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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邪门儿-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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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传,1946年3月17日,戴笠携九龙剑由青岛启程直飞南京面蒋。谁知天气恶劣,飞机一头撞在了江宁岱山上,机毁人亡。大火烧了数个小时。军统派沈醉去收殓戴笠。

    当沈醉从江宁农民手中寻回九龙剑时,它的剑鞘和剑柄早已烧得一干二净。于是沈醉将它和戴笠的遗骸一起放入棺材中,运回灵谷寺志公殿暂放。

    数月后。九龙剑随戴笠葬于紫荆山无梁殿西侧一片前有小池塘的坡地。当时,沈醉亲自督造建墓,因为害怕受到报复。在安放棺木后,特地将水泥渣灌入墓中加固。

    1951年春天,在南京各界的强烈要求下,戴笠墓被夷为平地。开棺之后,除了戴笠遗骸外,只有一把被烧得变形的左轮手枪、一个皮鞋后跟,还有就是那把九龙剑。但是,当时九龙剑已被焚毁,残剑锈蚀得厉害,只能依稀看出宝剑剑身的样子。

    当时,戴笠棺木中的东西被一股脑倒进墓前的池塘中填埋,戴笠的棺材则被农民运回去箍桶用了。

    我把关于九龙剑的传说说了一个大概。

    檀越也点头道:“九龙剑传说。我也略有耳闻。就算九龙宝剑没被烧毁,一切早已无迹可寻。我们去哪儿找九龙剑?”

    我也皱眉道:“那个什么赏罚殿不会是在耍你吧?故意弄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阻止人间堂升品?”

    唐向晚摇头道:“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赏罚殿的那些老古板,或许会在任务难度上做些手脚,但是绝不会给出一个不存在的任务。他们一旦做出这种事情,自己也会受到严惩。况且,人间堂这些年一直与人为善,并没得罪过赏罚殿。”

    我一下抓住了唐向晚话里的漏洞:“谁能惩罚他们?赏罚殿上面还有人?”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唐向晚欲言又止之间岔开了话题:“我得知任务的内容之后,也曾经多方打探消息。最后,还是在术道第一情报组织玄衣社那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了看檀越。后者小声解释道:“玄衣社专门靠贩卖情报为生,麾下成员一律身穿黑衣。他们在术道上的信誉很高,跟他们合作完全可以放心。”

    唐向晚等檀越说完,才继续说道:“玄衣社的情报中显示,九龙剑流传到马汉三手中时,就被当时首屈一指的神偷云中隐调了包,此后一直流传在军统和日本人手里的九龙剑全是赝品。”

    “云中隐?”我不由得一皱头:“从时间上看,侠盗燕子李三已经陨落。有本事从军统头子手里盗出九龙剑的人只有两个。一个人是军统的头子毛人凤,还有一个就是军统神偷古鹤天。云中隐是谁?”

    “我也不清楚。自古空道不留名。云中隐应该只是化名。”唐向晚咬牙切齿地道:“想要打听云中隐的具体来历,还要向玄衣社付钱。我哪有那么多钱打听别的事儿。”

    空道,说的就是小偷,有妙手空空的意思。空道中人行事历来低调,抛开江湖同道之外,别说普通百姓。就算其他江湖高手也很难知晓空道轶事。玄衣社把云中隐的事情当做情报出售也在情理之中。

    吸血鬼遇蚂蝗,真是悲剧!我差点儿笑了出来。

    唐向晚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玄衣社查到云中隐把九龙剑带到了天津,线索也就完全中断了。这次任务,你们只能先从天津着手。”

    我听完之后顿时懵了:“就这么点儿线索?天津那么大,我上哪儿找一把剑去?难不成还能挨家挨户的搜啊?”

    唐向晚无奈道:“我知道这件事儿很难办。但是,我觉得檀越会有办法的!”

    檀越脸色阴沉地道:“你不会让我去找那俩货吧?”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唐向晚摊了摊手道:“人间堂在天津没有下线,只有你出马才能把事情办成。这次,算姐姐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檀越想了好半天,才点头道:“那好!不过下不为例!”

    唐向晚这才眉开眼笑地说了一堆好话,总算把檀越给唬弄走了。我们两个当天就收拾行李赶到了天津。檀越把我领到了一个胡同前面:“李孽,一会儿要是觉得里面的人不顺眼,你就往死里揍他们。只要不真打死,怎么都行。”

    我看着檀越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跟着一哆嗦:“里面那些人跟你多大仇啊?”

    “没仇,就是长了一脸欠揍的样儿,看见就想揍他们!”檀越说完,抬脚就往里面走。

    我进了胡同一看,里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别管多大数岁,全都歪歪着脖子。两只手插在一块儿,走路拖着一只脚,还不是真瘸。给人感觉就是站没个站样。坐没个坐样儿。

    我们两个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你们有事儿?”

    檀越二话没说,抬腿一脚把对方踹了个跟头:“瞅你那德行!抽疯没好利索,还是发烧打摆子?给我站好了!”

    “你嘛!你……”那人一骨碌爬起来之后:“哎呀,檀爷!”

    “站好说话!”檀越又是一脚。

    那人这回爬起来之后站直了:“檀爷这是有事儿啊?”

    檀越火冒三丈:“把小九给我叫出来,说我要揍他!”

    “您老等着,我这就去……”那人一溜烟跑了。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有人说:“九哥,檀爷火气不小,您可悠着点儿……”

    有人满不在乎地道:“他那人无名火大。再说了,他还能打死我啊?”

    “那可不好说!上回要不是弟兄们拦着,差点儿就把你打死了……哎呦……”刚才领路那人一看见檀越,调头就溜了。

    一个差不多二十来岁,走路歪歪扭扭,带着一身混混气的小青年,离着老远就喊道:“哎呦!三……三哥,久不见了,赶紧进屋喝杯茶……”

    那人话没说完,檀越飞起一脚踹在对方身上,把人踹出两三米之后,跟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人抱着脑袋蜷在地上一声不吭,也不躲不闪,就那么让檀越使劲儿往身上揍。

    我伸手拉过一个看热闹的:“地上那个是干什么的?”

    “你跟檀爷一起,连九哥都不知道?九哥是天津娃娃……”那人看我没听明白,又补了一句:“混星子!”

    这下,我懂了。这小九是青皮混混。

    天津青皮混混在清末到民国的时候极为有名,自称混星子,或者天津娃娃,外人也叫他们青皮混混。

    清末的文人对土匪,甚至农民起义军不屑一顾,对天津混混却有颇多溢美之词。原因就是天津混混重义气、讲规矩,把江湖道看得比命还重,很多地方值得人尊重。

    我以前就听说过天津混混,这回算是见着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发酒疯() 
檀越直到打累了才放开手。小九从地上抬起头来:“三哥下手这么轻,是没吃饭吧?快点给三哥摆一桌,我陪三哥好好喝两口。”

    檀越下手一点儿不轻,小九脑袋上分明还流着血,可他却一点儿不在乎。檀越气得暴跳如雷:“你想气死我啊?”

    “别介!”小九嬉皮笑脸地道:“谁死都行,三哥可不能死!屋里坐。屋里坐……”

    檀越也拿小九没办法,只能沉着脸跟他往屋里走。小九跟在檀越后面,直到进屋都没跟我说话。

    小九手下人给檀越上茶之后,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走了过来:“这位爷,喝口水解解渴?”

    那人大手指头插进水里一半儿,那手指盖比我脚趾盖还长,上面也不知道沾了什么,黑得直冒亮光。

    我自然而然地把碗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再来一碗?”

    小九这才乐了:“朋友上座!上好茶!”

    我估计。小九弄出这么一碗水,大概也是江湖人见面的规矩,为的就是看看你瞧不瞧得起他。

    小九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檀越没好气儿道:“他叫李孽。师父是土匪。”

    “哎呀,果然是好朋友到了!我说门口喜鹊怎么叫了一早上呢!”小九笑道:“常言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啊!三哥就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咱们哥俩好好聊聊。”

    檀越故意说我是土匪。大概是为了让我跟小九多亲近亲近,可他自己却一直冷着脸不肯说话。我也弄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干脆就跟小九聊起天儿来。没想到,我们两个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要不是檀越又踹了小九一顿,他都能拉着我去拜把子。

    我一看檀越是真怒了,赶紧把话头给拉到了正事儿上:“小九,这回我们来天津,是有事儿求你帮忙……”

    小九一拍大腿:“我就说,三哥不会没事儿跑过来揍我!有什么事儿直说!”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小九皱着眉头道:“这事儿,得找陆老头。咱们先吃饭……”

    “不行。现在就去。”檀越不由分说地把小九从屋里拽了出来。

    小九苦着脸把我们带到了一家古董铺子门口之后,像做贼一样往附近看了好半天,才小声跟我说道:“兄弟,一会儿全靠你啦!你说啥也得挺住啊!要是你挺不住,咱们可真就大难临头啦!”

    我懵了:“啥意思?”

    “一会儿就知道了!”小九看见檀越过来,赶紧把我拉进屋里:“老陆,有客人来了,还不出来接客?”

    “铺子里面明明没人,你喊谁呢?”我正纳闷的工夫,就听身后咣当一声,回头看时,铺子大门不仅被关了个严实。门外还传来一阵落锁的动静。

    没等我开口,放在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上就升起来一把大铜壶。铜壶的造型跟地动仪有点相似,椭圆形的壶身上面伏着八条昂首张口的金龙。

    我特意低头往桌子下面看了一眼,八仙桌下面乍看上去像是空的,实际上是用了障眼法,整张桌子应该是就是装有机关的圆筒。这是机关术?

    现代科技兴起之后,曾经称雄一时的机关术不仅退出了术道舞台,甚至已经面临失传的危险。能看到传说中的机关术,不由得我不惊讶。

    我正想凑过去看个仔细。就听见有人说道:“按老规矩办。”

    小九咳嗽了两声:“老陆这人有个怪癖,你找他办事儿可以,交朋友也行。前提是进门之前必须喝三碗酒。他说了酒品见人品。李兄弟,你可得撑住啊!”

    我自认为酒量还算凑合,喝上个八两一斤的。还不至于烂醉如泥。可是,等到酒碗一上来,我立刻就傻了从机关桌子下面冒出来的酒碗。给我洗手都够用了。

    龙嘴里喷出来的酒柱儿,灌了半天也没见满碗,等好不容易把酒灌满了,我用手一掂,那一碗差不多有二斤来重。这要一口闷下去,保证能从鼻子里喷出来。要是慢慢喝。我估计自己至少得喝三个小时,才能把二斤酒喝光了。

    我回头扔给小九一个眼神,意思是:里面那人脑袋没病吧?

    小九摊了摊手:“喝吧!喝完再吐出来也行!不喝进不去。”

    “我先坐下!”我坐下之后一仰头,把酒灌下去三分之一。可刚喝没一会儿,眼前就看不清人了:“这凳子怎么这么滑呢?”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从凳子上出溜下去了,后面的事儿就全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之后,才看见小九捂着眼睛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整个古董铺子像是遭了贼似的,就没有一样完整的东西;大铜壶差不多要被砸成铁片了,弄得满屋子全是酒味儿。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回头往四周看了两眼,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小九,你咋地啦?”

    小九一松手。我才看见他一只眼睛被打得乌黑铮亮,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好几片。再看看我自己,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上半身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胸前跟插秧似的插着二三十根银针。还好是扎针灸用的银针,要是换成纳鞋底子用的马蹄针,我早就没命了。

    我这下吓得酒全醒了:“这咋回事?”

    小九差点儿哭了:“我告诉你挺住,挺住,你怎么就这么怂呢?一碗酒没喝光就不行了!”

    “我艹。那酒少说得有四五十度吧?三碗酒下去,驴都能喝懵蹬……”我话说到一半儿,脸色立刻变了:“檀越呢?他人呢?”

    小九这下真哭了:“给老陆道歉呢!我让你挺住。就是为了不让三哥喝酒!他喝多了耍酒疯啊!你看看,我这脸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

    我打了个激灵:“我身上这针,不会是檀越插的吧?”

    “就是他!”小九表情古怪地说道:“他说要给你针灸解酒,结果一包针全都扎光了,也没扎着正地方。后来他从架子上拔了几根洋钉子,说是要当针使。还要捅你的长强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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