

    换做别人或许这并不算什么,焦家作为蛊门五大家族之一,阿爹他们这一辈任何人出去,都可算得上是高手。但在阿爷的光环下,作为阿爷这种强人的儿子,阿爹的处境就变得十分尴尬,他在蛊门中很多人眼里看来就是不成器的。

    平常的阿爹也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而自从一个多月前,阿姆为了救我去世后,阿爹也似受了打击,变得更加颓废,整天酒壶不离手。

    为此他也没少受阿爷责备,但他仍旧我行我素,没有任何改变。好像在焦家,也就他一直敢不把阿爷的话当回事。而一直以来,眼里难容一粒沙子的阿爷虽然经常斥责他,但对他也总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我记得不少人说过,其实阿爷最疼的不是我这个孙子,而是我阿爹这个儿子。他们说,阿爷对阿爹一直宠溺得厉害,才把他惯成了这副样子,导致他一直不成器,无法担当大任。

    在蛊门中,阿爹和那申屠家的申屠清被人戏称为“逍遥二仙”,不过这“逍遥二仙”可不是什么好称呼。

    那申屠清是申屠家家主、人称蛊门第一人申屠洪的儿子,据说从小就不肯学蛊术,只喜欢调皮捣蛋、到处闯祸,甚至还喜欢借着自己父亲的名义,到处坑蒙拐骗。

    说来有些讽刺的是,申屠家和焦家关系一直还不错,甚至可称得上世交,而申屠清和我阿爹,也是颇为要好的朋友。

    估计也是因为臭味相投吧。

    而阿爷似乎也不生气,转头扫了我和阿爹一眼:“老九,我焦图的儿子和孙子到底成不成器,我自己最清楚,还用不着你来评价。十年后、二十年后我宗家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用你来操心。有本事你也别等十年二十年,你来当族长,你们做宗家!”

    九叔公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冷笑了几声:“你真以为你活着我就当不上族长吗?我焦家族规有规定,只要族老会同意,就可以罢免族长,别说你不知道?”

    阿爷却是一脸平静,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有本事现在就召开族老会,把我免了。”顿了顿,他冷笑了一声,“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下,你想当族长,得先过了那……老祖宗那一关。如果它不喜欢你……哼哼!”

    阿爷这一说,九叔公,还有三伯公和五伯公,竟都是脸色一变,露出一丝畏惧之色。九叔公也似泄了气似的,咬了咬牙,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阿爷则一脸揶揄地扫了他们一眼,微微笑道:“只要我还是族长,你们就别有太多小心思。如果不服,你们可以自立门户,我绝不拦着你们!”

    说完,阿爷就带着阿爹和我离开了那里,只留下九叔公他们在那面面相觑。

    可回到家,刚进屋,阿爷却一脸严肃地盯着我,让我伸出手,然后拿出块竹板,在我手心上狠狠打了几下。

    打完后,他冷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要罚你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小十一?”阿爷却突然问道。

    我心中诧异,抬头看着阿爷,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爷一脸冰冷,哼了一声:“你这样放过他,他不但不会悔改,不会感激你,只会更加恨你,以后只要还有机会,他肯定还会再来害你!既然仇已经结下了,有机会就该把事情做绝了!就算你不想杀小十一,也该废了他,让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我忍不住说道:“可是九叔公他们就在边上,我也杀不了小十一的……”

    阿爷则又冷哼了一声:“你不做怎么知道杀不了?我和你阿爹也在边上看着,你真动手了,就算老九他们插手,我和你阿爹也会把他们挡住。”

    我转头看了看阿爹,阿爹却是笑呵呵的,也不知道怎么个意思。

    阿爷则也没再说什么,让我坐在床上,在我身上打了几支金针。

    这段时间阿爷每天都会给我打金针,延缓我身体的灵化。而到现在,我的皮肤、我的脸色都变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连头发也是微微泛白,看起来整个人都似得了白化病一般。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发现阿爹他们都没在。

    而原本我还估计早上会有不少人来找我,要挑战我,结果我出门一看,却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有些意外,但想了想后,便猜到了大概。

    昨晚十七叔和小十一被我打伤的事,估计大家都知道了,也应该意识到,在他们眼里一直是废物的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好欺负。

    思索了片刻,我便出了屋,前往寨子后面的东山。

    我准备去山里的蛊种池看看。

    蛊种池是我焦家在一百多年前开辟出来的,放养着各种各样的毒虫异虫,用来培养蛊种。

    那里也是我三岁时第一次见到小青的地方。

    我差不多每个月都会去那一趟,抓一些虫子来养。另一方面,我也一直怀着丝期待,希望能够再次碰见小青。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远远就能看见蛊种池所在的那片山林和边上的小溪。

    但我却突然心生一丝警惕,不由停下了脚步。

    我隐隐感觉到,那边和以往有些不大一样。

    但我又说不上来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只隐隐感觉到一丝难以言状的危险,似乎那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危险的预感让我想离开那里,但是我又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小青在那里。

    想到小青,让我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继续朝着蛊种池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路上我也一直小心翼翼地戒备着。

    可是到了蛊种池前,我仍是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只是心中那种危险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我正好奇间,林子前突然刮过一阵奇怪的阴风,带着刺骨般的寒凉。天空也突然黑了下来,林子里那些树木,则是发出一阵阵哗哗声,叶子纷纷掉落,如落雪一般。

    连我身后的小溪,原本平缓流淌的溪流,也是突然变得湍急起来。溪水激荡,哗哗作响,似要涌出来一般。

    甚至于我看到,那溪水竟好像是变成了鲜红色,如血液一般的鲜红!

第八章 你就是焦大吗() 
小溪里如鲜血般赤红的溪水一阵激荡后,竟是如活物一般,流上了溪岸,朝我这边涌来。

    阴风阵阵,我也感到一阵阵透心的寒冷,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只是我心中那种危险的感觉,却反而变小了许多。

    我也没有太过慌张,咬破右手拇指,将拇指流出的鲜血涂在自己眉心,随即重重一跺脚,大喝了一声:“破!”

    便见阴风突然停止,天空骤然明朗,小溪溪流也瞬间恢复了平缓和清澈,刚才流上来的溪水也是消失了。就连那片树林,也恢复了平静,原先落了满地的叶子也都不见了。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刚才出现的异状其实只是一种蛊门中人常用的障眼术,用来惑敌,扰敌心志,其实并不会直接伤人。不知道的人,可能会被吓着,心神大乱,但知道的人,只要不自乱阵脚,要破解也并不难,甚至不会蛊术的人也能破解。

    “是谁?出来罢!”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大声问道。

    难道是族里哪个人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躲在这里等着我?

    “你是谁?”一个声音从林中传了过来,却难以辨别具体位置。

    我有些意外。这声音我并不熟悉,而且听他的意思,他也不认识我。

    这就奇怪了,这个地方非常的偏僻,也非常的隐秘,除了焦家的人,一直以来都极少有人会闯入。

    关键这人还会蛊术,只怕是蛊门中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躲在这里干什么?

    不过听他的声音,年纪并不大,而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我也没有什么敌意。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道:“朋友,这片林子是我家的,林里的虫子也是我家养的,你这样躲在暗处连个面都不露恐怕不大礼貌吧?”

    “你是焦家的人?”那人显得有些吃惊,声音一下子高了许多。

    “是的。”我也有些吃惊,“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只是路过而已,”那人却说道,“告辞了。”

    “喂?”我叫了几声,那声音却再没响起,好像真的走了。

    难道他真的只是路过的?

    说实话,十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焦家之外的蛊门中人,平常就只是从阿爷和阿爹他们那里听一些关于蛊门的事情。

    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种地方偶遇一个同道中人。

    我好奇不已。可惜他就这么走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呆站了一会,我只能作罢。

    我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个用百年香柃木做的三足小香炉放在地上。这香炉就是当年阿爷和阿爹带着我来这里,为我找蛊种所用的那个。

    在蛊门,这东西一般都叫蛊盅。香柃木本身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能够吸引各种虫子,所以大多数蛊盅都用香柃木所做。。

    而后我打开蛊盅的盖子,又取出一支筷子长短的香,点燃了后便插在了蛊盅里。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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