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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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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玩个卵…;…;

    我是真不爱赌博,更不爱和这么无耻的一家人赌,可有什么办法呢。有人会说,这种事就像被强奸,反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学会享受。那我要问你,如果强奸你的男人短小细快,你还能记得起来享受俩字怎么写吗?

    第一局,我没多想,反正是听天由命了,该死活不长,便直接压大。

    郑学长他妈蹲在床边,把筛子随意丢进盘子里。三颗筛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停下来时,四五六点大!

    我愣住了,竟然真掷出了大?招财鬼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怎么会输?

    还没想明白,盘子便啪一声掉在地上,我转过头,眼前发生的一幕,令人惊骇莫名。郑学长父子俩,一脸冷漠的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推倒在地,直接掀开她的衣服,对准肚子用刀插进去。

    鲜血直接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妇女面色茫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郑学长用刀子划开她的肚皮,把手伸进去胡乱掏弄,她也像没有任何感觉。

    耳朵里,不时传来肚皮被大力撕开的声音,这画面太过血腥,我不愿回想,也不想多给大家描述。

    没多久,郑学长大叫着,手里抓着一颗鲜血淋漓的肾,上面还连着一些血管筋络。他把从自己母亲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然后一脸兴奋的冲我喊:“快!再赌!”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画面,他们俩真的疯了…;…;不但提出这么可怕的赌局,还拿自己的老婆和母亲作为赌注。二叔说的没错,招财灵童鬼很厉害,但绝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

    看着地上因为血液大量流失,身体开始自然抽搐,肤色也逐渐惨白的妇女,我心里叹息,然后压了小。

    郑学长他爹拿起骰子,又把盘子捡起来,随手丢进去。筛子很快停下,一二四点小!

    父子俩脸上的表情无比疯狂,他们凶恶的转过身,把刀子对准地上的妇女捅过去。很快,又是一颗肾被掏了出来。大量的鲜血,已经把房间的地面彻底染红,鼻子里尽是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妇女的身体,在抽搐几下后,停止了动弹。她的胸膛微弱起伏,往往一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呼一口气。进气少出气多,我知道,哪怕现在把她送去医院,也抢救不过来了。

第四十五章 二叔救命!() 
当时,我很同情郑学长他妈,觉得这个女人纯粹受了无妄之灾逐渐发生了变化,我开始明白,她并不值得同情,只是所犯下的错误,不至于死这么惨罢了。

    嘴里说着不要赌,看到钱却忘记了这项原则。赚钱了相信鬼神,输光后就不信了。如果她当初阻止父子俩继续赌博,又或者在郑学长要把灵童鬼金身摔碎的时候拦一拦,哪会有这么多事?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赌局,就在这样令人心惊肉跳的情况下一直进行着。

    令我意外的是,从头到尾,我都没输过。而地上的妇女,心肝脾肺脏,被扔的满地都是。她已经近乎被肢解,尸体破破烂烂,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虽然一直在赢,可我心里没有半点欣喜的感觉。郑学长拿刀子把自己亲生母亲身体割到稀巴烂的时候,没有半点愧疚或不安,又或者一点点的犹豫,他们脸上只有对赌博的兴奋和狂热。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这样对待,那他们对我还能手下留情吗?而我已经想到,之所以会一直赢,或许是因为灵鬼仔的“套路”。

    以前父子俩带着鬼仔去赌钱,总是一开始输,等最后一把筹码推上去后才狂赢不止。我不知道这样的赌局中,什么才算最后一把筹码。眼睛?舌头?又或者她的脑袋…;…;

    但可以肯定的是,总会有一个时间里,他们要开始赢。那时,我的末日也要跟着到来。

    因此,赢的越多,我的心反而沉的越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无时无刻,不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汽车的鸣笛,希望能听到踹门的声响,希望能听到二叔的怒骂。哪怕他现在过来把我暴揍一顿,也心甘情愿。

    但是,这里很安静,只有筛子在盘中来回滚动的声音。

    那位妇女的手臂,被郑学长踩着肩膀,硬生生撕了下来。血肉连着筋骨被扯断的声音,无比刺耳,我的胃里不断翻腾,如果不是一直强行把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恐怕早就忍不住吐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妇女的身体四分五裂,而新的赌局,再一次开始。

    郑学长父子俩浑身是血,他们像在关注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死死盯着盘中的骰子。两人的表情,已经因为输了太多局,而变得无比吓人。我从没想过,一个人的脸,可以扭曲到这种程度。如果拍成照片贴在门上,真的连鬼都不敢靠近。

    当骰子停下来时,让我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三个骰子,分别是一二二点数,毫无疑问,这代表着小。

    郑学长父子俩缓缓站起来,然后朝我弯腰伸手。我自然明白他们想做什么,哪怕明知会有这么一刻,依然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大叫:“不要!三局两胜!我们来三局两胜!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能够淡定,那时的我,只是个普通青年,没有经历太多的危险。所以三局两胜这样的话语,听起来似乎有些无耻,可在我看来,如果能换得生存的机会,那就一定要说!毕竟这个世界,没什么事比活着更重要了。

    郑学长掀开了我的衣服,还在滴血的匕首尖端,在肚皮上来回划动。他看着我,咧开带血的嘴巴,说:“下一局…;…;”

    话没说完,我便感觉肚皮被刀子捅穿,那一刻,恐惧感在心里无限的攀升。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活着,我真的想活着!

    剧痛在持续,匕首正在慢慢划开我的肚子,或许之后还会有一只手伸进去,搅乱我的肠子,再把肾掏出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听到二叔怒骂着:“娃仔!给我滚开!”

    我转过头,看见二叔手里拿着扳手,直接凶狠的砸在郑学长脑袋上。用力之大,以至于所有人都能清楚听到郑学长头骨破裂的声音。

    郑学长应声倒地,他爹面色凶恶,大叫着扑上来。然而,又有一个强壮的身躯从侧方窜出,钢铁般的肘部,直接击中郑学长他爹的喉咙。这个嗜赌如命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然后被抓着手臂甩飞出去。

    二叔拿着扳手跑过来,嘴里喊着:“娃仔别怕,叔来了!”

    看到二叔出现,我心里顿时放松下来。剧烈的疼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喊他的名字。嘴巴刚张开,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叫声。我下意识看过去,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焦急跑来,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一阵阴风迎面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狂躁的冲动感,让我直接挣开捆绑手脚的布条跳起来。二叔没有防备,他微微一愣,然后被我掐住了脖子。这时候,刚才甩飞郑学长他爹的强壮男人跑过来,正要对我挥拳,二叔连忙抬手阻止他,并勉强憋出了几个单调的音节。

    男子犹豫了下,然后退到一边,之前曾冲我大喊的黑衣人也到了。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灰色粉末,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朝着我脸上拍过来。那时候,我只有意识是自由的,动作完全不受控制。

    即便如此,我依然本能的察觉到,那粉末对“我”有害,绝不能碰到它。在这个想法的驱使下,掐住二叔脖子的手立刻松开,正要往后退的时候,却被一旁守候多时的强壮男人用双臂困住。我能听见自己在大吼大叫,声音如受困的野兽,甚至还带着浓烈的愤恨。

    黑衣人的手,在另一人的帮助下,很轻松的拍在我脸上。粉末顺着鼻孔被吸入体内,我顿觉浑身如火烧一般,尤其是脑部,轰隆隆的像在打雷。然后,便两眼发黑,什么也被知道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二叔趴在床边,睡的迷迷糊糊。我下意识想坐起来,却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气。二叔被动静惊醒,见我醒来,愣了两秒,然后冲出病房,大喊护士医生。随后,他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问我疼不疼,哪疼?

    看着二叔那疲惫而沧桑的模样,我心里有着无法说出口的愧疚和委屈,眼泪,就这么哗哗的流了出来。二叔微微一怔,随后笑骂着说:“行,还知道哭,那就是没事。别哭了,大男人弄的跟个娘们似的,说出去丢不丢人。”

    我撇着嘴,很是委屈的说:“疼…;…;”

    很快,医生和护士进来,看了看我的伤口,说恢复的还不错,注意多卧床休息,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以免撕裂伤口。

    待医生走后,二叔才说:“你小子命大,那一刀差点把你的肠子切成两截,幸亏送来的及时,否则以后肯定要留下后遗症。”

    提起这事,我也是一阵后怕,便问:“他们呢?”

    二叔哼了哼,说:“那小子被我一扳手砸成了傻子,他爹被阿赞昆沙的徒弟打碎喉结,已经死了。”

    死了…;…;我吓了一跳,这可就闹出人命了啊。二叔一脸无所谓的说:“他们把那个女人肢解了,属于谋杀,人证物证俱在,翻不了身。我又找人疏通了一下关系,把这事定为防卫过当,送个人进去玩几天也就结了。不过,你小子可有的受了。”

    我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而后,二叔告诉我,他带着阿赞昆沙赶到的时候,事情本应圆满结束。可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过于放松,忘记紧守五感。再加上白榄佛牌不在身上,灵鬼仔或许是为了躲避阿赞,直接附在我的身上,以至于做出那么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幸亏有阿赞昆沙在,借秘法暂时压制了灵鬼仔。

    然而最麻烦的是,这件事被拖的时间太长了,鬼仔的灵力已经比一般小鬼强了数倍。如果立刻强行收走的话,必须用一些较为极端的方法,很可能对我的身体产生巨大的伤害,且一辈子都无法复原。因此,阿赞昆沙建议先以咒文镇住鬼仔,等我伤好了之后去泰国找他,再想办法把鬼仔弄出来。

    二叔与阿赞昆沙的关系还算不错,知道对方不会在这件事上骗人,所以,他便做主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话,我吃惊之余,又很是担忧。郑学长一家子的下场,还在脑海里回放,吓的人眼皮直跳。而那只灵鬼仔附在我身上,以后真能把它弄出来吗?万一随着时间变化,它更强大了怎么办?

    二叔说,这个不需要担心,阿赞昆沙已经在身上刺了镇魂咒和缚鬼经,并作法加持,再加上白榄佛牌的护佑,只要不用这灵鬼仔来办事,它是不可能有机会成长的。而且我伤好的差不多立刻就要去泰国,这中间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

第四十六章 复合燕通牌() 
我掀开衣服看了看,果然见胸口和手臂上刺了数道古怪的经文,看起来倒是挺有异国风情的。

    腹部捆绑的绷带,让人很不舒服,用手摸了摸,隐约能感觉到那又深又长的伤口。被人开膛破肚的经历,我是第一次遇到,终生难忘。哪怕之前老大张启超因降头惨死,我也没这么怕过。

    或许郑学长一家子始终如一的诡异表情,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哪怕到了今天,只要看到满脸微笑的人,我就忍不住想朝他脸上打一拳。

    在二叔的叙述中,我得知这家人的尸体,已经被警方收走。他们被定性为因赌博失去理智,所以自相残杀。在那些不知情的普通人眼里,这又是一起被赌桌坑了的经典案例,而我却明白,其中还有灵鬼仔的原因。

    如果当初郑学长赢得三千万,没有因为贪婪少烧那五百万,他们也不会得罪灵鬼仔,以至于输的一分钱都不剩,更不会在事后因为愤怒摔碎灵童鬼金身。

    所以,鬼仔是让他们家破人亡的手段,可真正的源头,还是太贪。

    就像二叔说的那样,他们从我口中套出如何留下灵鬼仔,并在赢了一千五百万后,还疯狂到卖肾换筹码时,一切就已经注定要发生了。

    这件事里,我唯一犯下的错误,就是不该低估鬼仔的可怕程度,使得自己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更何况,郑学长一家人不但耍手段留下灵鬼仔,还没给我额外的钱消灾,管他们死活做什么?

    当然了,后面这句话,是二叔的意思。在他看来,卖佛牌卖小鬼,必须要铁石心肠。我们是做生意,不是做慈善,只要不卖假货,不故意坑人,那就没任何问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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