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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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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祖屋,只好转徙它方……”

    在董架义夫妇的一再坚持下,章氏苦留不住,只好洒泪送别董家离去。

    耿府剩下章氏及九岁的耿青云这对孤儿寡母,生意日渐萧条下来,母子两坐吃山空几年下来,只得靠变卖祖业为生。到了耿青云十六岁的今年,耿家只剩下新旧两处老宅未卖,接下来的日常用度便是要卖一处宅院度日了。

    看着仅剩的两处宅院,章氏实在于心不忍,悲凉由书房想起当初借给董架义还债的六百两的银票以及借给他做生意的三百两现银,忖道:“但愿这几年董大哥生意兴隆,陡然发迹。俺孤儿寡母若有这八九百两银子,便可熬到儿子成人,也便不用卖祖屋度日了。”

    有了期盼的章氏便四处打听董家的消息,可巧的是,在东省做官的安仕忠回家丁忧,来耿家拜祭耿俊仁的灵位时说道:“弟媳,董架义现居东省连海府,不知他何以起家,现今已是连海府少有的富户。几年前他初到东省,曾因被人讹诈找过我,是我施压府台,他才讨得公正。此后便再也没登过我家门……”

    得到此消息,章氏母子喜出望外,便商量着去趟东省。起初章氏不放心年仅十六的耿青云独去,后来因为盘缠窘迫,便只好有耿青云独往。

    章氏说到此,勾起思子之情,双眼已然噙满泪水。

    我正想出言安慰章氏几句,四妹东明霞灵犀传音说道:“二哥,四妹已经找到耿公子。他不仅没有讨回债务,还接连遭到董家父子及家奴的几次毒打,董家言道:‘早年与耿家的债务已清,此子意在侮辱、践踏董家诚信。’

    四妹本想为耿公子讨个公道,不想董家又言道:‘耿公子若然能出示当年借据’慢说区区几百两,是几万两也不在话下,董家即可奉还。’

    遗憾的是耿公子拿不出借据,只一味天真地说道:‘当年虽然没立借据,可董伯和董伯母亲口言道,若发迹之后不还此债,将受永世受乞讨之困苦,或来世做猪狗甘愿让耿家吃掉解气。’

    二哥,您说,这傻小子是不是傻到家啦?四妹已是无语,四妹想:‘四妹若有二哥的本事,定然让其一个说谎之人变作猪狗,以教化世人。四妹无有辨明是非的法子,只好给他疗伤,等伤愈之后,便派人送他回去。’”

    “四妹,耿公子伤愈之后暂住你处,二哥若查的此情属实,会派人把借据带去给耿公子的,介时让他拿借据去公堂诉求即可。”

    “四妹明白。不过,最好是二哥亲来,四妹想您。”

    我对章氏说道:“婆婆,令郎现在由本真人的义妹接到府暂住,请您放心是。因为董家以令郎不能出示当年借据,以及董耿两家债务已清为由,不理会令郎所求,故此令郎未能讨回这笔欠银。耿董两家各执一词,本真人也不好妄断,为了查清事情真相,本真人要在事发的这间书房里施法,看看等否还愿事件真相。”

    章氏牵挂的便是儿子,当听到儿子平安的消息时,也不辩消息来源真假,便跪地谢恩。我把她搀扶起来,让她坐到一旁,便催动意念,打开术囊,在“连山归藏”系列请出“九宫八门”这道法术。

    当立体九宫图案清晰显现之后,我便施展旷遂大法,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以及八节、时空、势态运行等等,送到耿青云三岁那年。

    本章完

第565章 如此一笔债务(3)() 
当立体九宫图案清晰显现之后,我便施展旷遂大法,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以及八节、时空、势态运行等等送到耿青云三岁那年。

    耿青云三岁那年的一天,他的父亲耿俊仁在书房把面额为六百两的一张银票交到了董架义的手,此刻刘氏领着董达贵,章氏抱着耿青云走进了书房。

    耿青云闹着要找耿俊仁,章氏便把怀里抱着的耿青云送到耿俊仁的怀里,此刻董架义夫妇已经给耿俊仁夫妇跪下谢恩。章氏急忙扶起刘氏,刘氏便顺势搀扶起董架义……

    我看到至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与章氏所说相同,当大家走到餐堂的时候,我便用意念改变了当时事发情景。此刻,只见管家把笔墨纸砚交到丫鬟手里,说道:“秋红,老爷在世的时候立下规矩,耿府出借银两必须要立借据,所以去请哪位董爷立下字据,少爷若一再坚持不立,你说是我的主张。再不行,你便来叫我进去。”

    丫鬟把笔墨纸砚呈放到餐桌之后,说道:“管家吩咐奴婢送来这些东西,请耿爷立张字据,不为别的,只是遵了老太爷在世之时立下的规矩,省得破了规矩,让老太爷在仙界寒心。”

    话已至此,众人无话可说,董家人便执笔立下六百两银子的借据一张。耿俊仁看着托盘里的这张借据,说道:“字据写成,已经遵了先父遗命,为了真诚,小弟撕了借据既是。”

    董架义急忙摆手说道:“兄弟且慢,字据……”

    手端托盘的丫鬟,看到董架义阻拦耿俊仁厮毁字据,心才生赞叹,却看到正拦挡耿俊仁的董架义,被刘氏伸脚在方桌底下踢了两下之后,便不再阻拦,话说了半句便噎了口,丫鬟心顿生气恼,便一手端盘,一手把一摞纸张面那张字据抢在手里。其动作即麻利又隐秘。此刻抓在耿俊仁手里的一张是浸透墨汁的废纸,一向豪迈的耿俊仁,看也不看便把这张纸撕了个粉碎,并将碎纸屑投去门外。刘氏看后脸尽显欢娱,董架义则急忙作揖来掩饰脸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

    丫鬟走出内堂,把事情经过说与了管家,管家接过托盘和字据说道:“秋红,此事暂且保密,待姓董的赖账时在做计较。”

    秋红应声而去,管家便把这张借据藏到了耿俊仁书房书架放着的一本诗集里。

    这件事情过后,我便收回意念,事件又回到真实情景。董家三口搬进耿家老宅的正厅居住。一日,刘氏对董架义说道:“你那位义弟不是许给你做生意的本钱了吗?不拿白不拿,你说有了门路,需要本钱,先把他的承诺兑现了再说。”

    “夫人,做人不可太过贪心,这钱可是要还的。再者说,若此次撒谎把骗来的钱用掉,日后真的有了好买卖要做,可怎好再开口相借?”

    光阴荏苒,董家二子已然五岁。这几年董家全是靠着耿府接济度日,董架义却因为怕折了本钱,迟迟未敢再做生意。

    有一天,董家两个儿子在玩“司马光砸缸”的游戏时,耳房灶台旁的水缸果然被董达贵砸破。缸里的水把缸底下的土浸出一个洞来。

    刘氏好,将洞扒开,却见洞里藏有满满一缸金银。她把两孩子打发出门之后,便叫来了董架义,将深埋在地下缸里的金银尽皆取了出来。

    两人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一缸金银可折合银子万两,夫妻二人藏好金银之后,刘氏说道:“你即刻去到耿家借钱,说有了买卖可做,而后陆续带着银子去到外地置办家业,当把钱全部倒腾出去之后,咱便找个由头离开,咱也去做回老爷太太。”

    董架义狠狠在刘氏脸亲了一口之后便去了耿府。他还是在书房见到耿俊仁,不同时是,这次借钱耿俊仁给他的是现银,并且有管家在场,董架义也自觉的写了张字据。管家为了成全东家那颗义气之心的虚荣,未等东家动手,便把字据撕个粉碎。

    当耿俊仁送董架义出了书房之后,管家把藏在袖筒里的这张借据也藏到了之前藏借据的那个诗集里。原来,管家撕碎的也是一张浸有墨汁的一张废纸。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与章氏所说相同。自从董架义全家搬走之后,他们从来没有回来过,这便证实了他借去的银子并未还回的这一事实。

    我收起法术,从书架找到那本诗集,并从诗集里取出两张借据。随后我对甲乙二鬼说道:“你们速将这两张借据送往东省,并交到东明霞的手。”

    二鬼收好字据,欣然而去。我对章氏说道:“婆婆,您安心等着吧,令郎不仅能逃回银两的本钱,利息会让您想象不到有多少。

    “真人,说心里话,钱讨来讨不来的,老婆子到不在意,老婆子在意的是儿子的安危。真人的恩德,老婆子无以为报,等儿子回来,老婆子给真人立长生排位,世代供享。”

    “婆婆,长生排位不是随意立得,这不算是什么功德,这点小事请您无须放在心。”

    “真人,您是说长生排位不是随意立得?可是,公公在世的时候便给自己立下了排位,并声言说这样做可保后世永昌,不知公公此话有何道理?”

    听完章氏的话,我心血来潮,突发感想:耿家老宅尚藏下这么一大笔金银,那这栋宅院里藏了没有?世人尊敬的是祖先,表现形式是排位,即便迁徙最不能忘带去的便是牌位……

    “婆婆,请您带我去耿家祠堂看看。”

    章氏起身边走边说道:“耿家几代单传,不是娶亲晚,便是老来得子,也不知哪里碍了事。因此,耿家这一支也没个近族近支……”

    在耿家祠堂里,我取过章氏公公的牌位看了片刻,果真看出玄机。我把牌位底座一块木板抽出之后,一个用药料泡过的布包掉了出来。我打开布包,布包里是一个密封着的蜡丸。打开蜡丸,折叠成方的一页纸呈现面前。

    这也纸写道:“我儿俊仁仗义疏财故好,却有家产散尽之虞,为防不测,故,常几份财帛助我之后世。一处缸盛埋于老宅灶旁水缸底下三尺,合银万两,一处缸盛埋于新宅吾之寝室床头石板下三尺,合银万两,一处埋……,一处埋……”

    有了这份佐证,董架义的侵占行为更加确定无疑,我只需看到耿家老宅水缸下的情景,便可决定是否帮着耿家讨回这万两巨银。

    本章完

第566章 病的奇怪(1)() 
有了这份佐证,董架义的侵占行为更加确定无疑,我只需看到耿家老宅水缸下的情景,便可决定是否帮着耿家讨回这万两巨银。

    “婆婆,您可否方便引本真人去往您公婆的寝室一探藏银是否属实?

    “您是真人,还、还是,还是个孩子,有何不方便的?公婆去世之后,老婆子与老爷便搬了过来,此时,公婆的寝室也是老婆子的寝室,只不过床榻的位置有所变动而已。真人请跟老婆子来。”

    我跟章氏到了她的寝室,在章氏指定从前的床头位置以后,我便命丙丁二鬼揭去此处石板,并下挖三尺。果然,三尺土被清理干净之后,一口水缸呈现在眼前。

    章氏看着满满一缸腐烂了的米,埋怨道:“公公当初这是咋啦,为何把米埋在此处,真是可惜了这些米。”

    我对章氏说道:“婆婆,您有所不知,埋藏金银于土中,若不用米盖,金银会呈地气而去。这个传说若然属实,腐米下定然是黄白之物。丙鬼,除去腐米。”

    丙鬼除去水缸上口的腐米之后,便见缸口金光银光徐徐生辉。章氏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竟然说道:“真人,留少许给老婆子用度,其它送与真人,略表谢意。”

    “婆婆,您这是说的啥话,这本就是耿家财物,他人岂可侵占。本真人给您取出少许度日,而后给您封藏原样,等令郎回来,你娘俩斟酌使用。”

    我命丙鬼给章氏取出三百两银子之后复将水缸盖好,敷上石板。说道:“有劳婆婆引本真人去老宅一趟。

    章氏急忙引路。们出府门穿过街道进到耿家老宅。章氏指着耳房里的灶堂说道:“这便是老宅灶堂,只是婆婆下来的水缸被董家的两个儿子给打破,管家又给换了口新的。这口便是那口新缸。

    未用指使,丁鬼早已把缸挪开,丙鬼手执铁锨下挖着浮土。当挖至三尺的时候,铁锨与缸口发生碰撞。丙鬼听到声音便加了小心,霎时,一口空水缸便被丙鬼从地下搬了出来。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他爹活着的时候拿他当亲哥待成,他两口子竟然是这等黑心。这要让他爹知道,不知要多伤心。”

    我决定想个方法,让董架义兑现诺言,还他一个几世讨饭的报应。就在这时,四妹灵犀传音道:“二哥,董架义亲自登门求见了耿公子,在还清九百两银子上之后,又给了耿公子几张银票,合计面额万两之多,声称这也是耿家的钱财。

    耿公子只收那九百两,坚决不受万两银票,董架义这才说出万两银票的出处。原来,这万两银子是董架义偷取耿家祖上藏银所得。未等耿公子问明白董架义何以良心发现,甘愿吐血的时候,董架义已是哭天抹泪,忏悔声声。

    据董架义讲,董架义父子三人殴打耿公子的时候,被耿公子诅咒:要么后世讨要,要么变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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