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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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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三福的伙计,已经听出说话之人是谁,急忙放下门板,迎出店门笑着说道:“哎吆!是连财哥。您有三年没回家了吧?快进来、快……”

    三福把这位叫连财的汉子热情的请进了饭馆里。两人的说话声,惊动了吧台内盘点的老板尚连作。他放下手里的账簿,走出吧台,上下打量着连财说道:“我说兄弟,你这一走就是三年,连个口信也不往家捎一个,村里人还以为你被哪个婊子给迷住,咋回事,这三年你去了哪里?”

    本章完

第三五九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2)() 
被三福称作连财的汉子笑着说道:“连作哥,您拿兄弟开涮?那家婊子恁样心善来迷咱这个穷光蛋?兄弟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做工,因为往来客商不多,所以三年来也未能往家稍个信。连作哥,您的买卖还算兴隆吧?”

    “唉!别提啦,你走后这三年里,就这一条街又开了三家饭馆,咱这小小的昆岭镇,饭馆比吃饭的人都多,你说买卖能好得了吗……”尚连作便答话,便拉开着已经摞起来的桌凳。

    这位叫连财的汉子也姓尚,他与饭馆老板尚连作以及伙计三福都是谭尚村的人。谭尚村距此大约三十里左右,在昆岭镇的北边。

    谭尚村村子很大,村子西半部住的全是谭姓人家,东半部住的全部是尚姓人家。尚连财的家却住在村子中间的两姓结合部。

    尚连财与尚连作两人说话间,三福已经摆上来三个菜、两壶酒、两双快箸。

    尚连作陪着尚连财说话唠嗑。两人闲聊中,三福和尚连作才知道尚连财在外这三年里走了财运,赚了一笔不大不小的银子。

    尚连作端起酒杯恭喜尚连财说道:“恭喜兄弟发财!来,干一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时间一长,也不知话头是咋起的,只听尚连作说道:“兄弟,前些日子东乡一位客官来小店吃饭时说了一件稀罕事。

    这人说,他邻村有一个名叫马五的人,出外五年赚了个盆满钵满、满载而归。

    马五踏进家门口的时候已是两更天,他本想给妻子一个意外惊喜,却不料妻子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吓。

    原来,在马五外出的这五年里,妻子耐不住寂寞与邻居有了奸情,此刻,妻子与邻居偷情的一幕正好让他赶个正着。

    他、邻居和妻子三人正处在尴尬之时,邻居却看到马五背上那鼓囊囊、沉甸甸的包裹,邻居贪财,顿时起了歹心,顺手抄起烛台,往马五头上连砸了几十下,致马五当场毙命。

    因为妻子早已移情邻居,看到事已至此,对邻居打死丈夫非但没有责怨,而且还帮着邻居把丈夫的尸体掩藏在了一口枯井里。

    这对奸夫**看着包裹里那些黄白之物,高兴地一夜未眠,完全漠视了枯井里那位财宝的主人。

    两人高兴之余,正在忘我温存,不想枯井里的鬼魂,把自己的冤屈述说给了两个拘魂无常。两个无常同情鬼魂的遭遇,便决定破例帮鬼魂报了此仇。

    于是,两个无常鬼和马五的鬼魂便进到房里。

    此刻,这对狗男女正粘缠在一起忘乎所以,身旁便是鬼魂五年来辛苦赚下的金银。

    鬼魂看到正在颠鸾倒凤,呖呖喃喃的二人,发指龇裂,怒发冲冠,才要扑上去撕咬这对没有廉耻之人,却被黑无常拦住。

    马五鬼魂正想埋怨黑白无常不守信誉,只见白无常对着那些金银念念有词起来,黑无常则把邻居的腰带搭到酣畅淋漓的二人身上。

    鬼魂立时知道自己误会了两个无常,便强压住满腔怒火,紧咬牙关,大瞪着一双喷出怒火的眼睛盯着床上二人,期待着两位鬼差为自己报仇的结果。

    未等这对狗男女的兴致行到巅峰,只见搭在二人身上的那条黑腰带,突然变成丈余长手腕粗的一条毒蛇,并把二人缠了起来。拳头般大的蛇头,吐着筷子粗细的芯子,钻到两人脸前不住的摇摆着。”

    兴致中的两人,在享受愉悦时双双闭着眼睛,当感到脸出现丝丝凉意,并闻到阵阵血腥味道的时候,二人同时睁开了眼睛,映进二人眼帘的自然是这个巨大的蛇头和血腥芯子。二人自然也就被吓得昏死过去。

    鬼魂倍感解气的同时,也看清自己挣下的那些金银,在白无常的鬼术下变成碎石,这些碎石已然组合成几个大字:尸藏枯井。

    鬼魂了了心愿,便安心的跟着黑白无常去了酆都。

    昏死在床榻上的那对奸夫**被人们发现的时候,虽然苏醒,却因为被一条腰带紧紧捆绑着,未能能逃脱而被当场捉奸。

    金银变作碎石摆出的四字,败露了他们杀人的形迹。”

    尚连作讲到这里,有意无意的往尚连财鼓鼓囊囊的包裹上看了几眼,这几眼只看的尚连财心中打颤,不由自主的把坐下的凳子往放包裹的凳子近前挪了挪。之后端起酒杯说道:“连作哥不亏是开饭馆的,听到的稀罕事就是多。天也不早了,咱哥两干了这杯,小弟就告辞了。”

    这杯酒下肚以后,尚连财才要付账,却被尚连作摆手制止,说道:“兄弟三年多没吃哥的饭了,这顿哥请了,来日方长,兄弟来镇上的时候常光顾着点就得。”

    尚连财也不客气,背上包裹拱手告辞,他出了饭店门,便往镇北谭尚村走去。

    尚连财已经三年没有走着这条路了,尽管是晚上,路两旁的房舍、田埂以及树木仍然感觉异常熟悉和亲切。尤其是走到离谭尚村还有五里路的时候,路边并排着的三颗老槐树,让他心中有了些激动。

    因为这三棵老槐树使他想起第一次巧遇妻子秋燕时的情景。于是一种情怀使他走到路边,并情不自禁的拥抱了每一棵树,并坐在中间这棵老槐树下歇脚。

    正当尚连财要走离开老树走上大路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路上有脚步声。他想到包裹里三年攒下的银子,便急忙缩身在树后,偷眼观察着路上的动静。

    当脚步声临近老树的时候,他已经认出路上之人正是尚连作。

    尚连财才认出尚连作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小兴奋,以为尚连作也是回家,因为他虽在镇上开个饭馆,自己的老婆孩子仍住在村里。

    尚连财暗叹道:“人的习惯贵在坚持,三年前连作哥晚上打烊后时常回家,三年后依然如此。难能可贵。这要换做是我,劳累了一天,我是没这份精力往家跑。真让人佩服啊!”

    想到此,尚连财才要起身张口打招呼,一个念头猛然使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忖道:“尚连作此行定然是临时起意。若然他早有回家的打算,在饭馆里就理应告诉我,提出与我结伴同行才对。

    既然是临时起意回来,这个起意原因是否与自己有关?他在饭馆里讲的那个故事,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讲完故事看我包裹的眼神是射影,还是无意?”

    本章完

第三六〇章 谭尚村连环凶案 昆宗县两任断冤(3)() 
尚连财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把背后的包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当他看到尚连作的身影随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的时候,回家的脚步却沉重起来,怀里的包裹似乎重了许多。他不得不坐在树下理清着思绪,稳定着情绪。

    坐在树下的尚连财,想的最多的是在饭馆里尚连作讲的那个故事。故事里,因钱财丢掉性命的那个人,让他心生恐惧。心想:“倘若那个奸夫不贪恋这人的钱财,会不会因奸情而杀害他?或许不会?难道那人的妻子对那人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就忍心看着奸夫杀亲夫吗?天下咋会有如此狠心的女人?没有!肯定是尚连作故意吓唬我,故意用恶作剧来开自己的玩笑。不对,若是玩笑,说过也就罢了,他又何必赶几十里的路回来?难道他是看中我包裹了的银子?唉!真是人心隔肚皮……”

    尚连财绞尽脑汁也没理顺明白今天的古怪,最后自语了句“小心无大过”以后,把怀里的包裹放到地上,然后慢慢打开。

    只见他先是轻轻地从包裹里取出一件短衫,将这件短衫挨着包裹铺平,而后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钱褡子,解开钱袋口处的系带,从钱袋里边拿出少许碎银塞进怀里,之后把钱袋口的系带系好,并顺手把钱褡子放到展平的那个短衫上。

    尚连财的动作很轻,很仔细。他用短衫裹紧钱褡子以后,解下腰带“嗤啦”一声从中间一撕两开,一半在包裹钱褡子的短衫外面缠紧扎牢,一半重新扎在腰上。

    做好这一切以后,他把捆绑短衫余出的一点腰带,往腰带上一拴,便“蹭、蹭、蹭…”爬到中间这颗老槐树的树冠中,他凭着记忆果真在树冠中摸到一个鸦巢,于是,他把包裹钱褡子的短衫藏到了雀巢里。

    回到地面的尚连财,把地上的包裹从新包好以后,挂在肩上毫不犹疑的走向大路。此刻包裹轻了,脚步也轻了,可他的心轻了没有,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因为尚连财的家住在村子中间,所以进了村子的他,还须在街巷胡同里走上一会。

    正当他拐进自己家的那胡同,离家门尚有几十步远的时候,对面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人。这人来的太过匆忙,致使他与尚连财撞个满怀,才相互发现了对方。

    “连作哥?你、你咋在这里……”

    尚连财猛然认出此人是尚连作,惊诧中急忙问道。

    尚连作并不答话,猛然把尚连财推往墙边,匆忙间夺路而去。

    扶墙站起身来的尚连财,已经预感到事情不妙,但不妙在那里还尚未可知。已经到了家门口,不可能不进家门。于是,他边顺手扯正被尚连作弄皱的衣衫,边狐疑的往家里走着。

    可是他的手在扯正衣衫的时候,却摸到衣衫上一些粘稠的东西,本能使他把手举到鼻孔,一个“血!”字便脱口而出,不详的预感再次袭上他的心头。

    尚连财清楚自己身上的血,是尚连作手上或身上粘给的,于是,在庆幸这血不是自己的,庆幸尚连作故事中马五的悲剧,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也在想:“尚连作是故事中的马五还是邻居?他若是马五,可他的家却在这条胡同里……”

    尚连财疑惑间走到自己家门前,当他看到自己小院院门关的好好的时候,心中踏实下来,于是便举手敲门,欲叫醒妻子。

    他刚敲了两下,门扇便自己敞开了个小缝,尚连财的心随着这条小缝的敞开,霎时提到了嗓子眼。

    尚连财敲门的手顺势轻推门扇,随着“吱杻”两声门轴的轻响,尚连财抬腿迈过门槛,轻步走进院落。

    深更半夜院子里的寂静,本应该是最正常的现象,可这种正常却使尚连财感觉极不正常。他极力往好的一面想,把院门未上门拴的原因,想成是自己妻子的粗心大意。为了不惊吓到妻子,他便站在院内轻声叫道:“孩他娘!秀秀!我妻,为夫回来了,你点上灯……”

    任凭尚连财如何喊叫,妻子就是没有应声。心慌起来的尚连财,若能想到此次好不犹豫闯进房里会给自己带来一段牢狱之灾,便会在叫不应妻子这种极其不正常的情形下,先去自己爹娘的家里。可是,遇到这种情形,谁又会有那份先见之明?

    尚连财慌不迭去推房门,房门也未上闩,他正想摸索点灯,却不想被地下一物绊倒。他倒地的瞬间,双手已经按到地上一些粘稠的东西。

    尚连财的魂魄差一点被吓出窍。第一时间想到的,绊倒自己的是妻子秀秀的尸体,双手按到的,是妻子秀秀的凝血。

    尚连财慌乱中大声将喊道:“秀秀!秀秀!儿子!儿子……”

    “是当家回来啦?是相公吗。真他爹?是!真是他爹。你咋进来的?奴家咋没有听到你喊门,你定是翻墙……”

    随着几声女人的自问自答,内房里亮起了灯光。紧接着灯影绰绰,一位身穿贴身小衫,容貌秀丽的少妇,睡眼朦胧,手端油灯由内屋走到外厅。

    少妇打个哈欠说道:“三年了,你咋连个口信也不往家捎?还喊儿子?儿子来了恁爷俩也不认得。”

    尚在惊恐中的尚连财,看到妻子从里屋端灯出来,心下迷惑。直到妻子走到自己近前,才贸然问了句:“你、你、你是秀秀?”

    秀秀嗔怒道:“他爹,在外三年脑子进水了?奴家不是蛋蛋他娘又能是谁?”

    “蛋蛋?儿子?儿子……”

    尚连财看到了妻子,却未看到儿子蛋蛋,当从妻子口中听到儿子蛋蛋的名字时,即刻认为绊倒自己的是儿子蛋蛋。于是一边口喊着“儿子、蛋蛋”,一边伸手夺过秀秀手中油灯照向地上绊倒自己的东西。

    这时,秀秀脱口说道:“他爹,你这是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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