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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触墓惊心-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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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他是好人,好人能害死吗,”我顿时就激动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内情,在陈老板这儿死的人都是根本不想再活下去的人,如果自杀那就是白死,但在死在陈老板的宾馆里至少还有一笔补偿费用,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吗,”

101、养棺术() 
我都听傻了,真没想到大伯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过了一会儿大伯继续道:“我说的话不难理解吧,”

    “当然不难理解,只是……”我迟疑了会儿才继续道:“我没想到这话会从您的嘴里说出来,”

    陈然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大伯却叹了口气道:“小震啊,我们做的这个事情是需要多方配合的,而陈老板就是其中的一位很重要的供应商,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对于龙华村的重要性,”

    “我当然能理解,他是咱们的供应商对吗,而且是很重要的供应商,大伯您放心,我没说要和陈老板撕破脸皮斗到底,我懂得妥协的道理,人都已经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大伯自然是要继续劝我,这时陈然没有再硬咬着嘴不开口了,而是不紧不慢的道:“于兄弟一身正气我是很佩服的,但我做这件事确实有我自己的道理,不管你是否相信,我肯定会告诉你,希望你能相信我,”

    “你就别废话了,赶紧说事吧,我大伯坐在你边上,我肯定相信你,”

    大伯眉毛一竖就要发火,他一句话抢在我大伯头里道:“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赵振把你从楼上掀了下去,如果于兄弟不是一身铁胆能量过人,此刻已经被摔成肉饼了,换成我我也会被气的半死,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道:“你是不是又要杀人了,难道在你眼里人命……”

    “小震把你嘴给闭上,”大伯气的面皮紫涨,浑身发抖我是真担心把他血压气的涨起来,赶紧闭了嘴,

    陈然对大伯做了个手势,依旧是平静的对我道:“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人的生命在我眼中真的是比天高,我要瞎说一个字让我天打五雷轰,”

    大伯那眼睛里闪烁的凶光简直恨不能把我给撕了,到这份上我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只能硬生生把想说的话给吞进肚子里,

    见我没话可说了,他反而假惺惺的对大伯道:“年轻人如果有怨气就让他发泄出来,这个我都能理解,”

    “陈老板,你也是忙人,没必要和个小孩纠缠不休,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大伯直接替我做了回答,

    陈然点点头道:“四叔和五爷那边也麻烦你替我带句话,这件事真的是误会,我没想到现场的会是于老师,所以……”

    “这话真的是没必要多说了,我心里有数,四叔那边也知道情况,”

    听大伯这么说他微微点头随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眯眯对我道:“于老师,很高兴认识你,不管你是否把我当成朋友,在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你是我的朋友了,”说罢他和大伯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

    大伯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现在牛逼大了,到处惹是生非,你当我们不知道,”

    我十分委屈的道:“大伯,不是我的错,是我的朋友死在了东风宾馆里,我也不想找人麻烦,但这件事不是我先挑起来,”

    陈然走了以后大伯的情绪也没那么强烈了,他缓缓坐在椅子上道:“小震,不是我想要骂你,但陈然这个人的心比海都深,他这把年纪,还能玩不过你一个小屁孩吗,你和他都斗结果就是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大伯,我不敢在你面前说大道理,但就算咱们置身事外也不能把坏的说成好的,他杀人总不能说是对的吧,”

    “你还真别抬杠,他那个不叫杀人,而是叫临终关怀,”

    “什么……”

    不等我问出问题大伯继续道:“我再和你说一遍,请你用心记住,在这家东风宾馆里自杀的都是患有各种重症疾病或是重度抑郁患者,这些人早就不想活了,而死是他们唯一的解脱,但很多这样的人自杀不过就是白白死亡,但在东风宾馆里自杀至少还可以获得一笔钱,至少可以让死者家属的生活过得更好,”

    我听了这句话觉得头皮都发麻道:“大伯,这事儿要真这么想,那人还有人性吗,”

    大伯连连摆手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事儿,你去问问那些死者在临死前是不是受到过胁迫,还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一句话问住了,那个女孩临死前的状态我是亲眼所见,但凡还有一点求生的欲望她都不会有如此坚定的死亡意识,

    而且还有一点,这些寻死者都是从二楼跳下来的,但凡还有一点求生欲望的人也不会在这种高度被摔死,

    所以大伯肯定不是瞎说,在东风宾馆里自杀身亡的人没有一个是真想活着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糟糕的选择,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他这话里有些不对头,但究竟是哪不对,我也说不清楚这个路子,

    正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打开,只见一名警察走了进来道:“于震,你可以准备一下离开了,”

    我道:“这么快我身上的嫌疑就洗脱了,”

    “已经有人交代案情了,我们目前得到的口供来看你确实没有杀人,难道你不想出去,”

    “哦,那就好,”这个结果自然是在我意料之中,只要我妥协就不会有事,这里面当然不是因为警方有什么内幕交易,而是因为他手下的口供,如果我就是想着要和他死拼到底,那些“归案人员”恐怕就会是另一番说辞了,

    “鱼皮铠甲”暂时拿不回来了,我和大伯出了警局后他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吗,就怕你小子犯浑,”

    我道:“大伯,这人是多大的黑社会啊,能让你怕成这样,”

    “他可不是黑社会,他是一个命格极其特殊的人,简单的说他是白狼星的命,这种人属于天生杀伐之命,心狠、性阴、手辣,属于天生嗜血,如果没有人命压在身上,他会成为一头嗜血野兽,所以早年间算命格时就有先生给他指点了这条路,但这就是一条不归路,走上去就永远没有回头路可走,这无法彻底压制他内心对于嗜血的渴望,只能延缓这个时间而已,”

    “也就是说陈然迟早会变成一个连环杀手,”我道,

    “从命格而言确实如此,所以你千万不要成为他第一个试刀的人,”

    我也是无语了,难道一个好兄弟就这么白死了,如果我不替他讨公道,那么这件事就会石沉大海,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但大伯说来说去也是为我好,我可不是混头,不会做让长辈伤心的事情,本来我都打算离开了,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我问道:“大伯,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和我们,他和全中国土工行都有联系,陈然说白了就是个养棺人,而由他养出的棺材是最好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陈然是个卖棺材的,

    养棺是土工行里最常见,但也是最难的一种门道,说简单就是人人都可以养棺,只要是活人躺在棺材里这就算是养棺了,

    而说它难则难在想要养一口好棺材出来那就是太难了,因为活人养不了,死人也养不了,只有半死不活的人才能养出来,

    什么是半死不活的人,那就是虽然活着却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和信心的人,

    而陈然用的办法是先让这种人睡在床上,沾了人气后等人自杀再将床劈了做棺材,这就是最极品的阴棺,

102、藤须甲的能量() 
养棺术在所有的土工法门中属于绝对的禁术,不允许人使用的,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将土工法则视为根本的龙华村居然会在暗中请人养棺,

    养棺是一种非常阴森的手段,尤其是用活人气睡死人床,而用阴棺的人求的是阴间的荣华富贵,这种人坚定的相信只要用了养好的棺材,死后就会身入极乐世界,即便是在阴间还能继续过他的好日子,

    当然养棺术究竟是否能起到这种作用,我个人感觉是扯淡,即便人死之后真的有阴间阳间,那么进入的标准也是生前行为,这和装殓尸体的棺材能有什么关系,

    但问题在于很多有钱人相信用了养过的棺材死后就能获得生前所有的一切,这种荒唐无稽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是为何产生的,但很多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这种棺材,

    不过这事儿也确实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在整件事里除了想要杀死我的那些人确实触犯了法律,包括陈然和龙华村你说不出究竟错在哪里,陈然并没有主动杀人,在东风宾馆自杀的都是对生活完全失去信心的人,如果在别的地儿往下跳只能算白死,在他这至少还有点补偿,而龙华村买棺材更没有错,做生意只要不违法就是合法的,

    看来对于大伯我没有任何可指责的了,而李昭也只能是白死而已,有些人的生命真的就像蝼蚁,卑微而毫不起眼,无论生与死都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来过或走过就像一阵轻风,甚至无法引起一点波澜,

    我甚至无法见到李昭的家人,大伯问我是不是和他一起回去,我借口外面的事情没完给推了,立即踏上返回黄河口的旅途,

    上了火车后我给楚森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他,他道:“这事儿就算了,”

    “否则你以为还能怎么样,这个人别说我们了,龙华村都惹不起,”

    “一个开宾馆的小老板能量这么大,”楚森惊讶的道,

    “倒不是因为能量大,而是这人命格太狠,说白了就是个天生的杀人狂,对付这种人要么你先下手为强把他干了,要么你就等着被他干掉,”

    “你的意思是要么做凶手,要么做猎物,”

    “是的,所以和这种人对抗必须得想好方式方法,单纯的硬碰硬倒霉的只会是我们,”

    楚森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先回来吧,咱们这里的情况也不太乐观,我担心你事多一直没打电话,现在正好就这个机会说说,”

    我心里一紧道:“那边又出什么事情了,”

    “马村长死了,”

    “什么,我让阴长生在那儿待着还能出这种事情,”

    “阴长生也不是万能的人,马村长是被人打死的,有两个村民不知犯了什么邪,今天早上四点多吧在马村长家门口用砖头把他脑袋给拍烂了,现在当地公安机关已经介入此事了,”

    “那两村民为什么要杀死马村长,”

    “他们说马村长是村里最大的祸害,杀死他就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说这话有根据吗,”我道,

    “完全没有根据,但他就是这么说的,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之类的邪术,”

    “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觉得比较奇怪,就是这两人都是赌徒,而且欠了很多赌债,大概都有两百万以上,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为了钱杀人,”楚森道,

    “幕后指使人还是藤须甲了,”

    “除了这个操蛋的组织还能有谁,”楚森愤怒的道,

    这个藤须甲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组织,为什么要在一片看似没有多少特别之处的泥巴地上大费周折,我越想越奇怪,

    经过一番颠簸我终于又回到了黄河口,是老船工亲自来接的我,本来我以为两个打死马村长的赌鬼中很可能有他的儿子,见面才知道两名凶手并没有他的儿子在,老头叹了口气道:“这个小王八蛋糊涂了一辈子,就这件事上算聪明了一次,没有同意做凶手,否则这次他也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道:“藤须甲的人也是真够狠的,居然从内部找了两个杀手,”

    “老马和我从小都在这里长大,几十年的老邻居了,真没想到居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滥赌鬼真的是连自己亲戚长辈都敢害死,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希望你儿子能戒赌,否则将来迟早也是走到这一步上,”我道,

    “是啊,这小子以后要再敢赌,老子把他手给砍了,”

    上岸之后就能看到马村长家的院墙门头上挂着白色的挽联,没有了游客,村子十分安静,很快我见到了他们三个,问道:“阴长生呢,”

    “他每天就像修道的人,在屋里打坐呢,”高林道,

    “对于马村长被害的事他有没有说法,”我道,

    “我去找过他了,他说本人职责就是看好村子,别的事与他无关,他不可能调解村子内部的矛盾,”

    我差点没气的冒了烟,立刻冲去了他的房间,也没敲门抬脚将屋子踹开,只见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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