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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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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司设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使这些魂魄,在它们早有了思想准备的情形下,通过这悲凉的一望,唤醒它们对“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的各种理解。以致于它们到了地府求证自己理解对否。

    说起这望乡台,也不知道为何构建成如此异状,它上宽下窄,面如弓弦,弦弦平列,弦与弦之间相距六尺左右,每弦薄如剑刃,形如锯齿,弦距之间是万仞涧壑。魂魄站在弦上俯身依稀可辩涧壑之中的刀光剑影,蛇虫虎豹。

    置身于此景此情的魂魄,只有那些坦然生死之人的魂魄才能坦然处之,回首瞭望家乡。心有别念者纵然思亲深切,也没有胆量住步回望,有的只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爬过这第一道鬼门关。

    三人魂魄被鬼差强行拖至在弓弦上,一个鬼差说道:“看也得过,不看也得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你倒是看啊!”

    这个鬼差说着,猛然托起夏初的下颌,又连着说了几句:“你到是看啊!看看世人是如何冷眼你这位新举人老爷的。”

    另一个鬼差也凑起了热闹,它一把薅住胡生的发髻往上猛提,口中也是学着前鬼口气,挖苦着这位新举人。

    两鬼口中左一个“新举人”,右一个“新举人”不停的说着。也就是“新举人”这三个字再次唤醒着三人的羞耻之心。它们紧闭着双目,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回眸人间。

    此时,夏初再也受不了鬼差的羞辱和自己内心痛楚,挣开了鬼差的束缚,猛然纵身跃入涧壑之中。

    就在夏初纵身一跃的瞬间,邵章与胡生不约而同大声喊着:“夏初兄!夏初兄!……”

    邵章与胡生边喊叫,边猛地坐起身来。两人惊恐万状,大瞪着眼睛对视了片刻,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还在酣睡的夏初身上。

    夏初被二人喊醒,脸上仍然留有在梦中时的表情。

    三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当确定之前事情是发生在梦中之时,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跪了下来。三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说破梦中情形,互相之间默默致歉。

    最后三人走出厢房,夏初和胡生两人与邵章客气辞行,邵章不再强留,便礼数有加的送走了两人。

    我看着胡生和夏初远去的背影,心中甚是心慰,欣慰之余想起了马车。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算来我已经在此耽误了一天一夜,心想:“曾祖找不到我,还不知道会着急到什么程度。”想到这里我便有了不辞而别的念头。

    可当我快走出邵家天井时,王妈突然跑了过来,边跑边说:“小哥,红烧鸡块马上就得,你要吃了饭再走。”

    王妈不提红烧鸡块还罢,这一提红烧一块,我立刻想到了她的那个“瞌睡虫”,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可是,也不知道王妈那三寸金莲是如何追上我的,我跑了没有几步便被她一个前扑按在了身下。

    我特别害怕她上次留客的方法,心知不好。不由得大声叫喊:“老爷爷救命!老爷爷救我!……”

    “鸿儿,醒醒,醒醒。”曾祖的声在我耳旁响起的同时,我猛然推去压在身上的王妈,倏地一下站起身来。

    就在我站起身来的同时,曾祖伸手扶住了我,慈祥的看着我,温和的说道:“鸿儿,不怕摔着,发癔症了吧?”

    我依偎在曾祖怀里,神思仍然像在梦中那般疲惫。

    我没有回答曾祖的话,而是懒洋洋的往曾祖怀里使劲靠了靠,又把眼睛合上。

    我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当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依偎在曾祖的怀里。此时天色已晚,车厢内朦胧起来。我用手轻轻捋着曾祖的胡须,问道:“老爷爷,我们几时能到赵伯家?”

    未等曾祖说话,驾车的赵玉璞答道:“小少爷,明儿过晌就到了。真是辛苦啦。”

    赵玉璞话不多,我也懒的开口,于是马车上一片寂静,只有清脆的马蹄声和马车轱辘碾压在路面上发出的“咕、噜、噜、噜”声不绝于耳。

    我不知道曾祖此时想些什么,我却想起了梦中王妈做的红烧鸡块,顿时咽了口唾沫,肚子里也给出了回应。不禁问道:“赵伯,咱今晚宿在哪里?”

    “前边是高岭镇,咱就到哪里住店,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小少爷如果饿了,车厢包裹里有点心,您先垫吧垫吧,说话得空咱就到了。”

    “啊哦”,我答应一声,便解起了包裹。

    “吁、吁……”马车突然被赵伯吁停。由于马车停住的太急,我差点被点心给噎住,咳了好大一阵。当我的咳声小了点后,才听到赵伯自语的声音:“奇怪?去时好好的路道,怎么来时就不通了呢?”

    他跳下驾坐,站在马头前眺望片刻,转身对曾祖说道:“老人家,出了古怪,几天没走的路,说断就断了。这都能看到对面高岭镇的灯光了,好端端的官路咋就会变成了沟壑呢?”

    “赵伯,兴许前边的灯光不是高岭镇的,咱们走岔道了不是?”

    赵玉璞说道:“小少爷,错不了,高岭镇距俺家来回不过一天的路,所以俺走的很勤、很熟。你看,镇南佛塔上的灯光和往常一样明亮。”

    本章完

第83章 九赵玉璞惊觑路断 九尾狐现身陈冤(1)() 
赵玉璞说道:“小少爷,错不了,高岭镇距俺家来回不过一天的路,所以俺走的很勤、很熟。你看,镇南塔上的灯光和往常一样明亮。”

    我一听在高岭镇的南面有一座塔,好奇心使我也站在马车上往赵伯手指的方向望去。可我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塔的影子,只看到影影绰绰的两点灯光像是远挂天边的两颗暗星。

    赵伯手指着它对我说道:“那就是第七层塔上的两盏灯笼,所以它北面的小镇定是高岭镇。”

    我相信赵伯的话,心中有了少许紧张。便钻进了车厢,刚要向曾祖问原因时,只见曾祖正在掐决心算,我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里,轻手轻脚的坐到了曾祖对面,静等着曾祖算出的结果。

    我的两眼一直在观察者曾祖的面部表情,看到曾祖始终神情自若,泰然处之时,心境宽松了许多。

    方才我心中的紧张并不是惧怕这些恶鬼邪祟,而是因为这几天曾祖还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晚,我是心疼曾祖,故此心中才有了些紧张。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曾祖声音温和,问赵伯道:“可有道绕行高岭镇?”

    “是有个小道可以绕行,不过这条路上非但没有投宿之地,而且山路崎岖,甚是曲折颠簸,白天马车尚可勉强通过,晚上实在太过冒险。行不得,行不得。”

    曾祖听了赵伯的话又沉思了片刻,便走下了马车,嘱咐赵伯道:“你切将马车回走百步,待我叫你方可驶回。”

    就在赵伯调转马头之时,五个大头鬼也一个个飘出了车厢,来到我和曾祖身旁。

    曾祖在手中书符的同时,我也试着催动了意念。顿时“尊神”所化东“南方好生命度天尊”在我的脑海里呈现,我连声喏道:“好生命度天尊!”

    我心中瞬间便有了“天尊”位列巽宫的信息以及“天尊”赐予你入口即化的‘龙眼’。这道法力是专门奖惩各种动物、植物成精成怪的法器。由此联想到此时此地的变故定是什么精怪兴的风,作的浪。

    我已经知道了症结所在,问曾祖道:“老爷爷,这只是精怪的障眼法而已,咱们只管往前走,看它能耐咱若何?”

    曾祖说道:“鸿儿,众生平等。适才我已经查过,此精并非恶意,也不是无事生非,所以才想绕道而行。既然绕不得道,就只能随缘。有时候我辈也要随缘顺事方凑功德。”

    我虽然不能尽懂曾祖话中之意,但我明白曾祖所说的随缘顺事就是遣用机缘,就像飞舞的蝴蝶与飘落的花朵共舞;就像孔圣人所说:“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曾祖曾经对我讲过,自然界春夏秋冬的寒暑变化,是不可回避的;天地赋予万物众生之生命,它们承受阴阳圆缺的变化也是不可抗逆的。所以,我认为曾祖欲绕道前行是顺势,当听了赵伯的话知道不能绕行时,必然要随缘了。

    “何方精怪,还不现身?”曾祖话虽温和,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老朽念你修行千年不易,挡老朽去路必有缘由,故此不迁怒与你,若再不现身,可就别怪老朽破你法术,毁你千年道行。”曾祖一反温和,疾言厉色起来。

    曾祖声音刚落,忽然一阵阵寒风裹杂着呼啸的哨声戛然而止,这阵寒风透着极强的冷冽,使得五鬼频频的向我和曾祖身后躲藏。

    寒风迅速集聚,眨眼现出了原形。我瞪大眼睛仔细观瞧,不由倒吸口冷气。原来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九尾狐狸。

    但见这只九条尾狐,全身毛发如浅黄色锦缎一般在星光下泛着微微金光,两只眼睛大而有神,神情恭而不琐,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它的九条尾巴长不过半,就像被剪刀齐齐剪去半截一般。就是这九条短且丑的尾巴为其平添了些可怖。

    它站立如人形,前肢先做作揖状,然后后肢跪地,前肢匍匐,口吐人言说道:“真人息怒,恕九尾狐拦驾之罪,九尾狐有下情回禀。”

    曾祖口气又平和如初,说道:“起身说话。”

    九尾狐谢过曾祖以后,并未起身,神情变的凄惨不已。

    它抬头看了曾祖一眼,又连忙把头低下。就在它抬头的瞬间,我已经看到了它满脸的泪水和满面的悲容。虽然是狐面,可是它的表情太过形象,已经于人类不分伯仲。

    它就像受了天大委屈的人类一样,平复了一下激动地情绪,这才说道:“真人啊,小狐原本设此一障是想请您改走它路,饶过高岭镇。因为小狐今晚要报一个诛天大仇,怕您阻拦。小狐曾想,此仇得报以后,就是舍去这千年修行,被置万劫不复之地也在所不惜。”

    曾祖说道:“既然老朽与你有一面之缘,不妨听你一诉。起身来讲。”

    九尾狐仍然后肢跪地,只是挺拔起前身,用前爪摸把泪水说道:“真人那,今天小狐故设此障目的有二,其一是不想让您阻挡我报家仇,其二是试探真人道业。既然真人道业臻厚,那小狐就请真人主持公道……”

    九尾狐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以致于最后大放悲声。只哭得草木悲秋,星月昏暗,我和五鬼也不仅簌簌落泪。

    九尾狐先是对曾祖说起了它的家史以及人们是如何对它族类的误解,之后才说起了由于人们的误解和贪婪以致于伤害了它几十条子孙性命的悲惨经过。

    我从九尾狐的口中第一次了解到了九尾狐的家族史,从此改变了我与常人相同的认识,但是我的认识正确与否还有待在今后与九尾狐的交集中取得验证。

    据九尾狐讲,西晋著名文学家、训诂学家郭璞,曾赞誉九尾狐说:“太平则出为瑞”;【魏书】也多有为九尾狐著说:“王者不倾于色,则九尾狐至”、“王法明修,三才所得,九尾狐至”,“王者六合一统则见”等等;汉代班固【白虎通德论•封禅】多表述九尾狐:“狐九尾何?狐死首丘,不忘本也,明安不忘危也。必九尾者也?九尾得其所,子孙繁息也,于尾者何?明当盛也。”;【吴越春秋】将其与大禹治水娶涂山女娇联系在一起,可见九尾狐不仅是吉祥之兽更是贞贵之兽。

    九尾狐为了证明自己正如古贤所说的那么真实,还说:“汉画像石中的人们就将九尾狐与兔、蟾蜍、三足鸟等并列于西王母娘娘身边,以呈示祥瑞与子孙兴旺。”

    它讲到这些时眼神中略显有些兴奋,随即又悲叹一声说道:“唉!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人们是真实、客观的看待我们这个瑞兽族类,可后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

    本章完

第84章 九赵玉璞惊觑路断 九尾狐现身陈冤(2)() 
九尾狐讲到先贤们对狐族的赞誉时眼神中略显兴奋,随即又悲叹一声说道:“唉!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人们是真实、客观的对待我们这个祥瑞之兽的族类。可后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

    “后人因何事该改变了对你们的认识?以致加害你们?”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问道。

    九尾狐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一阵伤感过后。便说起了唐代以后人们是如何改变对它们族类认识的。

    唐代的白居易在【古冢狐】中,却把九尾狐丑化为“能丧人家覆人国”的恶兽。他的依据是把身变妲己的九尾狐用美色迷惑纣王而亡国的罪责强加在了九尾狐身上。

    世人人云亦云,谈妲己媚纣王而色变。可是,白居易为何不想一想九尾狐化作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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