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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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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玄痴下山找到玄孤,不但废去了玄孤的法力,还将玄孤送去衙门治罪。就是在他把玄孤交给昆宗县县衙以后,县太爷挚诚款待玄痴。盛情难却,玄痴便应邀成了县太爷的座上宾。

    酒席宴上,县太爷几经对玄痴恭维之后,屏退左右,终于说出他请玄痴留下来的目的,是想请求玄痴为他化解折磨了他近四年的一件亏心事。

    为百姓禳解灾难,本就是昆宗观的宗旨,往小处说县太爷是一方父母官,往大里说他也是个百姓,所以县太爷既然请求禳解,玄痴自然是义不容辞。

    于是酒宴过后,玄痴便随县太爷到了县衙内堂,在书房里听完县太爷讲述那段让他苦恼了四年的往事。

    县太爷在昆仲县已就任五年,前一年顺风顺水,可一年以后,接二连三的怪异层出不尽,使他的精神几经崩溃。为此,他多次禀明上司要求调离昆仲县,因为种种原因却迟迟不能如愿,没奈何,只能苦撑。

    俗话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位名叫迟叶生的县太爷并不脱俗。才来昆仲县的那一年,为博个晴天的虚名,强压住敛财的欲望,只接受几个豪绅大户用来结交的礼金,从不主动勒索敲诈。期间也曾铁面无私的处理过几个没有官亲背景的小乡绅、小财主,为此也曾被昆仲县百姓称颂为晴天。

    就任的第二年,一起家财争讼案,却让迟叶生弄了个盆满钵满。让他没想到的是,仅此一案便赚到了十年知府才能赚到的雪花银,可得到这笔不义之财的同时,也得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折磨。

    这个折磨一跟便是四年,在这四年饱受折磨的过程中,使他逐渐感觉到折磨自己的根源,是当初断甘家家财纠纷案时,自己的贪婪。此后,虽悔恨在心却于事无补。

    他曾不止一次下决心,要将那笔财宝送回甘家,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心中的这个槛,以致这个念头一次次成为空想。

    就这样,昆宗县百姓心目中堂堂的青天,像自己有意给自己过不去一般,自己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玄痴听了县太爷的讲述,说道:“神道赐福给善行积德之人,降祸给淫恶败行之人,这是天道亘古不变的规律。既然大人只是受到些折磨,尚未出现更大的灾祸,这说明您尚未把事情做绝,尚给受害者留了一线生机,故此明神一直在挽救着您。只是您消除不了内心心魔,无法克制那个‘贪欲’而已。

    大人,您若信得过贫道,不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贫道,贫道试着从中找出化解之法。化解时还请大人配合。”

    县太爷面上露出迫切求解的心情,连忙说道:“本县会极力配合仙长就是…”

    迟叶生调任昆宗县的第二年,在一个放告的日,一位为中年妇人领她十七八岁的儿子擂响了堂鼓。

    迟叶生什坐大堂以后,惊堂木一拍,喝道:“带击鼓人上堂!”

    当差役把这母子两人带上堂来以后,迟叶生的心便凉了半截,刚升堂时的兴奋劲荡然无存,一幅懒散的神态看着堂下跪着的母子,应付公事般问道:“一大早击鼓有何冤情?可有呈状?”

    母子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狠劲的点了一下头,妇人便从袖中拿出一副画卷呈到迟叶生的手上,甘祭祖也不失时机的把用面布裹着的那柄剑,也呈到叶迟生的面前。

    迟叶生一看呈上来的并非呈状,阴沉着脸把手中画卷和宝剑往堂下母子二人面前一丢,说道:“什么乱七八糟,本县接的是呈状,请人写好呈状等下个放告日再来吧。”

    夫人急忙捡起画卷,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好,甘祭祖也急忙捡起宝剑,并把宝剑紧紧的抱在怀里。

    宁氏才要去牵儿子的手欲走,却不想甘祭祖用手推开妇人的手,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的说道:“青天大老爷,俺这状等了十几年才告,就是为了等您这位青天降世,之所以俺没有请人写呈状,一是俺家的钱财都被姐夫霸去了,俺没钱请人写状,二来,俺家的冤情并不是一道呈状能说的清。

    俺爹去世的时候留有遗言,说俺的冤情无法写呈状,只有博学多才的青天老爷才能参透画卷里的冤情。俺爹遗言中还说,若是哪位老爷参不透画卷中的冤情,也就不用再告了,只能再等下任老爷或钦差老爷到来时再告。

    俺娘曾问过爹,这是为何,俺爹说:参演不透这幅画卷的老爷,要么是个昏官,要么是个沽名钓誉,浪得虚名的捐官,可是,俺来的时候是打听清楚了的,好些人都说您是个清官,是个明察秋毫,善段冤屈的大青天,所以俺和俺娘这才起了个黑早,赶着来申冤诉屈。您是个清官已是无疑,您能否参透画卷中的冤情俺就不知道了。”

    迟叶生听了少年一番话,心想:“少年说他家的钱财都在他姐夫手里霸者,这分明是一个家产纠纷案。既然这样,苦熬了一年的老爷我,就不能再错过这个揩油的机会,况且这是对孤儿寡母。在者,我堂堂进士出身,岂能让一个乳口儿小看。这副画卷我不但要看,我还要看明白,否则我一世英名将毁在这个小童的口上。就是看不明白,老爷也要给他编个明白,不管咋说,也不能让他在把画卷再拿回去。”

    迟叶生想到这里,升堂时的那股兴奋劲陡然复生,笑着说道:“照讼案程序是要写呈状的,本县听到你母子没钱请人书写呈状,甚是同情,加之少年言辞恳切,本老爷就信你所说,权且认为你的冤情无法用呈状表述,今日就接了你母子的画卷。尽管如此,本县还要你们母子细致备述诉求,讲明事发原因、画卷出处。你们母子能否做到陈述如实详尽?”

    母子二人齐声答道“能!”

    本章完

第三五〇章 财主分家苦用心 幼子兴讼待青天(1)() 
县太爷迟叶生一扫以往断案时满脸的严肃,和声说道:“那好,你母子二人就从家住那里,姓氏名谁说起……”

    这位妇人娘家姓宁,名叫紫芮,这个男孩是他的儿子,名叫甘祭祖。

    宁紫芮的父亲是在御史位上被人弹劾死在狱中的。她是受到父亲一案牵连,官卖到一户甘姓财主家里,做了甘府太太的使用丫鬟。

    尽管宁紫芮出身官宦,知书达理,进退有度,可偏偏侍奉了一位妒妇。这位妒妇便是甘府太太。甘府里的奴才们暗地里不称她为太太,而是称她为“夜叉”、‘母虎’、‘醋坛’等等。

    甘府老爷人虽然随和,却是个极其惧内之人,在府里,做不了夫人片刻的主。

    正是因为甘财主惧内,夫人又是个悍妇母虎,所以年近六十的他,膝下只有夫人给生的一个女儿,他却从未敢有过讨妾生子的想法。

    直到招赘进家的这位女婿,太太娘家的亲侄边幅,在清明节上坟时,做出的一件破常规的事情,才使得甘财主说服了太太,太太开恩允许宁紫芮做了他的通房丫头。并说好了,宁紫芮若为他生下个男孩,便由太太抚养,宁紫芮远嫁他乡。若生个女孩,则纳宁紫芮为小妾,留在甘府抚养孩子。

    如此专横跋扈的一位母虎,咋会开恩让甘财主招惹别的女人了呢?

    原来,甘太太自己为甘财主生不出儿子,又怕偌大一份家财落到甘家族人手里。也怕财主讨妾生子,子继父业而亏待了女儿。于是,她一头用母虎夜叉般的威势,打消着财主讨妾的念头,一头极力说服撮合,招赘娘家亲侄边幅为上门女婿。最终目的达成。

    这个上门女婿边幅,是个好逸恶劳、贪得无厌,刻薄吝啬之辈。才来甘府之时,本性深藏,严格遵照甘府太太,也就是他姑母的叮嘱做事,极力讨好着甘财主。直到几年以后,甘财主把一部分财权交出边幅,这位上门女婿的嘴脸才暴露无遗。

    最让甘财主伤心的一件事情便是这一年清明节上坟祭祖,边幅招赘甘家来的这几年里,每年清明节甘家祭祖,都是由边幅领着奴才肩挑纸钱果酒,在甘家祖坟前烧纸、醮奠、往坟头上培了新土以后,甘财主才验工般来祖坟地走上一遭。

    当看到女婿所做即虔诚又细致,与人家儿子所做无差时,便会捻着几根山羊胡,心慰的回到家里喝上二两老烧。

    可今天,他又向往常一样,估摸着女婿已经给祖坟培了新土以后,便背着手踱着方步走到了茔地。

    可当他看到祖坟上非但没有新土,而且烧纸、供享、醮奠的痕迹一点没有的时候,还认为女婿有事耽搁,晚些时会来,于是便坐在一旁等待。

    甘财主等到天黑,确定女婿不可能再来的时候,心中不免恼怒起来。便即刻起身想着回去找女婿问问清楚。

    当他进了女婿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女婿独饮,甘财主没好气的问道:“是什么事情耽误了上坟祭祖?”

    边幅并不起身,连最基本的礼节都已不屑,他醉眼朦胧、歪头看着甘财主,说道:“这样重要的节日,小婿怎敢耽误?”

    “这就奇怪了,老夫才从坟茔地回来,怎么没有看到烧纸的灰烬以及坟头上的新土?”

    此刻甘财主无心争究边幅的无礼,只关心上坟的事情,问过话后,便等着听他怎样狡辩。

    边幅先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到桌上以后,顺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豆干往嘴里送之前说道:“你想看新土和纸灰,就到边家祖坟上去看啊!你一个老绝户的祖坟上,没有新土是很正常的……”

    就在边幅洋洋不睬喝那口酒的时候,甘财主胸中怒火便已经烧到了嗓子眼,此刻听到这番话咋还能忍得了?只见他不等边幅把话说完,趋步向前先是狠狠给了边幅两个耳光,随即掀翻饭桌,便气呼呼,踉跄跄往自己院落走去。

    当甘财主来到自家后宅进了房门的时候,正看到女儿和夫人正在抹眼泪。

    在女婿那里受了一肚子气,窝了一肚子火的甘财主,已经顾不得女儿为何落泪,这一肚子火,这一腔子气,便对女儿发泄出来。只听他怒吼道:“嫁夫随夫,天经地义,你还来我这个老绝户家里干什么?滚你们边家去……”

    夫人一听甘财主说出这话,便知道他已经就上坟这件事情去找过边幅。因为女儿落泪就是觉得没有拗过女婿,没有拦挡住女婿去给边家上坟,而伤心着。

    夫人觉得女儿已经很委屈,看到财主对女儿大动肝火以致女儿哭的更痛时,顿时火起,怒吼一声:“你没有儿子的命,能赖得着谁?绝户就是绝户,还不让人……哎呦…哎呦……你敢打老……哎呦……”

    做了几十年的夫妻,甘财主破天荒第一次动手打了夫人。他一边挥着巴掌,一边把站在夫人身边的宁紫芮拽到怀里,说道:“老爷今天就休了你这个老醋坛,娶了紫芮,要你看看老爷是不是个绝户命……”

    这场风坡,以女儿要寻短见相要挟,太太和甘财主各让一步,宁紫芮做通房而渐渐平息。

    这场风波过后,女婿边幅发现关键时刻,姑母指望不上,还得指望媳妇,于是他又开始卖起乖来,让媳妇一次次用死来威胁财主妥协,致使财主的产业一点点被蚕食。

    宁紫芮的肚子还真是很争气,肚子里的孩子命也很大。尽管太太与边幅对宁紫芮做过无数次手脚,先是阻止她怀孕,而后又设计让她堕胎,虽然所用手段卑劣残忍,可最终还是没有挡住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在一个月高星朗的夜里,一条小生命呱呱坠地。

    老来得子的甘财主,欣喜之余,为了以雪清明上坟之耻,直接给儿子取名甘祭祖。

    按照早先协议,宁紫芮生了儿子以后便要把儿子交由太太抚养,宁紫芮还须远嫁他乡,可是,这一次甘财主再次据理力争,非但没有把儿子交给太太抚养,宁紫芮也被甘财主收做偏房。从此她在甘府有了名分,她和儿子甘祭祖也名正言顺的被录在了甘氏族谱上。

    光阴似箭如月如梭,甘祭祖转眼五岁。财主见他聪明伶俐,便送他馆里拜了师父。至此,他便在馆中用工读起书来。

    转眼又过两年,甘祭祖七岁这年,甘财主感了风寒。尽管宁紫芮衣不解带,煎汤熬药,财主的病情却是也来越重。最后大夫切脉说道:“东翁的病也只是延捱时日了,眼见的是痊愈不了了,你们还是及早准没后事吧。”

    本章完

第三五一章 财主分家苦用心 幼子兴讼待青天(2)() 
宁紫芮听了大夫的话,看着七岁的儿子只是哭泣。女婿边幅听了大夫的话,于是喜不自胜,越发的故意打奴骂俾,摆出一幅十足的颐指气使,以彰显自己这位未来甘府当家人的身份。

    甘财主弥留之际,边幅已然跋扈到了极致,竟然开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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