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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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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俊仓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两天前阮半仙卖了房子不知去向。靡俊仓无可奈何,带着满腹遗憾和满脸狐疑回到家中。

    光阴茌苒,转眼过了三年,小存佑长得倒也聪明伶俐,讨人喜欢,美中不足的是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靡俊仓给他请过好多大夫都没有瞧出病症,无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渐长渐大上。

    三年来,阮半仙的话留在靡俊仓心里的阴影随着靡存佑的一天天长大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孙子成长带给他的满足和欢乐。尽管不会说话,却能用动作准确的表达出自己的心声。

    靡代中年得子,靡俊仓老来得孙,靡存佑又是千求万祷而来,可想而知一家人对他是如何娇生惯养,百依百顺,哪怕半点违拂他心意的事情也不让它发生。

    随着年龄渐大,靡存佑身上的毛病逐渐明显起来。身上不但具备着娇生惯养起来那些孩子的所有毛病,而且还因不会说话带给他的自卑,而导致他的暴力倾向特别突出,以致经常突然袭击他人,严重的时候甚至威胁到了他人生命。

    终于有一天,因为靡存佑突然对同村的一个孩子猛然出手,给对方造成了重大伤害,而使靡俊仓赔付了一笔不菲的银两。

    这次事件,使靡俊仓又想起阮半仙批的那个八字,心中的恐惧再次折磨的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起来。

    靡俊仓看着喜怒无常,暴虐成性的孙子,突然又想到了当日阮半仙讲的那句:我得到的报应哪一件与咱哥俩干的那一件件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对不上号来。

    想到阮半仙口里的这个“对号”,靡俊仓也做了一次对号,那就是用第一次骗得银两数目与这次孙子打伤人家赔偿的数目做了个比较。

    因为第一次骗取银子的手法是利用自己在人家做木工活的便利,对人家做了个局,这个局便是让人家的孩子突然变成哑吧,而后自己向苦主推荐阮半仙前来破解,趁机狠狠地敲诈了人家一笔。

    就是这一次的“对号”,差一点没有把靡俊仓给吓死。因为这两笔银子的数目分文不差。

    由是,他与阮半仙合做的第二件事情,所分得银两的数目猛然出现在了脑海里,与此同时,两人在做这件事情时使用的手段以及此件事为受害者带来的伤害也历历在目呈现在了眼前。

    突然,当年受害者的那个狂傲不羁、嗜赌成性的儿子曲大成,突然出现在靡俊仓面前,并且将手中的骰子猛然往靡俊仓的眼睛内按去。靡俊仓惊慌失措,在用手护双眼的同时,本能的抬腿往曲大成的裆部踢去。

    随着靡俊仓这一脚的踢出,一阵“哎吆!哎吆!”的惨叫声在靡俊仓的脚下发出。靡俊仓心中窃喜,正想补脚再踢,耳边就听得“哎吆”声瞬间变成了埋怨的声:“爷爷,您这是咋啦?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踢,您这一脚没要了孙子的命,却要了您重孙的命。”

    靡俊仓听着声音很陌生,不像是曲大成那种狂似狼嚎的尖叫声音,何况曲大成也不称呼自己为爷爷,心下不免惊异,随即用捂着眼睛的双使劲手揉搓了几下眼睛,这才看清被自己踢倒在地的竟然是孙子靡存佑。

    本章完

第143章 为诈财施厌胜术 解报应来晒谷场(4)() 
靡俊仓听着声音很陌生,不像是曲大成那种狂似狼嚎的尖叫声音,何况曲大成也不称呼自己为爷爷,心下不免惊异,随即用捂着眼睛的双使劲手揉搓了几下眼睛,这才看清被自己踢倒在地的竟然是孙子靡存佑。

    看到哑了十几年的孙子突然说话,靡俊仓越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再次使劲的揉搓了几下眼睛,和耳朵,弯腰审视着躺在地上撒泼的靡存佑。

    当靡俊仓的眼睛看到靡存佑手中的骰子时,一股冰冷的寒风由脊背倏地吹遍全身,寒颤中早已冷汗淋漓。就在靡存佑起身的那一刹那,靡俊仓眼睛里的孙子又蓦地一下变成了曲大成。只见靡俊仓惊呼一声,起身过猛,站立不稳,在倒退了几个趔趄之后“扑通”一声蹲坐在地上。

    看到爷爷如此景状,靡存佑不再撒泼,也是大瞪起眼睛,惊恐、不解的看着动作怪异的靡俊仓。半天才边叫喊着“爷爷!爷爷您咋啦?”边走过来搀扶靡俊仓。

    当靡俊仓最终确认之前看到的曲大成是个幻觉,而眼前的孙子不但是真实的,而且也变得和正常人一样能说会道时,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喜是忧,是吉是凶。

    正是由于靡存佑变得能说会道和正常人一样,并且爱上了骰子,才有了与靡俊仓做下的第二件坏事“对号”的条件,正是基于此,靡俊仓非但对孙子能言会语高兴不起来,而且越加担心和相信当年发生在曲大成家的祸事要在自家重演。

    靡俊仓整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不几便脱形换貌,枯瘦肌黄。看在眼里的儿子靡代认为父亲患了疾病,在嘘寒问暖的过程中听到父亲说出了病因和他当年与阮半仙合伙做过的那些事情。

    靡代沉思半天,方安慰父亲道:“爹,上次赔偿人家纯属巧合,您老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点小钱非但对咱家来说是九牛一毛。况且,这多年过去,当年您分得那份银子单就利息不止已经番了几番,真是如半仙所说,有‘对号’一说,那次咱赔出去的也只不过是利息而已,大头还在咱银库里。所以您老人家不必担心,事情决不会像半仙叔说的那样严重。”

    “你有所不知,若像上次那样给出的报应结果,只是赔点银子也就罢了,可是第二次,为父与你那半仙叔做的确实过分了点。不仅让人家好端端的儿子迷上赌博把钱都输进俺们设的局里,还撺掇着曲大成的父亲化解儿子‘堵痴’,借此有很敲了他一笔,给人家雪上加霜。再后来,竟然还弄得人家父子抄刀相向,最终我们拿了人家钱财,也未能与人家消灾,致使人家父母背井离乡,赌徒儿子败尽所有以后也流落八方。你想,如果咱家发生件事情与这件事情一旦“对上号”,可就不是只赔点利息那样简单。还是像个办法,防范一下为好。”

    父亲的话就如当头给了靡代一棒,他再也找不出违心的理由来劝慰父亲,低着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儿吧唧,无精打采。虽然是皱着双眉却想不出半点防范的办法。

    靡俊仓看着一向没有主意的儿子,叹了口气说道:“那日,我听你半仙叔说那句‘是儿不走,是家不散,’时,心中甚是不解,细在想来,说此话的人当时心境是何等的无奈和凄苦。看样子,阮半仙所说并非危言耸听,由他的生活窘况和萎靡的精神状态,可知这些报应定然是一一应验再了他的身上。”

    蔫了半天的靡代,也不知道听没听靡俊仓说的话,而是猛然抬头看着靡俊仓,兴奋而又谨慎的问道:“爹,儿子倒有个主意可保存佑不染堵习,就不知道当讲与否?”

    “这都到啥时候了,哪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快说!”靡俊仓一听儿子有主意,神情略有了些兴奋,抢白儿子说道。

    靡代唯喏着说道:“县城里新开了几家烟馆,有些大户人家,特意引诱自己子弟来抽大烟。人家念得理是,家门弟子若染上了嫖瘾,定然要被糟蹋坏身体,影响传宗接代;若染上了赌瘾,定然要被输光了家财,弄个家破人亡;而若染上烟瘾,则即可圈住这些孩子的野性,也可避免不幸发生。反正抽大烟是抽不败有钱人的。

    咱家虽然不比县城里那些开当铺,开钱庄的大财主,可现在的家业、田产,就是让他抽上三辈子也抽不败,所以儿子是想带他去城里的烟馆转转,看看他对这个上瘾不。

    我还听说一但对这种东西上了瘾,每天到了时辰不抽就不得劲,所以咱只给他抽烟的钱,到时他就会只惦记着抽烟,没有兴趣也没有闲钱干别的了。到了他当家那会,因习惯成自然,再加上年龄也过了好赌的年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对号’的事情发生了吧?”

    靡俊仓听完靡代的话沉思良久,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不知道抽上这种东西会不会影响子嗣,我看还是先给他娶房媳妇留个后,看情形再这个最坏打算。”

    父子两人商量良久,最终决定先为靡存佑取上一房媳妇,以观后效。于是靡代便张罗着托请媒婆为其物色待闺女子。

    靡俊仓的生活习惯是每当午饭过后便要睡个午觉。一天,他焦躁不安,毫无困意,没奈何走出内室来到前院。

    无聊的他在前院漫无目的的溜达一圈后,了无兴趣的他才要往回走的时后,脚步却被突然驶进府门并停在前厅门前的一辆马车给留住。

    本就心神不宁的靡俊仓,那颗忐忑不安的心随和这辆马车的骤停差一点也停止了跳动,他无力走近马车,只好用手扶着身旁的荷花翁,精神高度紧张,两眼不眨一下的注视着这两马车。

    马车停住,车帘被车夫敞开的瞬间,车门内斜身飞出一人,只听“噗”的一声,这人重重的摔在距马车五六步远的地面上。看情形这人不像是自己跳下马车的,倒像是被人扔下或猛然被人推下来的。

    只见这人刚要试着起身,可就他在两只胳膊撑地欲起身的瞬间,刚离开地面身体,随着“哎呦!啊!”的两声惨叫,又实实的趴在地上。

    本章完

第144章 为诈财施厌胜术 解报应来晒谷场(5)() 
看到眼前一幕,靡俊仓的心再次差点停止跳动,曾经发生在眼前眼前的一幕再次出现。他本想大喊一声,提醒摔倒在地上的那人赶快逃走,无奈干张着大口却发不出声来。眼看着接下来的一幅熟悉的画面即将再一次印证自己的担心,而无力阻止。

    随着那人摔倒在地的同时,一个鼻青眼肿,上了绑绳的少年猛然跃下马车,一个健步来到倒地的那人面前,他置那人痛苦呻吟于不顾,猛然抬脚奔那人面门踢了过去。

    幸好马车夫及时拦挡,致使这脚偏踢在那人的肩头上。即便如此,那人还是被这一脚给踢了个仰面朝天,被踢那人惶恐至极,一时间竟忘记了叫喊疼痛。而身有绑绳的少年看着地上魂不附体,浑身瑟瑟发抖的那人,却面似冷霜,二眸子露出硕硕凶光,那神态,就像与眼前之人有诛天大仇似的。

    被绑的少年看了拦挡自己马车夫一眼,将嘴角瞥了数下以后,冷漠的神情中带着一种满足和惬意,把头一昂,旁若无人般往后宅扬长而去。

    靡俊仓刚看到眼前一幕,由为他儿子靡代从马车上摔下来的担心,到这种担心变成现实,这个过程却将他送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曲家。

    此刻,靡俊仓的思维里,眼前倒地被打的人已经不再是儿子靡代,而是当年被自己和阮半仙算计的曲立之;被绑打人的少年也不再是孙子靡存佑,而是曲立之的儿子曲大成;他也不是现在这般伤心欲绝、悔断肝肠的心境,而是那个幸灾乐祸,沾沾自喜的年轻木匠。与当时场景唯一不同的是,拦挡少年踢出那凶狠一脚的人不是马车夫,而是匆忙从荷花缸后面跑出来的他——年轻木匠靡俊仓。

    那日,靡俊仓正在曲家做木工活,也是吃完午饭后来到曲家前院,在厅前赶上与此刻场景一般无二的一幕。

    那日,靡俊仓看到曲立之摔倒在地上的瞬间,便从荷花缸的后面抢步来扶,就在这时,从车上跳下来的曲大成凶神恶煞般对着曲立之的面门就是一脚,幸好靡俊仓伸手推了曲大成一把,才使曲立之躲过了那要命的一脚。

    靡俊仓看着曲大成高昂着头,阔步而去的背影,心中却得意洋洋。当回头再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曲立之时,心中又猛然有了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他收敛起自己得意忘形的神态,叫来几个曲家的奴才将曲立之扶到书房,在曲府奴才们退出书房以后,他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殷勤的为曲立之按揉起受伤之处。

    曲立之面带惭愧,难为情的说道:“老夫让小哥见笑了,都是老夫教子无方,唉!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小哥照拂曲家颜面。拜托,拜托。”

    “曲老爷,您说这话小的不敢苟同,您老教子有方谁人不知?少爷知书达理,仁慈孝道又有谁人不知?今日之事定然有因,您老若不嫌小的多嘴,小的就多说上几句,如不顺您老的耳,就权当小的没说可好?”

    “事已至此,有何可不可的,小哥请讲。”说话时,曲立之已然没有了做老爷的丝毫气势。

    “小的常年出门在外给人做活,听得古怪之事也多,以小的看少爷的举止并非出自本意,如果没看错的话,少爷很可能是被贵府某个不干净的地方给冲撞了,您若相信小的话,不妨请县城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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