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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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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莲听苗方诉说完苦恼,陷入沉思,双手无节奏的翻弄着眼前的这两本书。半天,妙莲眼中方闪现出兴奋的光芒,可是,她却不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问苗方道:“贫尼能帮上您何忙?”

    “庵主,在下知道您已经有了主意,您不妨直说,这样省了在下说不到您心砍里时的尴尬。您的方法若可行,挣下的银子总是咱两家平分。”

    “此话差异,苗先生既然来就已是成胸在竹了,来找贫尼无非是谈细节,虚莲庵的旺盛今后要仰仗苗先生了,所以您也就别再客气了,您说出计划,贫尼不才,对您的计划倒可以给于完善。”

    两人当时的互谦,就好像早已经知道有今天在大堂上分个主谋从谋、主犯从犯似的,谁也不愿先说出心中的那个计划。

    最后,的确是苗方说出计划,妙莲加以完善。

    苗方说道:“世人对男人不育的观念很淡薄,所以不生娃的家庭很少在男人身上找原因。生子晚的家庭是男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造成的居多,这种家庭的男人若不用药调理,很难使妻子怀上娃,所以他们求到那里,那里的神佛便不灵验了。故此,若想虚莲庵的神灵验,必须有人来帮这个忙方可。

    “这个简单,贫尼弄一些标致点的男娃,‘色’诱在先,‘利’诱再后,相信如此美事没有不愿意干的。”妙莲的补充,说明她赞成了苗方的计划。

    苗方听了妙莲的话,来了信心,挺了挺腰板说道:“再就是,不怀娃的原因若确定是女人的各种妇科病造成的,这种情况任她在哪里禳保祈求也不会得愿,若想在虚莲庵有求必应,就须让她们接受自欺欺人的方法:明着是求神,实则是接受在下用药调理。”

    “这个简单,贫尼物色几个能说会道、摇唇鼓舌的女子遁在空门,贫尼再对她们加以调教,定然能使她们个个有法使前来求子的女人就范。”

    苗方一看这个想法两人又是不谋而合,说道:“以上两件准备停当以后,咱不能等鱼上钩,其一,咱要派出能言善辩、妙语解颐的人走街串巷,或用这法,或用那法为虚莲庵求子灵验造势、做宣传。

    其二,培养一批会装温存,善察人情,精于刺绣,巧于针线者,使她们或以做嫁娶衣被,或以化缘、或以布施、或以色诱,总之,要用尽一切方法把在下配制出的这种能致人不育、不孕的药粉,用在将婚或尚未有孕的夫妇身上。

    其三,庵主看能否参研透这本《祝由百科验篇》,若能参透里面几种为人们禳灾的方法,并将这些方法传授给在外做事的女子们,那她们做起事来便会收事半功倍之效。”

    苗方之前所说与妙莲不谋而合,后边所说大出妙莲意料。当妙莲听完并完全理解以后,竟然情不得已抱着苗方兴奋了好大一阵。最后两人又研究了半天计划内要注意的细节,并对计划做了分工。

    妙莲送走苗方以后,最先做的便是改造庵中房舍布局,她要让庵内分出两个部分,东半部招待因妇科病来求子的女人,西半部招待因男人不育的原因来求子的女人。

    虚莲庵里的这些基础条件完备以后,妙莲便开始物色东西两院所需的那些女子、男孩。

    世人都说功夫最闲的,心机最巧的便是三姑六婆,其中尤以道姑为最。这话一定不假,这虚莲庵庵主妙莲,不但能以神佛的名义行不经之谈而广惑民众,更能用谗言妄语、飞短流长,来挑唆坑害那些良家子女甘愿来庵中受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些单纯而又极其看中钱财的男孩女子,正在对苗方和妙莲传授技艺,进行着举一反三,通权达变的习演,只等着练到炉火纯青、运用自如之后便大显身手,大把捞钱。

    本章完

第176章 县衙难结棘手案 碧云巧施祝由术(1)()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些单纯而又极其看中钱财的男孩女子,正在对苗方和妙莲传授的技艺,进行着举一反三,通权达变的习演,只等着练到炉火纯青、运用自如之后便大显身手,大把捞钱。

    虚莲庵的香火在苗方和妙莲的苦心经营下果然旺盛起来,以致到了对求子还愿的香客应接不暇的地步。

    妙莲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春菊和低头沉思的苗方,面带遗憾,长长叹了口气。

    县太爷认为妙莲说的还算客观,正要开口审问苗方,不料妙莲却继续开口说道“看到庵里香客如潮,我与苗方两人欣喜之余正为扩建虚莲庵做着准备的时候,却不想碧云这个贱尼竟然唆使赵玉茁收集证据,妄想举报贫尼。贫尼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本想杀人灭口,不想苗方后院失火,霍氏妒忌太太地位,图谋苗家家财而将太太谋害。

    正是碧云贱尼奔丧苗家,才使她暂时躲过一劫。贫尼正想去苗家以吊唁太太为名,在苗家除去贱尼,不想官差来到虚莲庵,并将庵中人等带来大堂。途遭变故,贫尼正猜想缘由,却在大堂上看到神色反常的贱尼碧云,当确信贱尼是被太太魂魄附体跑来大堂告状时,已然知道大势已去,回天乏力。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是太太魂魄来县衙告状,定然是天意使然,既是天意,贫尼认罪伏法就是。只不过在贫尼伏法之前,请求老爷让贫尼辩解几句,能否成为减轻贫尼罪责的理由全凭老爷裁夺。”

    苗方听着妙莲把两个人的所做对县太爷兜了个底朝天,心想:“我整日叮嘱伙计和虚莲庵里的“尼姑”们说‘针尖大的窟窿能吹出斗大的风’,做事一定要防微杜渐。然而,我无度却纵容姨太太,使她恃宠而骄,这才有了这个能吹翻船般狂风的窟窿。这也许正像妙莲所说就是天意,唉!天意……”

    苗方借着妙莲刚才的话感正感叹那个“天意”,突然想起当年接受老者赠书时自己发过的誓言,当默念道“若然有违人神共诛”时,浑身猛然颤抖起来。他很知道自己所做已经“有违”,可不知道这个“人神共诛”会是个什么结果?

    “苗方,你可认罪?”县太爷没让妙莲申诉,而是厉声喝问苗方。

    “啊,唉,啊人神共诛,有违就得人神共诛、共诛……”兀自想着誓言的苗方,猛然听到县太爷的审问,竟然语无伦次的说出誓言中最让自己恐惧的几个字。

    县太爷看着神伤黯然,颤抖恐惧的苗方,对他的回答竟当成了悔罪的表现,也就不再多问,便让他和妙莲在同样内容的口供笔录上画了押。

    县太爷看着两人的口供,出了半天神,在斟酌量刑的时候想起妙莲最后的几句话,说道:“妙莲,你为自己所犯罪行有何辩解?”

    妙莲磕头以后说道:“老爷,贫尼所做并非都是罪孽,其一,来庵里东院那些确实有病的女人们,在被善意的欺骗下得到满意的结果,最终是欣喜的,尽管她们破费了点钱财,可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

    其二,来庵里西院那些求子的女人,反感厌恶这种得子方式的,贫尼并未强求刁难,都是好好地送出庵去。喜欢乐意接受这种获子方式的,那个不是欢天喜地的满意而去。贫尼在帮她们获得家庭幸福的同时,还帮她们获得了家庭地位,这钱赚得也不算昧心吧?

    唯有打发庵中这些弟子走家串户,造孽使坏,人为弄出来那些不育不孕之人来庵求子才算罪孽。赚那些人的银子确实昧了良心。可是,这件事贫尼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苗方拿前两件事做要挟,强迫了贫尼,是贫尼一时贪念上了贼船,难下而已,请老爷明鉴。”

    县太爷看着丑态毕露,恬不知耻的妙莲,心中暗想:“虽然贼尼狡辩不足于抵罪,但是,这种案情闻所未闻,若然大白于天下,在此庵里求得子女的那些女人们可就无法苟活于世了,到时不知会有多少家庭因此事家破人亡。可是,如此重大的案情又怎能遮掩的住?这件案子若理不好,本县也得跟着吃瓜落儿。”

    县太爷看着堂下这一干人等,皱起眉头,当目光落到曲赛花的身上时,又有了新的难题,心想:“这个小尼姑,虽然没有做过坏事,可也犯了知情不举罪,然而,此案最终报案的还是她。若真是她也好,可偏偏是她在苗家太太的魂魄附体以后所做,这让本县如何认定是她报的案?还是苗家太太报的案?再者,霍氏纵然该死,若死在苗太太的鬼魂之手也就罢了,可偏偏死在被鬼魂上身的她手上。”

    县太爷纠结了半天,突然想到贼尼适才说过,曲赛花曾让赵玉茁收集证据,是要举报虚莲庵里荒唐龌龊行径来着,只是凑巧让太太的魂魄捷足先登了而已。但是不知此刻苗太太的魂魄是否离身,若苗太太的魂魄离了身,她仍有举报之心,那本县就先判她个将功折罪,而后向她讨问清楚案子的细枝末节,到那时再做出适当的裁决不迟。

    想到这里,县太爷仍用曲赛花来报案时的自称来称呼她,说道:“苗府太太,你还有什么冤屈赶紧道来,本县会一并给你做主。”

    县太爷说完话,众差役的目光都投向了曲赛花,可是曲赛花却无动于衷,仍然与两个女儿小声低估这什么。

    县太爷看到这种情形以后,已然知道苗太太的魂魄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便说道:“碧云,你可知罪?”

    曲赛花听后,怔了一下,随即走出人群跪下回话道:“小女子知罪。请老爷官卖。”

    曲赛花已经为自己定好了官卖之罪,这让县太爷对她的兴趣更加浓厚起来,县太爷忍住笑意问道:“你的身份是尼姑,何以自称小女子?”

    “老爷容禀。小女子入空门并非自愿,而是苗方和妙莲算计欺骗的结果。因为那是年小不懂事,被妙莲的假慈悲所蒙蔽,而现在她竟然故技重施,竟然强迫我两个尚未懂事的女儿也入空门,深受其害的我怎能答应,故此为了我的两个女儿,我要还俗,我要举报妙莲和苗方那些令人不齿的行为,还空门以清净……”

    县太爷对曲赛花的回答心中高兴,可是当听到她口口声声说为了自己的两个女儿时,新的好奇顿生,又当看到她越说越气愤时,便打断了她的话,问道:“无论出家是否自愿,尚未还俗就已经生出两个女儿,这难道也是妙莲强迫?”

    本章完

第177章 县衙难结棘手案 碧云巧施祝由术(2)() 
县太爷的话不仅使曲赛花脸色发红,更使众衙役捂嘴闷笑。曲赛花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天真的女儿,沉思片刻说道:“小女子隐私实难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还望老爷体恤。”

    县太爷并非无聊之人,不再难为曲赛花,问道:“你可曾让赵玉茁收集过庵中证据?他可曾给你提供到证据?”

    “老爷,小女子尚未来得及拿到那些证据便来到这里,小女子此想已是多此一举了。不过,老爷此时若需要,赵玉茁应该收集到手了,不妨传赵玉茁问问。”

    “赵玉茁近前回话。”县太爷点名赵玉茁。

    赵玉茁战战兢兢跪在堂前说道:“小人赵玉茁给老爷磕头。”

    “赵玉茁,碧云委托你收取的证据可在?”

    “在、在、在这呐老爷。”赵玉茁边说边哆嗦着手从怀里摸出叠了几折的几页纸递在师爷手中。

    县太爷展开那几页写满字的纸,仔细看了一遍,说道:“看来你是用心做了。本县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县太爷将惊堂木往桌案上猛然一击,说道:“将苗方和妙莲监押在重犯大牢,赵玉茁和碧云母女三人留在大堂,其他人犯均押进普通大牢,好生看押。”

    众人被押下大堂,大堂上顿时肃静了很多,堂下两个女孩说话的声音依稀可辨,县太爷也就听清了她二人叫赵玉茁为爹,称曲赛花为娘。心想:“看赵玉茁与碧云年龄的悬殊,碧云与两个女儿年龄的悬殊,碧云定是刚能生养便被赵玉茁引诱或强暴,这才生下了这两个女孩。当初碧云虽不情愿,可现在也是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像这段公案大可以民不告官不究来处理,它毕竟不会影响社会或其他人。可是押去大牢里的那些人又该如何定罪?”

    县太爷看着堂下这极不和谐却又还算融洽的一家四口,心思仍放在了被押下去的那些人犯身上。正想向曲赛花问清楚庵中细节,曲赛花却跪在堂下主动开口:“老爷,小女的两个女儿年小智弱,来庵里没有几年,从未做半件恶事,还请老爷法外开恩,莫要对她们官卖。老爷若要认定她们有罪,小女愿把两个女儿的罪一并担了,任凭老爷多买几次也心甘情愿。”

    “碧云,起来说话,本县明察秋毫,执法严谨,怎会不知她们是个孩子。本县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解了本县的疑惑,本县可将你的罪来个将功折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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