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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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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三五五章 牧大年入狱是果 迟叶生释放有因(3)() 
牧大年听了差役的话,眼前出现一线生机,急忙哀求道:“差爷,别给小人一般见识,小人给您作揖啦。”

    两个差役本就是给牧大年开玩笑,所以受了牧大年一揖之后说道:“恭喜你啦,咱这位县太爷可是位难得的晴天,已经翻过十几出冤案,你若真是被冤枉,可要把握好时机。”

    牧大年听后再次做个罗圈揖,跟着两位差役来到大堂。

    这次大堂上坐着的是一位浓眉阔目、方面大耳,鼻直口方,气色红润,年纪在四十几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一身合体的官服穿在这人魁梧结实的身体上,加之不怒自威的面孔,越发显得官威十足,大堂肃穆。

    牧大年身上的刑杖伤经过一年的时间,已经不治而愈,尽管消瘦的不成样子,却因为他的身高,跪在堂下仍是那样显眼。

    县太爷等牧大年给自己磕过头以后,直截了当,问道:“牧大年,你的供状也是前任大人神断出的?”

    县太爷的这种口气和问话方式,一下勾出牧大年心中的委屈。他未曾开口已是泪水满面,哽咽不止。

    县太爷就像是很理解他心中委屈似的,坐在堂上,尽管由着牧大年发泄那份委屈,述说自己冤屈。

    当牧大年自己平复好情绪以后,县太爷和声说道:“牧大年,你可知道这份神断而来的供状内容?”

    “回禀青天大老爷,小人拳头大的字不识一斗,前任老爷也不曾吩咐人读给小人,故此小人不知。”

    “师爷,你就读上一遍,也让牧大年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啥罪。”县太爷说着话便把手中的供状递到一位三十几岁的师爷手里。

    师爷接过供状朗声念叨:“小人牧大年,现年三十五岁,西省昆宗县牧家寨人氏,以打猎为生。今年六月十三日的早上,小人进山打猎,才出村口便遇到一位收毛皮的外地客商。当小人看到他身上携带着大量用于收购毛皮的钱财时,贪念顿起。

    正当小人欲行抢夺的时候,不料被客商识破小人的动机,客商冷不丁拔腿就跑。

    许是客商人生地不熟,又或许他慌不择路,他放着村寨不进,却往深山里跑去。我想:‘这才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于是我便追进山去。

    让小人想不到的是,这位客商脚步奇快,落我越来越远。我清楚他一旦藏身茂密的山林中,再想找到他无疑是大海捞针。于是,我便张弓搭箭给了他一下。

    再次让小人没有想到的是,中了箭的客商,在倒地的同时滚进了草丛。我赶到他中箭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我又寻找了周围数遍,始终不见客商身影。

    因为做贼心虚,不敢长时间逗留,小人便急忙离开那里,转到另一处山林狩猎去了。

    小人一时财迷心窍,本以为做的巧妙,不想遇到你这位明察秋毫的老爷,更让小人没有想到的是,您仅凭小人射出的那支箭便查到了小人,小人只好伏法认罪。小人栽倒您这位睿智的县大老爷手里,不冤枉。

    供状人:牧大年。公元某年六月十七日巳时。

    师爷读完供状,牧大年差点被惊掉下巴。他只知道自己被冤杀人,却不想自己杀人过程竟给编排的如此的详细。他一边后怕,一边佩服着前任县太爷的神断技巧。心想:要不是有幸遇到这位晴天大老爷,自己还就真成了杀人凶手,冤死,还免不了遭人唾弃。”

    “牧大年,你对这幅供状有异议否?”县太爷仍然和声问道。

    “青天大老爷!小人何止有异议,这简直就是捏造,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请大老爷明察秋毫,还小人一个清白。”牧大年边说,边磕头如鸡啄碎米。

    “牧大年,你还能记起去年六月十三那天做了些什么?都是与谁在一起?慢慢想,不着急。”县太爷就像拉家常般对牧大年说道。

    牧大年大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公案发呆,大有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神态。师爷看出端倪,便趋步向前小声说道:“你被捉的那天晚上是六月十二日,往前细推,应该不难想起来吧?”

    师爷的提醒,使牧大年骤然有了思绪,他记起了被捉前两天,也就是六月十四日,自己去趟昆宗观。

    牧大年想到去昆宗观,便打开了记忆的大门。因为他此次去昆宗观禳解梦魇是他终生难忘的一件事情,只不过在师爷提醒前,他还真就的忘记了被梦魇折磨以及去到昆宗观禳解的具体时间。

    六月十四号这天他之所以去昆宗观,是因为近几天已经无法安眠。只要闭上眼,便会梦到很多野兽攻击自己,每次自己被这些野兽即将分食的时候,妻子便如仙姑下凡般飘身而至,这些野兽尽管攻击自己的时候异常凶猛,此刻却被妻子身上的光环给吓得落荒而逃,自己也随着内心的恐惧及惊奇而梦醒。

    同一个梦同一个结果,却让牧大年翻来覆去做个没完没了,片刻不能安睡。就这一个梦魇,已经折磨得他有近十天没有进山打猎。因为整晚整晚的不能睡觉,致使他白嗜睡,且一睡便是不吃不喝一整天。

    由此,牧大年想到这份呈状上写的案发日,正是自己在家睡觉的日子。于是,牧大年便把这些回忆陈述给了县太爷。

    县太爷说道:“六月十四日你去昆宗观禳解梦魇,可有人证?”

    “禀老爷,有人证。那天去昆宗观,小人是搭乘寨主家的马车去的,马车夫牧广可以作证。”

    “牧大年,你到了昆宗观是那位道长为你禳解梦魇的?”

    “回禀老爷,给小人禳解梦魇的是一位三十几岁,身高适中,眉清目朗的一位道长。小人只尊称他为仙长,却不敢问及名讳,故此,小人不知道道长道号。”

    “案发那日,你在家睡觉除了你媳妇可以证明,还有人能为你作证否?”

    “禀老爷,十三那日以及十三日之前那几天,小人就已经无法进山狩猎,那几日曾与小人有约,欲一同进山的本寨猎人牧大力、牧小虎、牧老三都来小人家中找过小人,小人在家睡觉这件事他们都能作证。”

    “前任老爷让你辨认的那支箭可是你的?在你印象里还有人使这种过这种箭吗?”

    “回禀老爷,那支箭的确是小人的,因为小人未曾使用过这支箭,只是把它当做镇物放置在箭袋里,知道这支箭的人不多,加之小人的确没有做过违法乱纪之事,为了免生事端,小人在大堂上说了谎。”

    本章完

第三五六章 弓矢得失无吉凶 杀戮轻重有祸福(1)() 
县太爷继续问道:“牧大年,你把它搁置在箭袋里与其它箭支混在一起,涉猎时的紧张气氛,能容你在箭袋里挑选箭支?难道你认识不清这种欲盖弥彰的说词,一旦被识破,便可以佐证你的罪行?”

    “回禀老爷,这支箭与小人使用的箭有所不同。这支箭是小人在得到那张弓的时候,同时得到的唯一一支箭。这支箭比小人使用的箭稍重了一些。可也奇怪,就因为它稍重出的这点份量,小人张弓的力度却不能把它射出正常的射程,也射不出它的杀伤力。

    小人请铁匠比着它的形状几经打造,最终打造出最适合小人使用的分量。小人使用的箭支与这一支长度形状相同,只是箭身稍细了一点而已。

    小人使用的箭与这之箭想比,仅凭感官是看不出两样的,只有上了天平才能见得分晓。小人一是觉得它与弓同时被小人获得,不应分开;二是觉得它总有一种神奇,不被小人所知,故此,小人便把它当做镇箭放在了箭袋里。

    又因为它即无雕翎,又被缝制在箭袋而给固住,所以,在任何情况下小人也不会取错。小人使用的箭只有小人这张弓能射的出去,它比所有猎户使用的箭支都明显的重和长。故此,只要拿着这只箭去打听,便没人不告诉你这支箭是小人的。小人想,这或许就是前任老爷怀疑小人是凶手的原因吧?这支箭一直是被固定在箭袋里的,如何到的老爷手上真是让小人费解。”

    “今天先问到这里,你在大牢里安心等待,你所说的本县会一一核实的。来呀,把牧大年送回牢房。退堂!”

    牧大年在牢房苦等数日,当再次被带上大堂的时候,随着身上枷锁的去除,心中已然清楚老爷核查结果。未等老爷开口,激动的牧大年再次悲泣了一通。

    师爷手拿卷宗对止住悲声的牧大年说道:“牧大年听好了,你的冤屈老爷已经给你昭雪,昭雪理由向你宣读一下:牧大年,本县牧家寨人氏,现年三十六岁,以打猎为生。因去年被本县前任误判有罪,今任在复审中现已查明真相,牧大年案实属冤案,报请上司衙门核准后准予翻案。即时释放牧大年。

    本县为牧大年翻案依据如下:一,经本县查明,某年六月十三日所谓案发当日,当事人牧大年因为受梦魇折磨,一整天都在家中睡觉。这一点有同寨猎户牧大力、牧小虎、牧老三等人作证,并附有证词。

    二,本县前任在牧大年案的卷宗里,并未记载被害人的详细地址以及领取被害尸体之家属的详细地址。故此,伤害案是否存在尚属疑点。且本县派人去到被害人居住县衙请求多方核查,也未找到被害人的相关信息。”

    三,前任在卷中声称牧大年谋财害命。可是被害人身上的钱财却不知所踪。没有这个重要物证便无法认定牧大年的作案动机。

    四,本县派人去昆宗观调查牧大年禳解一事,据观中玄痴道长回忆,因为牧大年禳解事由古怪稀奇,故此记忆尤深。据道长讲述,牧大年梦魇已有数十几日,且这种梦魇已经导致他丧失了打猎能力。若不是他夫人阴德厚重,他的性命早已不保。

    五,卷宗记载的报案人的姓名、住址均是捏造;尸体检验结果中的仵作签名均系冒签;尸体处理无任何那位皂吏参与。

    六,牧大年的供状是为前任臆断,牧大年画押是在重刑之下。

    综合上述种种,故此本县判牧大年无罪当堂释放。

    师爷宣读完卷宗,牧大年喜极而泣,对县太爷一阵肺腑感谢以后,说道:“青天大老爷,既然小人无罪,您能否把前任老爷收去小人的那张弓还给小人?小人回去还得指着它养家糊口呢。”

    县太爷面露难色,说道:“牧大年,你那张弓以及你那支所谓的镇箭,早在本县就任时便不知所宗。你可用本县给你的补偿,重新购置一张弓便是。”

    牧大年无奈,只好接过师爷递来的一包银两,千恩万谢后走出衙门。

    甘祭祖的小伙伴讲述到这里,歪着脑袋问道:“祭祖,你觉得这位老爷算不算个清官?值不值的你效仿?”

    “算个清官。就不知道你舅舅的那张弓,是真的没有了还是被县太爷给有意昧了起来。若是真的没啦,他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清官。”

    “俺舅舅是真相信这位青天老爷的话。其实我看得出,舅舅是因为在大牢里伤了两条膀臂,再也拉不得硬弓,胸中才有的这份坦然和坦荡,要不然,他没你这种想法才怪呢。你可知道舅舅那副弓是咋来的?”

    小伙伴们异口同声问道:“咋来的?”

    显然这些小孩还是很想听故事的,只是没人讲,或没人会讲而已。

    甘祭祖对相关县太爷以外的故事不感兴趣,于是便催促道:“快说!快说县太爷昭雪的另外两个冤屈!”

    “不行!先讲恁舅舅是怎么得到那张弓的。”

    “对!先说舅舅是咋得到那张弓的……”

    大多数小孩好奇那张弓的来历,无奈,甘祭祖只好耐着性子听甘牛牛讲述他舅舅获得这张弓的经过。

    起初甘祭祖无心听故事,心中琢磨着县太爷的昏清,当看到这些小伙伴听得那么专心的时候,便随着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渐渐的,甘祭祖也被故事中的离奇给吸引住,于是,他索性坐好,安心听了起来。

    牧大年在得到这张弓之前,谋生手段主要是以采药为主,打猎为辅。虽然自己从小练就了一幅别人不能与其相比的攀爬能力和臂力,可终是因为采药的人比打猎的人多,而使他家的生活条件远不及猎户。

    一天,牧大年在去集市卖草药,看着这么一大堆草药卖不出两个烧饼钱,叹气说道:“唉!值钱的草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吧,还不得饿死?

    一位收购商对他说道:“老弟,要想发财,就得采到名贵药材。现在名贵药材都藏在了深山里。有这么多采药的人,年复一年在就近像女人篦头发似的篦了一遍又一遍,咋会能采到值钱的东西?想发财得往林子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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