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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纯良的尸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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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肩而过的学生也停在了原地。

    “我就知道你要来找我。”男学生耸耸肩,转过身来,凤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怎么样,我主动送上门,还够意思吧?”

    池仲景抽抽嘴角,斜着眼看着他:“上次是地下室,这次是体育馆,臣良,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臣良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嘴笑了笑:“我说大教授,我是个学生,这是我的学校,我不在这儿走在哪儿?”他看着眼前抿着嘴的男人,上前一步,“我说池老,咱俩认识这么多年,就算我去过又怎么样?你不至于怀疑我吧。”

    “那可不一定。”池仲景脸色未变,“我来是告诉你,警察在现场找到一片羽毛,你如果还想像现在这样能成天无所事事,就想办法销毁了。”

    “哟哟哟。”臣良朝天吹了个短促有力的口哨,“原来池大教授还是关心我啊,真是与有荣焉。”

    池仲景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点。他的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在他头顶一扫而过:“我只是过来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不是什么好鸟。”

    臣良耸耸肩,与他擦肩而过,结束了这次短暂的谈话。池仲景也转身,朝着实验楼的方向走去。

    “对了。”两个人相背而行,走了几步,臣良突然高声喊道,“要不要告诉你凶手是谁?”

    池仲景头也不回,脚步平稳不乱:“哼。”

    态度嚣张欠揍。

    臣良似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回答一般,自己低头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

    池仲景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苟句正坐在桌子旁,一只手托腮闭目养神,叶三则是自己扯了个凳子坐在解剖床旁边,双手托着下巴,嘟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仲景进了实验室,直接走到旁边的台子上,拿起报告,随手一翻。

    其实苟句的能力早就可以独当一面,像这样的报告他是根本不用过目的。

    “想什么呢?”他问一脸苦大仇深的叶三。

    叶三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看着眼前女人的脸,嘴角下弯,“可能是这次死者的死状实在是太诡异,也可能是我的直觉,总之我感觉很不好。”

    池仲景闻言放下手中的报告,走到她旁边。

    “你说,你感觉不好?”

    叶三是尸体,她对于死气的敏感度远超于所有人,叶三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如果她感觉不好,那么有一种可能就是,死气蔓延到她周围,在她的附近,很可能已经有人陷入了危险之中。

    池仲景立刻摘下手套,一个电话打到了姚队长哪里:“喂,你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还在体育馆,怎么了?”

    池仲景当机立断:“联系到死者的家属了吗?”

    电话那头:“刚联系上,正往这边赶,怎么?”

    “我现在要马上解剖尸体,等不到家属签字了,那边你搞定。”池仲景眼皮低垂,挂了电话。

    叶三有点纳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苟句也来到两个人身边。叶三一探头:“老板,出什么事了?”

    他一向都没这样赶时间过。

    “先解剖。”池仲景只是短短的说了一句话,剩下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立刻找到自己的位置,熟练的配合这池仲景的动作。

    “死者的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的淤痕,怀疑是细绳之类的凶器造成。”池仲景说着,叶三在一边飞快的记录。

    解剖到胃部的时候,池仲景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苟句探过头去看了一眼,镊子递过去,放进池仲景手里。池仲景接过镊子,轻轻的将里面的东西夹出来,放在盘子里。

    叶三瞥了一眼,问道:“是纸条?”

    “一会儿拿去给姚队长。”池仲景说道。

    叶三点点头。

    她好奇的问道:“这应该是重要线索吧?要不然死者也不会把它吃下去!”她观察着那张字条,企图通过纸团皱皱巴巴的表面判断出里面写的什么字。

    她拿过两只镊子,企图两只手配合着,轻轻把纸团一点一点的展开。

    手腕被身边的苟句按住。

    叶三抬头,见手的主人朝她摇摇头:“我们只负责解剖,这些东西要保持原样才好。”

    她眉头皱皱:“交给那个姚队长?”

    苟句点头:“这间案子既然验尸交给了我们学校,鉴证应该也在这边做,你不用担心,化学学院那边有个教授跟池老师在同一个局里,他们跟我们配合了很多年。”

    叶三这才把手里的镊子放下,看向还在继续动作的池仲景。

    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眉头紧皱。

    尸体眼眶中的乒乓球也已经取了出来,就放在旁边。乒乓球的两面已经被压瘪,足可见当时塞进去的时候力气有多大。

    从眼部周围的皮肤组织的变化和死亡时间的推断,乒乓球应该是死者死之后才被人塞进去的,至于死者原本的眼球,并没有在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找到。

    “那这张纸条呢?”叶三问道,“既然乒乓球都是后来才塞进去的,纸条当然不可能是死后吃的,如果是死前,那么凶手为什么不组织呢?”

    她眉头紧皱,然后突然茅塞顿开:“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她趁凶手不注意吃下去的,或者。。。。。。”她眼睛一亮,“很可能是凶手逼她吃下去的啊!”

    池仲景手下的动作一顿。

    叶三表情僵在了原地,她讪讪的开口:“对不起啊老板,我。。。。。。”

    “说的不错。”池仲景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然后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转头看向苟句,“按叶三说的,再检查一遍口腔和食道内壁的痕迹。”

    叶三眼神有些闪躲:“老板,我是不是话多了点啊。”她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而已,关于验尸,她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想只是在旁边干巴巴的站着,一点也融不进他的世界。

    两个人都是手术服大口罩,整张脸上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她的眼睛圆而大,眼尾微微上挑,是典型的杏眼,笑起来眼下的卧蚕会凸出。而池仲景的眼睛,几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波澜不惊,好像无论多大的事情,都没办法在那片湖面掀起太大的涟漪。

    不管是紧张,难过,开心,调侃,玩笑,只要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部分时,就完全看不出情绪。

    不像她,转转眼珠对面男人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第36章 早饭当然要一起吃() 
“你做的很好。”男人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来,不是想象之中的调侃或者否定,“法医,原本就不是机械的解剖工作,你对案情的分析也会让你的工作做的更加细致,不会漏下任何一个细节。”他的目光飘到解剖床上的尸体身上,“就像刚刚的分析,下次可以再多想一点。”

    说完,他就低头看看她手中的报告本:“记录。”

    叶三慌忙的拿起笔,正好这个时候苟句也开始说话,两个人又开始一个验一个记,偶尔两个人还会交谈几句。

    一场解剖下来,她竟然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

    “你不错啊。”从实验室里出来,苟句摘下口罩,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对着身后的叶三说道,“我们刚来的时候,可是被老板骂惨了。”

    想起当时的场景,苟句依然心有戚戚:“我和唐元是同一批跟老板的研究生,能坚持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这么艰难?”她歪歪脑袋,摘下口罩和帽子,低着头摆弄着衣服上的带子,“我觉得老板人还不错啊!”

    苟句苦笑:“那是你幸运了。”他走进更衣室,从自己的橱子里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你看这张。”

    叶三伸过脑袋,忍不住感叹:“哇,师兄,你这么多年都没变样,真是童颜巨。。。。。”她一顿,然后挠挠头,“不对,这个词不是这么用。”

    “不是让你看我。”苟句笑着摇摇头,“你看看这上面,除了我和唐元,一共还有三个人。”他看着昔年的笑脸,发现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两男一女,都是受不了老师的‘魔鬼教育’而换了导师。”

    他笑笑:“否则刚才老师夸你的时候我为什么这么惊讶?他从来都不是会优待女生的人。”

    叶三摇摇头:“师兄你快别说了,你再说我就要骄傲上天了。”她咧开嘴笑的开心,“我去给姚队长送证物了,先走!”

    “嗯。”苟句点点头,目送叶三离开,眼里飘过一丝愁云。

    ==

    叶三把证据送到化学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从里面出来的臣良。

    “哎你。。。。。”她刚想打个招呼,却发现迎面走来的人好似没看见她一般跟她就这么擦肩而过了!害得她的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假装自然地挠挠头,还是干脆就放下装什么也没发生。

    实验室里的姚队长看见她,探出个头:“你来了,进来吧。”

    这句话算是及时化解了她的尴尬。

    她托着一个托盘,把所有从死者身体里掏出来的东西和初步的报告放在了桌子上。

    “好了,你回去吧。”姚队长好像很忙的样子,从叶三进来开始,他就一直和身边的警员低头说着什么。

    叶三抿了抿唇:“嗯,那个。。。。。”

    姚队长回头看她。

    “老板让我告诉您,您最好派人在其他场馆里也搜索一下,他怀疑这是一宗连环案件,很可能还有别的受害者。”叶三飞快的说完,呼出一口气。

    姚队长眉头一皱:“他怎么知道?”

    叶三眼珠子转转:“呃。。。。。老板这么神通广大,他让我说我就说了,具体原因我怎么能知道呢。。。。。”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死气的蔓延,所以附近有可能有死人吧!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实验室。

    “嘿!小桃花!”她刚转过走廊里的一个弯,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叫喊声。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后背靠着墙,穿着一件红色的t恤和黄色短裤,身上的颜色比外面假山上的花都多的少年,不就是之前见过几面的臣良吗?

    “啊,嗨,你好!”叶三仔细回想着他的名字,“陈良是吧,好久不见。”

    面对不太熟悉的人,叶三还是略微有点矜持。

    不过,在她的记忆中,这个陈良似乎是个借给她衣服穿的好人,而且还是个腼腆的大学男生,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怎么说呢?流里流气的?

    “我记得之前有人好像说过,要请我吃饭来着?”他歪着嘴角笑笑,“怎么,不会想赖账吧?”

    叶三连忙摇头:“不不不,怎么会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为难。

    臣良抱着手臂微微俯下身,靠近她:“还是,你还在怪我刚才没跟你打招呼?”

    叶三闻言,脸上浮出两朵尴尬的红晕:“原来你刚刚看见我了啊。。。。。。”

    臣良吹了声口哨,直起身子,挑挑眉毛:“我看你急匆匆的样子,就知道你有急事,没停下打扰你。”

    他指指她的头发:“你换了发型,我差点没认出来。”

    叶三闻言更不好意思了,她伸出手不自然的挠挠后脑勺:“嗯是啊,夏天了嘛,剪短发凉快,凉快!”

    臣良看着眼前的小女尸,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哈哈一笑:“既然这样,一会儿我正好有空,不如请我吃饭怎么样?”

    “我。。。。。。”叶三张张嘴。

    “是不是担心你们老板?”臣良冲着她眨眨眼,“不用担心,你们老板跟我熟着呢,我带你走,他一准儿放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她的手臂:“走啦走啦!”

    “你。。。。。。”叶三没办法,只好跟在臣良身后。

    怎么说也是老板认识的人,前几次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也能看出来,两个人还是挺熟的,况且他确实帮过她,她是该请他吃饭的。

    “你,你等一下!”叶三费了好大的劲才挣脱开臣良的大掌,“你现在这儿等我会儿,我上去拿点东西就下来啊!”

    说完,便扭头“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请人吃饭,总不能不带钱包吧?叶三现在也算是半给池仲景打工,他偶尔也会发给她工资,只是她一直没用过,也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

    她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往更衣室的方向跑,却在经过实验室的时候,发现池仲景依然还呆在里面。

    他不是去解剖的,所以只穿了一件白大褂,带着口罩和手套,立在解剖床的旁边。

    怎么同样是白大褂,他的穿在身上就那么干净笔挺呢?

    叶三从前作尸体的时候,看其他学生穿白大褂的样子多了,他们的衣服,多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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