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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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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打架()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外掏钱了,不过都是人民币。胖子在一边看了会,见我们在那计算泰铢和人民币的汇率,便直接把钱抓过来,说:“行了,有多少算多少,不够的回头我来补!”

    “这,这怎么好意思。”梁习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不算什么大事,千金散去还复来!”胖子满脸豪气的说,而后,他又递过来几张名片,说:“以后如果还想买佛牌,随时给我打电话,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们纷纷向他表示感谢,尤其是胡小艺,最害怕的是他,现在抱着灵鬼土拍婴不撒手的也是他。得知我们晚上要去看人妖,胖子本打算当个向导,不过我考虑到有盖带路,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他,便婉拒了。

    之后,我们离开阿赞宏沙的家,胖子把我们送到车旁,挥挥手,一脸不舍,说:“有空常来玩,买佛牌别忘了找我。”

    我们与他挥泪洒别,梁习这个老实人,更是感叹他乡遇故知,还是咱们国人老实!

    盖从后视镜看着我们,问现在去哪。我想了想,问他:“哪里能看到人妖?”

    盖说:“在曼谷有几个比较出名的专业秀场,如calypso环境不错,泰国想体验grateai风情的人,基本都会去那里。不过,消费很高,一杯普通的饮料也要几百泰铢。”

    grateai?

    盖解释说:“人妖是港台的称呼,grateai是泰语的叫法。”

    零六年的时候,舍得花钱坐飞机,说明家庭情况还不错。不过几个舍友随身带的钱不多,对这种高消费的场所还是有点发怵。

    盖说:“那就只有去roalcityavenue了。

    没得说,老大张启超当即拍板,就去年轻人喜欢的地方!

    我们到rca区的时候,天刚刚黑,而路上的人,已经密密麻麻。许多酒吧已经开门迎客,五光十色,路上只留下很窄的一条缝隙,勉强供车辆通行。

    盖把我们带到名叫route66的酒吧,并悄悄塞给我一些泰铢,说是出门前爷爷给的,防止我遇到尴尬的事情。所谓尴尬的事情,无非是指该付钱的时候掏不出来。我不由佩服爷爷想的细,之前买了那只灵鬼土拍婴,也确实没什么钱了。虽然盖说这里的消费不高,但多带点,总是有备无患的。

    盖要在外面看着车子,他没有和主人家一起玩的习惯。见他如此坚持,我也不好多说,便让他自己去周围找点吃的,我们出来后,会在这里等他。

    张启超他们已经等不及要见识人妖,站在酒吧门口大声喊我的名字。我们几个进去后,不禁被眼前的奢华糜烂惊呆。

    这里虽是酒吧,实际上非常的混乱,不但有人妖表演,还有迪厅。年轻男女在舞池中贴身摇摆,肆意尖叫,很多人喝的烂醉,见谁都摸,其中不乏有一些老外。而那些靠着身体赚钱的泰妹,则顺势倒在其怀里。

    眼前这些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毕竟跟着二叔,好的学不到,混酒吧,泡妹子倒挺熟的。可张启超他们之前也算大好青年,哪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面红耳赤,看着那些靓丽的年轻泰妹,想靠近,又不太敢。

    我笑着把他们领到吧台,要了几杯果酒,边喝边聊。年轻人嘛,本来就容易放开,几口果酒下肚,再慢慢熟悉这里的环境,很快连梁习那个老实人,都跟着张启超大呼小叫跑去人妖所在的舞台了。

    胡小艺看看坐在吧台那不动的我,问:“你不去看?”

    我摇摇头,说:“坐完飞机就陪你们出来玩,快累死了,哪有精神看那个。而且,我也不觉得人妖有什么好看的。”

    胡小艺犹豫了下,抬头看张启超和梁习已经不知钻进哪里,连影子都看不见。他不敢一个人跑过去挤,只好窝在吧台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果酒,时不时翘着脖子看舞台。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里,确实很容易激起人的某些**。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是否真的因为太累,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就连一个年轻的泰妹来要酒搭讪,都被我直接赶走了。

    我和胡小艺两人喝了六七杯果酒,后劲上来,脑袋都有点晕了,他兴冲冲的对我喊,说想弹琴。我说:“那边有钢琴,去,弹一曲滔滔两岸潮!”

    胡小艺说:“我要带弦的!”

    我转头看酒保,伸手拍出两百泰铢,大叫:“给我兄弟找台带弦的钢琴!”

    这时候,舞台那边发生一些骚乱。我正缠着酒保要带弦的钢琴,梁习跑过来喊我,说老大跟人打起来了。我猛地一惊,转头看,梁习眼都青了,看样刚刚挨揍。

    就我这暴脾气,从小到大打架从没怕过,哪怕这里是泰国!再加上酒意上头,当即从桌子上抄起一酒瓶,让梁习带我过去。梁习和胡小艺犹豫了下,也学我拿起一个酒瓶。

    随后,我们三个跑到舞台那,正见老大张启超被几个人抓着头发按地上打。这哪能忍住,异国他乡,打我同胞,揍他丫的!

    我直接一瓶子砸在其中一人脑袋上,然后一脚踹开另外一人。张启超本来就很强壮,没两三个人一起,还真压不住他。有我帮忙,他立刻从地上蹦起来,抓住刚才揍自己的那人,啪啪就是两拳,打的对方鼻血哗哗往下流。

    梁习和胡小艺这个时候,刚拿着瓶子过来,我听到胡小艺大喊一声:“小心!”

    他猛地拉了我一下,然后痛叫一声,我看到,有人从他胳膊上把刀子拔了出来。

    打架动刀子?太不讲究了!我从胡小艺手里把瓶子夺过来,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下。梁习高举酒瓶,结果半天也没敢砸,这时候,张启超一把拉着我和胡小艺,说:“快走,那边保安过来了!”

    我知道,在酒吧闹事,说什么都不占理,能跑赶紧跑。我们几个人,当即钻进人堆,趁乱跑出酒吧。

    幸好盖一直没有离开过车子,见我们神色匆匆的出来,连忙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冲他喊:“开车!快!”

    盖也不说话,启动车子,驶离了酒吧。我从车窗玻璃看到,几个保安姗姗来迟,他们没有追过来,见我们离开便返回了酒吧。我松了口气,转头看捂着手臂的胡小艺,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胡小艺面色惨白,过了半天,才喘口气,说:“好像捅到骨头了,疼的很。”

    “先忍忍,一会带你去包扎。”一边让盖开车去医院,我又转头看向张启超,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打起来?”

    张启超捂着脑门,他刚才被人按地上揍了一顿,也伤的不轻,鼻青脸肿的。听见我问,便骂骂咧咧的说:“这泰国人也太他娘的没素质了,我和老三站边上看人妖表演呢,被人直接扯着衣服拉到后面去了,说我们挡了视线。上去刚想理论,那些人就动手了。”

    我一听就明白,这不是遇到醉鬼,就是遇到地头蛇了,不然不会找这茬。想了想,我说:“行了,看来这样的酒吧,咱们还是少去为妙。回头先去医院看看老四的伤,你们没被捅到吧?”

第二十八章 中降() 
张启超和梁习都摇头,几个人中除了我,梁习是受伤最轻的。

    胡小艺一路疼的龇牙咧嘴,眼眶发红,差点就哭鼻子了。那楚楚可怜的样,看的我都心疼了。这群王八蛋,捅谁不好,捅我们整栋楼的胡宝宝!要是让学姐们知道我把胡小艺带去酒吧,还让他被人捅伤了手臂,不把我大卸八块?

    还好,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拍片,说那一刀刺的虽然深,但没有伤到筋络。消毒包扎,多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好。听医生这么说,我们几个都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爷爷听说我们在酒吧和人打架,也吓了一跳。他不是害怕惹事,而是怕我被人伤到。见我没受什么伤,不过几位同学都挂了彩,老人家脸色有些难看,对盖说:“给我查查谁动的手!连我孙子都敢动,活的不耐烦了!”

    就这语气,你说他没混过黑帮,谁信啊!几人互视一眼,都相信我之前说,爷爷是靠杀人起家的事了。

    张启超站出来,说:“您老别生气,酒吧嘛,打架斗殴也是正常的。再说了,我们虽然被揍,但他们也不好受。老二两瓶子下去,他们流的血可比我们多。要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不等爷爷吭声,梁习和胡小艺都跟着附和,说还是算了。他们只是来旅游,没想过惹是生非,能顺顺利利把这事了了就行。见他们几人都这样说,而我也确实没有吃亏,爷爷这才哼了声,表示不再追究。

    上楼睡觉的时候,老大摸着头皮,龇龇牙,骂了句:“在医院还没注意,被这群狗日的拔了不少头发,疼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了,一把头发而已,明天带你去金东尼,咱不去那低档场所了。”

    张启超捂着脑袋,没好气的说:“得了吧,人妖看了,揍也挨了,这酒吧我是没什么兴趣了,睡觉!”

    第二天,我去喊他们起来吃早饭。梁习第一个跑出来,老大第二个,可老四胡小艺,却始终不开门。我们拧开房门进去的时候,正听见他在说梦话。什么不要打我,不看人妖了,听的人忍俊不禁。

    我走过去,一把把他的被子拽起来,说:“看什么人妖,做梦都想着呢!”

    然而,掀开被子后,我们都愣住了。胡小艺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尤其是包扎伤口的绷带,被很多淡黄色的液体染湿。我趴在旁边看了看,有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脓水?再摸摸他的脸,烫的吓人,我连忙让梁习把他抱起来,然后下楼喊盖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认为是伤口感染,引发了高烧。我气的不行,昨天才消毒,一晚上就感染了,你们这些医生吃干饭的?

    但是老四那个样子,我只能选择相信医生的专业水平。病房里,医生把老四胳膊上的绷带解下来后,立刻惊讶出声。我看了一眼,也被吓了一跳。

    老四胳膊上的刀伤附近,一片黄,皮肤表面更是皱皱巴巴好似在水里泡了很久。稍微用手碰下,就有大量的脓血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冲医生大叫:“你们什么狗屁医院,一夜就感染成这个样子,都是作弊上来的吧!”

    医生虽然听不懂中文,却也明白我在发火。盖见我这么生气,只好把我拉出去,说:“不要着急,都会好的。”

    我能不急吗,本来就是几厘米长的刺伤,现在可好,一大片肉都快烂掉了。万一医生说要切掉,我怎么跟老四交代?

    老大和梁习也围过来劝我,他们俩同样很担心老四的伤势,让我不要再吵了。这里毕竟是医院,总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让其它病人也休息不好。

    我唉了一声,感觉全是自己的错。如果我大方点,掏腰包请他们去高档点的地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医生给老四治疗的时候,我们都坐在病房外等。梁习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遇到这样的意外,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老大则捂着脑袋,看起来似乎精神不大好。

    我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便过去拍了拍肩膀,老大抬头的时候,我才看到,他一脸疲倦,整个人都像熬了几天几夜不睡觉一样。我又吓一跳,连忙问他怎么了。

    老大说,昨天被拔掉头发的那一块疼的厉害,折腾一晚上都没睡好。他让我别担心,说这会头上已经不疼了,回头休息下应该就没事。

    我没有想太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老四胡小艺身上。

    不久后,医生给他重新消炎,把脓水都挤了出来,然后换上新的绷带。不过,由于高烧未退,身体大量缺水,已经处于半休克状态,不得不在医院多呆一段时间。

    我们几个坐在病房外,等待老四苏醒,在此期间,老大时不时的皱眉,偶尔揉揉肚子,似乎不太舒服。过了两三个小时,护士小姐去查房的时候,忽然惊叫起来。

    我连忙冲进病房,问怎么了?护士小姐指着老四的胳膊,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忙跑过去看,然后便愣在那里。

    老四的整条胳膊,现在都发黄了,而且肿胀的如小腿一般。表面皮肤,就如同早上一般,全部皱巴巴的。这怎么可能呢,几个小时前才刚消过毒,我可是亲眼看着医生做的。就算他们再也不专业,也不可能感染的这么快!

    医生过来后,也很是惊讶。他们仔细检查一番,然后来找我说话。我哪听得懂泰语,只好把盖喊来。盖听过医生说的话后,连忙跑过来对我说:“医生说,他们的消毒绝对没有问题,现在他的情况已经超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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