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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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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固当之改为屋内顾当之。

    归属寄厚望改为归属祭厚望。

    妾子主保佑改为妾子祖报右。

    本县便将每句中相应的四字,组和在一起,一个言简意赅、简洁明了的四句话呈现眼前,这便是:旧屋归妾,井内属子,眷顾祭祖,容当厚报,照之往右。

    本县审视着这几句话,心想:“既然井内之物属于甘祭祖,井内藏有财宝自不必说,那么这口井的位置定然在归于宁氏的旧宅里。

    甘财主请求本县眷顾祭祖许以厚报,那么,拿什么厚报本县呢在最后这句中说的也算明白,因为一物可分左右,左右便是这一物的两个等份,故此本县认为,甘财主许给本县的厚报,为井内财宝的一半。由照之望右可见甘财主的这份良苦用心。”

    玄痴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言:“大人只是没有想到枯井会是一个宝藏。大人想过甘财主为何甘心将宝藏中的一半财宝厚报给大人甘财主为何守着这么一个宝藏还辛苦经营买卖”

    迟叶生陷入深思,良久说道:“本县想,甘财主此举用意有三。其一,实心厚报本县,以求本县对幼子的眷顾。其二,就如当初分家所想,恐这份财宝被本县惦记。其三,或许正如仙长所说,财宝来路不明,甘财主认为只有这样分配,才能不被追问财宝的来路”

    “所以嘛大人所做正做合了天意,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只可惜大人白白受了几年良心上的折磨。”

    “仙长,现在本县倒觉得四年折磨并未白受,因为若没有这四年的折磨,或许本县便心安理得贪下了这笔财富,到那时,本县的结局,便不再是只受良心折磨这么简单。”

    “大人睿智,贫道佩服。因为这笔财宝数额太过巨大,容贫道先回观与掌观恩师做个禀报,介时须请恩师亲自来取,以免横生枝节。”

    玄痴告辞迟叶生之后径直回了昆宗观。

    没几日,玄痴便带着几名道童,赶着两辆马车来到县衙。迟叶生满心欢喜的把这批财宝清点好数目,装上了这两辆马车,并派了几名带刀衙役随马车同行保护,自己也满身轻松的把玄痴一行送上官道。

    又过了几天,迟叶生并未听到昆宗观布施穷苦的消息,心下疑惑,便换了一身便装,带上两名同样换了便装的差役,去昆宗观上香,以求见到玄痴,落实布施之事。

    可当迟叶生在昆宗观向一鸣观主问起玄痴的时候,一鸣道长却说道:“自从玄痴下山追拿玄孤,至今未回观里。要不是大人告知玄孤已经伏法,贫道还不知玄痴把玄孤拿住。至于玄痴为何不回观里,贫道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其因。”

    迟叶生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对一鸣道长说了事情经过,最后说道:“既然玄痴道长从未回山,此事不外乎两种情况,其一,玄痴道长遭遇不测,有人易容成玄痴道长,骗走了那批财宝。其二,玄痴道长贪财背义,携财藏匿。您认为”

    一鸣观主截然说道:“玄痴的人品毋庸置疑,贫道了然于心,他绝不会做出贪财背义之事,此事正如大人第一种猜测,玄痴恐怕凶多吉少。不知大人问过随车护送的差役,当日马车是否来了蔽观”

    本章完

第三七五章 一消施牧灵大法 玄痴被生擒活拿(1)() 
迟叶生急忙叫过一名随从,对随从说道:“你对观主说明一下,那日护送马车的情形。”

    差役说道:“我们几人奉了老爷之命护送马车来昆宗观,当马车来到山下通往观里的石径处,因为马车不能在往前行,几名小道童便用挑筐装上车里的货物往山上挑去。

    当这些小道童走下山来挑第二趟的时候,从山上又跟下来几名肩挑挑筐的中年道人。一干人下山以后,有的往山上挑货,有的往地下卸车。

    当两辆马上的货被卸净之后,其中一位道长给了我们几十两银子让我们分分,说是感谢我们的,并叮嘱其中一位马车夫,让他用马车把俺们送回到县城的集福堂酒楼,说是玄痴仙长为了感谢俺哥几个,特意在那里定了桌酒席。

    于是,俺哥几个便在集福堂酒楼门前下了马车。那位道长的话不假,在楼上的一个包间里果然为俺们定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店小二说酒席钱是一位道长提前预支过的,让我们尽情的用。”

    “你确定马车是停在了来昆宗观的石径处?山径上可否有上下山的香客?”一鸣掌观问差役道。

    “俺哥几个曾都来观里进过香,不会认错的。这次老爷上山便是小人给带的路。至于当日有没有上下山的香客,倒真没注意。现在想来,当时上山下山的全是挑挑筐的道人,好像没有看到有香客上下。”

    “大人,如此看来这些贼人使用了障眼法,骗了差役们。咱们昆宗观每一天,从日出到日落上下山的香客,从未间断过。看来这件事大有文章,请大人尽早破案。您若有需要,贫道随时听用。”

    “烦请观主把观里所有道童都召集起来,本县和差役过过目,以免走了弯路。”

    一鸣认为迟叶生说的极是,便急忙吩咐玄嗔人去召集观里的所有道童。不一会,道童们便聚在了一起。

    玄嗔对一鸣说道:“师傅,除了玄常小师弟去了柴林,其余三十岁往下的师弟和师侄们都已到齐。”

    迟叶生和之前回话的那个差役,对众道仕众辨识过后回到房里。一鸣从迟叶生的神情上已然看到结果。迟叶生并未落座,对一鸣说道:“本县回去即可着手调查此事,鉴于贼人能仪容玄痴道长,便说明贼人精通法术,故此还请观主亲自下山协助本县破案。”

    “责无旁贷,况且这已经关联到蔽观。贫道即可挑选两名法术较高的弟子随大人调遣。”

    “这样甚好,本县告辞。”

    一鸣吩咐玄嗔、玄微两名弟子随迟叶生下山以后,自己也不闲着,急忙对观里事情做了安排以后,也下了山。

    再说玄痴,那日走出县衙,因为心中有事并没打算在路上逗留。可当他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忽然听到树林深处传来女人呼救的的声音。

    玄痴住步细听,当确定救命声声音无误以后,便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走下官道,拨开荆棘往树林深处寻声找去。

    当他看到呼救女子的时候,胸中怒火滕然而起。因为一个僧人,正不顾身旁女子的呼救和粉拳对自己的击打,正在不顾一切的侵犯着身下一位衣衫凌乱的女子。

    玄痴飞一般几个跳跃,来到僧人背后的同时,挥掌对僧人后心拍了下去。玄痴这掌用了六分力,意在解救女子,博惩恶僧。

    玄痴认为在这种类似偷袭的一击之下,恶僧必然中掌,况且恶僧正在忘乎所以,专心身下女子的时刻。

    可让玄痴未想到的是,就在他手掌拍出去的刹那,恶僧翻身的速度,比他拍出去的掌击快了一点,已成仰姿在女子身旁。

    玄痴收掌不及,这一掌实实拍在女子胸前的同时,仰在女子身旁的恶僧,在呈仰姿的状态下,竟眨眼间挺立起身形,同时,他左手中的一根法杖猛然对着的玄痴脑的袋挥落下去。

    因为玄痴在掌击恶僧后心的时候,太过自信,只对中掌以后的恶僧,起身将如何与自己拼命做了应对,却未曾想会出现这种变故。

    当玄痴失掌拍在恶僧身下那位女子胸部的瞬间,已然察觉到,这个被恶僧压在身下女子,是一截套了女人衣衫的木头,心想:“幸好恶僧压在身下是这截木头,若是恶僧同伙,此刻他若与恶僧上下联手,自己的这条命就算是搁在此处了。”

    玄痴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那一掌拍在这段木头上的瞬间,想到“中计……”。恶僧反应如此灵敏及出他手如此之快,更证实着自己那一闪念:中计!恶僧是想谋害自己。

    所以,玄痴在庆幸这是段木头的瞬间,顺势一个鹞子翻身,同时,抓起这段套着女人衣衫的木头,将之迎向恶僧挥落下的法杖。

    这一回合过后,玄痴不再被动,起身将那段木头掷向恶僧的以后,在恶僧躲身的空档,伸手从背后抽出宝剑,边频频化解着法杖招数,边寻机对恶僧进行着还击。

    有是几个回合过后,不能速胜的恶僧开口说话:“师侄,几天不见你倒让师叔刮目相看了,看来真人的点拨胜你修为十年,功力长进了不少,但不知法术和法力长进如何?

    你我这样打斗下,一时半会也分不出个输赢。咱不妨住手,让师叔试试你法术和法力的修为进益到何等境界?”

    恶僧说完,果然几次跳出圈外,意欲休战。玄痴也正正想看看自称师叔的此人到底是谁。于是,便在恶僧又一次跳出圈外的同时,自己也执剑站在恶僧对面仔细观瞧。

    恶僧将左手的法杖往地上一戳,抬手从自己的脸上揭下一块面皮,同时把没有了手的右臂,半举在面前来回晃动几下,说道:“师侄,别来无恙。师叔的易容术还说的过去吧?”

    “一消师叔!您、您、您是人是鬼?您不是……”

    “哈哈、哈哈、哈……你认为师叔是那么容易死?你以为亲自埋葬了师叔,师叔就不能复生?哼!你们这些固执愚蠢的后辈,只知追捧一鸣,可知道师叔的法力、法师已经远超一鸣。

    一鸣已经没有资格再做掌观?没有能力光大昆宗?他若不仰仗真人为其撑腰,这一次若不是真人帮他,掌门之位已经是师侄玄孤的了,只可惜真人徒有虚名,不察是非……

    师侄不认为一鸣一味遵古守旧,故步自封,弄得全观所有的人意欲难伸,情志不舒……”

    本章完

第三七六章 一消施牧灵大法 玄痴被生擒活拿(2)() 
一消话犹未尽,玄痴打断他的话,说道:“弟子尊称您一声师叔,是因为恩师尚为对您做出结论。您适才的言论,弟子不敢苟同。弟子只知戒律是庵观庙宇籍以生存、延续和发展的基石,千百年来都是如此。师叔所想只是妄念,还望师叔校正您的观念,以免步玄孤后尘。”

    “师叔暂不与你理论是非曲直。相对你与玄孤,师叔是喜欢玄孤多一点。这是因为玄孤识时务。如今玄孤已经伏法,师叔喜欢他也于事无补,你若能醒悟,学得像玄孤那样善变、活泛,师叔即刻让你登上观主之位。如何?”

    “师叔,弟子非但不能领命,还要请您去见掌观恩师。”

    “哈哈、哈哈、哈……口气不小,师叔若不是废去右手,你的小命早就没了,也用不着师叔煞费苦心作秀诱你。既然伤残致师叔功力与师侄在伯仲之间,那就拼一把法术和法力。因为师侄已经受到真人传授,所以您我法术及法力的比拼,师叔也不算欺负后辈。”

    一消说话间,已经用左手结成剑指指向套着女人衣衫的那截木头。玄痴见一消结剑指指向木头,已然清楚一消在使用昆宗观三大镇观法术之一的“牧灵**”来对付自己。

    玄痴曾听师傅一鸣说过,“牧灵**”“牧鬼**”、与“牧妖**”共为昆宗观三大镇观法术。

    这三**术只有观主才有资格修炼,这不仅是昆宗观历代祖师定下的观规,也是昆宗观极其秘密的几道法术,它的保密程度已经到了当观主使用此术御强敌的时候,弟子们只知道观主法力了得,却不知道观主使用的是何种法术。

    昆宗观经历了上次风坡以后,一鸣观主便把玄痴认做未来的观主培植,他在送真人下山以后,便给玄痴多少透露了一点这三种法术的玄奥。

    正因为一鸣自知愚钝,做观主几十年,闭关修炼上百次,也未突破三种法术中任何一种的第六成,故此急于培养下一任观主,以免影响昆宗观在世间的地位。

    玄痴已经清楚这三种法术修炼方法基本相似,几乎是一通尽通。不同的是每一道法术所驾驭的鬼、灵、怪的不同而已。

    顾名思义,在“牧灵**”中,施法人驾驭的是漫山遍野的各种精灵,“牧鬼**”驾驭的是孤魂野鬼,“牧妖**”驾驭的自然是各种妖怪。

    此刻,玄痴才清楚一消为何敢给与观主叫板,清楚他为何说恩师不配再做观主。忖道:“由一消的狂妄以及此刻所使用的这道法术可见,他说他的法力和法术已远超恩师,已不是狂言。

    如是,我又怎能抵挡的住这道镇观法术?看来三十六计,我只有以走为上计了。”

    玄痴只所以认识这道“牧灵**”,是因为在这三道镇观法术中,只有这道法术使用剑指来驾驭漫山遍野的精灵。

    玄痴虽然做好了择机而逃的准备,也不得不考虑当逃脱不了时的应对策略。他听恩师说过,使用“牧灵**”,能驱使周围所有不同物种的精灵融合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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