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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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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侮辱的秀秀,不但仇恨谭猫,也仇恨自己的男人尚连财。他认为自己的男人若经常回家,自己便不会被恶徒给惦记。也就不会遭受侮辱。

    然而,秀秀仇恨谭猫,却挡不住谭猫一次次侵害,仇视自己的丈夫,又不得不急切盼着自己的丈夫回来保护自己。

    期间,秀秀多次想到一死了之,可每当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心生可怜的时候,便又一次次放下死的念头。在无可奈何之下,为了此事不被谭猫过度渲染,秀秀采取妥协,委曲求全的方法应酬着谭猫。

    谭猫看到秀秀被自己彻底收服,便开始顾及秀秀的脸面,于是对秀秀的欺辱不再似之前那么张扬。秀秀的妥协,却给秀秀带来新的烦恼,那便是这个谭猫把秀秀这里当做了客栈,只要是晚上,便会翻墙进来住宿,第二天天不亮再翻墙而去。

    本章完

第三六三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6)() 
随着儿子的懂事,秀秀怕儿子碍了谭猫的眼,遭到谭猫伤害,只好哄着儿子晚上睡在他奶奶家里。

    这种日子使秀秀背负上了极大的思想包袱,遭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痛。然而,秀秀认为解脱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求死,要么尚连财即刻回来。

    秀秀在确定求死不能的情况下,扔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即盼又恨的尚连财身上。心急如焚,苦受煎熬的秀秀,决定向人打听男人的下落,以求把信捎到。

    尚连作是开饭馆的,消息自然灵通。为了便于打听自己男人的下落,秀秀便自然而然的与尚连作走的勤了一点。

    秀秀的行为引起谭猫的极其不满,谭猫不把秀秀打听尚连财的事情放到心上,却把秀秀与尚连作走的近,埋在了心底。

    于是,在一次秀秀与尚连作说话的时候,谭猫对尚连作下了黑手。”

    县太爷推断到这里,看了一眼堂下众人中各自的神态,从他们的神态里验证着自己推演的结果。

    当县太爷看到秀秀羞愧满面,无地自容的神态时,心中也不是滋味。心想:事实终归是事实,掩盖事实的办法只能如前任那样,以尚连财十年牢狱来替代,纵容尚连作杀人行为为代价。可是尚连财的无辜,尚连作的无法,岂不是对法律严肃性的讥讽和践踏。

    固然有“发不外乎人情”之说。那是在求得两全的时候才可顾及人情,而此时那有两全?有的只是冤枉坐牢或逍遥法外……。

    县太爷想到这里的时候,目光扫视两眼身体有些微微发抖的尚连作和三福,最后把目光落在尚连财的身上。

    此刻,尚连财消瘦的脸庞上挂满希望和期待,挂满了信任和敬畏。他的这种神态再一次让县太爷坚定了说下去信念。

    于是,县太爷继续说道:“这一次谭猫出手很重,差一点要了尚连作的性命。事发后,尚连作本应报案,使谭猫伏法。可是,尚连作迫于谭家家族的威胁,而采取了退避。

    让尚连作没有想到的是,他受到的伤害却换来他与秀秀的一段情缘。

    一个精神和肉体上饱受谭猫摧残的女人,与一个身体和心灵受到谭猫伤害的男人,因为同时仇视同一个人而有了共同语言,有了相互慰藉的欲望,有了相互倾诉胆量。日久生情,两人也就有了这段让他们终生难忘情缘。

    尚连作与秀秀的这种关系自然瞒不过谭猫,然而,谭猫却因为尚连作放了自己一马而睁一只眼闭一眼,并且盖严了醋坛坛口。

    谭猫不与尚连作计较的另一个原因是,尚连作不经常回村,不耽误自己仍拿秀秀这里做客栈。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尚连作枉受谭猫的伤害,虽然没有报官,可并不代表他心中没有了仇恨,恰恰相反,尚连作片刻也没有放弃寻找报仇的机会。更何况此刻所要报的仇是他和秀秀两人共同的。”

    离家三年的尚连财此次回来,巧就巧在在尚连作的饭店里吃了顿饭,就是这顿饭引来了一些列的事件。

    尚连作在陪尚连财吃饭的时候,尚连作却含沙射影的为尚连财量身打造了一个故事,意在用这个故事让尚连财在有防范的前提下弄死谭猫。因为尚连作清楚,谭猫注定住在秀秀那里,今晚尚连财回家注定要与谭猫照面。

    对于尚连作来说,谭猫被尚连财弄死或尚连财被谭猫弄死都一样,两种结果最终都是谭猫丧命。前一种谭猫直接丧命,后二种谭猫给尚连财偿命。

    尽管是这样,尚连作却不能不顾及秀秀的感受。尽管秀秀曾憎恨过尚连财,可他势必是蛋蛋的父亲。尚连作和秀秀两人都清楚,即便尚连财死去,两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当尚连财走出饭店以后,尚连作苦思冥想了一阵子,一个既不要尚连财性命,又能致谭猫死亡的计划在脑海里形成。于是,尚连作便尾随尚连财身后往谭尚村走去。

    尚连作这个计划的目的,原本是想跟到尚连财家里以后见机行事。当时尚连作是这样想:‘谭猫与尚连财发生冲突是必然的,如果尚连财杀了谭猫时,自己便悄悄离开。如果谭猫杀了尚连财,自己便以尚连财吃完饭求着自己送他回来,正好赶上此次事件为借口,做一回他自己编造的故事里的黑白无常,将谭猫绑了,以免谭猫逃离现场。

    让尚连作想不到的是,尚连财在老槐树下纠结的那段时间,使他走在了尚连财的前面去了。

    当尚连作来到尚连财家的时候,却听不到院子或房间里有打斗争执的动静。沉不住气的他翻墙而入,走到窗前细听房里的动静。

    此刻房里正传出着男人粗喘和女人呻吟,尚连作听到这种声音,倍感失望,以为房里的男人是尚连财。心想:‘如若是这样,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谭猫并未在此过夜。自己的报仇计划随之泡汤,只好再择时机报仇。’

    已是满心失望的尚连作,有了回自己家看看的念头。

    就在尚连作转身之际,房里突然传出谭猫的声音:‘娘的,你这个娘们就是与众不同,爷闻到你的气味便不能自止,一想到你的气味让尚连作那个龟孙鳖种给闻了去,老子就想立马弄死他,你瞧着,老子早晚要了他的鳖命……’

    谭猫喋喋不休,咬牙切齿。秀秀却嗔怒道:‘连坐大哥怎么你啦?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一马,你若再记连作大哥的仇,对他不依不饶,我拼了死也不再让你上床……’

    窗下尚连财被谭猫的话气恼着,却又被秀秀的话感激着。气恼和感激使他有了个新计划,忖道:‘按照原来的计划,那一个结果都会陷秀秀最难堪、最狼狈的地步,我不能单凭为了报仇不顾秀秀的颜面。我不妨这样做……,既要了谭猫的命,又保全了秀秀的名声,就这样做!’

    尚连作打定主意以后,便蹑手蹑脚离开窗口,并在院子里找了把镰刀握紧在手里,而后退至院门近前,一边按照平时与秀秀约会时定下的敲门方式敲门,一边学着尚连财的口气叫喊着“秀秀!孩他娘!我回来了。

    尚连作敲了一阵门以后,便走到正房门口的右边隐蔽起来,举起镰刀做好了随时劈下去的准备。

    本章完

第三六四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7)()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尚连作的预判,房里在传出一阵慌乱声以后,秀秀一边说着“谁啊?谁…”一边卸门栓、开房门。

    秀秀开门后直奔院门而去。秀秀出门片刻,有一人便鬼鬼祟祟轻步走出房门。只见这人出门以后,毫不犹豫的向左转身而去。

    这人左转的动作,也没有出乎尚连作的预料,因为这人左转的去处,正好是爬墙逃走的做佳位置。

    就在这人刚左转身的同时,尚连作紧跟了半步,高举着的镰刀刷的一下照着这人后脑便劈了下去。

    未等尚连作拔出深深劈进这人头颅里的镰刀,这人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得着,便堆萎到地上。

    这一幕已经被从院门口返回的秀秀看在眼里。修修非但没有害怕,口里竟然低声问了句“是连坐哥吗?”

    尚连作‘嗯’一声算作回答,并未做多解释,而是把这人迅速拖进房里。接着尚连作使劲把镰刀从这人的头颅上取下镰刀,随即又猛然在这人胸部连砍几下。

    尚连作确定这人死了以后扔下镰刀,对秀秀说道:“你啥也别问只听我说,如果连财是晚上回来的,你先这么这么说,而后再那么那么说,到了公堂上再这么这么说,我保证连财不会抵命,只能在牢里做个三年两载,甚是一年半载就没事了。

    如果连财晚上没回来,明天天不亮你便出门去县衙出首,见到老爷你就这么这么说,准保无事。

    秀秀点都表示记牢了以后,尚连作匆忙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秀秀则按照尚连作的嘱托不仅虚掩了院门,也虚掩堂屋房门。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如尚连财所述。本县对案情的推断,有与实际不付的地方吗?你们谁做个纠正或补充?”

    县太爷说到这里,再次把目光投向堂下众人。

    县太爷说到这里再次把目光投向堂下众人。

    尚连财在心里钦佩着着县太爷的睿智和严明的同时,也懊恼后悔着自己在外的那三年里,对家庭的莫视。

    此刻,尚连财心中生出一种复杂矛盾的情怀,这种情怀时而使他为自己的冤屈得到涤刷而兴奋,时而为妻子遭受的屈辱而自责悔恨,时而又为昭雪自己,却陷本已身心疲惫的妻子于绝境而羞愧懊恼。

    有着极度复杂矛盾心态的尚连财,偷眼看到心如死灰、形如枯槁、意懒神散、脸色苍白的妻子,心中猛然一阵酸楚,随着这阵酸楚,眼泪忍禁不住打湿着囚服前襟。

    悲泣过后,尚连财哽咽着说道:“青天大老爷,罪人尚连财有话要说。”

    县太爷认为尚连财此刻的神情和眼泪是激动委屈所致,认为他此刻要么是要对老爷表示番感谢,要么就是想问自己藏在老槐树上的钱财一事。

    基于这中猜想,县太爷觉得感激的话无须再听,钱财的事情也是案情的一部分,接下来便已说到。于是说道:“尚连财,本县这就解开你心中疑惑。三福,还不从实招来!”

    尚连财见县太爷误解了自己,正想强行陈述,不想,三福大呼冤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大堂。于是尚连财强按住内心那份情愫,起身退在一旁看着大呼冤枉,满脸挂满冤屈的三福。

    “啪!”随着惊堂木这声雷动,三福的呼声戛然而止,大堂上顿时寂静无声。随着“嘡啷”一声签牌的落地声,县太爷厉声说道:“先打你六十刑杖,让你明白什么才叫冤枉!打!”

    堂下差役不容分说,把他拖倒在刑凳上便开了打。

    打到四十杖的时候,三福大呼有招。班头示意差役住手,请示老爷道:“禀老爷,犯人有招。”

    “哼!此时已无需他招,六十杖照打!”县太爷一反常态,竟然不求罪犯招供,好像只为出气似的。

    六十刑杖打的三福皮开肉绽。此刻他口中仍然有气无力的不停念叨着“有招、愿招……”

    县太爷看着三福这幅神态,对差役说道:“给他点清醒,让他明白为何挨这六十刑杖。来呀,带霍五上堂!”

    三福被一桶冷水浇得打了几个冷战之后,的确清醒了很多,因为他看着被解到大堂上的霍五,非但瞪圆了眼睛,注意力也集中到了极致,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身上的杖刑,蓦地从刑凳上爬了起来。

    霍五,四十三、四岁的样子,标准一幅大烟鬼的形象。皮包着骨头,佝偻着身形,说话声音如公鸡打鸣般尖细。

    霍五就像大堂常客般毫无拘束,尽管其貌不扬,神态猥琐,可给县太爷作揖磕头时,却看不出丝毫紧张。

    看来霍五已经清楚来大堂上的目的,他无须县太爷发问,在给县太爷磕过头以后直接说道:“那日晚上,小人在昆岭镇福记烟馆过足了烟瘾正要回家,当路过尚记饭馆的时候,看到尚掌柜从饭馆后门走出饭馆。这种情况本属正常,小人并未在意,可当小人看到伙计三福鬼鬼祟祟若即若离的跟在尚掌柜身后,便感觉这种情况就有些不正常了。

    出于好奇,小人便尾随在三福身后一路走了下来。当三福快走到那三棵老槐树的时候,像是刻意隐藏身形似的,猛然闪身到了路旁,并蹲了下来。小人也随着蹲到路边,观察者三福的动静。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当我看到从老槐树下走出一人的时候,这才明白三福藏身路边的原因。此刻,我认为从老槐树下走出的这人是尚掌柜。可让我纳闷的是,尚掌柜已经走的不见人影,三福仍蹲在原地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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