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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魔王盛爱之鬼眼萌妻-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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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倒是随意:“没什么,不用管她,现在已经不早了就开始吧,你都会些什么?”

    说着,男孩儿转身,朝着大床的方向走去,对于成人世界的应酬,他最讨厌的一点就是那所谓的同质性。今晚,所有人离开都带了一个女人,如果他不带,就像是不满意对方的招待一般,非要跟着做足了全套才能您好我也好,大家都放心…

    这样一套模式,和一贪全俱贪同坐一条船的思维模式没什么两样,特别是他大了之后的这几年,送女人的事情就开始堂而皇之的提上了台面,这样的事情太猥琐他甚至不好同父母和阿姐说,不是不爱玩儿的个性,但是那帮老家伙们出入的地方找来的女人能有几个年轻的,他可没有把老女人压床上被占便宜的好心情!

    想到年龄问题,下一刻不其然间一张嫩生生的小脸闯入脑海,米傲上床的动作顿了一顿,没好气的一个翻身:“怎么不回…”结果一偏头,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身后的女人已经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脱掉了…俏丽的脸庞,风韵的身材,看着没有一点瑕疵的地方,清幽一双桃花目有些微愣的盯着对面那堪比油画上古欧美人的画面,下一刻,呆愣的情绪散去,一寸一寸,化作了幽冷。

    在那样的视线中,女人渐渐尴尬起来,也有些后悔,对面的男孩儿,虽然身份不一般但是年纪看着并不大,她本来以为可以试着诱惑一下…结果,原来他点了她上来按摩,就真的只是要按摩?

    女人神色变得有些慌乱,下一刻很识相的蹲下身提起了裙子,只是那么一招已经坏了米大太子的心情,本来就是叫来暖场的女人,想着如果手势好就让她推个颈椎,结果现在恶心了一下,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米傲的脸色冷下来:“如果我最开始就想看人脱衣服,就会找个riper来。”

    “是。”冷冷的声音里,女人后悔的低着头轻应了一声,对面那冷漠的声音却是不依不饶:“如果我想要女人,专业的有专业的叫法,清纯的有清纯的找法,还缺你一个?”言下之意,便是你是专业按摩的就给我专业按摩,少做小姐做的事,也少把自己当根葱,该死她现在懂了,但是已经晚了…

    “听懂了么?”

    “…懂…懂了…”

    “懂还不滚?”

    唔——,女人伸手勾上连衣裙的肩带,低着头道着歉夺门而出,轻一声响,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半晌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叹,下一刻米傲翻了个身定定盯着床头的灯看了一会儿,起身去打开了架子上的箱子。

    箱子是今早收好了,方才他拿东西就看见了那个米优偷偷给他塞进来的娃娃抱枕,什么绵绵寿司仔,白乎乎的一团圆圆的脑袋看着傻死了谁要用啊,想着眉头轻挑,他上手去捏了娃娃胖乎乎的脸一下,手感居然出奇的好,顿了一顿,赶走了尤物大美人的太子爷略有嫌弃的提起娃娃的一只脚,拖着上了床。

    千里之外,黑乎乎的没开灯的房间,电话挂断,静坐良久,等到小姐的情绪像是平复了一些之后,老佣人才悄无声息的上前,从小姐手中拿走了手机。

    呆愣,苍白,一双无神的大眼睛轻垂着望向前方,云相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侧,老佣人太阳不动神色的打量了一眼,低头,开口:“小姐有什么事都莫要放在身上,米家少爷年纪小,爱玩一些也很正常,小姐要记得,自己才是米老爷子给小少爷亲订的未婚妻。”

    一句话,刻意强调了末尾三个字,看着小姐乌黑的大眼睛轻动了一下,老佣人淡淡勾唇俯身退出。卧室的大门关上,端着空碗在门外等候了片刻,直到门里传出那极轻的,却似咒语一般的低喃之后,他才心满意足,暗笑离去。

    ——我要记得,我是米傲的未婚妻,不要怕,我是米傲的未婚妻,老爷子亲选的未婚妻,未婚妻,未婚妻…

    ——不能继承家业的女孩子没有用,没有用,没有用…女孩子,没有用…未婚妻,我必须是未婚妻,必须是,必须是…

    强烈的心理暗示,加诸在有精神疾病的患者身上效果是非常显著的,特别是云家的这位,以为自己喝了药,却是已经被偷偷人为停药了快一个月的大小姐身上。

    伴随着那诅咒一般的声声低喃,身材佝偻的老佣人端着托盘,蹒跚的走在午夜大宅幽暗的走廊上,丑陋的面貌,狰狞的伤疤,他甚至有一只眼是假的义眼,在偶然透进的幽冷月光下,泛起青色的冷光。

    缓步,行至那走廊尽头的一处暗角,含着娇媚笑意的女声从暗处传来,犹似艳鬼:“你最近的功夫渐长嘛,看来主上的确是没有挑错人啊,今日一见,还真叫熹姝我刮目相看呢~”

    循着那娇媚的女声,老佣人微微回头,伤疤狰狞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笑容,黑暗中的女人没有露脸,却是捻了一颗碧绿色的药丸递了出来,轻轻点在了老佣人伸过去的掌心:“主上赐药,还望能祝你一臂之力~”话落,角落里闪过一道幽风,风过,已是再无人影。

    站在原地,老佣人捏着药丸仰首对上月光,看那碧绿色的胶囊在清冷的光线下闪现光芒,收手将药丸妥妥揣到怀里,下一刻那微微颤抖的手心从同一处摸出一张四方的纸来,缓缓,放到了月光下。

    窗台明月光,映上照片纸上一双人影,夜间拍摄的红外相片,黑白色的影像上两人亲密相拥,年轻的男子容颜青隽气质出尘,怀里的少女,眉目清婉笑靥如花。

    这样一张清晰的照片,便是那一抬眼一勾唇间的弧度都是那样的生动真切,十年了,他却还是,原来的模样…当年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呢…

    咯咯,咯咯咯,胸腔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震动,似笑,这世上却是没有一个笑声,会是这样的干涩恐怖!

    ------题外话------

    今天感冒差不多了,明天回复正常更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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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大家来猜猜看,云相思身边的那个老佣人是谁?提示,是一个坏人,是一个故人哦~吼吼吼,留言来猜猜吧,第一个猜中的有奖哦2333333333333

047 亡者归来 齐聚c市() 
隔日,天青,a市的秋季伴着海滨城市特有的潮湿,市中心的街道,梧桐叶子已经被秋意染成了金色,满地的落叶扫洒到街边,清晨的街头透出一丝清冷和静谧。

    市中心写字楼,上班族们已经准备开始一天辛勤的忙碌,前台的小姐挂上电话,抬眼一眼瞥见从电梯里出来老妇人,愣了一刻从座位上一下站起来:“不是说了不能放人上来的吗…”话音未落,直直冲出电梯的老妇人已经越过了她冲进了大门。

    严老夫人已经很久没有来严氏,最近家里的变故已经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一手提拔的属下突然异动,素来交好的表亲上门质问,她这才发觉年前她跟着段溪凌一起购买的投资产品在涨了两个季度之后居然在本月暴跌,不仅她损失惨重,连带着推荐一起购买的亲戚也牵扯了进去,严老夫人心惊,赶忙取消了度假计划,联系不上段溪凌,终于沉不住气赶到了严铭的公司。

    严老夫人出入严氏从来没有被拦过,今天在楼下大堂刷卡发觉磁卡注销时已经起了疑心,再是听到前台小姐的那句脱口而出,严老夫人突然发觉她的投资失败也许并不如表面上看着那样简单,严氏业务超出了她的知识范畴,儿媳妇推荐的投资又大肆捞金,最近她是不是有些太懈怠了?对公司的业务已经许久未曾过问,结果今日上来,居然连前台都换了人,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人事变动是她不知道的?为什么她的人没有通知她?!

    严老夫人越想越慌乱,冷着一张老脸拨开前方挡路的人就往董事长办公室的方向冲,严氏认识她的人还是不少,大多数人也不敢真的阻拦,几分钟之后严老夫人站在了严铭的办公室门口,一抬手正欲敲门,下一刻门却是从里面一下打开,她一抬眼,对上一双淡望下来的深邃墨瞳,董事长秘书做着样子赶来解释,严铭挥了挥手让她先下去。

    严老夫人已经被慌乱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想到避开旁人:“段溪凌呢?她怎么不接我电话,你说,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投资产品出问题的事情了,她在故意躲着我?!”

    一句话吼出口,大厅里不少员工偷偷从格子间里探出脑袋来张望,严老夫人年纪大了,这几年愈发没了能耐,本来就不是聪明的人,如今还加上了冲动一条,等于判了死罪,也是时候退出权力的舞台了。

    严铭穿着正装,一副神色冷漠的样子望上母亲的脸,听她吼完,淡淡开口:“这里是严氏,您要找的是段溪凌,家事麻烦您不要带到公司谈,我一会儿还有会,没事请您先回去。”

    冷淡的语气,公式化的回答,严氏上下早已盛传董事长和老夫人关系不好,却是没想到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周围人逼着风头又无声坐了回去,当作被撂了面子的严老夫人气得白了脸色,伸手一指:“严铭,你少拿公事来搪塞我,你知不知道段溪凌骗我买的投资产品花了我多少钱?当初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只赚不赔,结果呢?我今天去投资公司问了才知道段溪凌那个女人居然根本就没有买这个产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敢说这件事,你不知情?!”

    因着儿媳怀孕而“其乐融融”了大半年的小家庭终于因为利益纠纷土崩瓦解,亏了钱,儿媳妇就不再是儿媳妇,变成了那个女人,儿子也不再是儿子,针锋相对的如同仇人,严铭的眼神和语气都过于冷漠,这份冷漠更大的刺激了严老夫人,让多疑的她俨然已经把骗了她钱财的两人视为了一体。一句话疯着喊出来,下一刻严铭却是微微勾起了嘴角:“投资本来就是要冒风险的,这一点您当初不知道?钱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不是还持着严氏的股份么,颐养天年总是够的。”

    一句话淡淡说来,不知情的人听着句句都是宽慰,听到严老夫人耳朵里,一句“颐养天年”却是瞬间点醒了所有!时机已经成熟,严铭也不屑于再同她虚与委蛇,抬眼望上那淡漠黑瞳,严老夫人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一刻身侧的大门打开,进来一群西装革履的公司高管,人依次从身边经过,严老夫人回头望上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庞,脸色从苍白转为铁青,短短不到一年,严氏居然已经大换血了?!

    最后经过严老夫人身边的,是她精心培养安插在严铭身边多年的棋子,男人大步走过,经过严老夫人身边的时候甚至没有看上她一眼,从表情到神态都自然极了,叛徒易主,这显然就是导致她一直没有得到最新情报的原因!

    一年的时间里,在严老夫人放下戒心掉入段溪凌的金钱陷阱不可自拔的时候,严铭在严氏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拉拢了一切可拉拢的人,除掉了一切不能拉拢的,董事会,高管,乃至员工,在金钱的利诱权势的胁迫下,严老夫人在严氏的下属如今已是几乎清零,如今在严氏,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掌控力!

    他这是要,他这是要架空她?!不对,他已经做到了,他已经,架空了她的实权!昔日分家,选择幼子上位,她一路计算着利益走到如今,将家族,将企业牢牢掌控于手心,她自问攥着严铭的软肋自问有可以胁迫他的筹码,结果严欢过世了,严景去了云家,为什么,严景会这样轻易就去了云家,没有如她预想中那样掀起任何波澜?!

    巨大的财产损失,剥夺了一切实权,如今的她…还剩什么?抬眼,望上对面那张清冷的容颜,她突然发觉,面前这人,便是她唯一的血亲,却也亦是她,最大的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十几年养育培养起来的继承人,她不慈爱,却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孩子的事,为什么,为什么最后却是和孩子走到了这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孩子开始渐渐站到了她的对立面,开始脱离了她的掌控再也没有回到她的身边?是了,就是从那个孽种回到严家的第一天起,就是从他开始为了那个孽种和她作对,为了那个孽种答应了她各种各样的要求开始!

    曾几何时,她用严景为要要挟,用的是那样顺手,如今看来,却正是因为那一次又一次的利用,终于将严铭从她身边完全带走,终于将母子的关系,逼到了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都是严景,都是那个小杂种的错,害了严欢,害了严铭,害了她一辈子,她现在只恨,当初为什么没有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弄死他!

    斑白的一缕发丝从耳际滑落,给严老夫人苍老的容颜更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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