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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妃常囧穿,吸血鬼殿下请自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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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腻在他怀里,却悠然歪头打量他一身崭新的袍服。

    栗色的发,映在纯净明亮的宝蓝上,平添冷得明丽魔魅,比穿紫色更好看。

    察觉到背后有视线盯着,他忙松开她,“皇姑母算是回门,今日吃团圆饭,去殿内坐吧。”

    “这么说,我倒又成了你的亲戚。”

    “的确!亲上加亲。”

    他带着她入了殿内,迈过门槛之际,却抽手松了她。

    归娴疑惑不解,见冷琉璃陪在古云姬右侧,而冷婉妍则正从窗口那边走到了殿中央,这才明白夜离觞刚才推开她,是在避讳。

    见他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她朝古云姬行了礼,寒暄之后,便拖着椅子,到了夜离觞身边,挨着他坐下。

    殿内,因她突兀的举动,突然一阵微妙的岑寂。

第116章 密谋一出美人计(6000+)() 
第116章 密谋一出美人计(6000+)

    本要坐在夜离觞左右的冷婉妍和冷琉璃,只能另外找位子。

    夜璞和明雪薇隔着冗长的桌案,神情尴尬,就怕起了争执逃脱不迭,两人不约而同在椅子上动了动。

    贺兰靖远要开口训斥归娴,夜素明迅疾按住他的手。

    “母后素来对孩子们宽容,不会计较这些。归娴平素在家里独自用膳,喜欢坐哪就坐哪儿,婉妍,琉璃,你们都活了几百年的,不会计较吧?”

    “当然不会。”冷婉妍笑道,“归娴郡主性情耿直,没有嫁给殿下,实在可惜。”

    归娴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从容问夜离觞,连敬称都省了。

    “离觞,你下午忙么?”

    夜离觞握着筷子的手微僵,不动声色地眉峰微皱,对上她沉静浅笑的凤眸,心忽然就释然。

    “不太忙。有事?”

    “城郊的庙里来了一位老神仙,给人稍一指点,就能有孕,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冷琉璃刚端起的汤盅歪在了桌面上。

    冷婉妍直接看向夜离觞。

    “噗——”云姬太后一口血喷出来。

    贺兰靖远也被酒给呛到了,“咳咳咳……娴儿,这话题哪是未出阁的女子该聊的?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他吹胡子瞪眼,气到说不出话,去就怕女儿成了众矢之的。

    夜素明笑道,“离觞,归娴想去你就陪着他去吧,你皇祖母早就盼着曾孙呢!”说着,她又看狼狈拿帕子擦身上的古云姬,“是吧,母后?”

    “嗯,嗯,哀家的确一直盼着,却是皇族里有‘断子绝孙’的毒咒,不好有孕。”古云姬说着话,突然明白,这丫头另外存了心思,“归娴,你这么急着要孩子,是不是想嫁给离觞?”

    “是呀!这么美的男子,不嫁的话,都便宜了别人,多不划算?”

    夜离觞虽是欢喜,这话却经不得细品,入了心里也愈加别扭。

    她分明是为报复冷婉妍才嫁给他,相较之下,他的爱,竟似比不得她心里的恨了。

    “娴儿,你放肆!”贺兰靖远斥了一句,忙对古云姬俯首,“太后娘娘恕罪,这孩子素来桀骜不驯,是臣失于管教……”

    古云姬一心只惦记曾孙,因归娴应了婚事,已是喜不自胜,纵是归娴不逊,亦无伤大雅。

    “无论如何,这和亲成了就好!”

    冷婉妍和冷琉璃都争先恐后地举杯恭喜,生怕落了后,就显得不够欢喜贤惠般。

    归娴这才看向她们,凤眸幽凉,力透人心。

    “以后,我过了门便是正妃,还希望两位妹妹多多指教!”

    两只熬过无数沧海桑田的吸血鬼,被她一声娇甜谦和的妹妹,叫得脸都青灰了。

    *

    用过午膳,归娴按了按唇角,就直接勾着夜离觞的手臂,堂而皇之地出了云姬太后寝宫,坐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马车却没入庙堂,而是到了一处密不透风的树林里。

    夜离觞下车,环顾四周,无路,无人烟,倒是有几只兔子,因为他一身吸血鬼天生的煞气,从草丛里突然蹿跑了。

    归娴叫住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玉笛,递过去。

    夜离觞疑惑伸手接过,竟然与他曾用的那支玉笛一模一样。

    当初那一支,掉在了与髅西过招的密林里,一直没有机会去寻找,只怕早就被流浪的狼人寻了去典当。

    他指尖托住笛子上的碧玉坠穗,他白皙如雪的手,反衬的坠穗明丽鲜亮。

    绳结打得不太好,与整个名贵的笛身,实在不匹配。

    “这是我亲手弄的,练了好几遍,总是弄不好,讲究用吧。”

    “为何送笛子?”

    “再给我表演一回那彩蝶龙卷风吧!”

    彩蝶龙卷风?他那一次是为吸引髅西,让她好有机会逃跑,才闹出那么大动静,可这笨丫头竟与他同生共死……

    凭他与生俱来的敏锐,已然感觉到身在迷局,她却一脸懵态无辜,叫他无从揣测。

    静冷的鹰眸俯视她良久,视线落在她颈侧跳动的血脉上,强忍着咬她的冲动,沉声问道,“娴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深敛心虚,上前,按住他的心口,眼底星芒幽幽一闪,抬眸就换了温柔的笑,“我就想多看看你,细想来,我们竟从没有好好说过话,没有好好独处过。”

    他握住她的手,“成婚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独处,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

    真的娶了他,他怎么可能有时间与她在一起?那些吸血鬼又怎可能容忍他幸福安乐?

    “我听府中的护卫说,这里叫做蝴蝶林,会有很多蝴蝶。”

    “我倒是希望,我们去庙堂里求子。”

    带他来这里,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你不知这里的妙处,这里的蝴蝶好美呐!你先等我一下。”她笑着转身,跑向马车,眼泪却差点被颠簸下来。

    她素来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却对自己的聪慧无疑虑,大计一成,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打开车厢的后门,她从里面拖出一个箱子,掀开盖子,取出画架,画板,画纸和颜料,拿水袋在小桶里倒了水备用。

    他挫败摇头失笑,只得拿玉笛试了试音,风微动,将笛声送上了树梢……

    林间大片大片成双成对的凤蝶,似凭空显现的精灵,渐飞渐近……每一只都是姿态轻盈,妖娆艳丽。

    它们络绎不绝地飞来,汇聚,像彩色的锦绣丝缎,绕成一个巨大的螺旋,只为配合那吹笛的男子,取悦心爱的女子……

    归娴细细画了一个时辰,画作完成,她朝着大群可爱的舞者鞠躬致谢。

    夜离觞绕到画前,却见画里不只是有他,还有她。

    他吹着笛子,她在他背后,像依附树上的菟丝花,仅仅露了袍服的边角,发髻的顶端,和一点娇羞含笑的侧颜。

    “为什么要这样画。”

    “怕夺了你的风采,夜离觞,你有没有发现,我比你好看?”

    “臭美!”他点了下她的鼻尖,自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深嗅着她馥郁的甜美,惬意地拥着她晃着舞步,赏着她的画,由着凤蝶们似撒开的星子般飞舞散去。

    她扬着螓首,靠在他肩上,陪他看了一阵,忍不住道,“离觞……”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心……悠悠荡漾,考虑着是现在告诉她已然有了身孕,还是,成婚以后再提……

    若真的提了,又怕节外生枝。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忍下了。

    “离觞,这画我送你。”

    “不再挂在书房里偷看了吗?”

    “以后我去你身边,我们一起偷看。”

    他忍不住笑着点头,“好。”憧憬着婚后长相厮守的甜蜜,他忍不住侧首吻她。

    她侧脸仰首,迎着他的唇,也希望他开心,于是努力取悦……

    林间的风似怕惊扰了两人,也柔柔缓了。

    宏大的树冠间,阳光斑驳洒下来,轻暖笼罩一对儿歪在了草丛里的两人,那画上的男子,肌肤莹白如雪,似白色的碎钻般,绽放出七彩的光芒……

    *

    帝后大婚前一天,皇陵祭祖。

    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一并随行前去,归娴称病,没有同往。

    夜离觞担心她的身体,来雅棠院看过一趟,确定她安然无恙,才匆匆跟着队伍去了。

    晌午时分,甄嬷嬷摆了饭菜,金弄月上楼去叫归娴用膳,就听到房里有人说话。

    是花错的声音。

    这小子两三天不见,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她正要偷听,却见一道结界猝然挡在了眼前,门板那边的声音,就再也寻不到了。

    “她回了信,说帝后大婚当晚的喜宴,戌时前往冷婉妍的寝宫。”花错站在床边说着,递给她药瓶,“这药别乱吃,服药的时辰定了就莫在更改,我一定会及时救你。”

    归娴握着药瓶,迟疑片刻,把早已写好的字条递给他。

    “这是接下来要办的。”

    花错接过字条,看了一眼,随手将字条化成了粉末,撒到了窗外。

    “我先回房歇着了。”

    “嗯。”

    走到窗口,他又挥了下斗篷,拿一双桃花眼狐疑看她的腹部,“你……这是装的,还是真的生了病?”

    “没胃口用膳而已。”

    对付辛姒那样力量强大头脑精明的吸血鬼,她的紧张和恐惧,根本无法缓解,怕夜离觞看出异样,她才没有随行出去。

    *

    帝后大婚前一晚。

    新娘与新郎不宜见面,因此,公主夜嫦被安排自姑母夜素明家——庆和王府出嫁。

    依照血族的婚俗规矩,当晚,夜离觞和夜璞,都带了侧妃侍妾一起来为皇妹送嫁。

    归娴与贺兰落心,身为新晋的表姐妹,也从旁作陪。

    一群人围了桌案在夜嫦的闺房里,聊的话题倒是不尴尬,是夜嫦幼时的趣事。

    冷琉璃一身酒红金纹纱袍,坐在琴案前弹琴,谈得是一首应景的《相思曲》,她猫儿似地一双眼睛,却似笑非笑地,总是随着琴声,往夜离觞身上瞟……

    四周酒气弥漫,果香缭绕,还浮动着淡淡的血腥气。

    归娴听着琴声,考虑着自己的计划,精神惶惶,心不在焉,身上带了薄荷香,倒是没因血腥气反胃。

    头上沉甸甸的头冠,和脸上的浓妆,却叫她很不舒服。

    她出门之前照镜子,却生生把自己给惊艳了,而弄这般,不过因那一句女为悦己者容。

    她愚蠢地寻了好位置,却没能与他并肩而坐。

    冷婉妍说了笑话,她才回过神来。

    明雪薇竟缠着夜璞,在美人榻上旁若无人地拥吻。

    夜嫦歪在椅子上,习以为常地兀自端着酒盅拼酒,眸子深幽迷离,唇角里透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那寂寥的样子,反而不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了。

    冷婉妍纱袍抹胸里呼之欲出的雪白,几乎要靠在夜离觞手臂上,扬着脸儿,鼻尖透着一点醉酒之后的酡红,媚眼柔丝般藤缠回绕,纠缠着夜离觞的视线。

    “殿下,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太后娘娘生辰,夜嫦偷了酒爬到树上去喝,结果喝醉之后,睡在了一处树枝上,害得我们满宫里找,皇后说有可能是跑去宫外了,你竟冲动地私自调派了锦卫满城搜寻……”

    夜离觞忍不住笑起来,“那一晚,大家还以为我挥兵谋反。”

    夜嫦也似想到了那一幕趣事儿,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归娴却只觉得惊心动魄,辛姒那样,分明有意摆陷阱。

    夜离觞佯装不悦地点夜嫦的额头,“你还笑,我和婉妍被囚禁在祭坛里,被关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归娴微扯了一下唇角,就端起茶盅喝茶。

    贺兰落心吐着瓜子皮,狭长的眼儿流转,瞥了眼归娴,突然就忍不住搭话,“婉妍夫人,你和殿下一起被关了三天三夜,都干什么了?就没生个娃娃出来?”

    夜离觞唇角微僵,这才惊觉话题不妥,见归娴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额上银亮的花钿雪芒般闪耀,反衬得凤眸暗暗深冷,明明盯着桌案,却似看到了别处去……

    他自嘲笑了笑,还是解释道,“祭坛里有种怪石,可吸纳我们的力量,当时还有口气活着就不错了。”

    冷婉妍却道,“可是殿下还是护我在怀里,宁愿自己被侵蚀,也保护婉妍无恙。那一幕,婉妍会铭记一辈子。”

    夜离觞安慰拍了拍她的手,却不着痕迹把她的肩扶正了。

    “当时亏得我从窗子里爬进去给他们送血呢!”夜璞很突兀地从美人榻上笑着哈哈。

    夜嫦也忙道,“我跪在御书房外,都快把膝盖跪烂了,父皇才放九哥和婉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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